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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泛起如小虫叮咬的痒,身体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让他进得更深更重。
他攻克我最敏感的那关,我哼着声细细呻吟,我不想让他离我那么远,我都要看不清他的表情,我伸出手,像个孩子讨要拥抱,带着哭腔与脆弱。
我的脆弱因他而生,只有在他眼前我才是最像我的。
我说:“齐霄……你能不能抱抱我……”
杨齐霄把我的脚踝捏地生疼,猛地松开,我的双腿无力地倒在床上,他渐渐重新回到我的视线中心,起伏的背部成一轮极为蜿蜒性感的弧度,肩胛骨宽阔而坚毅,他眯着眼靠进我,再搂起我躺在床上的身体,紧紧抱住我。
我如获至宝回抱住他,抚摸着他光裸的带着薄薄汗意的背脊。
他的动作陡然增快,耳边的呼吸愈渐急促浓重,酒味与情欲,使整个房间都热的像被炙烤。
我被他顶得人都要撞到床头,于是只有更紧地拥抱,像抓住溺水后的救命稻草。
快要到了。
我脑内混沌一片,好像回到了最开始的日子,一切都没发生过,十年只不过是一场漫长的,不怎么美好的梦。杨齐霄其实一直在我眼前,他还是抱着我,与我肌肤相贴。
“齐霄……你叫叫我……”我像往常一样求他叫我的名字,好像只要他叫了我们就能真的回到从前。
杨齐霄却不喊,他沉默地冲撞,撞地我张着口却喊不出声。
刺激得像是濒死关头,心脏极速增快,又在射出之时骤降为零。
只是我以为射精后身体还能热一会儿,不会冷的那么快。
但这一切都是我自找来的,当杨齐霄喊出那声“小案”的时候,我丝毫做不出反应,明明刚刚还那么人,现在却只剩下了冷。
我从来没那么冷过。
似乎快死了。
第30章
也许这就是报应。
还有什么能比自己爱的人叫别人的名字,还是在做爱的时候来的更痛彻心扉。
可是炎焱啊,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你怪不得别人。
我窝在杨齐霄的怀里,他在我身后呼吸平稳,已经睡着,我的穴内还粘着他射出的精液,一牵动就滴滴答答流得不成样子。
我把环在我腰间的手轻轻拿开,光着身子走进浴室。
墙上那面镜子过于清晰地映照出我头发散乱,泪痕肆意,嘴角的伤口又裂了,身上是还未消褪的紫色伤痕,再和着暧昧的暗红,一幅狼狈的样子。
我本应该开心才对,终于再一次得到了我想了那么久的人,我应该笑的。
可我对着这面镜子,镜子里的人却丝毫笑不出来。
反而一脸又要哭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心道,有本事你当着人家面哭,自己背地里哭个屁。
我将热水开到尽可能最大,让其冲刷我的身体,它的温度高到让我的皮肤染上绯红,好像这样我就能暖和一些。
我突然觉得,我这次回来是不是错的。
对待一个早已对我没有感情的人,一味地执着,追寻,到头来只是折磨自己。
杨齐霄那时候一心想和我分手,我与他到达地下车行时,已是午夜,即使我有着充足的胜算能赢过这场比赛,但见到杨齐霄冷漠的表情时,心情依然跌入谷底。
来之前我已经打电话给海哥让他包场,今晚别让任何人来。
我和杨齐霄是一同去车行的,只是少了牵手与亲密,完全陌生人的样子。
走在路上,吹来的风竟是那么凉,我打了个哆嗦,忍不住问,实质口气里的示弱我不信他听不出来:“其实你并不想和我分手对不对。”
杨齐霄闻言转过头,我似乎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什么并非淡漠的情愫,可夜里太黑,灯光太暗,我只能从他冰冷如风的嗓音里听见:“焱焱,你得试着一个人走。”
我突然不想比赛了,在路灯下的杨齐霄面色冷峻,他不带停顿地向前走,我不知为何走的特别慢,脚被抽空了行走的力气,但杨齐霄还是在走,我不得不跟上他。
车场的确只有我们几人,对比我的无精打采,海哥看上去精神很好,他叼着烟笑着问我们:“怎么比?”
我刚想开口却被自己的牙齿咬到舌头,心脏突突跳地很快,像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嘶……”我轻嘶一声,咬的很重,都有了血腥味。
海哥嗤笑一声,我知道我之前的话一定让他不开心,但我现在没有心思去管,杨齐霄在海哥在场的时候,才靠得离我近些,肩膀抵着肩膀,我便更舍不得与他比赛。
“哎哟阿炎,你心神不宁的怎么了?”海哥上前一步想要捏我的脸,被杨齐霄手臂一挡。
“哟。”海哥哂笑,“得了,你们快些,我还想回去睡觉。”
杨齐霄替我答:“就按照你们一直比的,比谁先到终点。”
海哥耸耸肩,把嘴里的烟呸地一声吐到一边:“行啊。阿炎的车我备好了,你要哪辆啊?”
我扫了眼,我专属的红色改装车已经停在出发点,这辆车有着最好的配置,杨齐霄是比不过我的。
“我就要他那辆。”杨齐霄说。
我愣地站在原地,眼睛失措地眨动,眼睫与嘴唇开始小幅度的颤抖。心中苦涩万分,原来他真的那么想赢,真的那么想和我分手。
海哥皱着眉,摆出惊讶的表情问我:“阿炎会同意?”
杨齐霄面对我,明明他已经决定,还在假装询问我:“你选别的车,可以么?”
我的苦涩在他的话下融为不甘,先前的示弱也成为想赢的执拗,既然他一定要比,那我就和他比。
让他心甘情愿地输在我手下,留在我身边。
我管他过程如何,只要结果是我想要的,便不用再去管过程。
我与他一开始便应针锋相对,这才是我们的相处方式,是从何时这一平衡被打破,是我对他过多的爱,是我全身心地需要他,是我犯贱似的挽留他。
一切都是我的问题,也是时候拉回原点。
我与他一同走向起点,脚步郑重地好比奔赴战场,我选了一辆黑色的车,就算不开改装,我也有自信能赢。
杨齐霄站在车门边,表情有些凝重,略微蹙眉问我:“你还和海哥有联系?”
亏我还以为他要和我说什么,果然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抬了抬下巴,挑衅道:“一个要和我分手的人还管那么多?”
杨齐霄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要开车门,我叫住他。
“杨齐霄,”我问,手将车门攥得生疼,如鲠在喉,艰涩痛楚,“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想问这个问题想了很久,明明可以等到我赢得比赛后再问,可我却觉得,如果现在不问有可能永远得不到答案。
有的时候并不是只有女人才有第六感的。那天的我精神十分不安,我以为是没有休息好,或是杨齐霄要与我分手导致的精神压力太大。
我那天有那么多次不想比这个赛,想说算了,我们不比了。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先不比了。
但却还是比了。
这一切都是我心里的贪念与渴望,我想着我能赢,想着只要赢了那一切都会回到原位,杨齐霄不会走,他会像一开始那样陪着我。
可我却没有想到即使我赢了,也是杨齐霄放弃他最重要的东西而作为的牺牲。
那时候的我太自私,我不允许任何人来伤害我,我觉得他们就该把我当作中心,理所应当地应该抛弃一切只想着我。
况且,杨齐霄走了就不会回来。
我一直坚持着,倔强着,因为我配不上他,所以我只能赌一回。
“有。”他回。
我们同时进车,数米之隔,相同的跑道,绕满三圈。这条跑道我开过无数回,闭着眼都能开完,但现在我却紧张起来。
我转头看着一边的杨齐霄,他明明离我那么近,却又那么远,他目视前方,我在等他回头看我,然而并没有。
海哥站在我们中间,双手举旗即将发号施令,旗子降下,两车开启。
我并没有开完全程,杨齐霄与我并排而行紧紧跟随,我从没想到他会开得那么好,的确,我没见过他开车的样子,他从来不愿意我来这里。
他开车的样子也那样沉稳,只是速度却奔着死亡。
当听见身边一阵轰鸣巨响时,我反射性地踩下刹车,身体因为突然停止而猛地前倾。
我不敢回头,全身都僵直着无法动弹。
够了么。
眼底的火光绚烂,脑内的撕裂叫嚣。
空气中弥漫着火烧的气息,尘土烟雾,都在告诉我撕裂我。
我搞砸了一切,我赢不了,杨齐霄为了分手可以连命都不要,他心中对我毫无一丝挂念,我怎么赢得过他。
我听着周围一阵嘈杂喧闹,伴随着尖锐的鸣音,似乎是救护人员把他带走,可我也没有去理会,我就静静地坐在车里,直到有人把我拖出来。
我明明毫发无损,却瘫倒在地无力站起。
不知道躺在那里多久,我才爬了起来,眼前地面上的血迹是杨齐霄的,我伸出手摸了摸,似乎还带着他的温度。
是杨齐霄活该。
如果他没有开的那么快,没有那么想赢我,就不会撞在弯道。
一切都是因为他要离开我,所以让他彻底失去梦想,这是上天给他的报应。
但我也没有赢,我们一个都没有驶向终点,我便没有理由再要求他待在我身边。
这场胜负最终变为死局,我跪着将他的血液抹了满手,触到脸颊上犹如他在抚摸我,只是粘稠中又混合着许多液体。
一定不是我流的眼泪。
我明明在笑的,是我毁了他,我应该笑得再大声一点。
第31章
我穿上衣服回到房间,并没有再到杨齐霄的怀里,而是坐在自己的床头,抱膝发呆地盯着被子。
这种举动我常干,在初到美国的时候。
学校是我爸联系的,他们十分乐意我同意出国这一举动,可即使我们在同一国家,他们与我的见面次数也依旧屈指可数。
那时候的我就遇到了MIKE,我们住在同一宿舍,他见证了我抑郁,发疯,带着我寻求心理医生,给我进行治疗的一系列过程。
只是在我基本痊愈后,他对此闭口不谈,他不想刺激我,我也不愿再想起。
我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失落的,迷茫的,觉得前途过分坎坷,一切都没了希望。
坐等天亮,身心疲惫。
我甚至没有意识到杨齐霄醒来,房内一片沉默,有丝许微光从窗帘缝隙洒在酒店地毯上,但我却不觉得有光。
他似乎记起了昨晚做了些什么,随意穿着酒店的浴袍先去洗了个澡,再走到我面前。
“炎焱。”他又一次叫了我的名字,可我确实听不到,我把自己封闭起来,也许在想对策,但更多的是什么都没想。
他坐到我床上,我感受到床的些许下沉,又往里缩了缩。
这是身体自发的警惕动作,它告诉我我在害怕。
我看不起自己这样的怯懦,明明是最好的机会,可以肆意地要求他补偿我,可我现在被伤透了心,我都能听见内脏被剜开滴答流血的声音,致使脑子根本无法运转。
身上的伤口也一阵阵发酸发疼直到麻木,我似乎,真的要撑不下去。
“昨天是我认错了人,对不起。”杨齐霄在我面前轻语,但我眼前实际上是花的,声音都是带着滋拉声响的,如同坏了的收录机,并不清晰。
谁能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应该怎么演才能让这场戏继续下去。
我焦虑地开始咬自己嘴角的死皮,明明那里有就有伤口,但我也没感觉出疼。
杨齐霄一把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去看他,我现在的样子不用装也一定很真实,一场阴差阳错的一夜情,这明明是我经常做的事,可如今角色转换,我变成了理所应当的“受害者”。
我心中失笑,既在笑自己尴尬的处境,又在笑杨齐霄这般愧疚的表情。
杨齐霄戴起了眼镜——他也许会说是因为昨晚没戴眼镜才认错人的吧,那我怎么能怪他,这对于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