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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见景摇头,下意识的伸出舌尖抵抗他的手指一个劲儿往外推,湿热的舌尖抵在指尖上,胡乱的抗拒动作反倒像是舔吸,荆修竹一怔。
宁见景闭着眼睛,睫毛微颤的伸出舌尖,红润湿热。
荆修竹一时没忍住,将两指就这么就着他半开的唇伸了进去,拨了拨他的舌尖,激的宁见景无意识的呻。吟一声,别过了头。
指尖离开唇,带出一点唾液,沾在嘴角晶莹透亮,荆修竹眸底火光簇簇,燎原而过,忍不住低头亲了他一下。
嘴唇柔软温热,荆修竹在心里嘲讽自己:人清醒的时候动不了手,趁着晕了干这种事情,确实挺不要脸。
他没太过分,只是轻轻地印了这一吻便松开了。
他看了下手里的药片,宁见景现在这个状况估计是吞不下去了,荆修竹想了想,给苗逢烟去了个电话。
“苗医生,这个退烧药,吃不下去怎么办?碾成粉儿喝下去?”
苗逢烟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把电话放在耳边,被他一句话彻底吓清醒了,一下子坐起来,“谁,谁发烧了!我过来看看。”
荆修竹见她吓了一跳,忙解释道:“不是战队成员,家里小孩儿身上有伤还喝了酒,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烧糊涂了,不肯吃药,我昨天跟你要的那个退烧药能碾碎了喂他喝么?”
苗逢烟想了想昨天给了他什么药,半天才说:“可以。”
荆修竹刚想挂电话,苗逢烟又说:“烧不大的话没必要去医院吊水,你给试试物理降温,如果实在不肯吃的话,还可以采用栓塞的方式。”
荆修竹茫然:“栓塞?”
苗逢烟顿了顿,说:“就是肛。门用药的方式,一般孩子吃不下药,会采用这种方式,你们家孩子多大了?”
荆修竹想了想,说:“三岁。”
苗逢烟那边安静了好几秒,皱眉:“大晚上的,三岁,该不会是你私生子吧。”
荆修竹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小兔崽子,心道:这要是我儿子,我非好好揍一顿让他知道什么叫“老父亲”的爱。
可他不是。
荆修竹笑说:“他是我小祖宗。”
…
挂了电话,荆修竹又把人放下,起身找了张纸包起来去碾药了,找了个碗兑水搅拌等药粉融了,才又将他抱起来。
勺子舀了一点药凑近嘴边,宁见景一蹙眉,伸手给打落了。
“操。”荆修竹看着被打翻的一勺药,伸手打了他手背一下,“给老子老实点儿!”
第二勺药凑过去的时候,又被打翻了。
“再不老实喝,就用栓塞的方式给你从屁股塞进去!”
说完,他果然老实了,荆修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喂他。
宁见景死死抿嘴:“苦。”
荆修竹看他在勺子上吹泡泡,拧眉想起他说牛奶腥的前科,将勺子一扔自己喝进了嘴里,然后捏住他下巴一用力,迫使他张开嘴,低头将药送了进去。
宁见景死死地皱着眉,被迫喝了下去。
荆修竹比他皱的还很,将他放下就去了卫生间,狠狠地漱了五六遍口才算完,“操,这什么鬼药,这么苦,难怪这小王八蛋不吃。”
荆修竹反胃的缓了好一会,回来发现宁见景已经醒了,揉着额头坐了起来,正准备下床。
“上哪儿去?”
宁见景掀被子的手一顿,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了下去:“回去洗澡。”
荆修竹靠在衣柜边看着他,“哎”了一声,“我问你,晚上干嘛去了?”
宁见景穿鞋的手停了下,脊背几不可察的有点僵,然而却又很快的恢复了正常,说:“你上次问的那个战队,是萧棠资助的。”
“萧棠?”
宁见景稍稍想了下,估计在组织语言,略一蹙眉说:“他祖父那辈是个捞偏门儿起家的,到了他父亲那辈开始洗白,不过背地里还是有点不大正当的生意,他倒是和父辈们不一样,挺大气爽朗的一个人。”
荆修竹又问:“你今天就是为了这个出去喝酒的?”
宁见景看神经病似的瞥了他一眼,细长的眉眼里含了一丝嘲讽,讥笑道:“顺便罢了,谁为了你了,有病。”
“……是是是我有病。”荆修竹从柜子边儿站直,伸手拦了下:“躺回去,上药。”
宁见景停住脚,侧头看了荆修竹一眼,又垂下眼来。
他确实不是为了这件事出去,但却是为了这件事喝酒。
**
“小宁爷,上次你不是让我给你打听打听谁组建的那个什么玩意的有猫了不起战队么,我倒是没问出来,萧棠说他知道。”
宁见景侧眸:“萧棠?”
“他今天正好过来,看见我们这儿喝酒,过来掺和了一脚,说实话我真不乐意跟他一块玩儿,总觉得他这人城府太深,没意思。”
宁见景在心里嗤笑了声,心想:不是你太蠢了吗。
“走,去看看。”
陈觉明推开门,严海和萧棠一人坐了一个拐角,谁也不理谁,看着气氛有点尴尬。
姑娘们也都不在,一地狼藉配上两个萧索的人,怎么看怎么凄凉。
宁见景笑了声:“哟,这是见我来,散场了?”
严海起身,与他错身的时候说了句:“我去卫生间。”
宁见景坐到萧棠对面,稍稍客套了两句,见他视线不自觉往门口扫过两次,忽然笑了:“人都走了五分钟了,别瞪了。”
萧棠收回视线,朝他推了一杯酒,似笑非笑地说:“小宁爷,听说你想问我有猫了不起战队是谁资助的,是吗?”
宁见景没拿酒杯,笑着坐在了沙发上:“是啊,您知道我手里头也有个队伍,太强了,真要是咱们圈儿里的人,我也不想他输得太难看不是,打听打听,到时候请他喝酒。”
萧棠眸子一缩,忽然又笑道:“找我打听事儿,连杯酒都不喝?”
宁见景垂眸,看着那大半杯烈酒,脑海里忽然蹦出荆修竹那句:‘出去了别喝酒’带的背后一疼,偏头看了萧棠一眼。
他不喝,估摸着他也不会告诉自己。
荆修竹好像是很想知道这个队伍是谁资助的,宁见景想了想,倾身从桌上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尽了。
宁见景放下空杯,笑道:“那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宁爷:来吧,夸我。
荆队:看我不揍死你,我还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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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应时对景(七)
宁见景是一个绝对清醒的人; 他对自己的定位也很明确,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在他心里头都有条清晰明了的分界线。
他要找着自己的亲生父母,问问他们是故意不要自己的; 还是不小心弄丢了的。
他还要宁家的人自尝恶果。
他有很多事没做; 虽然不是那么重要,但始终要弄明白。
荆修竹和别人不同; 他跟自己其实没多大关系; 他实在不该把他和宁见药混在一起对待; 更不应该和他走得太近。
连续两天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醒来; 尽管什么也没有发生; 但把伤口毫无阻碍的暴露在别人眼前; 已经快要超出他的理智范围。
胃一阵阵抽疼; 从昨天下午开始; 他除了今天上午被荆修竹喂的那半颗杏之外,就剩一肚子的烈酒; 烧的头疼。
“有事明天再说,我累了。”
“晚上吃饭没有?”
荆修竹没头没尾的问了句,宁见景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了一秒,就听见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自顾的接起来。
“好,稍等一下,我马上下来。”
荆修竹挂完电话; 伸手虚虚地点了他一下:“老实点儿,我下去拿个东西,回来给你上药。”
“?”
宁见景怔然的看着他说完便出了门,还从外头咔嚓一声把门锁了,留下他和空荡荡的屋子大眼瞪小眼。
“喵呜……”
宁见景一低头,竹笋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下子爬到他身上,伸舌舔了舔他的手腕。
“你怎么在这儿,那个老东西不喜欢我,还讨厌猫,你小心点儿别被他殃及池鱼的炖了。”
“喵…………呜……”
宁见景揉了揉竹笋的脑袋,抱着它走到窗边,伸手拉开窗帘,有点出神的想,荆修竹这样的人,有没有造过孽呢。
没有吧。
他这个人虽然不要脸,其实骨子里头是个最君子不过的人,他毫无意识的躺在他床上两次,他不仅没对自己趁机报复,反而给他上药。
两人互怼惯了,却没见他真的恼羞成怒。
荆修竹应该是有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备受宠爱长大,也许任性出来打打游戏,却也一路巅峰,达到了别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他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
宁见景想,他一定不知道,有人会为了活下去,从十几岁开始就把自己的血不等价的卖给别人。
他有朝一日知道自己想做的事,应该会很不齿,说不定还会厌恶。
无所谓。
宁见景放下窗帘,抱着竹笋坐回了床上,靠在床头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像是睡着了。
荆修竹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景象。
宁见景穿着早上那件少年气挺重的衬衫,头发被夜风带起一点,怀里抱着乖顺的竹笋,就这么坐在他的床上。
他忽然有些不忍心叫醒了。
荆修竹看的稍稍沉迷,忍不住想着要是哪一天,宁见景真的乐意跟自己,他每天训练完了回来,就看着他这么坐在床头,抱着猫等自己。
这应该,比拿冠军还要让他热血沸腾。
“你看什么。”
宁见景突然开口,打破了荆修竹的沉湎,一闪而逝的不自然闪过,轻咳了一声,道:“吃点东西,回去早点休息。”
荆修竹深吸了口气,稳住了自己乱想的思绪,盛了一碗粥给他端了过去。
宁见景一怔,“……云间月?”
荆修竹“嗯”了声,“您这个嘴刁的很,我们食堂大师父的手艺怕入不了你的口,白白糟蹋米,赶紧喝了。”
荆修竹站在床侧,以为他这么说宁见景铁定得来一句讽刺回来,结果他只是接过来,吹了吹,小口喝了一口,背过身。
“要上赶紧上。”
荆修竹一愣。
“药。”
荆修竹又是一愣。
宁见景单手端碗,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背对着朝他伸出手,半天没动静,蹙眉回头:“你不是要帮我上药?”
“……”荆修竹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心里那点儿黄色思想扔出去,淡定的脱掉他一只袖子,露出白皙的后背和肩膀,低低出了口气。
他想上的,不止是药。
还有人。
荆修竹在心里补充完毕,这才去了卫生间端了盆温水回来,拧了毛巾给他背后擦了擦。
他的皮肤白,体质也不那么健康,昨天的红肿虽然消了,可青紫更加严重了,像是块被殴打坏死的肉,触目惊心。
“老东西。”
“嗯?”
宁见景顿了顿,背对着他仰头说:“这次比赛,你会输吗?”
荆修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