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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诚没想到还有这历史,目瞪口呆了半晌,又拍了下他的肩膀补充:“那些都是外表,其实是因为咱们荆队太不要脸了,那次我们全部被击杀,场上就剩荆队跟林教练。”
宁见景坐在一边喝牛奶,一听文诚讲,忽然也来了兴趣,“然后呢?”
“然后,刷毒了,正巧卡了房子,林教练在房子里,荆队在房子外,他想出来就有可能被击杀,不出来,就死在毒圈,他找了三十几次机会,都没能出来,最后硬生生被逼死在了毒圈里。”
师兄蹙眉:“不对啊,不是被荆队击杀的吗?”
文诚摇头:“没有,逼的太狠了,荆队觉得他这么死太丢人了,就估摸了下时间放了一声空枪,解说和粉丝都以为是被击杀的,其实不是。”
宁见景侧头去看罪魁祸首,他一脸淡定的嘴角带笑,听人吹他的彩虹屁听的无比舒爽,敢情还觉得自己特别善解人意?
文诚叹了口气,说:“这是林教练永远的痛,别问,问就是三天不理你。”
宁见景“啧”了声:“老东西,你这么欠,怎么还没被打死。”
荆修竹收好键盘外设,伸手将他拉了起来,垂眼笑:“他打不过我。”
宁见景把牛奶瓶往垃圾桶里一丢,跟在他后头略带讥讽的撇了下唇,两手插在兜里,脚步缓慢的跟了出去。
今天站的有点久,又坐了那么长时间,他的脚有点疼,也有点僵硬,不尽力克制便能看得出两只脚走起路来的区别。
荆修竹原本还想着他在家里能睡的好一些,他那个小祖宗似的脾气可能睡不惯酒店的床,结果绕了一圈还是回到了这里。
见他没跟上来,不由自主地放慢了点脚步,“哎,走这么慢,脚不需要的话,捐给有需要的人吧。”
宁见景没打算理他,但这句话听完脸色忽然一凛,站在了原地,抬眸看着他,“捐了你抱我?”
“我抱你了,你剁我手么?”荆修竹伸手,搭在宁见景肩上,笑问:“剁我手不行,我还给你赚钱,这样吧,咱们打个欠条,等我退役了再抱你。”
说完,荆修竹看见他下巴微抬,绷紧的下颚像是一道锋利的刃,带着明晃晃的讥诮,立刻知道他下半句没有好话了。
果不其然。
宁见景说:“你的脸是什么时候捐出去的?”
“见到你那一刻就捐出去了。”
这话说的有歧义,让人觉得不妥,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妥。
宁见景别开他的手,忽然听见身后文诚和师兄的声音,心念一转,狡黠的勾起一点笑,单手勾住荆修竹的肩膀,往自己一带。
!!!
荆修竹没想到他能突然勾自己的脖子,一时不防朝前扑了过去,又怕压着他,下意识按住墙,一手托着他的背往自己一压,两人顿时严丝合缝。
“握草!”
“握草!”
文诚和师兄两人异口同声的尖叫,又心照不宣的捂住了眼旁若无人的讨论着战术离开了,留着脸色一黑的荆修竹抱着宁见景站在原地。
荆修竹咬牙切齿:“……小王八蛋,好玩儿吗!”
宁见景还真就想了想,然后点头:“好玩。”
“再来一次?”
“怎么?荆队食髓知味了,还想抱我?”宁见景伸开双臂,朝向他:“来,抱我。”
荆修竹指了指他的脑袋,“我觉得你就是欠揍,我要是你哥,非……”话音陡然一停,他被气的失言,自觉不太好便收住了声音,咳了一声。
宁见景却没什么反应似的,还是那张脸,那点笑,问他:“怎么?你要是我哥,你也想打我?”
荆修竹想解释,可又觉得有些欲盖弥彰,末了笑了声:“我要是你哥,你有一万种方式哭着说不要,信吗?”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训练室就在房间的楼下,很快便到了房间门口。
荆修竹把门开了,“乖乖睡觉,明天早上我过来叫你,早饭想吃什么我让胡……怎么了?”
“荆队,我想知道,第一种让我说哭着不要的办法是什么。”
话音一落,荆修竹手背倏地绷紧,片刻又恢复正常,收了回来,“那要看你吃软的,还是吃硬的。”
“我,软硬都不吃,怎么办呢?”
“打一顿,实在不行打两顿,快滚去睡觉,瞎搓火。你也就是个小孩儿,你要是我男朋友,你今晚就得哭。”
宁见景一怔,耳根忽然一热,踹了他一脚:“做梦去吧。”
门砰地一声在面前关上,荆修竹笑了下转身回了自己房间,他是做梦呢,梦里也没把他怎么着,一见他哭,怎么都舍不得了。
…
宁见景洗完澡出来,扯着毛巾擦头发,湿湿的贴在脸颊上,尽管没有人在,尽管他的脚很不舒服,还是强迫自己正常走路,没有暴露出一丝不妥。
就算是面对自己,他也习惯了绝对自制,刻在骨子里的不可以有半分松懈。
手机忽然闪了一下,接着便是一阵轻微的震动,极轻的音乐声响起,宁见景擦头发的手一顿,这个铃声是他特地给宁见药设定的。
他走过去,接起来。
“小宁,我看到微博上说战队有两个选手受伤明天打不了比赛了,怎么回事?”
宁见景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擦头发,浑不在意的说:“打架了,没什么事,不劳你关心了。”
对面声音微愠,却压下来了,“需不需要我帮你找……”
宁见景声音浅淡,波澜不惊的拒绝道:“不需要,荆修竹能解决。战队的事情您就不用插手了,一年时间还没到,到时候亏损了钱我自然辞职把那些不属于我的股权还你,可如果我赢了,你还是先准备好合同吧,我没准备对你留情。”
宁见药顿了顿,说:“我跟你道歉,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冲动了,不该打你,但是荆修竹跟你真的不合适,你想想他一个打游戏的,将来退役了能做什么,他们这些人除了打游戏什么也不会,难道要你养着他吗?”
宁见景花了几秒时间把自己代入到荆修竹男朋友的身份上去,浑不在意的说:“可以啊,他真要是退役了,那我养着他呗。”
宁见药沉了沉,又问:“那他呢,他明摆着说过会对你一辈子好吗?万一他只是看上你的钱,转身就爱上了别人,那你怎么办?”
宁见景语气稍显阴郁,阴森森又有点满不在乎的说:“他要是骗我啊,那我就杀了他,然后藏在家里,或者吃进肚子里,这样他就永远不会看别人一眼了,你觉得好不好?”
宁见药被他吓的顿时升起冷汗,不自觉的哆嗦了下,“你……好好说话,别吓我。”
宁见景轻笑了声,又恢复了平时那个吊儿郎当的语气,说:“差不多得了,荆修竹的存款能买一个我了,看上我的钱?你大概忘了,我的钱都是他赚的。”
宁见药被噎的说不出话。
宁见景又嫌不够狠似的,补了一刀说:“夫妻财产。”
…
赛场后台。
荆修竹看着那摆成一排的各种气味的化妆品顿时上不来气了,义正言辞的说:“不行,刷了这个墙影响我打比赛的手感,你懂吧。”
职业选手们不是个个儿都长的帅气,又是这种露脸的表演赛,化妆倒成了很重要的一环。
化妆师沉默两秒,左右看了看他的脸,觉得应该可以挡得住拍摄镜头的检验,就放弃了,然后转向宁见景。
他不知道从哪儿拎着一支玫瑰,指尖弹了弹上面的水珠,微微俯身极绅士的单手送给化妆师,眼底含笑:“小姐姐辛苦了,这个送给你。”
化妆师回回都给这些只会让人多喝热水,或者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顾着跟队友聊战术的直男们化妆,头一回遇见这种未开口先笑,还递上一枝花的漂亮少年,心都酥了。
“哎呀谢谢你。”化妆师接过玫瑰,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纤手一挥,“你这么好看,不用化妆了。”
宁见景微笑道谢。
众人目瞪口呆,这他妈也行?
化妆师走到下一个选手面前,一脸冷漠:“别讨论战术了,抓紧时间化妆。”
“今天化妆姐姐脾气有点大啊,不舒服吗?多喝点热水?”
“……”
“哎哟,荆队您怎么还没退役呢?真的你还是好好养养身子吧,该退了,你看看你这个营养不良的样子。”
宁见景和荆修竹一起抬头,来人是个微胖的青年,青山战队的队长,林风。
他穿着队服,脸上挂着和善的笑,一时让人分不清他说的是好话还是坏话。
“皮吧,等会到游戏里收拾你。”
林风:“说真的,你带着FRG上巅峰没人记得,但是你再输两次你就是整个战队的罪人,我劝你在老板把你踢了之前赶紧自裁吧。”
说完,又看着宁见景说:“这位小朋友,不如你来我们战队吧,你们FRG没希望了,上赛季输的那个惨。”
荆修竹撑着头笑,没拆穿宁见景的身份,好整以暇地看林风继续丢人现眼。
“……我去把你们战队买下来吗?”宁见景问。
林风一愣:“啊?”
荆修竹忍笑。
宁见景又说:“你们战队缺不缺金主?”
林风又是一愣:“啊?”
荆修竹咳了一声,瞪了宁见景一眼:“瞎说,口没遮拦。”说完又去看林风,笑问:“哎林风,你们家陈安平走了你就没哭着留一阵儿,他去破风怎么想的,该不是你给菜走的吧。”
林风:“woc你才菜呢,荆修竹你大爷的!等会游戏里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等着给队友收尸当快递员吧。”
荆修竹故作惊讶道:“哎哟,你们这次打法是针对文诚跟师兄吗,容我猜猜,你的打法很刚,遇上师兄就是吃亏,你敢这么说,看来这次战术是以新队员为核心了。”
林风张了张嘴,愤而转身丢下一句话,“我□□大爷。”
荆修竹笑了一会,就这个智商还想来他这里挖人呢?谁给的勇气,真有意思。
……
为了避免粉丝围堵选手的状况发生,赛事组安排粉丝先入场,然后选手才从特殊通道进入赛场后台。
小宋也稍微伪装了下,跑去了粉丝台那边看比赛。
选手们化好妆,时间也差不多了,各个战队的宣传照是提前拍好了的,就用的宁见景设计的那套队服。
只不过这次FRG却少了两个人,摆出来的人形立牌只有荆修竹、文诚、师兄,小宋和元生的立牌在胡立谨沟通了赛事组之后便被撤掉了。
宁见景之前没有拍过,现在临时补也来不及了,何况他不是正式队员,只是作为观众参赛,不需要立牌。
立牌,是让粉丝尖叫合影的,他没粉丝。
青训营的小朋友们没有经历过这个,在一边交头接耳,又紧张又期待。
“张姐,化好了吗?快要开始了。”小助理探头进来提醒。
“好了。”
上午九点整,表演赛正式开始,租借江城最大的体育馆,几乎有整面墙那么大的荧幕墙上面是绝地求生的官方封面,下面五个大字:竞技表演赛。
主持人在前面满怀激情,从游戏讲到战队,一通彩虹屁吹完,这才将积分排名前三的队伍请上台去。
巨大的荧幕上,开始播放FRG上赛季的亮眼操作,基本可以说是逆风翻盘和精彩击杀的总结,播放完了之后便是角色的特写。
“有请FRG战队,队长荆修竹、队员文诚、邹利、宁见景!”
场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