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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明明踏在地上,却觉得自己随时都能踩空,他——腿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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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别让我发现你的秘密哦
天色黑沉沉的,连坐在车里的江子墨眉眼也染上了黑沉。那双眼睛穿过挡风玻璃直直地落在他身上,冷沉沉的,让季怀喘不过来气。
车喇叭刺耳地又响了起来,江子墨右手按在方向盘上像是在催促他。
季怀本能地想逃离,跟江子墨在一起太危险了,得时时提着心。
空无一人的山道上,季怀想自己走是不可能的。让他忽略江子墨,也是不可能的。他打开车门,乖乖爬上了副驾驶。
一进去,感觉车内比车外还冷,明明夏天才刚结束,他就感觉有点冷。
“墨叔。”他小声地喊了一句。
江子墨低哼了一声,季怀没敢抬头去看他,他有些忐忑不安地看着车前方。
“季小怀。”
“啊?”季怀觉得窒息,他想下车呜。
忽然,江子墨伸出右手放在他脖子上,季怀一抖就不敢动了。江子墨捏了捏他的脖子,猛地把他拉了过去。
季怀惊慌失措地睁大了眼,江子墨掐着他的下巴冷声问:“季小怀,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什么话了?我让你抬头看着我,你——忘——了?”
“没,忘。”季怀艰难地说,声音却细弱的可怜。
江子墨眯着眼阴冷地看着他,像是要穿过他的皮囊看透他的内心。许久后,江子墨捏着季怀下巴的手力道放轻了,甚至温柔地揉了一下。
“笑一个。”
季怀看着他慢慢咧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江子墨很不满,掐着他的脸道:“继续笑。”
季怀脸上本就没有多少肉,被他使劲一掐,疼的季怀皱起了眉。“疼……”
“笑和疼你选一个。”江子墨冷漠地说。
神经病!江子墨就是一个神经病!
季怀气的瞪起了眼,因为一疼就忘了去害怕,有模有样地瞪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瞪的是江子墨,神经病江子墨!
“呵。”江子墨忽地笑出声,“季小怀,你再瞪我,我就挖了你的眼。”
季怀立马低下眼,垂着眼皮乖顺地不再动了。江子墨说的,是真的会做的,因为有一个人的一只眼睛就被江子墨挖了。
想到这里,季怀细细地颤了一下,眼里的害怕再也遮掩不住了。
江子墨却不高兴了,以往他爱看别人怕他,惧他、但小孩在他手中如此颤抖地怕着他,他还是不爽了。
江子墨将人松开,季怀立马就缩了回去。季怀以为江子墨在生气,车子一直没动,他又不敢出声问什么时候能走,一时两人就沉默了下来。
车内昏暗的一点光印的车外树林更加漆黑,山中晚风吹着林间树叶哗啦啦地响,季怀抿着唇看着窗外,却只看到自己半明半暗的一张脸。
因为刚才短时间急剧的害怕让他现在都惊魂未定,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让他害怕的罪魁祸首,他对着车窗玻璃轻呼出一口气。
浅浅的,本以为不会惊动到身边的,却没想到车窗玻璃上印出江子墨转过来的一张好看却阴郁的脸,季怀一惊就听见江子墨说:“季怀,你当真只有十六岁吗?”
季怀呼吸一顿,后心开始发冷。季怀没有回答,江子墨也没有继续问,但季怀开始不安,他不知道江子墨忽然问出来的一句是什么意思。
江子墨这个疯子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可能知道他是重活一次的人。
“你怕我,真的只是因为从花家人那里听到的关于我杀人的传言吗?”江子墨盯着车玻璃上映出的季怀的影子,一时之间,季怀觉得无所遁形。
“季小怀,别让我发现你的秘密哦。”
季怀攥紧了手心,惊惧地看着江子墨脸上的笑容。身子发软,软的他想缩起来。可是密封的车内环境,到处都是江子墨逼人的视线,他逃不了躲不掉。
久久后,江子墨开动了车子,车子沿山路飞驰下去,季怀的一颗心也不上不下地悬着。
车子拐进花家的后面的小别墅时,才停了下来。
“下车。”江子墨先下了车,站在车外命令他。
季怀赶紧爬了下来,落地的那一刻他都感觉自己脚软的像踩在棉花上。这一路他一直绷着心神,一点不敢放松。而江子墨却跟没事人样,一路冷着脸吓他。
季怀看着江子墨进去了,自己有些踌躇,他不想再跟江子墨呆在一起了,只这两个小时,他已经耗尽了全部心神来面对他了。
可江子墨压根没准备放他回去,季怀迟钝了许久的脑袋忽然想到:江子墨为什么来接他?
跟着江子墨进了别墅,就见到陆七在客厅等着,季怀正想喊陆七,就被江子墨打断了:“你叫他陆叔。”
季怀一头雾水,看看江子墨的脸色,又看看陆七淡定又彷佛憋着笑得样子,只好喊:“陆叔。”
“哎。”陆七答应的飞快,怕自家少爷不满又补充说,“我都三十多岁人了,本来就不好意思让你叫哥了。”
江子墨凉凉地暼了他一眼,陆七赶紧抿紧了嘴。
江子墨回来后就坐到了沙发上,放松地靠着,见季怀站在一旁,就吩咐他去切水果。季怀只好乖乖地去做,切好后放在江子墨面前,见江子墨没说别的就小心地问:“墨叔,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谁让你走了!”江子墨冷冷暼了他一眼,“我身边现在缺个使唤的,你就留下来好好孝敬孝敬叔叔我。”
我笨死了,时间竟然设置错了,现在才发现,对不起,明天给你们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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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喜羊羊与亲吻
季怀惊愕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站在一旁“跑腿的”陆七用十分同情的眼神看着季怀,自家少爷别的不会,使唤人那是一等一的。
果然,没一会儿陆七就见小孩在屋子里滴溜溜地转。自家少爷抬抬手,动动嘴,小孩就转的昏头昏脑了。
“季小怀,倒杯水来。”
“季小怀,狼崽饿了,你去喂喂。”
“季小怀,我饿了,去做点吃的。”
“季小怀,去书房把我的电脑拿来。”
“季小怀,我腿酸了,来帮我捶捶。”
……
陆七虽然看着小孩额头上冒出的汗有些不忍,但今晚他这个跑腿的终于可以歇歇啦!即使他家少爷压榨童工,他也举双手赞成。
季怀这一天,从早上天刚亮就被谷叔叫了起来,说礼仪老师马上过来,让他提前做准备,然后就是一整天的课,接着到晚上的品酒宴,如今回来也没休息,他困得眼睛已经上下打架了。
江子墨将腿架上茶几上,对他挑挑眉。
季怀现在就想把自己手上的杯子重重地摔在江子墨的脸上,最好砸塌他高挺的鼻子。
季怀放下杯子,走到江子墨身边的时候就打了一个哈欠,生理性的眼水让眼前看人都是一片水蒙蒙的。隔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江子墨越发的冷郁,就连嘴角的笑容都不冷不淡。
“嗯?”江子墨疑问地冷哼了一声,季怀动了动,蹲在江子墨腿边,攥起手慢慢捶着。
这一次不知是困得还是别的,他竟没有别的心思,只是力气越来越小,眼皮渐渐耸搭了下来。
“季小怀。”
季怀听得不真切,就低低应了一声,随后眼睛一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江子墨低头看着小孩趴在他腿上睡着了,稚嫩的脸一半压在他腿上,一半无知无觉地面对着他。江子墨手指动了动,一股从没有体会到的情绪在他胸腔中蔓延。
类似于惊喜,类似于初春刚绽开的花骨朵的低语,总之是一种意外又惊诧的情绪,他伸出手,掐上了小孩白白嫩嫩的脸,手指无意识地捏了捏。
手感很好,是属于少年人的柔软和青涩。
少年浅浅的呼吸湿热|地吹在他腿上,透过一层薄料,又热又烫地一路在他腿上蔓延。江子墨看着少年睡得香,自己感觉也困了。
陆七到书房将公司堆积的话处理了后,出来就见到已经睡着了的两人。陆七在两人面前转了两圈,打量了两遍,觉得就算他俩这个睡觉姿势醒来肯定身上酸疼也不能将他们叫醒。他家少爷他是不敢去叫的,季怀……还是算了,他怕他家少爷会弄死他。
季怀睡得特别熟,但也就睡了几个小时,具体几个小时他不知道,醒来屋外是一片漆黑,屋内只有电视幽幽地发着灯光。
季怀以为自己看错了,睁大眼又看了一遍,但是,电视上真的在放喜羊羊啊!
季怀惊醒,刚动了一下,腿酸的像是无数个容嬷嬷在扎他。他“嘶”了一声,才意识到自己是趴在——墨叔的腿上!
真是又惊吓又惊喜!
季怀小心抬眼去看江子墨,就见江子墨眉目俊冷,神色寂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电视里的喜羊羊。
季怀又转过头确认了一遍,电视里放的真的是喜羊羊!千真万确的真!
季怀睡到现在才醒,是因为电视是静音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电视里几只羊欢乐无比,一只狼蠢笨到幸福的画面。
江子墨目光直直地落在电视上,像是在看一出欢乐的默剧。周围没有光亮,只有电视屏幕不断变化的色彩,周围的空间随着电视里不断演进的画面,一会儿扩大,一会儿缩小。
而当中是静默空寥的江子墨。
一瞬间,季怀恍惚以为这样的江子墨有些可怜。
但没等他细想,江子墨冷沉沉的目光就转向了他。一刹那,季怀从他眼里看到了死寂。
“墨叔。”少年声音低低的,响在空旷的室内。
江子墨的眼睛动了动,那就像是一副慢慢动起来的一幅画,有了色彩,有了灵魂,有了跃然于上的生命。
季怀松了一口气,他宁愿面对这样阴晴不定却又生命的墨叔,也不愿意面对刚才那个寥寂孤然的江子墨。
江子墨忽地一把将季怀提到他怀里,然后按着季怀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季怀蓦地睁大了眼,一动不敢动。
江子墨冰凉的唇贴着季怀的唇上,属于江子墨冷清孤傲的气息扑面而来。明明是亲密的行为,季怀却觉得浑身僵硬到难受。
少年的唇和他的人一样的软,这稚嫩的柔软青涩的反应像是烫到了江子墨,江子墨忽然按紧了季怀的头,猛地撕咬了起来。
“唔……”季怀哼了一声,就发不出声音了。
刚开始冰凉的唇忽然一下火热起来,铺天盖地地就开始掠夺,逼得季怀步步后退,舌尖开始发麻,气息急促。
江子墨眼中闪过一丝红意,凶狠的像是要把小孩直接吞下去。
江子墨松开的时候还在季怀唇上咬了一口,顿时鲜血就出来了,季怀疼的哼了一声,随后就呛咳了起来。他脸憋的通红,唇红艳的是在滴血。
少年咳个不停,手指抓着江子墨的衣服像是在寻求力气,身子不断地颤动,最后瘫在江子墨怀里彻底没了力气。
江子墨抚着少年纤瘦的后颈,慢慢眯起了眼。
季怀这一通惊天动地的乱咳后,久久才慢慢恢复过来,这一想就不得了了,刚才的画面一帧一帧从他眼前掠过。一个吻,一个不该有的吻,将他脑子搅成一团乱糊。
他自欺欺人地没敢抬头,保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没动。
墨叔吻他?咬他?
亲吻的对象是墨叔,晴天霹雳都不能描述季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