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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们满足地启程了。
下午他们准备回乡下给奶奶烧纸扫墓,这也是每年清明节他们都会做的事。
奶奶当时就葬在山村的一处山坡上,从这个山坡就可以看到奶奶以前那个老屋子。如今老屋子已经不在了,村口修了一条沥青路进来,村里大部分青年人都跑出去打工了,留下的都是老人家。
季怀和江子墨一起将奶奶墓边上的杂草拔了,有将墓碑给才干净了,最后烧了一大摞纸钱,摆了一束菊花。
他们扫完后回到村口的时候撞上了村里的赵爷爷,当即就非要邀请季怀和江子墨去家里坐坐,季怀磨不过就跟着去了。
赵爷爷的儿子女儿都在外打工,只留几个孙子在身边。赵爷爷人好,当年奶奶生病他也接济过,这些年季怀都记着这个人情。
季怀本来就给赵伯带了东西,他和墨叔回到车边将东西拿了出来。
“赵爷爷,我给你买的这些吃的用的,你都别舍不得用,明年我还买给你。”
赵爷爷高兴:“这个村里的就你最会知恩,每年回来都给我带这么多东西,我都是要入土的人了,哪还需要这些。”
“赵爷爷多吃点多注意休息就还能再活二十年。”季怀笑着说,忽然这时门被猛地推开了,一个约四十多岁的妇人走了进来。
季怀一愣,犹豫了会儿没敢认。那妇人却走到季怀身边,上下左右打量。
“真是季怀,我都不敢认了。”
这女子比季怀大了一岁,叫李艳艳。那时他们十几岁的年纪时,在村里几个姑娘里就属李艳艳长的最好看。
季怀那时跟村里的几个小顽头玩不起来,他就总是自己待着。但那时李艳艳也总喜欢来找他,为此他还被村里那些小孩打过一顿。
想起这些季怀不免好笑,再看看眼前的这个李艳艳,季怀只能凭着记忆模糊辨认出来。现在的李艳艳脸上都是皱纹,背也微微弯了起来,鬓间竟然生了白发。
李艳艳惊奇地打量他,然后说:“我听他们说村里通进来的那条路是你修的?”
“是我。”他第一次回来扫墓只觉得村里的路不方便,就跟村长一合计,他出钱,村里出力将路修了出来。“季怀,我就知道你跟别人不一样。”李艳艳眼里含泪,神情凄苦,“当年我不是生你气,我那时,那时也是喜欢你的。”
季怀顿时尴尬,赵伯将桌子一拍暍道:“行了,都是以前的事了,季怀他哪会一直记得这点小事。”
李艳艳却还在哭,她年轻的时候娇嫩好看,哭起来也让人心疼,但现在三四十岁的年纪,哭起来委实不怎么样。
她哭着说:“赵爷爷,我不是看见季怀一时情难自禁么,我只觉得时光弄人。”说着,她看向季怀,“你当年要是没走,我,我。”话没说完,李艳艳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季怀偏头看了墨叔一眼,果然见他脸色沉了下来。季怀自己也头疼,这李艳艳十几岁的时候就自我感觉良好,觉得村里每个小伙子都喜欢他,那时她经常跑到季怀身边自说自话,季怀都不怎么搭理她,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觉得季怀也是喜欢他的了。
都这些年过去了,看李艳艳的样子也是有孩子家庭的人了,怎么还来这一套。
季怀心里如何想,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他笑的有些冷漠,只说:“李艳艳,当年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今天见到了你还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是你。”
李艳艳脸色一僵,随后立马笑了起来。“哎吆,都是一起长大的,那些情分还一直在的。我这些年也没忘掉过你,哎,说这些干什么,你吃饭了么,去我家里吃,我给你做。”
“不了,我得回去了。”
“回去干什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别急着回去啊。”李艳艳劝着,却被赵爷爷狠狠说了一顿。“季怀人家有工作要忙,能在这里耽误么。”赵爷爷话说的很重,最后季怀只能拉着江子墨告退。赵爷爷叹着气将他们送到门口,然后说:“李艳艳的话你别放在心里,她现在日子也不好过,家里那个丈夫酗酒还打人,她这是看到你好了想攀着你了。”
“谢谢,赵爷爷我都知道。”
季怀让赵爷爷回去,然后两人上了车。
上车后,江子墨忽然说:“原来村里还有一个青梅竹马在呢,不过你这青梅长的可真寒碜。”
确实是,季怀今年也就三十五,李艳艳比他大了一岁,也就三十六,可她却看上去已经近五十了,而季怀一乍看别人还以为三十没到。
江子墨看着他问:“你看是要我这个英俊潇洒的老头,还是那个橘皮老太婆?”
季怀好笑:“非得从这二者选?”
江子墨眼一瞪:“你还有别人?”
季怀心下腹诽,这老头子怎么越来越讲理了,话上却赶紧求饶:“哪有,我不选我家老头子,我还选谁。”“那才。不对,你叫我什么?”江子墨眉毛一扬,就解了安全带扑了过来,季怀一吓,赶紧将车停在了路边。
江子墨按着季怀的肩膀将他亲的喘不过来气,季怀赶紧求饶,说了一大堆好话,江子墨都没放过他。
安全带勒在胸前,头又被墨叔按着亲吻,季怀想喘口气都做不到。
“里里 n五,变,变。Wp。过了许久,江子墨才放开,捏着季怀的下巴逼问他:“叫我什么?”
季怀脸红红的叫了一声:“老公。”
江子墨将季怀的手拉了过来,放到自己身下,然后刻意顶了一下。季怀手心发烫,想缩回来,被江子墨死死按住。
“就是再老,干你还是足够的。”
这人就是老流氓,季怀估计今晚回去自己肯定得遭殃了。
第189章 番外五:春光正好
清明节过后,季怀和江子墨都没走,多在金城留了两天。
他们难得回来,夏夫人那里肯定要去拜访的。如今媛媛已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夏甫轩以前跟江子墨下的那个赌并没有成功,因为夏媛媛的成绩到了高中后一塌糊涂,第一年都没考上。
夏甫轩知道消息的时候脸都气青了,辛苦媛媛提前让江子墨和季怀回来了。否则,就是一个姑娘,夏甫轩估计也会像教训军队里的新兵一样教训夏媛媛。
江子墨当面没忍住笑,季怀手在他背上戳了他好几下,江子墨才将笑容收了起来。
他假意劝慰:“媛媛是姑娘家分少点就少点,毕竟学习天赋是会遗传的。”
夏甫轩脸黑了下来,夏媛媛欲哭无泪,睁着水灵灵的眼睛向季怀求救。
季怀只好将墨叔拉开,免得墨叔幸灾乐祸,将季怀当年考的分数又拿出来刺激夏景甫一下。
夏媛媛高考没考好后,没想到她竟然跑到了军队了,这事季怀过了许久才知道,而且现如今的夏媛媛在部队里反而左右逢源,节节高升。
季怀和江子墨从夏夫人家里出来后,就沿着别墅群外的幽静小道上走了走。
两人都穿的休闲装,样貌英俊,身材挺拔,只这两个人就自成了一处风景。季怀这两年的脾气越发好了,当然相对的江子墨的脾气越发坏了。
陆七跟季怀吐槽过好几次,说少爷现在就仗着你在惯着他,不然怎么动不动就发脾气,这更年期时间也太长了。
季怀只好笑笑,回家后该怎么惯还是怎么惯。
他体谅墨叔年纪比他大,事事都多让步一些。当年这些话季怀是不敢跟墨叔说的,他也就私下里想想,顺便对于能宠着墨叔心里偷乐。他巴不得墨叔一身坏脾气,这样也就自己能哄,能惯了。
“上来。”江子墨走到季怀前面,蹲了下来。
“我现在可不轻,还是算了。”尽管季怀心里发痒,想扑上去,但他也知道自己成年人的重量,再说墨叔年纪那个也大了。“我说上来。”江子墨皱眉催他。
“好吧。”季怀看了看,尽量轻柔地扑了上去,江子墨却一把将他托了起来,上下掂了掂。季怀吓得赶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江子墨的身上那个那股沉沉的香味,随着时光渐渐流淌,这顾味道也更加具有岁月美。
他的墨叔身上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味,若是十年前的墨叔,或者更早,季怀第一次见墨叔的时候,那时的墨叔像一把争鸣着要越鞘而出的宝剑,其中的光芒耀的人睁不开眼。
但现在墨叔却是一把已经尘封起来的利剑,其上光芒内敛,光华沉淀成了岁月的昧道。
季怀伸手抓了抓墨叔的头发,一会儿后又挠了挠他的脖子。
江子墨稳稳地走着,说道:“你就不能消停会儿。”
“不能。”季怀笑着摇头,复又说,“十年后墨叔你还能背我吗?”
“背,等你老了走不动了,我还背你。”
季怀笑问:“等我老的走不动了,你估计连床都下不了了。”
“季小怀,你找死。”江子墨做样要将他摔下来,季怀死搂着他的脖子不放,两腿腿死死盘着江子墨的腰。
“你看你现在就想摔我了,等我老了,要是被你一摔,身上骨头不得散架了。”季怀搂着他的脖子晃了晃。
江子墨道:“不摔你,那你就乖点。”
“没见过比我更乖的了。”季怀小声嘟囔。
“嘀咕什么?”
“没。
他们沿着小道走了半个小时,江子墨才渐渐喘气,季怀就蹦了下来,两人又拉着手走了会儿。
晚上的时候,陈鱼忽然给季怀打电话,问季怀现在在哪里。季怀说了他们在金城后,陈鱼竟然说他们就在隔壁市,明早过来玩玩。
季怀一口答应了,晚上将家里收拾了一番,才上了床。
江子墨洗完澡后就掀了被子上来,季怀往他身边靠了靠,然后抱着江子墨的腰闭上了眼。
第二天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像是特意给季怀他们的惊喜,连天空都给了他们最美的景色。
万物朝气蓬勃,欣欣向荣,在春光里肆意舒展自己。
季怀伸了个懒腰,回身将江子墨的被子掀了,大喊了一声:“起床啦!”
“季小怀!”
“哈哈哈。”季怀赶紧溜出了房间,“嘭”地将门关上了。
他转身去到厨房里翻了翻,今天早上准备吃饺子,昨晚他已经包好了一顿吃的,现在直接下锅就可以了。
这边他在下饺子,身后的江子墨光着上半身走了过来。季怀示意自己手里的汤勺,往后退了两步。“出去等我,一会就好。”
江子墨扑了上来,抓着他在他嘴上狠狠咬了两下,又拍了一巴掌季怀的屁股。
他拿过一双筷子,从锅里夹了一个。季怀赶紧说:“还没熟吧?”
“熟了,我早饿了。”江子墨也不管熟没熟,就塞到了嘴里。
说完一个后,季怀赶他出厨房,让他回去将衣服穿上,不然他眼睛总是往他身上瞥,害的他一大早的就起火。
江子墨笑着来扒他衣服,季怀没忍住,抱了回去。“不知道陈哥和林哥他们什么时候到,昨晚他们也没说。”
“专心点。”江子墨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要来扒他的裤子,这时,忽然门铃响了。
季怀和江子墨僵在原地,两人互视了两眼,江子墨手继续往下伸:“别管了,我们继续。”
“可别。”季怀赶紧将他手拽了出来,要是外面来的是陈哥他们,他脸可就丢尽了。
江子墨此时却不乐意,抱着季怀磨蹭了好一会儿,门外的铃声一直在响,季怀无奈,亲了亲墨叔的嘴。
“墨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