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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水流年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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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肯让人扶一把的倔强。不惊不禁无奈地扬起唇角,这其渊跟白泽芝有什么可比,自己竟三番两次想起来比较一番。
  “落,皇上现在在澹水上吧?”不惊问身后那人。
  “是,再有两日就要离开澹水去扈地了。”落看了一下自家主子,又道,“得到消息,那边人又派了人去截杀那小将军,又未得手。”
  “那帮蠢货。”不惊微微一笑。
  “是,”落看着自家主子这么一笑,便配合着说道,“不仅没有得手,还折损了些。”
  “哦?”不惊抬眼看去,心说上次还伤了,这次不知怎样了。
  “说是受了毒,回来直接给……”落将手在颈边比划了一下。
  不惊更是一笑,看不出来,他还会施毒?不惊并不知道薄言的存在。
  “就刚刚,那边人还去找了主上;打听掺和此两番事的人什么来路。”落在一旁低低说道。
  “问皇上?”不惊皱眉,“他自己不能查?”莫非怀疑到自己和哥哥身上了?
  “势力自叹不如。”落笑笑道。这句却不是恭维,莫桑帝皇手中的势力绝对比罗那帝皇强。
  “与这等蠢人结盟,还要防着不被拖累。”不惊鄙视道。
  落笑笑不语。
  “这两番又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这次哥哥……”不惊疑惑道,上次暗杀的时候,自己是顺手搅合了一下,难不成这次暗杀,哥哥也搅合进去了?
  “主上并未出手,不过是遇到而已。”落答道。
  不惊挑挑眉,想起上次自家哥哥说的,不喜欢太温顺的马,心里有些异样起来。不惊垂了垂眼眸道:“皇上怎么回的?”
  “皇上说,江湖侠士看到混混打架,就顺手一帮。”落笑道。
  不惊笑了起来,可想而知那帮蠢人听到混混打架这几字胡子都要气歪了。
  “皇上赶得如此紧,怕是迫在眉睫了。”落看着不惊道。
  不惊顿时无语。这么多年四处奔波,不就是为了这吗?临到了,却是惆怅了。只怕兵戎相见之后,再不能看到他淡然自若的笑容,倔强的神采了吧。不惊站在窗前,一夜无话。
  在隔壁一间,其渊收手,将笔搁下。一泼淡雾袅袅云绕,二泼天水崩腾不息,三泼众山起伏巍峨。整幅画气势磅礴,激昂万千,旁边留有狂草“妖娆山河”,更是增添了此画作的不羁。
  “王爷画画越发潇洒了!”小林子在一旁看着自家王爷仰慕道。
  其渊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
  “王爷,这幅画要裱起来吗?”小林子问道。
  其渊点点头,眼睛细细扫过画上每一处。不知多久能放归故里。但若自由,便要将这世间山河一一走过。其渊淡淡一笑。

  ☆、第29章

  白泽芝醒来移开窗牖看了看外面,天才微亮,气息里满是清晨独有的清新和透彻。江面上很安静,唯有微微的水声和远山里空灵的两三声鸟啼。
  白泽芝解开缠在身上的纱布,检查了一下昨天裂开的伤口。恢复得不错!白泽芝扬扬眉毛,这薄言的药就是比军医做的好。白泽芝小心地上了一下药,又细细缠好。
  白泽芝走到船首,看着东方崭露的一点红。
  “昨日伤口有没有裂开?”身后兰煜的声音。
  “无妨。”白泽芝并未回头。
  兰煜扶在栏上看着远方淡雾。
  “是要打起来了吧?”白泽芝看了他一眼道。
  兰煜转脸看了他一眼,暗暗一叹:“什么都瞒不过你。”
  “可是发现李承尸首了?”白泽芝道。
  “是啊,在泊古一处辟冷边界,”兰煜摩挲了两下墨玉扳指,道,“被两三个上山打猎的猎夫看到的,报了官才辨得是李承李将军一家。”泊古镇本就不太平,燓厦与罗那两国民间因珞谷之死屡有纷争。而罗那朝廷也因珞谷向燓厦讨要说法,往泊古增派了兵力。燓厦自然也是增了兵士,以作防范。
  “李承的死怕也是大有文章可作。”白泽芝淡淡地看着船下波澜,“李承离开之时罗那细作还没揪到珞谷身上,边界尚未乱起来,他缘何要走辟冷边界。这怕是早就拘住了,现在乱起来了,才将李承扔了出来。”
  “是,”兰煜思索了一下,点点头,“这只怕是珞谷一把火烧得不够旺,再添上一把燓厦不义之火。”
  “只怕更是为了扰乱罗那丞相的心绪。”白泽芝冷笑。说起来罗那丞相还是一良善之辈,在野二十余载,颇有一番势力。老罗那皇帝极重视这位丞相,在让位新帝皇之时,特命他辅政。哪知这位新帝皇上位数载积累势力之后便打压这位辅政大臣的势力。此次作为,因是罗那帝皇需要丞相协助。
  “罗那丞相的小儿子便是手握一方兵权的将军,这番作为,是想要集齐所有军力来对抗我燓厦?”兰煜疑惑。
  白泽芝偏过来看了兰煜一眼,道:“这连番暗杀,想必就是罗那皇帝派出的。”暗杀燓厦最有潜力的一员大将,若成功,势必影响士气。
  兰煜没有说话,眉头却是拧紧了。白泽芝若是有事,势必影响到白将军和自己。
  白泽芝将洛云海、珞谷、李承等人的事想了一遭,有一些思绪一闪而过,却又没有抓住。他总觉得这些事情之间有着些什么联系,却又排斥自己的想法。看着远方云霞层层叠叠地蒙上即将升起的太阳,白泽芝心里莫名有些烦躁。这种情绪他很少有,就连上阵打仗遇上难题,他也不会有这样的情绪。
  “怎么?”兰煜看到白泽芝脸色不耐,便问道。
  “说不清楚,感觉不太好。”白泽芝负手看向水际,半晌又道,“这船还能快些吗?”
  “可以,不过你也看看木蓝、安常,还是稳妥些吧。”兰煜想起夜里快速超越过去的齐庄商船,摸了摸下巴道,“那商船开那么快,倒是一点都不担心船上的货啊。”
  白泽芝一听点了点头道:“兴许那人不止经商这么简单。”
  兰煜想了想没答案,因为只见过不惊一次,就那次捡笛子的一次。
  “经商最怕什么?”白泽芝看向兰煜。
  “卖不出货?”兰煜想了想。
  白泽芝一脸置疑地看了看兰煜:“商人最重人脉,经商也是经营个人脉之事。人脉深广,以和为贵,对经商大有利处。而最怕的就是沾染上不该沾染的人与是非。我们打斗之后,他竟停下来慰问几句,不怕沾染上是非吗?”白泽芝停顿了一下,又道,“况且,还连沾了两次。”
  “他看上你了。”兰煜思索了一下道。
  “打过两次交道的都能算看上吗?”白泽芝噎了,“不,这还不算打交道,只是路过遇见而已。”
  “也没看见谁拉我去跳双嬉舞啊。”兰煜悠悠道。
  “噗……薄言很乐意陪你跳双嬉的,”白泽芝乐了,“哎,我说兰煜,自从你好了男风之后,心态越来越小女儿了啊!难不成……我想错了?”
  兰煜见白泽芝置疑地看看自己,便气极一掌拍过去:“混崽子!”
  白泽芝笑着一跃跳开。
  “一大早的干嘛呢?”后面薄言缓缓走来。 
  “呃……”兰煜看到薄言走来,便立刻文雅地捋了一下广袖,“不多睡一会?”
  薄言扬眉看了看兰煜,看到兰煜缩回目光,便淡淡一笑。
  “我们……”白泽芝扬起嘴角,道,“兰煜在为错过和你跳双嬉舞而可惜呢。” 
  薄言挑眉看了一眼兰煜,又若有所思地看向白泽芝:“哦?双嬉舞?” 
  白泽芝眼光一闪,立马转向兰煜:“呃……船太慢,有些无聊啊……”自己真是脑子闪掉了。 
  薄言也想起昨晚那条划行很快的商船,便道:“那船上只皮毛皮具,自然能行得快些。不像……我们下面是酒坛子。”
  “这个说法,”兰煜看向白泽芝,“好像也能说通。”
  “怎么?”薄言看着两人,“那商船有问题吗?”
  “不是,也就这么随便聊聊,”白泽芝摊手,“这不是行得太慢,手脚都放不开了嘛!要我说,我可以骑马了。骑马回京都铁定能快不少!”白泽芝也反思了一下,也许真是自己想多了,什么都觉得有问题。
  “原是闲得发慌了。”薄言了然地点头,“其实,你们也不难查出,那商号是否经常行船,就知道这正不正常了。”
  “嗯?”兰煜看向薄言。
  “若是做这频繁,既是不易破损的东西,自然熟门熟路地行的快了。”薄言理所应当地说道,“若是这店铺买卖不频繁,那倒是没见过这么胆大的商家。”
  “雍里皮草在京都可是独分子,很是兴隆。”兰煜道。
  “这么好的生意,你竟不参上一脚。”白泽芝顺着他们说了一句,心里却是琢磨,自己这一番心思不定就是几日养伤憋出来的,想多了的。不过,白泽芝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敏感天生就比常人敏锐些。
  “不感兴趣。”兰煜道。 
  “好了,行船总比马车平稳些,别嫌弃兰煜的船了。”薄言安慰了白泽芝一句。
  白泽芝无奈点头。
  兰煜皱眉,面子受到了挑衅!
  “你这伤口虽然在愈合,但是骨伤却是要好生养着的,别这般不耐。否则,以后有你受的。”薄言扫了一眼白泽芝。
  白泽芝马上一副认命的样子。
  “兰煜,在早膳之前,我们要不要聊聊这个双嬉舞的事情?”薄言似笑非笑地看看兰煜。

  ☆、第30章

  雾柘镇上,客栈内。
  不惊刚走出房门,便见隔壁的房门也打开了,其渊一脸菜色地走了出来。
  “二哥!”其渊嘴角上扬,眼下虽有青色,却不掩欣喜之色。
  不惊淡淡点点头,随口问了一句:“你这是没睡好?”
  其渊笑笑,没来得及说话,后面的小林子也顶着一脸菜色出来:“爷,公子一夜没睡,画了一整夜画。”
  不惊愕然,再看看其渊一脸欣喜便明白了。从莫桑过来,其渊一直没有神采,一夜之间变成这样,显然是昨夜答应了他将来能回莫桑。不惊张了张口,却没有只言片语,金口玉言,哪怕自己不是,其渊也当真了。
  “用膳吧。”不惊没有表情,转身就走。
  其渊跟在不惊身后去用膳,并没有多想。
  “爷,接下来走哪条路?”落看着两人用完早膳,便上前问道。
  “澹水。”不惊抬起眼眸。
  其渊听了顿了一下,莫桑人惧水之多。很快,其渊也恢复了常色,只是心里莫名觉得有这位二哥在,可以安心,不用惧怕。
  上了船,其渊便去了阁室里补眠。
  “落,皇上到扈地了,那就……快了吧……”不惊看着户牖外的朝霞满天。
  “按说……”落看了看不惊脸上的神情,有些犹豫了,“是这样。”
  落站在不惊身后,等着下文,却是发现他没再说话,只沉默地看着天际。 
  不惊也不明白自己的情绪,如一叶即将着地的秋叶,该安着心,却还是有些惆怅。自己隐姓埋名在外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哥哥,为了莫桑。临到了,却是踌躇了。随着日子越近,心里也越发不安起来。到最后,他会用哪种眼神看自己?怨恨,还是冷漠?不过,本就只见过几次,只是再没有那种随和与倔强了吧。不惊想起那人平和与疏离的神情,无奈地淡淡一笑。
  船开的很平稳。千山沉寂,流水潺潺。微风里,朝起暮落,一切倒影在澹水里,那么平静。船舸划过,水面轻漾,扰乱了一池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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