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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泽寻越听越觉得脸红,深深的头埋进他的怀里再不离开,又喜又激动又羞,一时间一句都说不出来,一辈子?真的可以吗?做梦吧?幸福来得快,这真是真实吗?可大川的话,大川的心跳,唐泽寻已经被这一句一辈子融化掉了……
白石川见唐泽寻没了反应,生怕他不高兴了,有些紧张了,压根没觉得自己说的事有什么让人害羞的地方。他又急切地问了一遍:“小寻,一辈子不准离开!嗯?”
唐泽寻终于抬了抬头,仰着一张大红脸,似羞似喜,直咬着嘴唇,口齿不清的说:“我…………我………………我……………,医生说你没什么,只是皮外伤的。没事了,我们、回家吧!!”
白石川眼睛忽然有些发光,唐泽寻的话已然说明心事,终于走到了这一步……,表情柔和的点点头,牵起唐泽寻的手,迈步走着,铿锵有力的说出两个字:“回、家!”
唐泽寻由着他牵着自己的手,紧紧的扣着他的手指,一齐回了家。医院的剩下的事,自然交给弟兄们去办。他们……还有正事要做……!
两个人一回了家,刚刚关上门,唐泽寻已然将白石川抵在墙上,白石川狠狠地吻住他,两具身体就纠缠到了一起,舌尖在来回舔亲,呼吸纠缠在一起,体温在不断地上升,白石川不再有什么心理负担,不再去回想那些黑暗的第一次,全心全意的投入到这场热情之中,他是他的!从第一次开始…,他要定了!绝不放手!无论以前、现在或是将来!他认定了!
两个人磕磕绊绊到了床上,唐泽寻顾忌着白石川的伤处,极其主动,翻身压住他,抿嘴一笑,从额头、眼睛、唇上、喉头、耳垂一路亲吻,末了在他耳垂边上,轻轻说着:“大川,好生享受吧,呵,上一次醉了,我可没什么印象,但这一次……我一定、把它记在心底,好好回味!”
白石川身子不动了,盯着压在自己身上,慢慢蜕去衣服的人儿,露出一抹难得的笑容:“我可记得你所有的表情!第一次也好,第二次也好,全部…都没忘过!!!”说着,在他心口指了指。
唐泽寻也许被他这笑容勾得无言,也许被他这番话说的忘情,总之,魂都没了,全被他勾完了,愣愣的、好半天终于吐出几个字:“我、要、拐、了、你、一、辈、子!”
没有回音了,双唇再次粘到了一起,身体契合在了一起,缠绕痴恋,浓情依依,想要这样一直纠缠一起,永远!!!
[二十七]
次日清晨,白石川先醒过来。在阳光透进来的房间里,抬眼就看着依在自己身上熟睡的唐泽寻,他沉睡的样子真的很甜,不由得嘴角咧出一个弧度。
昨晚的……激情,感觉……真的、很好,嘿嘿,这…算是他们新婚之夜吧?!想到这里,他心里觉得格外的甜……
白石川不由得回想在一起的这一年,经历了很多事情之后,还能像现在这样,真的…很好——
一年前的夏天
黑狐出现了危机,因为帮里出现了内讧。那一天晚,他们正在跟俄罗斯的某个组织做秘密交易的时候,被青帮的人给搅了,俄罗斯的人带着货全身撤退,留下他们和青帮一片混战。
双方在交战中,白石川中了枪,他交待下面的兄弟分头撤,他独自断后,最后他跌跌撞撞地往码头外围突击,在穿过一条又一条的小巷子,最后因为失血的原因,他终于体力不支,昏倒在了某条不知名的黑巷子里。
昏迷前,他只有一个念头,这下,他死定了!老婆,我就可以去天上见你了!
可他居然醒过来了,他自己觉得很神奇,第一反应是,难不成是到了天上?可……房内的陈设告诉他,并不是,他大概在某个房间里。
不等他庆幸自己还活头上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体动不了了,没被捆绑而是四肢麻木木,无力,还有绷带的缠绕。
这……是被谁救了?可明明又不在医院?!自己明明是中了枪的!?这是什么情况啊!?谁敢贸然收留一个枪伤的人,还治好了?谁那么大胆?
他揣测着自己的处境,开始认真打量房间,房内十分简洁,带着书卷气息和青春的气息,床头有张照片,是一个笑得十分拘谨的男孩子的照片。他有点晕,这孩子并不认识啊!学生吗?他思考着,愈发觉得头疼了,用手指揉了揉头,想理清楚现在的情况。
正想着,门被推开了,一个男孩端着医用盘子走了进来。没错,是照片上的男孩。可他手里拿得是……药?
男孩看到他醒了,先是一惊,马上露出高兴的表情,忙把放在桌上,凑过来,欢喜地说着:“太好了!你总算醒了,一直没醒,还发烧,吓死我了,还好,总算平稳了!再两天输就可以不用输液了!”
白石川想开口说话:“你……!”刚出声才觉得嗓子不对,太干,太哑!
男孩马上起身去给他拿了水过来,轻抬起头,不顾他的诧异就给他灌水了,还说:“没事,慢慢喝,刚醒过来是这样的。一会就好!”
等他喝了水,嗓子湿濡了许多,白石川还没弄明白眼前的情况,就说:“你……救了我?为什么?”
男孩似乎不懂他的意思,挺意外的问:“为什么?……为什么救你?……那为什么不能救你?!我好歹也是医……不、是个好人,在江湖上混,岂能见死不救!?呃?你不是坏人吧?”好像他现在才想起,万一白石川是坏人的话,他应该怎么办的!
白石川有些无语,现在才想这个吗?从自己所处的环境、所做的事情,自己算好人?还是坏人?要是自己真是坏人,他要怎么办?不过他还是摇摇头说:“………我不会害你……!谢谢……!谢谢你!救了我!……我睡了多久?”
男孩指了指窗口那的日历,说着:“不久,才5天而已。还好我及时想了办法给你取了子弹,止了血,缝了伤口,不然你这条命都没了!”
白石川震惊了!不仅仅是震惊自己昏睡了5天,更是他帮他取了子弹治了伤?!他马上就把这个疑问问出来了:“你……是医生?……输液?你帮我取了子弹?这里可不是医院。”
“是啊,我不是医生,但我爸妈都是医生,从小我就看惯了这些东西,缝合什么的,简直就是小儿科。不过我没药,也是托了熟人,才帮我一起处理你的伤。还给你输了血的!这几天你都在发烧,我每天都给你输液,生怕你加重病情,还好!……哦,对了,我的熟人绝对放心,他不会说出去我藏了人的!”男孩很详细的说了一遍,还特意说着让白石川放心。
白石川一时间有些感动、暖暖的,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从…老婆过世之后…?
眼前的男孩,最多17、18岁,还是个学生,一张娃娃脸稚气未脱的样子,但那表情、那笑容,很让人暖心、贴心。显然并不觉得自己做了多惊天动地的事情。这孩子……难不成是遵循了医者父母心的道理,救了自己?明明还是个孩子,却熟识医道,真是了不起的孩子!不管怎样,是这个孩子救了他,他的恩人!他心里作出承诺,他一定会报答这孩子,无论付出什么…!
他沉默了好一会,终是开口说了:“……谢谢你!你的名字?”
“唐泽寻,唐朝的唐,泽字辈,寻是我的名字,你叫小寻就好!”男孩慢慢地说着名字,解释的很清楚。
哦!挺好听的名字。白石川点了点头,想了一下,抬眼仔细认真的回答着:“白石川,姓白石,名川!”
说完能看出唐泽寻眼里的一抹惊讶,却没有问什么。是啊,白石,这个姓,可并不多。
[二十八]
白石川在唐泽寻的照顾下,开始慢慢的恢复。两人的关系,不算好,因为…白石川不能接受唐泽寻的‘亲密的举动’。其实是因为自己有伤,躺在床上不能动,吃喝拉撒、擦身洗头,都是靠唐泽寻协助完成的。两个人自然少不了肌肤相亲,可偏偏自己对男的有很严重的阴影,一直都是皱着眉头,反应过度,最后还出现排尿障碍,连唐泽寻都看出来了。这下倒把唐泽寻弄得又窘又羞,近也不是远也不是,两难。
白石川当然知道唐泽寻是好心,身体出现问题,难受的是自己,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去接受,慢慢的调整,总之,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总算慢慢地接受了唐泽寻比较亲密的触碰。从那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很大改善,不知不觉就亲近许多。白石川慢慢地知道了关于唐泽寻的事情,他是家里的独子,父母是医生,长年没时间照顾他,几乎是他自己一个人照顾自己,家里的家务全是他包揽的。
白石川想到少年时的自己,他们尽然如此相似,只是他至少是甜的,自己是苦的。忽而觉得有些心疼。他对自己说,等伤全好之后,他要照顾他,就像……家人一样。
家人?这种想法,连白石川都吓了一跳,怎么会想到这个词来!家人,对他而言,就意味着死亡和伤害,他不想害他……!家人,对他来说,是真的被允许存在的吗?这个孩子,可以成为家人吗?
白石川一直知道自己在经历了那么多伤痛之后,心是脆弱的,再经不起一丁点痛苦,于是,他马上纠正自己的想法,他只要暗中照顾他就好!
等他可以坐起来了,唐泽寻就用轮椅,推他下楼,逛街、买东西,说是把他关在家里会闷坏。白石川也就乐于一起。
白石川在确定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后,决定告诉他,就让他推自己去了黑狐。可也没见唐泽寻对此表示出惊讶和反感,让白石川心里多了几分感动。
白石川见过太多最黑暗的一面,见过各式各样的人,可偏偏没见过像唐泽寻这种一身纯纯地人,犹如一弘清水,望着他的眼睛能被吸进去一样。他常常静静地看着他认真的做事、读书,被他的一举一动所牵动,甚至会很矛盾,喜欢他一直这么纯净,想离他近一些,又怕把他染黑,他不断提醒自己,他还是个孩子!心底的情感越发强烈起来,让他不知所措,有些害怕!他真直觉的知道,他喜欢他,可他不确定、也不敢、不想去深究这份喜欢是不是还有不为人知的那种喜欢!?
某一天,他在享受唐泽寻给他洗澡的时候,看着唐泽寻认真的表情和他隐约可见的锁骨,深深地被吸引去了,心里忽然有些异样,不由自主的感叹了一句:“小寻,你真好!”
他这一句感叹,让唐泽寻呆在了原地,一脸羞色,手足无措。一时间让白石川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两人莫名觉得有些尴尬。唐泽寻一反常态的飞快地给他收拾完,连帮他穿好衣服都没来得及,就逃掉了。
接下来,唐泽寻依旧每天都推着他四处游荡,带他逛街,还给他买衣服,换成自己完全不同的风格(钱当然是用的白石川自己的,衣服甚至有情侣装的即视感),两人反而比之前更亲近了。
可是,随着病情的好转,离开的日子就越来越近了,白石川心里涌动着的某种情绪更加强烈了,他也更强烈的去压抑这份情感。而唐泽寻的情绪更是明显大幅波动,经常发呆,有时会盯着白石川看入神,经常欲言又止的表情。白石川选择沉默,总觉得如果开口问了,他们之间某种东西就会被打破。
开学了,唐泽寻因为学习压力也重了不少,在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