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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是急需补充一点营养,没办法。”
他伸手摸了摸鼻子:“口渴,买杯奶茶去。”
古城里没什么特别好逛的,都是商业街,而且反反复复就是那几个类型的,不仅是鲜花饼店,就连那种民族鼓的商店,也是隔几米就有一家。
“真有人买吗?”连萧很困惑,看到这些鼓,他唯一能联想到的只有港片《东城西就》里,人被喂了蜈蚣和大闸蟹,拍一拍鼓,肚子就疼。
“有啊,我就买过,不过被豆豆咬坏了。”
“真的假的?你会敲吗?”
“会啊,不难。”
廖冉拉着他走进一家规模大一点的鼓店,看着老板在那敲,过了一会儿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了句:“老板好身手啊,教一下我吧?”
这店的老板是个年轻女孩,这时店里头没别的客人,无聊得慌,看到廖冉他们两长得很帅,就一口答应下来。
廖冉找来两张小凳子:“你也坐下。”
连萧眨了眨眼,我也跟着蹭玩?
老板很客气地说:“没事,你也拿个鼓跟着玩吧。”
店里的鼓分好多种型号,小的直接抱怀里敲就行,老板选了个中号的,坐下后,用两条腿夹住鼓身,然后让鼓向前倾斜三十到四十五度,直接用手敲。
鼓全是两面的,两头大中间窄,鼓身涂着鲜艳的油漆,画上民族风的图腾,挺好看的,不敲摆在家里做装饰也成。
他们两个也跟着拿了中号的,把鼓架好后,老板开始示范。
“手掌拍打鼓面是这种声音。”
她拍了一下:“然后拍打鼓沿又是另一种,用的力不同拍出来的声音也有些区别。”
两人跟着感受了一下,老板接着说:“我们试一下简单的节奏。”
她双手交替着拍了两个八拍,中间用击打鼓沿过渡:“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第八下拍一下鼓沿,然后反复一下。”
两人开始学,廖冉一遍就过了,看来真的是有点儿打鼓的基础,连萧也没太差,老板给他再演示了一遍,第二次他也学会了。
“不错啊,”廖冉侧头看他,“学得挺快。”
“那必须,我以前可是腰鼓队出身的。”
“小学时候吗?”廖冉挑了挑眉,“没想到你还曾经是个文艺工作者。”
“嗯,”说起这个,连萧觉得有点儿得意,“我们腰鼓队代表学校参加过好几次演出,拿回了一面锦旗和三张奖状,全挂学校荣誉室里,估计现在都还在。”
“厉害了厉害了,”廖冉拍了拍鼓,咚咚几声,“我就没进过腰鼓队,哎。”
“兄弟别泄气,现在还来得及。”
廖冉装了个特无奈的表情:“我也不想啊,谁让我以前是校仪仗队的。”
连萧:“……”
连萧最最眼馋的就是仪仗队,觉得他们穿着制服特别帅,而腰鼓队有点太乡土了。
他那时个子够了,就是腰鼓队选人在先,他表演得太积极,结果真入选了。
后来当他发现仪仗队来选人,首先就是排除他这种乡土队选手时,他就哭了。
回忆起来都觉得心累。
结果这时廖冉又说:“我还是排头指挥的那个。”
“……”
“操,没啥可神气的!不就一筛糠的吗?!”连萧恶狠狠地骂了一声,“我表哥也是,敲大鼓的那个!”
他们在店里自个儿玩了半小时,期间来了几个客人,都是冲着他俩的门面来的,连萧还看到有小女生偷拍了一下。
进来看的人多是出于新鲜,老板一边照顾客人,等人走了,又来看他们,也不赶人,好在最后有一对年轻夫妻觉得好玩,跟着打了十分钟,捡了个小的买了。
连萧走的时候也买了一个小的,大的不方便带着,小的塞包里还凑合,老板笑着给他打了个折,用个布袋子给他装好。
两人拎着走在街上,廖冉提醒他:“回去你得藏好,别被豆豆看到,不然它会拿来磨牙。”
“放心,我塞柜子里,等白天再拿出来。”
“拿出来干嘛?”
“放你耳朵边敲,叫你起床啊,晨鼓,”连萧顺势提起布袋,隔着连拍了两声,“谁让你是仪仗队的。”
“靠,”廖冉乐了,“看把你给记恨的,我早上起床绝对比你早,到时候我拿来敲你好了。”
连萧脚下一顿一想,他妈还真是啊!这逼搞不好半夜就醒了!
连萧开始觉得廖冉的肠胃是不锈钢做的了,一开始买的榴莲很芒他还没喝完,廖冉已经换了喝了第三杯了。
这货还买了一包果茶回去,说是画画时泡一壶喝。
从古城的正门走到对面的出口,会路过一座矮山。
矮山下是臭豆腐摊,两人兴趣都不大,捂着鼻子往上跑,来到半山腰的地方,有几家客栈和餐厅。
餐厅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古城的全貌,不过进去要收“保护费”,每个茶座都有低消,不贵,十块钱起。
“我实在是喝不下了。”
把第三杯灌下去之后,廖冉感觉肚子里的水已经顶到了喉咙,急需释放。
“那就继续往上走吧。”连萧抬头看了眼,说道。
他们再往上走了一点,找到个厕所,廖冉二话不说便冲了进去。
在他释放的期间,连萧借着厕所门口边上那一点眺望的空间,拍了张古城的全貌,发一条朋友圈。
“站在一个高度听着潺潺的流水声,俯视古城一眼。”
发完他退出界面看了下微信群,不到十秒钟,就见到提示有新消息。
点进去一看,是廖冉的评论。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黄河落九天。”
连萧:“……”
“你他妈拉泡尿也要看手机啊!”
他朝着厕所里喊了一声,便听到廖冉哈哈哈的笑声在里头回荡。
“小爷尿尿喜欢录视频啊,要不要我私聊给你看看?”
“看你个蛋蛋啊!快点!一泡尿那么久!”
廖冉的笑声更足了:“可以看到蛋啊,真不要?”
再往上走是个寺庙,不过要收门票,他们便往下走了。
路上廖冉给连萧科普:“古城白天没啥劲,除了晒还是晒,得晚上来。”
“来干嘛?捉鬼玩?”
“泡酒吧啊,”廖冉侧头看他,“酒吧一条街非常热闹,全是人,点上一杯啤酒,你能跟整个酒吧的人都碰一遍。”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你以前不泡酒吧?或者是去那种扭啊扭的?”
连萧摇摇头:“不泡,我怕吵,我宁可跟同学大冬天顶着雪,点一绿皮桶的扎啤,撸串,也不泡酒吧。”
廖冉朝他竖起大拇指:“好孩子。”
“不是,”连萧要解释,“我也不知道泡吧能干嘛,说话都费劲,扯着嗓子一通喊。”
“可以玩牌啊,或者跟着酒吧歌手唱歌,也可以发朋友圈,”廖冉咳了两声,“坐在一家酒吧里听着动人的歌声,俯视众生蝼蚁。”
“滚你几把蛋!”连萧笑骂了一句,知道这货是拿刚才自己的那条状态来挤兑自己。
廖冉拿出手机叫了一辆车:“哎,你要是想泡吧,我可以把老李也叫上。”
“今晚还来这边?”
“不用,就在古镇里头就行,老李认识人,喝酒还打折,也不用开车,方便。”
“行啊,你看着安排吧。”连萧摆摆手。
“是的大人,小的这就替你安排妥当了,来丽江不泡吧,等于没来啊!”
廖冉说完,接了个电话放到耳边:“喂!师傅你好!啊!我们在……咦?师傅你的声音听着很耳熟啊!你车牌号多少来着?!哈哈哈哈,对对对,就是我!刚才就你载着我们来古城的!缘分啊!”
连萧:“……”
车子来了后,发现果然就是来时候的那辆车。
廖冉一上车,跟师傅像是有十年没见面的老战友,终于又见着了,激动得能把汽车当成飞机开,撒开话题就聊。
廖冉聊就聊吧,还不忘顺带干扰一下连萧。
原本两人坐后排,一左一右挺好的,也宽敞,可廖冉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线,一个劲地往他这边挤。
连萧嫌弃地踢了踢他的腿:“干嘛呢,老挤我这。”
廖冉抽空回了一句:“我要坐c位。”
“C……c你个头啊!两个人哪来的c位?!”
廖冉把他的手挪开:“甭管旁边有没有第三个人,反正坐稳中间的位置,就是c位。”
“……”
“毛病。”
中途廖冉趁着师傅接了个电话,抽空把泡吧的想法打电话告诉了老李。
老李这会儿还在老王那边,他答应了,还说把老王也带来。
“老李说,得把老王牵出来溜溜了,呆在家里快发霉了,”廖冉挂掉电话说道,然后又凑他耳边嘀咕了一句,“哎,师傅太热情,我都没空打电话。”
连萧一皱眉,一把推开他:“你放屁,我真是开了眼界了,本以为师傅们都算是能说的,结果遇到你全他妈都算是半个沉默人了。他们一句,你能三句,震得我耳鸣。”
廖冉又挪了过来,耸耸肩:“不能说能坐c位么?为啥这位置前面没有对着座椅而是对着后视镜?不就为了方便聊天吗?”
“……”
“我服你。”
第017章
下车的时候,师傅的结论就是有缘总会再相见。
连萧都有点怕他俩这么依依不舍的,最后会不会来个吻别。
到客栈是下午,院子里除了不知疲倦到处撒欢的狗,就是一群想晒成咸鱼的人。
院子里的懒人沙发上,三楼的天台,把书和衣服往头上一盖,随处一躺都可以晒太阳。
连萧背着豆豆把鼓藏到了柜子里,说道:“要不咱俩也去晒晒太阳吧?我要晒出高原红!”
“你最好脱掉裤子,把屁股给晒红,那里最容易上色了。”
“放屁,你以为这里是沙滩?还脱裤子。”
廖冉摆摆手:“夏天就有人晃着膀子晒,太正常了。”
“那也是光膀子,不是光着腚,能一样么?”连萧把外套脱了,外头太阳直射有点儿热,“走,咱到外头转悠。”
廖冉想到有幅画还没画完,把人带到了天台。
天台上有几个别的客人在拍玉龙雪山和古镇,还有一只柴犬。
“脆皮!”廖冉喊了一声,吹起口哨,那只柴犬从人群中回头,跑了过来。
廖冉蹲下身子搓了搓它的脑袋,柴犬的笑容时刻都是表情包,连萧没忍住掏出手机连拍了几张。
“又要发朋友圈了吗?”廖冉问。
连萧锁上屏幕:“不发,你脸上表情跟柴犬一个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灵异了。”
“你就瞎说吧你。”
廖冉放走脆皮:“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拿画。”
柴犬跑回人群里,顿时几个小女生又蹲下来跟它拍照逗它玩。
连萧有时候就在想,变成一只狗也挺好的,每天吃饱了睡,睡醒了吃,无忧无虑,当然得有个好主人,得像廖冉这样,长得好看,腿也长,但又不能太事儿逼,廖冉就是事精,而像老王那样的更不行,那可能得跟着主人一块儿饿死了。
连萧笑了笑,从兜里掏出烟来抽。
天台上的风有点疾,他打了几下都没点上火,不知道是打火机没气了,还是被风给吹的,他用手挡了挡风,还是打不起,确定是没气了,需要换。
能买打火机的地方,最近的地方得出客栈,街头转角的那家小杂货铺应该有,不知道前台有没有,他是懒得走下去,干脆叼着一根没点着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