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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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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天南地北地出差,但飞机行程甚快,且他身上都带着任务,便是飞机上的几个小时也要动用各种仪器,实在很少有这种孤独的感觉。

待到景德二十四年腊月十三,林海方到了天京城东南方的金乡,此处距离京师不过半日路程,往来旅客多有在此稍作休整的,林海也不例外。

金乡地方虽小,但因地理位置重要,也有瓮城,林海一行车马准备入城时已经近日落关城门的时间了。守城的士兵偏又认真盘查,林海行李又多,便在此耽搁了许久,林海自己倒没什么,跳下马车站在一旁等着,金立那里却快急了眼似的,一个劲儿地跟在守城士兵的身后催促,弄得车里的紫苏与红菱暗笑不已。

林海的车上既没有什么违禁之物,又是进京赶考的举子,又有女眷在,又有人塞了些碎银子,守城的士兵终于放他们进了城门,已经到了关门的时间。林海也不上车,只道坐了一天车,还是下来走走的好。

待他走进瓮城时,看到有一辆乌木华盖大车停在对着城门的方向,车身通黑,并无其他装饰,挂着墨绿的厚帘子,那帘子被一只保养得甚好的手撩开少许,冬天天色暗的早,林海也看不清徒景之盯着自己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样的。

金立抢过前去,对着车旁的从人急急忙忙不知说些什么。林海也不去管,他着了魔似的,一步步地挪到车前,只听厚重城门在身后缓缓关上的声音,看到徒景之掀开帘子,对着他伸出手臂。他伸出自己的手,与徒景之的握在一起,两人微一使力,林海便被徒景之拉到车里。

帘子落下前的那一瞬间,林海看到徒景之那赤红的眼神,他紧紧抱住对方,恍惚听到徒景之的声音:“三天了,我以为你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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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哎呀,都木有人理我…………(墙角画圈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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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 40 章

第四十章弄风月

自金乡到西山;车马粼粼而行;周围护卫的禁军陆续汇集报备而又各自回营,皆是规矩齐整而又绝不多话的景德帝心腹之人所派,自然更无人敢去打扰车里的人。

昏暗的马车里,两人相拥在一起时;林海只觉得一路的奔波劳苦就是为了能和这个人在一起;如今真见到了也就值得了。徒景之却是自己吓唬自己了好些时日;他虽收到林海的信,说了从扬州动身的时间;这一路上林海弃船换车后;也写过一次信;告知大约会在腊八之后到达京城;又兼有锦衣府密使的快马加鞭,确定林公子会在大约腊月初十后抵达。偏之前如海想要隐逸的念头在他脑子里徘徊不去,无论如何都没法让自己相信林海就在进京的路上。

于是从腊月初十开始,徒景之就日日到金乡瓮城等着,一天等不来还能安慰自己,只道路途遥远,有些耽搁也属正常。但三天等下来,都没能见到林海,徒景之心里已经不知有多少念头划过,一时想着路上出了什么事让如海如此耽搁,又恨锦衣府的人没用,不能时时传递消息以安朕心,一时甚至想着难道林海真的不想入京,根本早已经辞别扬州,不见于大夏,那些什么信件都是旁人伪造……

如此颠来倒去,这几日没睡好不说,心里的阴沉压抑更是连周围侍奉的太监宫女都感受到了,各自战战兢兢,就连熟知内情的高有道,也知道除非林公子立时出现在陛下面前,不然陛下的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有人犯了事往吴贵妃处求情,吴贵妃也只是苦笑,并不去出头管。刘贵妃那里也是一样,她不单自己不去招惹圣上,还约束四皇子司徒迪不要轻易凑到圣上面前去。

只秦淑妃那里,因她身子一向不太好,入冬后就缠绵病榻,三皇子司徒逸为了母妃的病,不得以去找高有道帮忙,想求太医院的张院判来给母亲看一看。偏他对高有道恳求的样子被正没好气的景德帝看到,一见儿子堂堂皇子对个大太监作揖,景德帝气得更盛,将两人都骂了一顿,末了才让高有道送三皇子去太医院。高有道因为贴身侍奉景德帝的关系,平日里除了太子,几个亲王和皇子都对他很是和气,好在他认得清自己的身份,并不敢拿大,只是那几个贵人也不敢得罪他就是了。高大总管也知道司徒偃最近心情不好,自己被骂上一顿能解了圣上的气也算值得。虽然景德帝发了话,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擅离职守,便让乾清宫里的一个小太监、也是自己的义子名叫戴权的,好生奉着三皇子去了太医院。

偏提起太医院又让徒景之想着是不是林海路上生病才耽误了,这下更坐不住。

如今人已经入怀,徒景之紧紧抱住林海,多少日子的心焦和等待,终于将这个人抱到怀里了……

明明天已黑了很久,两人却都不曾要点灯,只在车子徐徐而动的微微晃动中相互依偎,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

“怎么晚了这许多天才到金乡?”

“前几天大概着了凉,有些不舒服,就歇了两日……”林海还没说完,一只温热的手已经摸到脸上额头,“怎么弄的?一会儿让张友仁给你看看……”林海心中安慰,笑道:“我哪儿就那么娇弱了?躺了两天,现在早就好了。到是你怎么跑到这里来等我?我还想着等住下来了再去找你呢。”

徒景之的手也不离开,就这么反复摸着林海的脸庞眉眼,黑暗中看不清的模样脑子里却越发清晰,他哼了一声,终究不想把自己想东想西想多了的事情告诉林海,只道:“你为何要去住宁国府?”

林海旅途辛苦,前几日又生过病,如今到得京城,又靠在爱人的怀里,绷紧的神经总算得歇,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只觉得景之摸得很是舒服,昏昏然只想就此睡过去,他过了一会儿才懒洋洋地道:“宅子还没弄好,不然我住哪里?”

徒景之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到林海的脖颈间,他一边摩挲着一边凑过嘴去,笑道:“住我家好不好?”

林海也只当他调笑,但觉景之温热的嘴唇在自己脖颈上游移,那手愈加火热,就往领子里探。他稍稍恢复些理智,忙扯住那作乱的手,道:“别在车上!”

徒景之自知情动,笑道:“好,不在车上。”那手果然不再往领子里伸,却勾住林海的下巴,两人唇齿纠缠间,林海断断续续地听着那人说:“这么久未见,今夜定要让我一次……”心里觉得不好,却也被撩拨起了心思,只道到时候自己再求求景之好了。

待到了西山一处刚刚修葺好的宅院时,已近亥时了。马车直入内院方停下,两人衣衫已乱,徒景之为林海和自己整理好衣服,才打帘子让人近前侍奉。他先下了车,又亲自扶着林海下来,也没给林海介绍来处,只牵着林海的手进了东厢。跟着徒景之去过扬州的从人神色淡定之至,倒是唬得新从禁宫和锦衣府调拨过来的几个人目瞪口呆。

两人都未用晚饭,且林海虽困,终究几天没有洗过澡了,也一定要沐浴一番,便草草用过些吃食,徒景之便放林海去了内间。

林海掀被上床时,徒景之已经躺下了。他如今心性坚定,今夜定要翻盘,便不待林海说话,一把搂过来连亲带摸,片刻不给林海清醒的机会。

林海本就劳累加生病,又兼刚才用饭时被徒景之灌了几杯酒,又刚从浴桶里出来,此时脑子昏昏沉沉,只觉景之比之扬州之时力气大了很多不说,那手上的功夫也好了很多,凡是他的手抚过之处,都跟生了火似的。

两人如今皆是情动之时,林海想要去摸徒景之的下处,想着让景之泄过一回自己也好成事,却不料景之的手先覆上自家的,他想去挑开却使不上力,又兼下边要紧处握在人家手里,并不管他的理智如何,只自顾自地享受起来。林海脑中灵光一闪,拼着最后一丝清明,喘息着道:“景之,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酒?”

徒景之不意林海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他脸上羞赧,却仗着床帐内黑暗一片,一手在前边套/弄,一手却沾了些浊液往林海身后那想了许久的地方探去。初时一根手指还嫌紧致,林海紧紧一绷,却又提不起力气来,心道今天只能受着了,也随着徒景之手指的增加渐渐瘫软。待徒景之终于按捺不住提枪上阵后,也并不着急攻城略地,他想了这多年总算梦想成真,虽说手段卑劣了些,但看林海的反应也不似生气,便细细研磨起来。

林海自知以徒景之的性子,不可能一辈子被自己压在身下,也早有被翻盘的打算,只是没想到景之竟然胆怯到下□的地步。他心知是徒景之怕又被自己求上两句就心软才出此下策,让自己干脆使不了力气,心里好笑之余,竟更生出了些爱意。却是不容他再多想,徒景之小动了几下便再也忍不了,大力挺/动起来,心道事已至此若还不能尽兴,那以后更别想让林海答应了。狠狠掼/弄之时,更不知捅到了何处,林海全身都颤抖起来,前边也泄了出来,徒景之被他弄得那处一绞,差点破功,知是得趣之处,便只往那处送。待林海又泄一次,他方才收功,却在退出之时看到那白浊自两人相连处流下,立时又硬了起来,只趴在林海背上笑道:“如海既然允了一次,便知什么是一发不可收拾……”身下一挺,提枪再战!

林海更不忍着,舒服了哼两声,不舒服了就让徒景之变换姿势。如此两人胡天胡地,直折腾到寅时,还是徒景之看着林海实在受不住了方才收兵。

第二日天色大亮之时,徒景之醒来看着林海累极的睡脸很是欣慰,他心愿得偿,只觉心满意足。却转念间又想起一事,脸色突变,只盼着在自己想好说辞以前林海千万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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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乃们看得到么?看得到么?我也就这种程度啦~~

41第 41 章

第四十一章当头棒

林海连日赶路,这一晚又和徒景之胡天胡地地折腾了半宿;虽则前几日的着凉自觉好了;但如此寒冬腊月天还在晚间胡闹,老天也看不过去的。这一觉虽因累极而睡的时间挺长;但醒来的时候便觉得身上发沉,头也昏沉,要说法时却又嗓子肿胀难受,迷迷糊糊间有一股温热的水送到嘴边;他喝了几口心里稍微舒服了点方才睁开眼。发现已然天光大亮;徒景之早就起身;穿戴得整整齐齐在一旁靠着看折子;见他醒了;忙扔了折子,从一旁的高有道手里拿过温水喂他喝下,又取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黑糊糊也不知何物的东西,非要搂着林海灌下去。

林海闻着就像药味,皱眉道:“这是什么东西?”

徒景之一边箍住他往后仰躲的身子,一边拿稳药碗,也蹙眉道:“刚才张友仁给你把了脉,说你风寒并未痊愈,还要好生调养才好。”顿了顿,又道:“早知如此,昨夜我也不该那般孟浪……”

林海听说是张友仁的药方,心知既然这位太医院的院判出了手,自己也就无可躲避了。当初林海才刚换魂之时,这位张太医正巧在姑苏,那时林海身子虚弱得很,还是多亏张太医的调理方才好了些。如今听得是这位出马,也只得就着徒景之的手喝了下去,又被徒景之按到床上,取了靠枕让他倚着,为他掖好被子,道:“如海好好休息,既喝了药,朝食不进也罢,等过午了我们一起用膳。”

林海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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