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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君清以前没觉得,但,“听你这样一说,好像的确是这样的。”
“我看你是当局者迷,还是尽快找到他把一切弄明白最好,真要分手也就分了,有误会就解开,好好在一起,把孩子抚养长大。”
七天后,B大正门口。
梁君清已经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儿,看着上方的校名,他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恍惚感。
他以前也是在这个学校念的本科,但自从毕业了就很少再回来了。
上一次回来还是几个月前的演讲,那一次他被白澈堵在厕所,稀里糊涂被啃了一通。
梁君清也没想到,这次回来,是要来找他儿子的爸爸。他昨天出院,今天就决定来找白澈,一是要通知他这个消息,另一个是要问清楚他们之间分手的事,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就分了。
白澈现在在干什么呢?是在上课?在上班?还是在跟他的白月光柔情蜜意?他可曾想过,他会有了孩子,还是他一个男人怀着的。
不,他想不到的,这种事无论是谁听了,都会大吃一惊并且不会相信,他当初不就是这样的。
他现在很想看看白澈听到这个消息的表情,一定很好笑。
梁君清深吸一口气,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毅然决然地踏进了学校大门。
第50章 第五十章
梁 君清在决定要来找白澈的时候就第一时间联系白澈,可是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
他没想到白澈还真不接他的电话了,被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想到孩子又忙压下火气直念胎教胎教。
气劲过了就是不甘心,谈两次恋爱两次都没好结果,他对不起高远可没半点对不起白澈,凭什么被白澈这样对待!说开始说结束的都是他!他梁君清什么时候这么听人摆布了。
所以他决定亲自来学校。白澈不是叫他别来吗,他就偏要来!
对B大校园,梁君清很熟悉,闭着眼睛都能找到白澈的宿舍。
不过当他找到寝室时,里面只有白澈的一个室友,叫于轼。
于轼长着一张娃娃脸,白白净净的。如果不看身高只看脸,肯定会有人以为他就是个刚上高中的学生呢。
“你找白澈?”于轼让梁君清进了寝室,給梁君清指了白澈的床位,同时打量着梁君清道:“你是谁?”
寝室里的床是上床下桌的设置,白澈的床叠得整整齐齐,桌上也很干净整洁。
梁君清边看边回答道:“是,我找他,我是他的,朋友。我联系不上他,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于轼摇头,“我不知道,开学已经一个星期了,他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梁君清蹙眉,“什么意思?”
“就是没有出现过的意思,没有人能联系得上他。我们给他发的邮件信息打的电话他一个没回。最开始我们辅导员还问起过他,现在辅导员没问了,可能知道他的情况,你可以去问问。”
果然是有蹊跷吗?梁君清思绪不断,一个星期以前不见踪影的,那白澈就是跟他说了分手以后就没回过学校了,他去了哪里?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吗?连学都不上了?
不可能,白澈不可能不上学。梁君清觉得这个想法很荒谬,他要找到他,要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谢。”梁君清站起来同于轼道别。
“不用谢。我送你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大盆狗血即将来临,你们接好~(≧?≦)/
么~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两人下了楼,出了宿舍大楼的门正在道别,突然从旁边窜过来一个男生,一上来手就搭上了于轼的肩膀,关系很好的样子。
“于轼,这位是?”
这男生个子比于轼挨了大半个 ,这样搭着看起来其实挺别扭,但人家喜欢也不能去戳破。
这人就是白澈的另一个室友王波,他刚刚在一边看到于轼送这么个丰神俊朗的人下来,立时双眼一亮,气质骗不了人,这人看起来就挺不一般的。他就起了心思想过来认识一下。
于轼抖落他肩膀上的手,给两人介绍:“这位是白澈的朋友,来找白澈的……梁先生,这是王波,是我的室友,也是白澈的室友。”
梁君清笑着点头打招呼,“你好。”
他注意到王波听到于轼说他是白澈的朋友的时候,神色有些怪异,他不由问:“怎么了,王先生?”
“还以为你是于轼的朋友我也认识认识呢,”王波说道:“你是白澈的朋友怎么来这里找他?他不是被……嘶!哎,于轼,你干什么?”
王波的话没说完,就被于轼一手肘怼他身上,把剩下的话给怼了回去。
梁君清看见了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心思转过几下,他开了口,是对于轼的。
“于先生,你没对我说实话。”
于轼抿抿唇:“不好说。”
梁君清笑,“既然于先生觉得不好说,那就请王先生说吧。王先生,有话请直说吧。”
王波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于轼,不过于轼并没有看他而是看向了旁边,他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他转过来对着梁君清,面有难色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们班的都知道,白澈在外边惹了事,现在人家要告他,他已经被关起来了。”
梁君清偏了偏头,好似没听清地问:“你说什么?”
王波状似惋惜地叹了口气,耐心地又说了一遍,“白澈进去了。”
梁君清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双眼微微眯了起来,插在裤兜的左手握拳,指甲深深陷进了肉里,右手则无意识地摩擦着裤缝。
他看向于轼,两人对视了一眼,于轼又看向旁边。
气氛静默了一会儿,梁君清缓过听到这个消息的震惊,才说:“我得去问问你们的辅导员。”
王波:“哦,我们辅导员办公室是在邵逸夫大楼的三层,308,姓张。”
他十分热情。
“于先生同我说过了。”梁君清话音落下,眼神有些复杂地盯着王波。
王波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眼神飘忽了一下,“怎么了?梁先生?”
梁君清开口:“王先生,你在高兴什么?”
尽管王波觉得他自己将内心最深处的情绪掩饰得很好,但他的语气,措辞,眼神等等,无一不出卖了他的心思。
梁君清曾经修过心理学,并且久经商场,与各种人打交道,察言观色是本能。在这方面,他已经成了人精,哪里是王波这个大三学生可以瞒过去的。
梁君清读出了王波的心思,他在窃喜,在幸灾乐祸。
为了什么,梁君清大概也能猜到。
于轼闻言唰地看向王波,目光带着探究和审视。
王波的脸僵了僵,手足无措地左顾右盼,“我没……不是……我没,没高兴啊,我没高兴!梁先生,你看你这话说的,白澈是我的室友,他出了事,我着急得要死,怎么,怎么还会高兴?!”
梁君清静静地看着王波说完话,并没有打断他。王波却就在这样平静如水的目光差点跳了脚。不过现在也差不多,就是个好像别人冤枉了他而着急解释却越描越黑的小丑。
王波渐渐闭了嘴,目光有些阴沉的看着梁君清。
而于轼的眼神从刚刚的探究变成不敢相信,惊讶过后于轼又觉得先前一切都顺理成章,难怪……
梁君清嘴角轻轻向上提了一下,他凑近了王波,“有的人就是这样,样样不及别人,就立志在别人的生活里活得像个臭虫。虽然不能给别人带去实质性的伤害,但你知道吗,就是这样时不时的出来跳一下,也挺恶心人的。”
他的人,容不得别人这么落井下石!
“你!”王波气得脸都青了,手指差点戳到梁君清的脸上。
梁君清依旧一脸云淡风轻地笑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推开了王波的手,“再见王先生。”
然后又看向于轼,“于先生,再见”
话音一落他转身离开。
王波好像现在才反应过来一样,指着梁君清的背影开始骂骂咧咧,“他妈的说话好听点我还能在学校里给白澈说两句好话!活该白澈的名声被毁!什么人啊,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我看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跟白澈混在一起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他又问于轼,“是吧,于轼?”他想得到于轼的认同。
“不要问我这种问题。”于轼一边语气平淡地说道,一边转身往宿舍走。
“装!”王波动了动嘴唇,无声说道。
他向前两步跟上于轼,“你怎么不直接跟他说白澈的事?”
“我不像你,我不在人背后语人是非。”
“你不像我?”王波身体僵了僵,有些愣地慢下脚步。我就跟这个人说了几句事实,哪里做错了!你凭什么这样说!你装得这么清高就真的清高了?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
看着于轼的背影,王波咬着牙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就是个在人背后嚼人舌根的碎嘴皮子?”
于轼摸出钥匙开宿舍门,“我没有这么说。”
“可你就是这个意思!”王波忍不住大吼,“这事情全班都知道!我告诉他怎么了,他去找辅导员不早晚都得知道?”
“可是!”于轼闭了闭眼,沉着脸忍住了后面的话,开门进了宿舍,等王波跟上去,于轼在王波进了宿舍后关了门。
“我不想在外面跟你说这件事。”于轼转过身来,双眼直直地盯着王波,“现在可以好好说了。你说我们全班都知道,可是,最初辅导员告诉我们的,是白澈家里有事暂时来不了。他只告诉了身为班长的你白澈的具体情况,现在全班都知道甚至别的学院都知道了这不是你说出去的?!”
王波心里一抖,不由得退了一步,“我,我只告诉了几个问过我的人,我哪里知道他们会传出去,还传的这么广……”
于轼:“秘密从嘴里说出去了,就永远不要指望别人会帮你隐瞒!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吗?还是说你就是故意的?”
“我没有!我没有故意说出去!你不能这样说我!我……”王波狡辩道。
哈!他就是故意的!白澈出了事,他就是在暗地里开心。把白澈坐牢的事情说出去,他的心里感觉到畅快。他高兴看到别人提起白澈时的的鄙视,高兴看到在别人心里白澈的印象跌倒负分。
凭什么呢!他和白澈两个人都是从农村里考进来的,受到的待遇却完全不同。
女人喜欢他,因为他那副皮囊。老师喜欢他,给他最高的奖学金。明明他的综合成绩分数更高!虽然白澈绩点比他高,但白澈忙着打工挣钱而他做了那么多事表现分也加上去了为什么不算!为什么他就比白澈少!
就是在寝室里,另外两人跟白澈说话都比跟他说的多!
如果一个人你最初就难以望其项背,那么后来如此了,心里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不平。
可是明明最开始,两个人的起点是一样的!
所以他恨,他妒忌!
“那是真的吧?”于轼突然问道。
王波愣了一下,“什么?”
于轼:“梁先生说你在高兴,你是在高兴吧。”
“我没有!你为什么信他的话不信我的,我们做了两年的室友!”
“就是因为当了两年的室友啊……”于轼喃喃道。
——
梁君清按着地址找到了白澈的辅导员,他说明来意后辅导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毕竟辅导员也不想自己的学生出事。
但辅导员除了知道白澈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