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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听到莫迟熟悉的声音,往这边望过来,却又发现是本校学生,便又转过头去。
林清捂着嘴,强忍笑意,“这手机像素太低了,不然还可以拍出你秀美的肌肉,强壮的体魄。”
莫迟很不要脸,“恩,有眼光!哥身材就是这么好。”
林清恢复了正常,我在游戏的世界也飞扬起来了。
“代码写了吗?路由信号图画好了吗?作业做了吗?”眼看期末将至,我又重新堕落,家浦急得嘴角冒泡,“你们这样是不行,最重要的是那个代码编程小组作业,作业不完成,这个学期 没学分,没学分,下学期就得重修!”
在家浦口水的连番攻击之下,我生无可恋的关掉游戏,打开窗口,开始打代码。
我很委屈,为什么莫迟打游戏,林清看小说,家浦没有攻击他们。
林清说他两的代码早就交给家浦了。
我转头狠狠瞪了莫迟,这个叛徒,明明一整天跟我一块玩游戏,居然写好代码了。
我又指着罗谦座位,“那他的呢?”
罗谦人不在,又跑出去了。
家浦眼里闪着寒光,仿佛再讨价还价下去,他就要拿刀剁了我,“人家第一个把代码给我的,而且写的代码很完美。”
我老实转头,收了心,跟我的代码搏斗了。
我满心欢喜地把代码拷在U盘里。
家浦很满意接过我的U盘。
我以为到了这里就可以了,可是一连三天,家浦都保持那个姿势,坐在电脑前,眉心紧蹙。
林清跟莫迟也一脸严肃。
我走过去一看,屏幕上红红的一片,系统赫然显示三十二个错误顿时吓得我一跳,“妈妈呀,谁的代码?这么多错误。”
家浦恨铁不成钢看着我。
莫迟叹了口气,“就是你的代码,出了三十二个错误!你还敢说。”
林清对着我摇了摇头无奈笑了,“你完了,害的家浦调试了三天,晚上还要熬夜。”
我弱弱道:“那,错误修改回来了吗?”
家浦凉凉的声音道:“没有,所以,要你自己改回来!”
我挣扎,“反正写出来不就好了吗?虽然不太完美,出了点红点……”
家浦双眼抑郁着快要喷出火来,“代码编程小组作业,作业不完成,这个学期整个小组没学分,没学分,下学期整个小组就得重修!你知道吗?”
重修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啊。
莫迟仿佛看穿我,坏笑道:“他不怕重修,整个宿舍他就怕罗谦。”
我浑身一僵,果然家浦一锤定音,“那就让罗谦监督你修改编码错误!”
这时门打开了,罗谦走进来。
我如一只耗子,祈祷着笼里的猫不要被放出来,默默期待罗谦能够拒绝这个无理的请求。
罗谦看着我,眸色比外面夜色还深,就在我暗暗窃喜的时候,他忽然点头了。
罗谦优哉游哉地翻着一本高大上的纯英书本,时不时抬头,用他那视线压迫我。
就我在跟代码作激烈斗争的时候,莫迟一脸坏笑大摇大摆去食堂吃夜宵了。
我坐直躯体,眼睛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但胃已经被食堂的麻辣炒龙虾叼走了。
而我的代码依然惨烈一片,经过两个小时的一翻奋斗后,我郁闷地看到三十二个错误变成了三十三个错误。
罗谦忽然放下课本,向外走去。
我几乎全身一松,摊在桌面上。
过了二十分钟,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像按钮一样,刚到宿舍门口,我立马从桌面上弹坐起来。
感到有视线在我的脸上,我扭头,罗谦专注地看着我的脸颊,我凶巴巴道,“干嘛!看啥看,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莫迟这是饭饱喝足,撑着个肚子,指着我笑了起来,“哈哈哈,逸帆你刚刚是不是偷懒了, 你看你自己脸上的键盘印。”
我拿过手机一照,我的额头赫然清晰有小方块形红印。
罗谦递过他手里的麻辣炒虾,“给。”
我眼睛一亮,不可置信,“给…给我的?”
“恩。”罗谦眼里有笑意,“吃了,继续。”
罗谦的前半句让我心里顿时有一股暖流划过,下一句让我刚刚让我想捏紧拳头暴揍他。
什么吃了继续,老子一个晚上都浪费在这个破代码上面,游戏还在等着我去呼风唤雨,我的头顶上的大床还在等着我去宠幸,都这个点了,还不让我休息吗?
但我还是默默接过罗谦手里的小龙虾,嘴上说:“谢谢。”
果然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我眼角一尖,灵光一闪,忽然发现代码的第三十八行函数名称少了个字母。
“太好了,少了一个错误!”我激动地一跃而起,下意识一拍旁边的胳膊,才发现旁边不是莫迟。
罗谦的书掉了地,看着我无奈地笑了。
家浦凉凉道:“人家罗谦可是一个错误都没有。”
我被家浦这充斥一宿舍的巨大怨气惊吓道。
林清好笑,“你就别怨家浦了,人家可是足足调试了三天多的代码,眼睛对屏幕对到眼睛快瞎了。”
我低头,感到一丝丝内疚和惭愧。
坐下,继续看我的代码。
一只手忽然拿着纸巾摸了摸我嘴角,我太过入神,被吓了一跳,我惊魂未定道:“你干嘛?”
我觉得很诡异,一种奇怪的感觉蔓上我躯体,我傻傻地看着罗谦给我擦完一边又擦另外一边,而他还笑着,“吃得满嘴都是油腻。”
这情景让我起了浑身疙瘩。
忽然耳边一声唤,家浦道:“逸帆,该起床了。”
我下意识地转身,一边呢喃着:“再让我睡会。”
又换了一个清凛低沉的声音,“任逸帆,起床了。”
然后还没等我转好身,我的被子被掀开,从温热的被窝里被迫暴露在冷冷的空气中,我一下子被冻得清醒了过来。
罗谦双手抱胸,坐在我的床头,目光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
我往下看,立马捂着下面,钻进被窝,“你,你下去,我这就起床!”
第二天,罗谦还是坐在我旁边翻着我连书名都看不懂的英文书。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如狼似虎的眼光压迫习惯了,慢慢地我的姿势没有那么端正了,腰开始弯了下去,脑袋歪了,甚至能从容地在他眼皮底下玩一会游戏,而通常他会在我玩游戏的时候看着 手表,超过半个钟,他就会敲一敲桌面。
直到第四天,我已经到了眼冒金星的地步,也许是看我快把脑袋上的毛发都抓光了,罗谦会时不时提醒我,“第三百五四行,符号检查一下。
有时看代码看到忘了时间,他也会提醒我休息,我立马打鸡血似的打开游戏,但这次他却直接扣下我电脑屏幕,道:“别看电脑了,让眼睛休息一会,玩这个。”
甚至然后他喊上莫迟,一起打起了扑克,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人心算能力这么厉害,明明一副烂牌,自己一个人做地主,也能做到左右逢源,笑到最后。
由于我的稳定发挥,我们一连输了好几回。
莫迟指着我骂:“还不是你,拖哥的后腿,乱出牌,该出的时候你不出,不该出的时候乱出,白瞎了你这么好的牌。”
我无辜道,我打牌就是这么任性,风格天马行空,不拘一格。
莫迟指责我缺乏团队配合意识,只要有我这猪队友在,那一方铁定输。
然后,然后下一轮,牌刚分好,莫迟马上就叫地主,“小任子,这一次你就好好地祸害罗谦去吧。”
我拿牌的手紧了紧,“我第一次打斗地主,看到有牌出我就下。”
罗谦嘴角笑了笑,“没事,我配合你打。”
当最后我紧张地犹豫着要下那张时,罗谦一脸笃定,“随便那张都行,我们能赢。”
我抬头,莫迟紧张地捏着最后两张牌看着我。
罗谦淡淡道:“他手里至多一张a和k。”
莫迟不淡定了,“你记得所有下过的牌”
我几乎欢呼,“哈哈哈,a跟k在小爷我手里,你受死吧!”
莫迟指着我大骂:“臭小子,还不是你,我本来好好的,都是你一通乱打!断我牌路。”
我得意地叉着腰,用鼻孔看莫迟,“我看是有你的地方,那一方就输!”
第五天的时候,明明已经代码没有显示任何错误,但罗谦硬是说我的代码可以更加完美,有些算法结构可以优化,减少系统运算维度,降低占用内存。
于是,我无比哀怨地继续看代码,看到我自己想吐,当晚睡觉的时候,各种代码片段在脑海里群魔乱舞。
好在罗谦时不时来一顿麻辣小龙虾,吃货是没有什么事是一顿好吃的过不去的。
为了劳逸结合,罗谦又拿出扑克,但我拒绝了。
因为自从莫迟被重挫后,一度一蹶不振,拒绝加入我们,然后就变成了我跟罗谦两个的人战场,然后我就再也没有尝到胜利的滋味。
罗谦只好换了另外一种,而我的内心一开始是拒绝的。
“这个也太幼稚了吧?!”嘴上这么说,我还是兴高采烈的挂起了靶子,在宿舍射起了飞镖。
就这样,罗谦给一棒再给我一个大枣,在忍受了七个非人的日子后,终于我自豪地把代码完善好了,结构短小精悍,运算少了一个维度,速度快了不少,衬托我之前那自认为“那些大概可以的”代码就是一坨屎。
“我成功了,我们的程序一定是所有作业中最出色的。”我激动得无以复加,一只手递过剥好的蒸虾,正要放到盘子里,我几乎下意识地张嘴差点把对方的手指也吞了进去……
我扭头,罗谦拿起纸巾,我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的那个梦里,罗谦帮我擦嘴的情形,我慌忙夺过纸巾,“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我只是想拿个纸巾擦手。”罗谦看着我一顿手忙脚乱,抬起刚刚被我碰过的食指,舔了一下。
我:“……”
于是我兴高采烈拿着我们小组的代码去地中海那里教作业的时候,地中海告诉我,我们小组的作业在一个星期前早早就交了,代码已经很完美了,已经是最优算法了。
地中海是我们的C语言老师,原名徐中海,因为编程耗费脑力,年少早衰,人未到中年,已经地中海了。
地中海狐疑,马上一脸兴致勃勃,“难道还有更加优化的算法,有的话让我也看看。”
此时我才想起我被代码抽弄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莫迟那一丝而过的坏笑,还有罗谦答应家浦时那古怪的表情。
我认识的老实孩子家浦已经变了。
我掐着莫迟的脖子一顿胖揍,“是谁恐吓我,说代码编程小组作业不完成,这个学期没学分!没学分,下学期整个小组就得重修的,结果呢?结果作业一个星期早早就交了,让我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莫迟噎着嗓子,艰难道:“那明明是家浦说的,不是我,冤枉啊。”
我:“我不管,那你也算是知情不报,同流合污!可恶可恶!我应该一早看穿你的险恶用心的。”
莫迟:“那你怎么不找家浦林清还有罗谦算账呢他们三个也有份,为什么炮火集中我一个?”
我手脚并用,继续揍莫迟,“家浦我念在他结结实实调试了三天三夜的代码的份上,放过他,林清太瘦弱了,我不好意思打他,罗谦……,额,我…我打不过他!”
莫迟很委屈,“所以矛头就指向我一个是吧?”
林清笑道:“要不那样说,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