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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了一下,说:“通常来说这时候不是应该要有戒指吗?”
沈律岑微笑,说:“是我的不对。”又说:“我也忘记了,通常这时候应该下跪。”
我是拉住他,真那样的话实在是我要别扭了。我看着他,说:“那什么,不论跪不跪,有没有戒指,你,你刚刚说的都得算数。”
沈律岑没说话,他把我拉近,搂住,低下脸来吻了吻我,说:“嗯,一定算数。”
过了一会儿,沈先生和沈太太再回到包厢。两人对着我都是不好意思似的笑笑。
沈先生看了看沈太太。沈太太像是准备开口说什么,沈律岑先一步说话:“我们已经谈过了。”
沈太太他们便一怔似的。
沈律岑说:“虽然突然了点,不过我们是决定结婚了。”
沈太太他们一齐朝我看来,我一顿,没好意思地点头。
沈先生和沈太太这时是互看了一下。沈先生便对沈律岑说:“你能定下来,我们当然高兴,一直也都是这样劝你。不过我们不希望你是因为你奶奶而草率决定。”
沈律岑看我一眼,说:“任何事我都不会草率,何况这是结婚。”
我这时心情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非常复杂又快乐。坦白说,听他父母亲疑问,我不免去想着是不是太冲动?另一方面则是更确定即使迟疑也仍然想去做。尤其听了沈律岑这句话。
沈太太这时说:“四桥……这么喊你好吗?”
我有些赧然地点头。
沈太太微笑,看看她丈夫和儿子,又看我,说:“既然决定了,有几件事需要商量起来,比如四桥家人那方面,还有申请文件。”
她对我说:“最主要就是你家里人的意见和想法。”
我说:“我晚点会打电话告诉他们。”
沈太太说:“假如需要的话,我和你叔叔都愿意帮你打这个电话。”
我说:“嗯,谢谢。”
沈先生说:“既然知道你妈妈是我的社团学妹,虽然当初交集不算多,不过也是熟悉的,你和她提一提沈浩这个名字。”
沈太太听了,说:“不然不要提,以免让他母亲感到压力。”
沈先生听了,对我说:“那不要提吧。”
我嘴巴回应着,但不禁去瞥向沈律岑。他也看来,对我一笑。
之后谈起在哪处公证。
沈太太说:“手续在这儿办是比较简单,不过提出申请到受理可能也要一段时间。”
沈律岑便说:“明天我会去问清楚。”
沈太太点头,又说:“总是要请客订桌吧?”
沈先生向我看,说:“这方面先不要决定,等四桥和他家人商量好,要尊重他们的意见。”又说:“你们想怎么做都尽管说。”
我点点头。
而沈太太听了,说:“唔,你说得对。”
不过沈太太还是提出希望能回一趟汉堡请客。听他们说起来,我知道沈律岑的祖父祖母离婚后,各自抚养着儿子女儿。但两人关系还是维持很好。
他父亲最初是跟着他祖父,后来他祖父出国做事,在德国认识新太太,把他父亲也接过去。他祖父把他父亲带到柏林,之后搬到汉堡。
他父亲在德国读到中学时回国和他祖母住。而他父亲的妹妹亦即他姑姑到德国去接受教育定居。
他父亲在国内念完大学后又回德国去拿医学硕士,之后在柏林著名的医学大学做事,几年后又回国,在B市的大学医学院当教授。
沈律岑的父母亲就是在国内认识结婚。是他祖母介绍的。
以后沈律岑告诉我:“祖母从年轻开始就喜欢到处跑到处玩,那年刚好母亲随着舞团回国公演,祖母去看了,透过朋友和舞团的人聚会吃饭,母亲也在,听说祖母一眼就喜欢母亲。”
而沈律岑的父母结婚后一块去了德国,等到他出生,他母亲从舞团退下,直到他五六岁正式回国生活。
至于沈律岑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都是公开能找到,他从不隐瞒。他的高中时期是在德国度过,大学则在费城念设计专业;也是在那时期,因为校内活动玩票做了一次模特被朋友带进圈子,毕业后则转入娱乐圈发展。
沈先生和沈太太对于他的职业选择完全给予自由。
只是老人家比较不喜欢,因为沈律岑的工作时间总是长,有时十天半月甚至半年以上不在国内都是正常;另外的不喜欢,正是因为娱乐圈交际向来复杂。
沈太太他们没有提到沈律岑以往交过怎样的对象。
我所知道的和那些影迷都是一样,眾所皆知他以前公开过两个。本来以为能听见什么秘辛,但从他父母亲的言谈和神情实在猜不到。
晚饭也是和沈律岑家人一块吃的,到他父母亲和祖母住的房间用。
那是一间大套房,有客餐厅,两间房和两套卫浴。叫客房服务,酒店料理多少具有水平。而吃西餐,老太太也不会不惯,他们家从老到少都是西化的彻底。不过沈律岑自己做饭,总是中式居多。
老太太睡了一觉精神好了,问我们准备什么时候去办登记。沈太太便说:“现在国内时间天刚亮不方便打电话,等晚点和他家里商量好,也还有文件要准备,这急不来,我们一件件办好。”
老太太笑呵呵地点头。
吃饭的时候,老太太让我和沈律岑各坐在她两边。她年纪是大,不过牙齿竟然还很好,不要太硬的都吃。
但她挟菜不方便,沈律岑给她布置。沈先生和沈太太坐在另一端,神色和蔼,轻声说话,偶尔和我对上目光,一定微笑。
和我家里那种吵吵闹闹非常不一样。
我并不会感到不自在,是有种新鲜感,依稀也有点恍惚——以后他们也都是我的家人?这么好的一家人。想着都还是有点不敢置信。
吃好后,我们没有待太久,让老太太他们休息了。
他父母亲送我们到门口。看着门关上,我们才走开。我们住在同一层楼的另一端,我一面走,一面想着应该在这时候给家里打电话。
突然沈律岑说:“让我去说吧。”
我一怔,向他看去。他又说:“本来也是我去开口才对。”
我会意过来,一顿,摇头说:“我自己开口吧,不然梁女士会更不开心。”
沈律岑说:“嗯。”走了两步,又说:“那你开心吗?”
我愣了一下,又看他。
沈律岑说:“我家里人可能有点急,我想是不是让你有压力了,假如你不要现在办手续,那可以过阵子,等时间比较充裕的时候。”
我一怔,马上摇头。我顿了一下,说:“我,我只是还有点紧张而已。”又说:“你家人,他们都很好。嗯,我觉得没有比他们更好的人了。”
沈律岑说:“那是因为他们也觉得你很好。”;
我脸一热,很不好意思起来。我低了低脸,这时一股情绪上来,鼓动着我去拉他的手,说:“能跟你在一块,我一直都很开心。”
沈律岑没说话,他和我的手指交握。
进到房内,沈律岑拉了我一把。他一手扳着我的脸,低头咬了咬我的嘴唇,但力道轻,慢慢用舌头舔弄。我把两手圈在他的脖子后。
沈律岑带着我往后退,后背靠着门板。他用舌头打开我的嘴深入,吻得急促,几乎快窒息,近乎凶猛的唇齿相依。
分开时,我喘出口气,沈律岑也是。他和我凝视,手一面抚摸我的脸颊,又去拨弄我的耳朵。
我感觉心跳很快,忍不住凑近去亲了一下他的嘴。沈律岑的一手是揽在我的腰臀之间,我们身体紧贴,能感觉到彼此此刻下身的变化。我吻过他的下巴,手跟着去摸在他的裤裆,隔着布料沿着那隆起的形状抚摸。
沈律岑再凑近。他吻在我的额头,我心中触动,向后退,看他一眼就掉过身向内走,在小客厅的沙发坐下。
我朝走道那头看去,沈律岑也走过来了,在那儿站了一下。他望过来,说不出的眼神,深邃的像是会蜇人。他踩着步伐慢慢过来站到我面前。他低身凑近,亲了一下我的唇。
我去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紧实的腹部,一手又去抚摸那在裤裆的隆起。我解开他的裤头拉下,在内裤前端有着明显的湿痕。
我凑近亲了亲,抬起眼。沈律岑没作声,手是去摸到裤腰处,将内裤向下褪,那根硬物登时暴露在我眼前。他将胯部朝前一送,用那湿润的前端轻蹭着我的嘴唇。
听见他说:“想不想它?”
我感觉全身发热。我点头,而他用手扶着那翘起的阴茎,对我说:“你现在就可以含住它。”
我没说话,但凑上去打开嘴含住了那前端,又用舌尖去碰。我把一手圈着茎身轻轻滑动,让它在我的嘴里戳刺。
在头顶上方传来的吐息渐深,依稀低吟起来,那声音像是琴弦颤动又略喑哑。我把嘴张得更开,用舌头去卷住它。
突然沈律岑说:“够了——”
我是吞更深。来不及避开了,也说不出是怎样的味道,有点腥。
沈律岑退出去,他把我拉起身,看着我,那目光灼灼。他递出掌心,说:“快吐掉。”
我张嘴吐出来。他却用手指揉开了抹到我的脸颊。脸的皮肤像是要着火了似的,非常烫人,我感到很难为情,他是凑近吻我,揽着我一块倒在沙发。
沈律岑撑起身,凝视我。我也看他,脸实在不能不红。他低下脸,咬了咬我的嘴唇,说:“下次记得避开。”
我说:“唔,本来我想吞下去就好了。”
沈律岑不作声,又来咬我的嘴。咬得有点重,我略哼了声,他便舔起那里,沿着嘴角到下巴。这吻很快向下溜了下去。他的嘴唇贴在我的裤裆。他一碰,我感觉全身肌肉不能更紧绷。
他解开我的裤头,把外裤连内裤都褪到大腿。当他的唇贴着我的阴茎滑动。我呻吟出声,而他的舌头还要擦在那前端,一路舔到根部,更往下去吻了吻,一会儿又在那儿揉弄起来,在那儿的几乎不被触碰的地方舔抵着。
我感觉很折磨,想把腿并起来,又更想将束缚在大腿的裤子更蹭掉。我叫着:“不,那里,啊……嗯……不,不行……”
沈律岑并不让我解脱,突然收回这些刺激。他回头堵住我的嘴,一手仍然在我的腿间来回抚弄,偏偏不碰对地方。我呻吟着,他又托起我的腰臀拉近,让我的一条腿靠在他的肩上,侧着脸去舔我的腿。
我仰起头,“嗯……嗯……不……”
沈律岑弯身凑近来堵住我的嘴。他的舌头钻进来,圈着我的舌尖向外勾,又吮住。我抱住他,身下那硬翘的阴茎前端蹭着他的下腹,马上被握着上下抚弄。
他松开我的唇,我一哼,在他手上射了。
我喘着气,一时很恍惚。沈律岑亲了亲我的嘴角,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腿间寻向后,那手指带着湿滑的触感在入口前搓揉。
我不禁颤了一下,全身发软,但心跳急遽。那里像是有一把火。他这时说:“想要我进去吗?”
我望着他,说:“嗯。”
我们到浴室去。在浴缸里做,水还没有放满,沈律岑已经从后面搂着我。我半弯腰扶着墙,他的唇亲在我的脖子后面,一手圈住我的阴茎捋动。他挺动腰胯,一下一下向前插干。两方夹击,我实在克制不了呻吟。
那每一次都顶到那隐密的地方。我感觉两腿都在颤抖,差点站不住。沈律岑托住我,进去更深。我叫起来,说了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