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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我兀自愣了一会儿。我能理解董姐那方面的辛苦,不过我的事还是该我自己去解决,毕竟我不是娱乐圈的人,也不归沈律岑公司管。
何况有的事也不能依靠沈律岑出面解决。
我想了想,感到肚子真的饿了。我去打开桌上超市的塑料袋,大概去的晚,只剩下三明治及面包;咩咩还另外带了两罐调味奶。
我拿着一个三明治和调味奶去客厅。不过吃不到两口实在难吃,我放到桌上,干脆打开电视看。
新闻上都是稍早沈律岑被记者追问的情形。
他一出现,所有的摄影机都对准他连续地拍,闪光灯啪擦啪擦照得刺眼。记者群一窝蜂地涌上去,堵着路围成圈,不断地丢出问题。
那些问题有的非常私人,有的则直接到几乎尖酸的地步。董姐在旁边拦阻,有几个似乎是经纪公司的人也闯进来帮忙辟出通道。沈律岑戴着墨镜,始终不语,只疾步走,到门口后和董姐一块坐上一辆保姆车走了。
但那些记者又追着到公司去,有的去他在市中心的住处附近蹲等。
之前我们同居没有惊动到媒体,因此有些记者又到我住的公寓楼下驻扎。我感觉对那儿的住户很过意不去。
我调换几个频道,几乎都是谈论沈律岑结婚的事。连向来着重社会议题的谈话节目也是。
想不到这次引发这样大的反应。我完全不敢上网看,不看也能猜到一些论坛或贴吧的讨论一定炸开了。
我拿手机看,沈律岑仍然没有回复。
曹盛他们倒是又发了几条信息。我和他们说:『我在我堂哥家里。』
王观新说:『那你明天怎么上班?』
曹盛说:『别去了,请假吧。』
我说:『不能请了,没有假了。』
张莉昀说:『你们现在在一块吗?』
我说:『他去公司开会。』
张莉昀说:『等一下他会去找你吗?』
我说:『应该吧。』
曹盛说:『那你们今天不住在一起啊?』
我一顿,说:『也不是……』
曹盛说:『不管他公司怎么决定,你都不能随便妥协!』
我不明究理,说:『什么意思?』
曹盛说:『你都不看电视剧啊?都这样演的,为了明星的前途,经纪公司会来游说你,让你离开他……像是这种剧情。』
张莉昀马上说:『四桥,别理他!』
王观新也说:『是啊,那些电视剧太没营养了!』
我说:『噢。』
曹盛说:『我只是说说……没有恶意。』
我说:『没事,我知道。』
王观新这时说:『四桥,你堂哥家在哪儿?需要我们帮忙什么吗?』
张莉昀说:『是啊,明天你要上班吧?不然我接你去。』
我说:『谢谢你们,目前没什么事。我可以的。』
曹盛说:『四桥你知道的,我的心也一直和你同在。刚才那些,当我没说过。』
我说:『干什么突然肉麻啊……』
接下来又聊了几句,他们说起别的,不在这个方向打转。不过眼看时间不早了,我不想耽误他们休息,找理由先退出去。
我逛了一下朋友圈,看到几个公司女同事发了这则新闻图片,底下的讨论都是八卦志的内容,她们都是影迷的样子,说得很激动。
我只好玩起手机游戏。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沙发,身上盖着一件长外套。我愣了愣,坐了起来。能闻到一阵香味,从厨房那头传来的。那里是亮着灯。
我左右看,看见桌上多了一部手机,而之前没吃完的东西都不见了。
我起来去到厨房,果然看见沈律岑。他挽起衬衫袖子,不知道从哪儿找出了锅碗瓢盆,台子上还有刚炒起来的配料。
那些菜当然不是本来就有的。我想不到他什么时候去买回来。
似乎察觉到,他朝我这里看来。他对我微笑,说:“我煮了面,吃一点吧。” '
我点着头,走过去又说:“你几点到的?”
沈律岑说:“有一会儿了,我想着你累了没叫你,本来要早点煮的,不过刚刚又接了一通电话,抱歉。”
我说:“ 没事。”想想,又说:“其实我吃过三明治了,这么晚了,你……”
沈律岑说:“我也饿了。”
我一愣,“噢。”
这一时换我有点抱歉了。我说:“那你去坐着,剩下的我来,盛面我可以的。”
沈律岑笑笑,“已经好了,你到餐厅坐着吧。”
我只能去坐着了。
沈律岑很快端来两碗面。他坐到我对面的位子,和我一块吃起来。我喝口汤,不仅感到胃暖了起来,心里也是。
我想着改天真是要和父亲学一下怎么做饭了。
突然沈律岑放下筷子,他拿纸巾擦了擦嘴,说:“这里离你的公司比较远,明天……”
我赶紧说:“不要紧,刚才过来的路上,我看见小区外面有公车站,我搭公交车吧,你应该也有工作安排了吧,唔,还要应付那些记者。”
沈律岑向我看,说:“那么让董姐送你去吧。”
我说:“也不用麻烦她了,她,她现在一定很忙。”
沈律岑说:“我让咩咩来接你,好吗?”
我一顿,只能点头。
沈律岑没说话,他是起身走过来我的身边。我怔怔地看他低身,他朝我伸出手,指头抹了一下我的嘴角。
我感觉脸微热起来。听见他说:“你不用担心我这里,我并不会受到什么限制。今天开会也是因为后面工作本来也要调整。我一向认为私人事情不用对大众交待太多,我所要说的已经表达在声明上了,我也不愿意拉着你一块对外解释什么。那些讨论和新闻热度会慢慢减少的,总有比我们又更重要的事能报导,记者们久了就失去兴趣了。”
我点点头。
沈律岑又说:“只是你受到的影响也许是比较大,也可能……假如你在公司遇到难过的事,或者不能解决的,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我又一怔。不是理解不了他的意思,我甚至都想过很糟糕的情形,而那些正是我要去面对的。可是沈律岑不直接和我说辞职——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也不用去想明天以后万一被认出来要怎么面对那些人。
而事实上,也已经有熟悉的人往我这里猜过来了。
但他不这样开口。我心里多少轻松。如果他真的开口,我反而要感到疙瘩。
我想了想,说:“嗯,我知道。我明白的,我,我也不想和外面的人解释太多,那样反而奇怪,以后日子也是我们一块过的。”
沈律岑没说话,他拉起我的一只手握着。
我朝他看,笑笑说:“其实公司那里也说不定没人认出我。”
沈律岑只看着我不说话。突然他低下身亲吻我。他吮着我的唇肉,有点用力,那舌头很快打开我的嘴探进去。
我哼出声,而一手忍不住去勾在他的脖子后。
唇舌分开后,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那热气呵在我的脸上。他突然说:“你还饿不饿?”
我没说话,因为一手让他拉着去摸在他的裤裆。那里已经微微撑起一块。我红起脸,说:“呃,在这儿做……好吗?”
沈律岑又亲了亲我的嘴角,“为什么不好?”
我说:“这里是我哥的……”
这时我的手已经让他带着拉下那裤链,那形状更明显了。我的手指被拉着往内摸索,那热度让我一顿,想说的话和口水一块吞了回去。
而他的唇已经贴着我的脖子。他说:“真的不做吗?”
我没好意思地说:“但这里……没东西。”
他说:“我刚才顺便买好了。我想着一定用得上。”
我一顿,霎时满脸通红。这时衣襬是被撩高起来,他的手搂在我的背后向前带,那掌心又依稀摩挲着我的肌肤。
他舔着我的耳朵,“做不做?嗯?”
我没说话——还说什么话,当然是付诸实行起来。
我推开沈律岑一下,起身蹲下去。我把他的外裤连内裤褪下来一点,那半硬的性器马上对着了我的脸,在前端已经有点濡湿。我感到脸非常热,一手去扶着它用舌头舔起来,又用唇去蹭着那前端几下,张口含了进去。
在脑后隐约有手抚弄着头发,那气力扣着我的脑袋向前,听见沈律岑说:“麻烦再吃深一点。”
那口吻庄重似的,我却从脸颊到耳朵都非常地热,嘴巴已经张得更开。那勃发的东西直往喉咙顶,脸颊是非常酸,眼前也有点迷蒙起来。我抬起眼,而他低着脸,那眼睛也轻垂着看不见内里的情绪,他的唇抿着,身体肌肉也略略地紧绷了。
我越加卖力。突然沈律岑说:“够了。”
我迟疑了一下,他已经退了出去。我被拉起来,一时有点迷茫。看他凑近,我不禁闭眼,他的嘴贴着我的唇摩挲,那舌尖伸出舔着撬开我的嘴。他的手一面搂着我的臀部向前带,另一手则去到我的腿间。
裤链拉下,他的整只手都钻了进去,那手指在那儿隔着内裤沿着形状揉搓,前端紧抵着布料,那一块依稀地湿了。
我喘一口气。他看着我,那目光难以形容,非常诱惑。我只怔怔地看,而他缓缓凑近,吻着我的脸颊,耳朵。
我克制不住地哼出声,两手紧紧地攀着他的肩,仍然好像要站不住。那被布料束缚着的阴茎在抖动。
想不到沈律岑的手突然撤走。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把我掉过身,按住我的背。我朝前倒,掌心撑在桌面上。
沈律岑很快从身后贴上来,他将我的外裤连同内裤一块扯下去。我低下脸,看见下身的性器颤巍巍地挣脱束缚,前端是汩汩流出黏稠透明的体液。我感觉脸非常烫,心跳一时快得不象样。
他把我的腿稍分开,手里沾着湿滑的东西抹在我臀间的入口。他的手指在那儿进出,马上滋生出快感。那感觉让我身体绷紧得几乎颤抖,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兴奋。
他的一手去圈着我腿间的东西缓缓捋弄。
我低哼着。在后头的手指这时退了出去,慢慢抵进更热胀的硬物。我霎时紧张,又难为情,说:“要,要在这儿做……啊,嗯,不行,会弄脏……”
他舔着我的耳垂,全部插干了进去,说:“不要紧,我会收拾好。”
他的拇指是擦过我的阴茎前端,我只能呻吟着射了。
后面更不能说话了。说也是断断续续地,也不知道说什么,听清楚简直都是很难为情的话。
在餐厅这儿只做了一次。不知道是否地点特别的缘故,或者因为这是堂哥的家里,总觉得有股羞耻又好像禁忌似的,比之前的任一次彷佛都耗力。这期间我泄了两次,两次间隔都长,非常折磨,但又快活,几乎想哭的快活。
真正睡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当然立刻睡着,也不去想明天怎么样了。
隔天仍然是沈律岑送我去。本来是说好让咩咩来接我去公司,不知道为什么他改变主意;但我是有点担心,想干脆去坐公交车就好,他坚持不用,要我放心。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倒是沈律岑竟然还能很早起来,甚至弄了简单的早饭。吃饭当然是在餐厅,我尽量不去回味昨天的那情景。
收拾的时候,我把咖啡打翻了一些在桌上。沈律岑拿纸巾来擦,我看着,说:“要是我哥看见我打翻,一定跳脚,他很讨厌桌上有水还是什么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