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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说:“我听妈说了,你们要在这儿请客?”
我说:“嗯。”
三姐说:“请多少人?”
我说:“不多吧,我想两桌差不多。”
三姐说:“大伯一家和我们一家,还有你的几个朋友,坐得下吗?”
我想想,说:“反正还没有确定场地,确定了再算这个。”
三姐看着我,突然说:“新闻还是很大的……你公司那边有没有受影响啊?”
我一顿,说:“没事啊。”
三姐说:“怎么会被拍到的?”
我说:“唔,不知道。”
三姐说:“我看了杂志,我觉得不对,那角度……偷拍的一定是电影剧组的人。那么清楚,真缺德!沈律岑是公众人物,你又不是,有没有想过你曝光后的问题。”
我扯扯嘴角。
三姐说:“既然你说工作没有影响就好了。”又说:“要是有影响,不开心就不要做了。”
我说:“嗯。”看她看来,连忙又说:“都说没影响,没事。”
三姐点点头。又随意地聊了别的,一直安静的小外甥女突然闹了起来,三姐起身去抱起来哄着。她说:“可能饿了。”
我说:“那我先走了,妳喂饱她重要。”
三姐点点头,我就出去了。坐上车时,我看了看手机,有信息,是沈律岑。他说:“等会儿见。”
我给他回复了两个笑脸。
机场周围不方便停车,我只好停到了附属的停车场。我找了一顶棒球帽戴上,还好天气冷了能围上围巾,正好遮住一点的脸。
我事先发了信息给沈律岑,告诉他位置。大厅角落那里有一间超商,因为晚了也不太多人,我站在书报架前看了会儿那本八卦志。
不得不说照片拍得很好,有的照片上发生的事是很微小的不经意,甚至是一瞬间发生的,连我也不记得了,那拍照的人竟然能精准地捕捉到。
突然衣袋的手机发出动静。我要拿出来,依稀察觉旁边站来一个人。我刚想掉头去看,这一侧的手已经被轻握了一下。
来的人当然是沈律岑。他戴了一副平光黑框眼镜和口罩,那眼神流露一丝笑意。我感觉满怀欢喜,一样笑。
不过我还是注意了一下周围,超商内只有两个客人,看起来都是商业人士。我稍微放松下来。
沈律岑说:“放心,没人注意。”
我说:“嗯。”
沈律岑突然伸手拉高了一下我的帽沿。他说:“能看得到路吗?”
我把它又压下一点,说:“可以。”看看他的眼镜,指一指,说:“怎么戴了这个?”
沈律岑说:“这时候戴墨镜反而引人注意。”
我说:“嗯。”想了想,笑笑,“你戴这副眼镜样子有点像你父亲了。”
沈律岑像是笑了一下,说:“是爸爸。”
我感觉脸一热,说:“嗯,像,像爸爸。”
沈律岑握了一下我的指尖,说:“刚才看什么?”
我有点尴尬地放回杂志。他像是笑了笑。我咳了一下,说:“家里可能没有东西,要不要买点什么回去?”
沈律岑说:“嗯,有点饿。”
我说:“那看看买什么吧。”
沈律岑说好。我们走向商品架,我想着去食品区,他却走向了日常用品区。我奇怪地跟过去,说:“不是饿了——”
看见沈律岑伸手要拿什么,我一呆,马上没好意思起来。我不免紧张地左右看,而他过来拉着我的一只手,一面拿起两样东西。
我心跳如雷,又脸红,说:“等,等一下!”
沈律岑说:“家里不是没有吗?”又凑近低下脸,在我耳边压低声:“听说这个味道很好。”
我感觉脸上的热度已经不堪负荷。
付钱的时候,我都不敢看店员的脸了。
走出超商,我头也不回地赶紧走,而沈律岑过来拉我的手。我一顿,但不抽开去和他握住了。这时机场大厅内的旅客都是三三两两,疾步匆匆,没有谁特别注意到我们身上;停车场内也空荡荡似的,我们是慢慢地走去取车,不太说话,不过气氛也不闷,非常好。
回去的时候还是我开车。一路顺畅,还是在一样的位子停车,我们下车时也很幸运地一个邻居都没有遇到。
大哥大嫂他们已经回去了。上次沈律岑来家里,马上面对一大堆人又一刻不能清闲,说话都来不及,这回只有我和他,难得清静。
沈律岑到处看着,像是第一次来。我带他到我的房间,上回他不曾进来过,这时彷佛感到新奇似的,每个东西都很仔细地看。
这房间是我小学到高中所用的,柜子上还有很多课本以及考试攻略,也有一堆当时看的杂志小说,读大学搬出去时,我一件都没有带走。而这里除了假日回来不然不用,大侄子一向也不在这儿做功课。
我说:“空间很小吧,东西又多。”
沈律岑只微笑,随手拿下柜子上的一本当年的数学题集。看他翻开那一页是满堂红,我一窘,赶紧伸手去按住阖上。
沈律岑笑笑向我看。我松手,尴尬地说:“我以前题目做得很差。”
沈律岑说:“这些题目是怎么找来的?”
我说:“学校都会要我们买,你没做过吗?”
沈律岑说:“我是在德国念高中的。”
我说:“差点忘了,那你们不考试?”
沈律岑说:“当然考试,不过不这样做题目。”又把考题集打开。
我这次不阻止了,反正也不能改变事实。不过那画面实在美,我真是不敢看。幸好他也没有多看,放了回去。
他回望着墙上的一副字画,对我说:“这字写得好。”
我说:“那是梁先生的手笔。”
沈律岑说:“爸现在还写吗?”
我一顿,一时有点别扭,看他微笑,更没好意思。听他喊父母亲叫爸妈还是不习惯。我说:“不写了。”又说:“你,你吃不吃东西?”)
沈律岑笑笑,说:“我上飞机前吃过了。”
我点点头,说:“那你……”
沈律岑说:“别急着说话。”
我愣住,突然沈律岑把我搂了过去,低下脸来吻我。我没动,也去抱住他。很快就分开了,他将我搂着带向前,脸颊靠在我的脖子边。
听他说:“这几天忙一直不能陪你,抱歉。”
我心里一热,说:“没事,工作重要,反正我也要上班。”
沈律岑略向后让,看着我,说:“这个我更要抱歉,没有再问过你公司的情形。”
我一怔,说:“公司那儿……呃,还好,唔,都一样,也没有不同。”
沈律岑说:“嗯。”又说:“有事要告诉我。”
我说:“嗯,没事的。”
沈律岑没说话,只凑近再吻着我。他一面脱下外套,也脱我的。他的嘴唇游移在我的嘴角及下巴,那手拉扯着我的衣襬从下钻进来。
那手的温度让我心头打了一个激灵。我试着维持理智,说:“呃,我,我还没有洗澡,今天到处跑……”
沈律岑并不理,也没有撤出手。那手指已经拨揉起我胸膛的一点。我哆嗦地抿着嘴。衣服被向上卷起,他弯下身吮舔着我的一边乳头。
在那儿的逐渐有异,痛快又难耐。我感觉两腿发软站不住,两只手牢牢地攀住他。而他一手托住了我的腰。我还是呻吟出声,感觉全身的热度都像一处靠拢。
沈律岑抬眼看来,突然直起身凑近堵住我的唇。那舌头溜进我的嘴里,揪住我的舌头打圈,又去顶弄我的上颚肉。我更张开嘴,和他更贴近。他也是勃起了。
他向后让,又去咬着我的耳朵,说:“之前说的……记不记得?”
我当然记得,一时很难为情。我没说话,只推了他一下。
沈律岑向后退,光看着我。我感觉整张脸非常烫,那热度在心头不断鼓噪着,完全不能也不想违抗他的意思。
我去拿桌上那超商袋子的东西。我没好意思看他,低下眼,脱下上衣又解开裤子连内裤都褪掉了;在下身的性器硬翘着,那前端有点濡湿。我抬眼,他已经抬手慢慢地解起衬衫。那手在裤头上停留,他向我看,那目光是一贯脉脉似的。
我感觉心跳加剧,脑袋热胀着,脚已经动了。我去到床上两腿分开对着他跪着,打开手里的润滑倒到手上沾满了,一手握着我的阴茎,沿着茎身抚弄起来。另一手一面去探在后头股间,我感觉指尖发颤,还是一根一根地放到里头去。自己动手和别人动手那滋味当然两样,何况又是受着注视,不得不说格外兴奋。
眼看沈律岑一件一件地脱光,也握着他那勃起的性器抚弄,更刺激。我的拇指跟着擦弄着阴茎前端,整根都湿淋淋起来。
而在身后的那处也是湿滑一片。
沈律岑站过来,探向前堵住我的唇。那舌头逗着我的舌头向外跑,我一路地追。他的胯部向前挺,那性器戳刺着我的,他的手包覆住我的手一块捋弄着我的性器,又把他的前端抵着我的一块弄。他另一手揽到我的腰后顺着向下,去扣着我的另一手腕,带着我的手抽动起来。
我感觉非常折磨,两腿发软几乎跪不住。他松开捋弄着性器的手,交融的唇舌向后让,又亲着我的嘴角和下巴。他揽着我的脖子向前带,舔着我的耳垂。那在后头的手推着我的指头进去更深。
我难耐地说:“啊,不,不行了……”
他握着我的手一块撤出来。他凑在嘴边舔着我的那几根指头,说:“真的有樱桃味。”
我感觉两颊都是烫的。他看来,凑近吻我,那舌头钻进我的嘴里,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
松开我的唇后,他说:“趴着吧。”
我几乎是着急地去照着做。他提住我的腰,那热的硬物慢慢蹭着入口,弄得依稀湿淋淋起来,连腿的内侧都是一片湿滑。
我很感到折磨,忸怩着还是哀求:“你,你,快进来。”
沈律岑说:“嗯。”
那根东西马上闯进我的里面插干起来,在那总是能滋生出巨大快感的地方狠狠似的戳刺。沈律岑的一手扳紧了我的腰胯向后带,能清楚感觉到埋在体内的阴茎的形状和力度,那顶弄又更重。
我说:“唔,嗯……啊。”
沈律岑另一手抚摸过我的臀肉拍打。他说:“老公,这样好不好?”
我打了个激灵,一时呜咽了一下,实在刺激,下身那东西也颤巍巍着。我呻吟着一面去圈着它,随着身后的节奏捋弄起来,手上一片湿腻。
沈律岑低下身,那胸膛紧紧地贴覆着我的后背,他咬了咬我的耳朵,下身不断挺动,声音带着喘息说:“舒服吗?老公,嗯?还是要这样?”
我叫着:“嗯……舒服,啊……啊……不,啊……”
后面是说什么也不知道了,那声声的老公太刺激了,而前后快感是堆栈成了一把火,灼烧着我整个人非常地晕,只追逐着一种本能,快乐的本能。
我的阴茎在我的手里抖动着射了。
而沈律岑也到了,他这样搂着我一会儿,拉了我一把又抱着我一块躺下。我喘着气迷蒙地看他,他则垂下眼,凑近深深地吻住我。
洗澡的时候又做了一次。出来后,我很感到腰酸腿软,不过床单被子脏乱不堪也不能睡。我只能提振精神去翻出一套新的。
沈律岑已经弄干了头发,看见了说:“我来换吧,你去把头发吹干。”
我说好。我完全不怀疑他会换床单一类的事,在B市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