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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律岑微笑。我红着脸,说:“那现在怎么办?”也不能不起来,但是一起来那异样感实在让我没好意思,又对着他。
沈律岑说:“反正都弄脏了。”
我呆了一下,他的手已经又摸着我那还敏感的阴茎抚弄。我呻吟了一声,然而也是去搂住他。
也不知道多久,突然沈律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办公室的电话。当时我伏在桌上,而他从后面进入。那铃声一响,我实在吓一跳,没有忍住就射了。
沈律岑没有接电话,不过也没有坚持多久。他抱起我,又亲了一会儿,那电话又响了起来。
他这时才越过我去接了,说了两句就挂掉。他说:“我要去谈一下事情。”
我点头。他放开我,去找出湿纸巾帮我和他自己大概收拾了一下。他帮我穿回裤子,他自己也是。不过我还记得那衬衫上沾了什么。
我说:“呃,你,你就这样出去……”
沈律岑拿起外套穿上,他扣起扣子,他吻了两下我的唇,说:“在这儿等我。”
我当然点头。现在也不能出去,没有力气走出去。他开门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敢朝外看一眼。这时又一个人在办公室了,刚刚拆的蛋糕盒子还在桌上,我看见又回过味,兀自脸红。
实在想不到就在这儿做了起来,真是以后都不能直视圣诞节了。
本来以为要在办公室等一阵子,想不到沈律岑回来非常快。他当然还是穿同一件外套,我看着又没好意思起来,他这样出去不知道有没有谁奇怪?突然我又想到更应该考虑的是这里的隔音。然而沈律岑公司的人都知道我来了,他进来后又好久不出去,外面一大群人说不定都知道了在这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勾当。
我也没有后悔,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我说:“那什么,现在就回去吗?”
沈律岑说:“你想到哪儿去吗?”
我红着脸,说:“不是,我……”
刚刚是稍微清理过,那大部份都还在我的里头,虽然天气冷,穿得外套长,不至于露馅,可那感觉非常古怪。听到我说,沈律岑没说话,不过亲了一下我的脸颊。我感到非常难为情。
出去时,办公室的门一开,依稀很多视线望过来,我拉着沈律岑的手埋头就走,恨不得赶紧回到家。偏偏让董姐送我们回去,她在前面开着车,这时间路上有点堵,沈律岑又对我说:“抱歉,回去以后——”
我连忙拦着他说下去:“没,没事,我明白你的意思。”
沈律岑看着我,笑笑。回到家,我等不及去浴室,他也进来。那花洒打开,他按住我亲吻,手指沿着我的两臀之间溜进去,可是动作太不对。
我说:“唔,不是,我要弄出来……”
沈律岑说:“嗯,先弄出来。”
等到他进来时,我说:“啊,嗯,你不是说……”
他说:“你不是说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不说了。我一点都不知道了。
等到我想起那剩下的蛋糕已经是早上的时候了。
今天不是假日,也不是我不用去公司的日子,我赖在床上一会儿终于能爬起来。当然床上只剩下我一个,不过我不记得沈律岑今天有什么行程。
我洗漱后换了衣服出去,在客厅看见他。他坐在沙发那儿,翻着一本册子看,那样子非常精神。他注意到我一笑,起身走来。
沈律岑低下脸亲了我一下,说:“早。”
我赧赧地看他,说:“嗯,早。”
沈律岑说:“今天我送你去公司。”
我愣了一下,说:“你早上没有事啊?”
沈律岑微笑,说:“国内的宣传做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有一段空档,之后等海外宣传行程确定了再说。”
我说:“真辛苦,还要去国外宣传。”又说:“你会去哪儿呢?”
沈律岑拉起我的手,带着我走向厨房,一面说:“可能到日本和韩国。”一停,看看我,说:“先吃饭再出门。”
我点头。沈律岑拿出保温着的鱼片粥,他另外又做了两样配菜。不得不说我真是很想念他手艺的味道,很久没吃到了。但这些都要很花功夫的,不知道他多早起来,而且我记得冰箱里没有鱼。
沈律岑和我坐下一块吃。我吃着,一面说:“你刚刚回来,应该多休息,我到外面买点吃的就好了。”
沈律岑笑笑,只说:“慢慢吃,小心烫。”
我点着头,然而还是一口接一口。我说:“别告诉梁先生,我觉得你这个粥已经能超过他了。”
沈律岑笑了一下。我又吃两口,霎时想到了那蛋糕。我说:“对了,蛋糕!”
想不到沈律岑说:“我带回来了。”
我倒不记得他昨天有没有拿着,但我觉得那总共放了两个晚上,一定不新鲜了。我说:“别吃了,怕坏掉。”又说:“其实那现做会比较好吃。”
沈律岑只是看表,说:“你应该几点进公司?”
我说:“通常九点——已经几点了?”
沈律岑说:“来得及,你快点吃,我来收拾。”
我当然点头。
但我忘记了那徐盼的事情。等到沈律岑将车子开到了公司附近的路上,我也没有想起来,直到他陪着我走到路口。这一带不是闹街,附近也有几间小的工厂,就算是早上,路上也一向比较冷清,他只戴着墨镜,没有多的伪装。
我一时也不太注意周围。自从离开本来的公司,不必天天早起赶钟点,做事的环境也相对简单,心情时常很放松。
等着号志变换时,沈律岑突然说:“后两天不用去公司的话,我们一块回家探望祖母和爸爸妈妈。”
我一怔。说起来实在汗颜,请客结束到现在一直没有去看过他们,普通打电话去问候的次数也不多。我点点头,说:“其实我应该早点想到去看他们。”
沈律岑微笑,说:“爸爸妈妈虽然退休了,不过各自仍然担任以前事业的顾问,而祖母年纪大,不过精神好的时候也喜欢出门,三个人有时都不见得在家。”
我笑笑,还要说话,突然就看见了徐盼。
徐盼从另外的方向走过来,那神情像是意外似的,而我霎时是记起答应的事。因为还没有提,一时有点慌张。而他已经疾步走过来了,拦住我们。他说:“沈先生,我们上次见过了,您,您记得吗?”
沈律岑是对他微笑,说:“你好。”
我一时想不到沈律岑竟然记得,但马上又想到应该总有人要对他说这样的话,问他记不记得他们;通常一定不太有印象,甚至可能不记得,他都是客气有礼貌。徐盼大概也看出来了,此刻不说话,朝我看来。
而沈律岑当然注意到,他也看我了。我一时发窘,看看左右,幸好周围没有人,不然奇怪这三个人站在路口不走。我尴尬地对徐盼说:“那什么,我,我还没有说。”
徐盼那神态彷佛失望,消沉下来。我有点过意不去,听见沈律岑问:“你们认识?”
我说:“他是我现在公司老板娘的儿子。不过,呃,之前我们曾经见过一次,在老地方,就是酒吧。”一顿,又说:“那次你来了,也在门口和他打上照面。”
沈律岑不语,只点头。这时也不知道他究竟记不记得。
这时徐盼是神情认真似的说:“沈先生,本来我拜托了梁先生,现在既然您在这儿,我就直接说了。”一顿,又说:“是这样的,我,我和三个朋友组了乐团,已经好多年了,参加过星乐团比赛,成绩很好……”就把上次告诉我听的话和沈律岑说一遍。
沈律岑光是听,不开口。他戴着墨镜,不知道眼神,那脸上是一向的平淡。反而我兀自忐忑起来,怕两方都不高兴。
徐盼已经说到尾声了:“我在这儿恳请您,您,您能不能听一次我们演唱!”
沈律岑开口:“我了解你的事情了。”又说:“我非常为你们遗憾。不过可能你也知道,我一直不触及音乐事业,我的公司也没有做这方面,大概给你的帮助不会太大。”
徐盼不语,但像是看了我一眼。我一顿,却不知道能说什么,真正能够决定帮忙的是沈律岑,不是我;何况他说的没错,本来都不做音乐这一块。我也不认为我的话会让他做出别的考虑,但还是感受到了为难。
幸好徐盼还是自己开口了,“沈先生不做,但沈先生的经纪公司底下有一家华擎音乐。”一顿,又说:“我们没有别的门路,”
沈律岑只是笑笑。突然他看起表,和我说:“你快来不及了。”
我一愣,赶紧也看表,真是要九点了。我只能说:“那,那我先走了。”
沈律岑说:“嗯,”
我看了徐盼一眼,不过他一点也不注意我,那两只眼睛只盯着沈律岑。我一时有点不是滋味,可不方便说什么,正好号志又变化连忙穿过马路走了。
不过我走了几步,依然忍不住掉头,那徐盼和沈律岑是一块朝着另一个方向去。我拿出手机,又一顿,没有打过去了。沈律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徐盼还能把他怎么样?
我赶在最后一分钟进去公司。今天徐太太倒是渡假回来了,我将之前做好的东西交上去,又得到新的事做。她对我提起有人要应职的事。她说:“你有没有想过转正职?如果你有意愿,我优先用你,当然薪水条件会比现在提高很多。”
我一怔,没有说话。徐太太笑笑,说:“你回去考虑一下。”
我道谢,走出办公室。这时我的心情倒不太犹豫不决,而是茫然,这儿的事情简单,和同事的接触也不用太深,他们比我年纪都大又有家庭,主管方面的照顾也多,想想很应该留任。可我心头却有一股不确定。
回到位子,我看了看手机,沈律岑没有发过信息,不知道他和徐盼后来话说的怎样了。我觉得他大概不会告诉我具体情形。倒是我自己有些话想着告诉他,我打开微信,琢磨着怎么说,突然收到信息。
正好是沈律岑,问我几点能下班。我连忙回复:『通常一点就能走。』
沈律岑说:『我来接你,顺便一块去超市。』
我说:『好。』
沈律岑发来一个笑脸。我犹豫一下,说:『早上……要怪我,我,我之前的确答应他帮忙,一直也没有告诉你,他突然那样开口,你不好做吧,对不起。』
沈律岑很快回复:『为什么道歉?』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在另一端是微笑了起来。不过我一时对他也解释不好原因。我说:『如果我不是到这儿上班,也不会遇到他,他也不会找到你。』
沈律岑说:『这份兼职是你朋友临时找到你去做,你事先也不知道,不是吗?不用为了这个道歉,你没有做错。』又说:『不要往心里去,只是一件小事,知道吗?』
我说:『嗯。』想想,又发了两个笑脸。
沈律岑也回复了两个笑脸,突然说:『我改了主意,我们去过超市后,再去翠文楼买点汤底及羔羊肉,晚上吃火锅。』
我光是想象已经嘴馋,翠文楼的羊肉汤非常有滋味,那肉又鲜,尤其羔羊肉,煮久仍旧鲜嫩。我说:『好。』
那之后沈律岑果然没有告诉我情形,不过我觉得自己也不是很想细究。我不是不关心他的事业情形,可这不算是他的事,好像深入下去,彷佛我也想藉由我们的关系在那个圈子里获取什么。我只烦恼徐盼要再找到我这儿来,幸好后面两天不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