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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呢?”
方若禹偷偷瞥了他一眼,脖颈上的经脉僵硬地鼓动。
“上班去了呀。“
严双看他挺直的脊柱觉得好笑,上去虚虚捏了一把他腰间的小肌肉:“你这么紧张干嘛?不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
方若禹被严双的突袭乍得猝不及防,扭过身躲他的手,恼怒道:“你就不紧张了?!”
严双掐他的手改变行进方向,转而环住方若禹的腰肢把他往下带:“你过来。”
方若禹被严双没控制好的力道收紧,一个不注意差点摔倒,严双赶紧扑过去抱起方若禹把他放在床边。
两个人盘着腿在床上无言对坐,大眼瞪小眼,一阵突如其来的尴尬袭上心头。
方若禹首先打破沉默,觉得这事儿是自己挑起的,自己多少还是得负起点责任:“那个……我已经自己清洗过了,你……你想从哪里开始?”
严双开始还好,听到他后一句话笑喷:“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说话呢你,不知道还当我杀鸡呢。”
“滚你丫的,”方若禹能开口已经丢掉老脸,这会儿根本受不住严双的嘲笑,“不干老子回家了。”
“哎别别别,你坐下,”严双边笑边扯方若禹衣角,从下往上把他的衬衫撸了下来,然后去掰方若禹盘坐的腿。
方若禹安静下来,任由严双摆布。
严双耳根红透,像剥虾似的把方若禹里里外外脱了个干净,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只好看着他白得发光的小肚皮回忆从网上学到的标准流程。
方若禹在严双给他脱衣服的时候已经硬了。严双的手指就是那根小火柴,在他的火柴盒上来回摩擦,火点四放,方若禹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大口呼吸。
但是脱光以后,他目视着严双跟学炒菜似的复习方若禹的加工步骤,他也顿时觉得好笑起来,好像自己真的变成了待处理的盘中餐,紧张的感觉反而消退。
严双终于想到了一个重点,说着话就要下床:“你先把被子盖起来,我去买套套和润滑。”
方若禹把他拦住:“你回来,我已经买好了。”
严双这才看到桌面上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两瓶瓶外出着汗的可乐,底下是大号的套套和润滑液。
“脸皮变厚了啊方子。”严双拆着安全套的外包装笑。润滑液明显已经被用过了。
方若禹骄傲地拍胸膛:“我点的外卖。聪明吧。为了掩饰还特意买了两瓶可乐。”
“哈哈哈哈哈哈,”严双笑瘫倒,捧着方若禹的左脸奖励一个啵唧,“真有你的。”
方若禹看严双还是半耷拉的状态,把他推到在床头趴下去含他的阴茎,伸出舌头上下来回舔,感到皱巴巴的皮肤表层逐渐变得光滑有韧性。
在浴室清洗的时候方若禹已经上了一些润滑,但是时间久了,一点点润滑基本都干涸在了他的后穴,方若禹只好坐起来重新加润滑给自己扩张。
他的姿势正跪在严双两腿间,背脊因为动作的牵拉微微向后弯曲,右手一点一点摸索到那个虽然经过清肠但是没有被折磨过的小口,就连挤进一根手指都牵强。
方若禹咬着下唇把自己的中指送进了后穴,借助着润滑疼痛感消弭,但是异物进入终归留下不舒服的体感。
偶尔抬起眼瞄严双,又发现他认真又仔细地观察自己的表情动作,眉头微微皱起的样子跟他看书时的神情别无二致。
方若禹被这样的严双看得更羞赧了,感觉自己像是盘子里盛着的赤裸样本,等待计量和解剖。
这样的姿势确实不太顺手,一只手指还算顺利,但当方若禹想要把第二只手指放进去的时候,就觉得越发别扭起来。本身因为紧张,括约肌就无法放松,再加上两只手指的宽度可能会带来的痛感,心理门槛又高高竖起。
严双看他一支细腰左摆右扭,立起的阴茎跟着动作晃啊晃,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小动物,脸上的表情还纠成一团,叹一口气坐起来准备帮他润滑。
“我来吧。”
方若禹不甘心,叫骂道:“一边儿去,你懂个锤子的润滑!”
严双给他一个小白眼:“你也不像懂的样子吧!”
方若禹一憋气,把自己的第二只手指送进去一个头,结果嗷地一嗓子叫了出来:“我靠!”
“疼?”
“废话!”方若禹拿出手指沮丧,“为什么看别人说得很轻松的样子?”
“那可不,只看别人说的年薪一百万都毫不费力,什么事情不简单?”
方若禹本来真以为破处可是自己立下的最简单的誓言了,床上一躺不用动手,还可以爽到,何乐而不为。
“你躺下放松,”严双动手把垂头丧气的方若禹抱到自己肚皮上,往手掌心倒了小半瓶润滑,说,“受不了就叫出来。”
方若禹趴下,把脑袋埋进自己的臂弯,闷闷地应答。
严双终于直面方若禹流畅的背部曲线,脊柱蜿蜒向下,绝迹在雪白双臀的峡谷里。
严双把手心半流动的润滑液滴进方若禹尾椎和臀部形成的沟壑里,让它像一条粘稠的,冰凉的河流从上往下流进臀谷,途径方若禹的后穴,一路从会阴滴落在提前铺好的毯子上。
方若禹耸起的蝴蝶骨兀地扇动,像是抖落羽毛。
严双拿起自己的两根手指,逆流而上,从方若禹敏感的会阴滑动到他的后穴,没有过渡地直接把两只手指放了进去。
液体和小穴的边缘空气合奏,发出羞人的滋滋声音,严双尽可能把更多的润滑液顺着自己的手指往里带,一个半指节埋入之时,方若禹脸在枕头里发出了一个“呃”的单音节,迫使严双停下了动作,但是也没有把手指拿出。
“你看,这不就进去了?你用量太少了点。”
方若禹不想承认自己技术差,干脆不出声。
在等待方若禹适应的过程中,严双终于能够把感官收束到手指的神经末梢,感到指尖就快要被方若禹肛口的高温熔化,润滑液升温成水,渐渐地,严双手指的知觉都变得迟钝,好像要变成方若禹后穴的一部分,变成他的另一个器官。
方若禹声音细如蚊:“好了,你继续。”
严双说好。手指没有立马深入,而是微微分开,试图用先宽后深的方法扩张方若禹的承受能力。
方若禹从小抗揍,这时适应能力也不错,借助巨量的润滑和严双无比的耐心已经开始适应了两根手指。
严双感受到他的肌肉放松下来,于是再埋入一个指节,开始前后插动,并且依靠自己有限的性知识转动手指,想要找到资料里写的可以刺激前列腺高潮的部位。
方若禹感官集中在下体,明白了严双在干什么,也有节奏的慢慢收张自己的后穴以配合严双的动作,经过大约有十分钟坚持不懈的沉默的努力,方若禹终于感到了体内从混沌之处传来的一种模糊的快感,牵动他的神经。为了让严双得到反馈,方若禹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感受,轻轻地呻吟出来。
严双停留用力,持续小幅度地按压方若禹的前列腺,看他小腹舒张收紧,像动作回放里经过雨水滋润舒卷的叶片,充斥着年轻的体味,腰肢前后磨蹭,想要用粗糙的毛毯表面疏解自己勃起的阴茎,臀部也随之上下起伏,方若禹的身体变成一团严双拿捏不住的云团,在他的周身翻涌。在这之前他一次都没有想过一个男性喉里的低吟可以让他兴致勃发。但是现在他知道了。
严双缓慢地抽出了手指,把指间剩余的液体统统涂抹在了方若禹拱起的颈尾。
然后他俯下身轻轻尝了一口方若禹的肩头,把手掌插进他小腹和毯子的空隙,温柔地向上用力,把方若禹的下半身托起,膝盖跪在床上,但上半身仍然保持趴伏的姿态。
整个过程中两个人没有说一个字,度过了刚开始扩张的手忙脚乱后,方若禹和他产生一种无言的默契,不知从何而来。
严双想了想,还是叫了方若禹的小名。
“方子。”
方若禹没有别的话好说,脑袋已经是一团浆糊,只能依靠本能配合。
严双扶起自己在套套里硬了太久的阴茎,一只手拨开方若禹有弹力的紧闭的臀瓣,先把前端送了进去。
方若禹呼吸收紧,前额顶着枕头,说:“来。”
严双闻言,不再忍着自己,用恒定的慢速往方若禹的后穴里推。
他没有插到底。进入到四分之三的时候,方若禹喘息间都在喊痛,肩膀一抖一抖咬着牙忍。
严双一担心方若禹的情况就忘了自己爽,直到又加了一管润滑,又五分钟过去,方若禹才放松下来满身大汗,严双重新感受到下体被炽热柔软的肠壁包裹的触感,这次想要融化在方若禹身体里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阴茎。
他深呼吸一口,开始扶着方若禹的臀围缓慢抽插,融化的快感从下身攀爬到心脏,让他浑身发烫,不敢去数自己心跳到底有多快。
“方子。”
方若禹忍着痛,说话都带了哭腔:“……干嘛?”
严双跟他说大实话:“我可能坚持不了太久。”
方若禹松了一口气:“爽吗?”
“嗯。”
“我疼。”
“对不起,”严双附身继续吻方若禹的侧脸。
方若禹全身像是被放在火焰上炙烤,一方面被来回进出的地方被摩擦撑开,产生抽搐一般的痛感,每一处肌肉都在尖叫着想要把严双的阳物挤出去;另一边头脑里却因为满足早就到达了濒临高潮的情感状态,理智和情感都在演讲,大叫着严双就在我方若禹的身体里。
方若禹的生理眼泪因为疼痛的刺激涌出眼角,嘴角却不知不觉拉开,逼他把自己闷进枕头里又哭又笑。
严双的第一次确实没有坚持太久,但已然到了方若禹眼下能承受的极限。他哑着嗓子发出动物一般的鸣叫,快乐混杂着痛苦击溃了思考,到最后只知道哭着找严双的手求他纾解自己随着顶撞前后摇晃又硬地不行的阴茎,然后在无意识里拉长脖颈侧过脸斜斜地看严双。
泪水里视野早已一片模糊,但是方若禹还是勾画出了严双插入时收缩弹动的腹肌和沉浸时无限迷茫的脸庞。
方若禹不知道严双是什么时候射的,但是自己射精的时候,膝盖已经酸软,腹肌抽搐着留下体液,眼前一片白白灰灰的雪花点。
体力流失加上精神高度紧张耗尽了方若禹的所有心神,他被严双提溜着洗好身体穿好衣服,在沙发上休息了小半钟头才缓过来。
严双把两个人身下垫的毯子扔进洗衣机,拿着方若禹外卖点的可乐递了一瓶给他,和他并排坐着喝。
“还疼吗?”
方若禹不想回忆这件事,羞涩拧开瓶盖,回:“这不废话。”
“要紧吗?”
“还能走路。”
严双亲一口他侧脸,问:“我妈回来了问为什么洗被子,知道怎么答吧?”
方若禹笑得乐不可支,碳酸饮料进了鼻腔,连连咳嗽:“知道……咳咳……就是,可乐洒了呗。”
第08章 杂牌啤酒
事情是从周末开始的。
周末是方若禹最讨厌的日子。
双休的爸妈一大早就会起床做饭买菜,家门开了又合,水龙头炉灶碗筷制造无穷无尽的噪音,想睡懒觉都睡不成,更不用说起床之后两个人看方若禹成天无所事事又要怒上心头喋喋不休。
换作平时方妈一看不惯方若禹铁定要把他打发到对门去,可是今天神奇般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