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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双悔不当初,但也没想到方若禹居然还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不知道多说什么只好自己骂自己:“方子,方子我真错了,我发现我就一禽兽,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做那种事了,嗯?”
方若禹瞪大眼睛进一步刷新了自己对严双的认知,火一冒上来语言组织能力都消失了。这阅读理解歪到天外边儿去了吧!
方若禹又不好意思说“我的意思其实是让你继续操我”,一时间两个人互相解释手忙脚乱谁也没听懂对方在说什么。
方若禹也是急火攻心理智全失,看着严双一张大脸蛋子在眼前晃啊晃,眼睛一闭就亲了上去。
这下世界清净,谁也说不了话了。骂声道歉解释都被一个吻封在了嘴里,方若禹没有任何经验,就紧紧闭着嘴不敢挪开,直到严双和他分开一厘米轻声呓语“嘴张开”后才跟机器人一样复制指令。
光是唇贴着唇的简单动作就足以让方若禹心跳失衡大脑空白,更别说舌吻了。严双把湿漉漉的舌头伸进方若禹嘴中时,方若禹僵直的后背瞬间一个激灵软了下来,脚下踉跄着几乎站不住。
严双两唇张合含弄方若禹的唇舌,两个人抱着被他拖到了房间里。
严双掐着方若禹脖子把他狠狠摁在床上,关上门开空调,一只手抖着脱上衣,说话间还在大喘:“方子,我刚才还说再也不做禽兽了,你再打我一拳把我打醒好吗?”
方若禹还在做大梦,脑子不大清醒,就知道看严双这阵势也许是要跟他做爱了,颤抖着嘴小声说:“我贼他妈喜欢禽兽。”
第10章 绿豆汤
严双的手指还紧紧环在方若禹脖颈周围,虎口因为心情起伏不停收拉,但因为床垫很软,方若禹没有感到太多的窒息感,只有头深深现在自己的被褥里,微微的呼吸障碍反而让两个人更加兴奋。
方若禹眼角带泪,逼视严双躲避的双眼,挑衅:“你来啊。”
严双咬住牙床收回手离开方若禹滚烫的身子,让自己暴露在空调的风里,发出微弱的反驳:”方若禹,别这样。”
方若禹摸着自己脖子猛烈地咳嗽,抬起小腿勾住严双端的腿弯不让他走:“严双,你看看我。”
严双停下动作看着他。
方若禹挣扎着坐起来啄了一下严双的唇,接着手指拉下自己的内裤把性器拿出来快速撸动。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余的理智用来分析当下的情况,能做的一切就只有把严双留下。
方若禹移动拇指不轻不重地揉搓自己的龟头,为了减轻对着严双撸管的羞耻度高高仰起头颅视线放在天花板,留给身前人一条拉长的前颈曲线。
方若禹闭起眼睛,脑海里是第一次严双给他打飞机时候的场景。自己撸自己已经没法让现在的方若禹满足。
手上的动作带来不了更多的快感,方若禹的坚持几乎变成了一种表演。
闭眼之初他不断逼自己回想他们之间所有与欲有关的画面,不遂人意的是那些蝉鸣里床垫上的乐和痛都像浮游之物不可聚拢,线性记忆的来路上全部都是过往的点滴:楼下小超市一起买的无数瓶可乐雪碧,过年时候放的烟花和炸伤的手,周末爬过的野山……方若禹后悔自己永远比严双小两岁,永远比严双晚一步长大,以至于在严双大学以后才发现自己的为时已晚的心意。现在这个人就要飞跃海洋和国境线,碳酸饮料被打入垃圾行列,过年再也不会亮起彩色的烟花,而方若禹才迟迟迈过十八岁的分界线。
方若禹的动作慢了下来,意识到的时候一行眼泪已经滑到下巴边。
严双靠近过来拿开方若禹撸管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按住他的头顶逼两个人对视。
“哭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别哭了,十八岁了。”
方若禹心想对啊,我他妈都十八岁了为什么不能做一点疯狂的事情。
我不想伤天害理,只想对得起自己。
“双哥,”方若禹吸吸鼻子心一横,“我……”
“方子,别说,”严双沉静地打断他,表情惊人地淡定,“……别说。”
方若禹心脏一颤。千言万语融化在无声的视线里,他低头笑笑,感到的不是来自严双的压力,而是梦幻泡泡被戳破坠落的瞬间。现实的压力。
他不可避免地想到江子衿和串串。不可言说的逃避和不留希望的未来。
方若禹突然迷茫起来,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哭什么,也不知道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欲望的边界不可测绘,即使再小心地收敛,也总会露出端倪,但喜欢和爱都过于沉重,是语言不可触及的禁区。方若禹觉得把自己十八岁的夏天奉献给纯粹的欲望,也是满足的一件事情。
严双把空调关掉,抱住方若禹的小脑袋,任由身体两相贴传递热量,温度升高汗流浃背,方若禹觉得自己凉了一半的心重新开始跳动。
严双的嗓音就在耳际兀地响起:“我服了你了。”
“那还做吗?“方若禹笑,”不做你就放开我。”
严双亲他侧脸:“做。”
方若禹提起裤腰带下床,感到浑身轻松。他从抽屉夹层里拿出没用完的物什跑进卫生间,让严双等着。
做爱得有其他人陪练,灌肠清理不需要。这种事前准备工作方若禹已经偷偷练了很久,这会儿也不是他第一次和严双上床,所以做起来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也学到了上次润滑液用太少的教训,把剩下半瓶几乎用光,从浴室走出来时都能感到小菊花附近滑溜溜的,他干脆不穿内裤光着身子,回到床上时反倒有点为难。
“呃……我感觉它要流下来了,会弄脏被子。”方若禹看着自己铺得整整齐齐的白色被子发愁。
“有什么东西能垫吗?”
“那不行啊,”方若禹说,“总不能每次都用毯子垫,成天洗被子很奇怪吧。”
方若禹说完才发觉自己顺嘴就把“每次”这两个字吐出来了。
好在严双一点也没意见,一个侧翻直接滚到了地上,踢开方若禹到处跑的滚轮座椅:“过来,就在地上吧,凉快。”
跨过床大字型躺在严双旁边,大理石地板在房间阴凉处温度极低,贴在后背非常舒适。
他敲敲地板特有仪式感地做决定:“就这儿了!”
严双从地上弹起来直奔主题去看方若禹下身,问:“要我润滑吗?”
方若禹曲起两条腿拿了个枕头垫在腰下,好把身子抬高。
“应该不用了,我用了超多润滑。”
方若禹话音刚落就被惊得叫了出来,肌肉又开始僵硬。
严双检查成果,直接两根手指放了进去。
虽然进得没有太多阻滞,但是有东西进入的事实不可避免地让方若禹记忆起了上次自虐式被严双捅的经历,大脑仿佛被不存在的痛感捏紧。
严双叹气:“放松点,又不是第一次了。”
方若禹打击道:“滚蛋,我上次完全是凭信仰跟你做爱,技术差得一批,他妈的疼死我了。”
严双一愣,上次确实光顾着自己爽了,在用手指摸到了方若禹前列腺后还真没了下文。
“那你怎么不早说?”
“怕打击你自尊啊!”
严双抓狂:“你现在说就不打击我自尊了??”
方若禹左脚架上严双肩膀,另一只脚嚣张地在空中晃啊晃,衣服从腰被枕头垫起呈现拱桥一样柔软的弧度。他弯曲脚弓亲昵地蹭严双的脸颊,在勾引这个人方面无师自通。
“我这不是给你第二次机会了吗。”
严双从来不知道他发小竟然还有这方面的天赋,被猫咪一样的举动蹭地热气暴涨,又因为脚张开抬起可以直视股沟里泛着润滑液水光的后穴而感到另一份不一样的淫靡和刺激。
他的小弟弟打闹间早就撑起小帐篷,这会儿正在努力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严双顺着臀尾抹一把快要滴到地板上的润滑,涂在自己龟头上,盯着方若禹的脸蛋打飞机,方若禹硬的受不了,开始和他对打。
一个坐着一个躺着,两个人之间距离太远,于是严双俯下身舔方若禹微张的双唇,同时上下的指节摩擦碰撞,两枚龟头时不时就要互相亲吻致意。
严双这次不再小心翼翼地走一步怕错,把自己的第一股精液射在了方若禹的会阴,然后手掌探下去将精液和润滑的混合体送进方若禹的身体深处。
手指在方若禹的高潮点上缠绵地驻足了一小会,帮助严双准确记住腺体的位置,他一言不发用自己的阴茎无缝替代了手指,借助鲜明记忆用阳物的顶端滑过敏感点。
方若禹死咬手背发出短促的呻吟。
“是这里?“
方若禹点头。
严双一洗前耻,弯腰向方若禹要奖励。
方若禹看着他凑过来的头突然想起了什么:“我靠,你是不是没戴套?“
严双用自己的两只手把方若禹双手一一制服,学会了舔乳头的新操作,很快就让方若禹没了反抗只有乱扭细腰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的份。
方若禹用最后一丝理智抓住严双发顶:“不许射里面。“
“行。“
严双松开方若禹红肿的乳首,放慢挺动的频率,专心研究怎么让他爽。等每次抽查都能摩擦到前列腺而痛感被消磨得七七八八后,严双终于挺直腰杆把方若禹两只长腿放在腰两侧,收缩臀部的肌肉开始加速攻城略地。
方若禹刚开始被有节奏地慢慢抚慰敏感点还留有喘息的余地,后来只感到身体里耸动的大棒以更硬的姿态没有停歇地进去,身体摩擦之处一路火花带闪电,臀瓣被撞击地晃啊晃,白肉撞击中还间有各种浓稠液体和严双的阴茎与空气作用拉扯出嗞啦的水声,内壁的液体被伞状的龟头不停刮擦,被赶到了肛口,方若禹闭着眼睛能感觉到它们一束一束沿臀尖滑下,抹得地上和两个人腿上一片狼藉。
方若禹本人更是爽得不知今天何年何月,张开口一想喘气喉咙里就漏出不像是自己会发出的娇声。
“痛?还是爽?“严双还在对那件事耿耿于怀。
方若禹浑浑噩噩中听只到严双跟他说话,做爱时的嗓音不同于以往更加性感,什么浑话都一股脑儿往外说:“啊……爽,爽……双哥操我……“
严双听他小黄片台词直往外蹦,兴奋地不行,一边射精一边奖励自己一朵小红花。
窗外六月骄阳升上头顶,方若禹看着自己肚皮上一滩不分你我的精液,想到隔壁也许还在吵架的严双爸妈,贤者时间的同时直发愁。
“双哥,“方若禹手脚酸软动都懒得动,摊在地面指使严双,”想抽烟。想喝冰绿豆汤。“
严双把湿毛巾的水拧干,扔在方若禹懒洋洋的身子上,语气不容置疑:“烟没得抽,绿豆汤我给你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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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末提醒:大家上床要戴套!一定要!!!不能跟小黄文学!
第11章 薄荷汽水
方若禹有一个中规中矩的人生:中规中矩的小学,中学,中规中矩的高考成绩,中规中矩地在志愿里填了邻省的理工大学。
过了十八年也就那样的日子,以为自己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也会像拿个普通快递一样毫无波澜。
方若禹预料错了。
不管结果是怎样不出所料,他还是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激动和喜悦双手接过了录取的邮封,一回家就拿小刀规规整整拆开了信封,拿出里边儿蓝白色镀银的通知书给老妈看,“方若禹”三个字就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