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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值得尊重的,所有有何不可呢?”
如果是因为孩子,那就更简单了。
许如清说:“当今医学科技那么发达,哪怕是您想要一对双胞胎孙儿都不是难事……”
“什么双胞胎?”许夫人的突然出现,打断了许家父女俩的对话:“在这里说什么悄悄话呢?”
“说薄苏的事。”许霆骁说道。
这个名字一出来,许夫人明艳的笑容,凝固在嘴边:“有什么好谈的,养了他二十六年,说走就走,我是寒了心了。”
“尔容。”许爸爸打断妻子的话,随后对大女儿说道:“你弟弟的事再说,你刚回来肯定累了,早点回屋里休息。”
许如清看向许夫人,说道:“妈,您开口闭口就是养了薄苏二十六年,把薄苏当成您的私有物品,这种态度本来就不对。”
许夫人突然遭到女儿的讨伐,整个人愣住:“我就是这么一说……”
“不。”许如清非常严肃:“您一直就是这么做的,从小到大都是您希望薄苏达成您的要求,但是薄苏从来没有对您提过要求,对不?”
在许如清心里,许薄苏非常优秀了,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口中的榜样。
许如清以有这样的弟弟为豪。
“好了。”许霆骁的老脸一阵火辣,因为女儿说的也是事实,但是他又能怎么办,就这么一个儿子,不逼许薄苏还能逼谁:“清清回去睡觉,不用管这件事。”
许如清看她爸:“真的吗?您现在叫我不管,那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也别叫我管,我是不会当和事佬的。”
说完不高兴地走了。
许夫人连连摇头:“那你把这丫头宠的,哎,姐弟俩都不省心。”
一个是不婚主义者,一个前阵子刚出柜,让他们两个做父母的能够坦然接受才怪。
许爸爸也叹了口气:“算了,让他看看外面的环境也好,到时候就知道回来了。”
“要是他不回来了呢?”许夫人满脸担心。
“不会的吧。”许霆骁笑呵呵,持乐观态度。
…
因为一整周都有考试,张叙不想再来回折腾,于是早上离开的时候,跟许薄苏交代了一句:“我去上学了,过几天考完试才回来,你这几天安分点。”
“晚上不回来了吗?”自从知道张叙几点起床,许薄苏第二天起得很早,张叙一起床就吃到了他做的早餐。
“嗯。”张叙还是第一次吃到煮饭阿姨以外,专门做给他吃的早饭,挺稀奇的。
“那你等我,我穿个衣服。”许薄苏说着,动作利索地褪下睡裤。
张叙吹了声口哨,靠在卧室门边等他:“你去哪?”
许薄苏:“找工作。”
张叙:“嗯?”
“我不是说了要努力赚钱养你吗?”许薄苏套好裤子,朝张叙眨了下眼:“你不肯收我的钱,肯定是因为我赚得少。”
张叙猛翻白眼:“切,堂堂许氏公子,谁敢说你赚得少?”
许薄苏笑容不减:“你知道了?”
张叙很烦:“不知道,你穿好了没有?我要走了。”
许薄苏点头:“这不是正在系扣子吗?”
张叙顺着他的话看过去,看到衬衫下隐隐约约的一片风景,觉得很嫉妒。
这逼的身材太好了。
“看着喜欢吗?”男人语气带笑,知道张叙在看他。
“还行。”张叙说着,转身出门。
许薄苏拿上自己的东西,步伐稳健地跟上去。
“草莓,我们去坐地铁吧?”走到张叙身边,身材高大的男人,动作自然地揽着张叙的肩膀。
“你干嘛呢?”张叙瞅着自己肩膀上的手指。
“什么干嘛?”男人问,然后轻轻啊了一声,因为张叙咬了一口他的手指,惹得他闷笑:“你属狗的吗?”
张叙侧目:“你怎么知道?”
许薄苏一愣,嗯对,张草莓二十岁,的确属狗。
出了清晨的小街,张叙习惯性地走向站牌,然后被许薄苏强制带走:“坐地铁。”
张叙一脸嫌弃:“坐地铁还要走路。”再说了,他用力甩开许薄苏的牵制:“给老子松手,拉拉扯扯干什么?我跟你很熟吗?”
被控诉的男人锲而不舍,无论被甩开多少次,都坚持把手搭在张叙肩膀上:“走一下怎么了,年纪轻轻的。”
“这是重点吗?”张叙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你到底知不知道a市的地铁有多挤?”
那是相当的挤。
所以他才不想去凑热闹。
“不会的。”许薄苏信心满满:“有我在他们挤不了你。”
操……
张叙无语,完全不理解这种太子爷下乡体验生活的心理。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当个舒舒服服的少爷,不用挤地铁,也不用省吃俭用还债。
最好还能有人给他做牛做马。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的。
“嘶……”张叙挠了挠头,觉得这种日子离自己好像也并不遥远。
一旁的许薄苏,偷偷用余光观察张草莓,怎么办,越看越可爱,简直超出了他的想象。
毕竟一开始,许薄苏只觉得张叙的个性很飞扬勇敢,谁知道相处过后,竟然……爆萌爆萌地,还很不害臊。
走了十分钟,地铁口就到了。
上班高峰期,果然很多人。
张叙来气,对旁边咬牙切齿地道:“我要是考试迟到你就死定了。”
“不会迟到的。”许薄苏领着张叙穿越人海,没有买票,因为他昨天办理了两张地铁卡:“给你。”卡面上印着卡通图案。
张叙狐疑地拿了一张:“你还搞了这种东西?”
“快,你先过去。”许薄苏道。
后面排着队呢,张叙没有多想,赶紧过去。
许薄苏紧跟其后,发现张叙下意识地回头等他,嘴角顿时上扬。
“你在等谁呀?”
张叙翻白眼:“等你的头。”
“菠萝头扎手。”许薄苏笑说
张叙骂了一声妈的,表情扭曲的脸孔扭向一边,以免被人当成神经病。
“想笑就笑。”许薄苏摸了一下张叙后脑勺,这个可怜的孩子。
“你很烦,说实话。”张叙和他拉开距离,酷酷地走在前面。
如果不是因为那一晚,穿T恤的青涩大男孩,跟他身后那名雅痞成熟的男人毫无交集的可能。
张叙走到一个人少的门面前等待,身后立刻贴上来一个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地铁很快就到了,打开门之后人们一拥而入。
张叙感觉有一双手臂护着自己,挤起来轻松多了。
“……”
“再往前点,我们到那里去。”许薄苏在后面拥着张叙,指挥道。
随着人流的拥挤,他们被挤到角落。
张叙背靠车厢,一抬头就是许薄苏为他架构出来的空间,虽然很小,但起码没有让他跟别人的肢体发生触碰。
要知道,从老城这边出发去新城的地铁线,是人最多的。
因为在那边上班的人都住在这边。
许薄苏的背部不停地受到人群推搡,他不动如山地继续杵在那里,对张叙说了句:“真的挺挤的。”
张叙幸灾乐祸了下,说风凉话:“来都来了。”
许薄苏也笑了,怎么看张叙怎么觉得可爱:“有没有人说过你有点皮?”
张叙没接茬,要站很久呢,他从裤兜里拿出手机,耍手机。
“在地铁上看手机,眼睛不累吗?”许薄苏靠得很近,说的话张叙都听得清楚。
张叙瞪了瞪眼,把音乐软件打开,戴上耳塞听歌。
“也给我听一下?”许薄苏请求道。
张叙想拒绝,但是对方辛辛苦苦给自己撑起一片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好吧,他勉为其难地把左边的耳塞,弄到许薄苏的耳朵里。
做完这个动作,就看到前后左右,有好几个小姐姐盯着他们笑。
张叙咬牙,收回视线装死。
但是又有种奇妙的感觉,觉得对比起来,许薄苏其实也不算渣吧。
要知道他以前和于舒扬在一起的时候,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他们在谈恋爱。
当时还觉得不公开是应该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反正张叙也习惯了被人藏起来的处境。
如果遇到一个要跟他在大街上牵手的对象,他反而会不知所措。
比如现在,许菠萝这么明显地护着他,是个瞎子都看得出来,他们是那种不正当关系。
一直关注着张叙的男人,顺着张叙的反应,抬头看了眼四周。
到了k大站,张叙拿回自己的耳塞,说了句:“我走了,你自己爱上哪上哪。”
许薄苏:“我也下这个站。”
张叙:“我信你鬼扯。”
然而两个人依旧顺着人流走了出去,这就是大城市的节奏,没有过多思考的余地。
大部分人,领着跟昨天差不多的薪水,过着跟昨天差不多的日子。
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
“你也走这条路?”走在去k大的路上,张叙看见口口声声要去找工作的男人还跟着自己,脸上不由露出费解的表情。
许薄苏颔首:“反正K大也不远,我先送你过去。”
张叙抱起胳膊,张开嘴,又闭上。
这么说吧,许薄苏是他见过脾气最好的男人,怎么折腾都不生气,这种人要不就城府深,要不就真的脾气好。
“哦,随你。”张叙说道,脑海里在想,老子也有被人送上学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男孩子之间的感情真好磕
第11章
到了k大门口,许薄苏抬抬下巴,对杵在自己面前的张叙说:“进去吧,祝你期末考试顺利。”
“行。”张叙走了。
“哎。”许薄苏叫住他。
“干嘛?”张叙回头。
看着他的男人满脸堆笑:“晚上真的不回去?”
张叙愣了下,心想这人腻歪不腻歪啊,有点奇怪:“你要问多少遍,不回。”然后插着兜真走了。
走出了一段路,回头看,那位脑阔仿佛被驴踢了的财阀大少爷,还在呢。
什么毛病。
“神经。”张叙没忍住骂道,转过去继续走的时候,举起手挥了挥。
许薄苏看见那只手,也举起手挥了挥,还喊了句:“考试加油!张草莓——”
操。
这一声把张叙臊得想死。
周围人还不少,张叙忍着回去把丫打一顿的冲动,快步向前走。
等到完全看不见张叙的背影,许薄苏才离开k大。
说是出来找工作,其实说句实话,没有家公司敢录用许氏的大公子。
所以说,普通的工作许薄苏想找也找不到。
而他能够做的工作,肯定不能随便找,最终还是要通过以前认识的一些教授推荐。比如说之前那位李教授,许薄苏准备去拜访他。
想要赚钱投身金融业是最快的途径,但是那跟以前的生活没什么区别。
许薄苏想过,但不想执行,他不想把自己变成赚钱机器。
可是挺矛盾的,又想赚多点钱给张草莓花……
“张草莓。”许薄苏念叨着,然后哂笑了下,想不通。
认识张叙也就几天吧,真不太熟。
那晚在gay吧相遇,许薄苏就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张叙这人太有个性了,跟他以前认识的人都不一样。
长得也好看,倍具视觉冲击力。
非要用一种生物来形容张叙在许薄苏心目中的印象,那肯定是红彤彤的朝天椒无疑。
怪呛人的。
上午10点多,李教授的办公室。
白发苍苍的李教授和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