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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土比较厚的时候采集脚印一定要轻,不然会破坏脚印的花纹。”我连着采集了两个,边采集边给靳函教。
他点了点头,然后一脸认真的问我:“你不是搜证犬吗?这种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我笑一声,将采集膜交给他:“什么搜证犬,你别听圣华在那儿乱说,咱们MNC的基本都是全才,哪边缺了都能顶上去的那种。”
“全才?那我岂不是很low?”
“没事,有我在怕啥?我教你。”我拍了拍他的肩安慰他。
他点了点头,笑的像小时候得了糖果的小孩。
“收起来走吧。”我又拍了两张照片,然后才出了郑晓燕的家。
我们又将剩下的几户全部排查了才回局里。堂哥看着我拍的照片嘀咕一句:“靳律师很上相啊。”
我这才记起拍了几张靳函工作时候的背影,准备私藏的。于是凑过去说:“诶,拍的时候还没发现,我看看。”
“看什么看?再浪费公共内存小心我收拾你。”堂哥举着相机想砸我。
被他拆穿,我也不否认,笑一声道:“哎,人家刚来咱们MNC工作,拍两张做纪念。”
我这句话可能是说到了堂哥心坎上,他再没有反驳我,而是继续低头看照片。
我瞄一眼身侧的靳函,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唇角微勾,笑着将脸转向了车窗外。
我看着他那强忍着要笑出声的模样,心中不觉暗想,靠,这家伙什么意思?难道以为我在偷拍他?哎吆真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我那是顺便好吗?
回到局里之后我们将现场材料全部给了化检组,然后等结果。我便抽空去找了师父,问他最近上边是不是又在清理人。
师父否认说没有,如果要清理人,必然会经过他的手。
“那就奇怪了,不瞒师父,目前我找到的那些跟当年案子有关的人,全死了。”
“你还在查,不是让你停手吗?”师父拍一把桌子骂道。
“师父,你误会了,都是以前查的,自从你说停手之后我就停了。我本以为廖勇会活下来,怎料他还是死了。”
“你说的那个舆情帖子我也一直盯着,最近没有什么异常啊。”师父皱了皱眉道。
“我们都是私信联系那个人的,我查过了,他的IP地址是经过掩码程序处理的,追查有困难。”
“让圣华试过了吗?”
“还没有。”
“让圣华试试,也许我们找到那个人,一切就解决了。”
“好。”
我回到办公室之后便让圣华试着追踪了一下那个IP地址,可圣华说服务器的国外,最后只能放弃。
我们找到一个被杀一个,指不定给我们消息的那小子已经被杀了。这么想着我便写了一张纸条,再一次压到了H大玫瑰园呃花盆下面。然后暗中让人蹲守。
意涵那边追查郑晓燕的结果显示郑晓燕半年前就在医院去世了,是癌症。所以那条线索也就那样断了。
堂哥说让我、圣华和靳函去趟郑晓燕的老家,了解一下情况。因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家人并不知道郑晓燕在这里有房子。
郑晓燕的老家在西南边陲的一个小镇,那儿比较远,所以我和靳函回家拿了几套衣服。然后去医院将靳函的液体输完了才出发。
圣华开车,靳函刚输完液,所以一上车就开启了他的大爷躺模式。我看他睡的吃力,于是让圣华将副驾驶坐放倒了,以便他睡的更好。得了舒服的“床位”,那家伙直接将车里当做了家里,睡的呼噜声震天响。
圣华瞄一眼靳函,然后抽着面皮问我:“师哥,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晚上能睡的着吗?”
“他以前不这样,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吹吧你就。”
“真的,晚上我俩卧室门从来都是大敞着的,我没听到过他打呼噜。”
“那是因为你睡太死,人家打呼噜你也听不见。”
“行了,你编排我上瘾了是吧?”外边的太阳有些毒,我拿了衣服撑在窗户上帮靳函挡太阳。
“师哥,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啊?”圣华看一眼后视镜问我。
我的目光与他的目光在后视镜中相遇,我白一眼他那贼溜溜的眼神,于是问她:“咱俩是一个学校毕业,又在一起工作,我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你不清楚啊?”
圣华叹息一声摇头道:“诶,师哥,你说咱们师门是不是受了什么诅咒?你看全是老光棍。”
“那你抓紧啊,这个诅咒就指望你破了。”我不觉开口揶揄他。
“师哥觉得若兰师妹怎么样?”
“挺好的呀,不过我觉得公孙兰更可爱一些。”
“噢,原来师哥喜欢那种没心没肺的啊?”
“说不上喜欢,就是觉得若兰那孩子心思太重,活的有点累。你再看公孙兰,她一天过得多开心。”
第23章 Chapter 23。天脉迷案(23)
“师哥,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给我说实话。”圣华瞄一眼后视镜,我俩的目光在后视镜中相遇,他突然有些严肃道。
难得他那么严肃,于是我笑一声问:“说吧!”
“师哥,你说咱们忙就算了,靳函他一个律师,有咱们忙吗?也不找个女朋友,而是一直缠着你,是不是对你有想法?”
“皇甫圣华,你大爷的你这小脑袋瓜整天想啥呢?我跟他是兄弟,兄弟,懂吗?”
“但我总觉得怪怪的。”
我看一眼后视镜中他那皱成麻花的眉头,笑一声道:“咱们都是MNC前成员的后人,进MNC各自都是有目的,靳函也不例外。像咱们这样的人,你觉得该结婚吗?”
圣华这才点头说确实不该,我们指不定哪天就跟前辈们那样光荣了,要是真结婚,那就是拖累人家姑娘,更甚者贻害后裔。
其实起初我也不明白靳函所想,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他摸着他爸的照片发呆。那个时候我心中闪过一个想法,他迟早会想方设法进我们MNC,果然,我的第六感总是准的惊人。
“难道天空海阔,没寸土容纳心声……”
手机响了之后我忙接了起来,因为我怕吵醒靳函,再者,我不想让圣华知道我的计划,所以我让圣华将车停在临时停车区等我,我则下车接电话。
“曦晨,你确定那个密码准吗?它这个是设置了密码次数限制的,超过三次就会启动自毁装置。”苏祁的声音从听筒里边传来。
我临走前给他发消息说了一串密码,以我对我妈的了解猜的,但愿我猜对了。
“你到底将她弄到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一旦我们到那儿,就彻底露馅了。”我开口问他。
“她确实得了癌症死了。”
“什么?你不会是——”
“我说过绝对不会做违法的事情。”
“那你怎么想起利用这件事情的?”
“不将你这搜证犬弄走,你们的这个案子就马上破了,案子一破,他们一闲,以你哥那多疑的程度,肯定还会看监控,然后很快会找上咱俩。咱们必须在被MNC找上之前打开那箱子,看看是什么再做应对。”
“这个我明白,但你别小看了我哥和若兰,他们也不差。你试试吧,即使错了,不还剩下两次吗?我现在没有思路,也许你试错了之后我就有思路了。”
“好,明白我为什么让你带上靳函吗?”
“我明白,一来你不想他搅和进来,二来他还病着,可以在行程上拖延时间。”
“明白就好,你怎么跟你师父说的?”
“我说靳函刚来MNC,我带他去见见世面。对了,谢岑的行程你安排的怎么样了?”
“放心,他那部戏剩下部分都在A国拍摄,一周之内回不了国。”
“好,那你自己小心。要是有万一,毁掉箱子。”
“我明白。”
挂了电话,我望一眼天边,起了黑云,估计夜里会有雨。也好,在路上多停留两天,不然我真怕靳函的身体吃不消。起初是为了我跟苏祁的计划才带了他,可是看他累成那样子,我开始有点后悔了。
上车之后我让圣华开快点,争取赶在下雨前下高速。
圣华瞄一眼车窗外,埋怨说这天气变起来比女人变脸还快。刚刚还快将人热死,这一会儿的功夫半边天已经被乌云遮上了。
我们虽然已经加足了马力,但还是被拦在了半路上。因为雨太大了,可见度不足5米,交管部门直接不让车跑了,几百米设一岗拦着,说是前面进入山区很可能会有泥石流,再往前走就太危险了。无奈,大批的车被拦在高速上,车流绵延了好几公里,比市区堵车的情景还壮观。
随着雨越下越大,气温也降的很快,我怕靳函着凉,于是将我的外套和他的外套都给他盖在身上。圣华瞄一眼我开口吐槽:“盖那么厚小心捂起痱子。”
我白他一眼,怼一句:“起痱子你打嗝干嘛?”
“我一受凉就打嗝。”
“那不就得了,气温一下子下降的这么厉害,他伤口还没好,万一感冒就糟糕了。”
“我们就不该带他,当时我就想说来着,人多我就没好意思说。他进了MNC你就放手让他干,不要走哪儿都护着他,让人觉得他离开了你就一无是处。”
我点了点头,说下次不会了。心中不觉暗想,我做的有那么明显吗?连圣华都看出来了,那堂哥和师父岂不是——
反正人已经带出来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愿我刚才给苏祁说的密码是正确的。不然以我堂哥的心思缜密程度,他肯定会发现少了一个U盘,然后再去调一次,到那个时候,什么都晚了。
“师哥,我也睡会儿,雨停了叫我。”圣华说着也靠在座位里睡了。
“睡吧,看这情况,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我应一声,然后给苏祁发信息问打开了没有。
他很快回复说没有,刚要给我打电话。
我回了一句“发消息,车被拦在了路上,他俩都睡着了。”
“谢岑也没走起,我让那三个小孩缠着他了,你快点想。”
“好。”
但苏祁不知道的是谢岑早就溜了。
延安南路216号,我父母的老宅。
年轻人站在窗前望着窗台上被雨滴激起的水泡泡发呆。他的记忆回到了很多年以前。那个时候他很幸福,有疼他的爸爸妈妈,还有个可爱的弟弟。他的弟弟喜欢下大雨的时候去戳水泡,追着戳,乐此不疲。为了他弟弟能在下雨天戳水泡不感冒,他所有的零花钱全被拿去买了雨衣、雨鞋和伞。那个时候他的父母在MNC工作,很忙,所以照顾弟弟就成了他的责任。每次弟弟犯了错误,父母总会找他的麻烦,原因简单粗暴,他是哥哥。所以他便养成了沉默寡言的性子,任何事情不辩解,只看结果。
有一天他的父母好不容易抽出时间,说带他们出去玩,临行前他的父亲将他叫到了一边很严肃的开始了两个男人之间的谈话。
“雨晨,过会儿爸爸和妈妈会以告别的名义去奶奶家,你不管以什么理由,都一定要留在奶奶家,知道吗?”
“为什么?每次你们走哪儿总想着弟弟,这次又不想带我,对不对?”
“宝贝,你听爸爸说。最近MNC的事情你该听说了吧?”
“嗯,难道爸爸和妈妈也上了被除的名单?”
“是的,爸爸和妈妈也想将你们两个都留下,可是那样的话会若人怀疑,会牵涉到你叔叔一家人。我们蒋家在国安局卖命那么多年,到最后总不能连个后人都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