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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相互递一个眼神,然后驱车离开。
靳函父母的旧房子在郊区,刚好方便藏身,所以我们便先去了那里。
一进院子,阿姨便蹲在花坛边吐了半天。
圣华笑着说阿姨还算厉害的,要换做是他,早熬不住了。从高速口子到靳函父母的老房子,大约5公里的路程,阿姨和老关全程被压在两包衣服下面。确实是苦了他们。
靳函出去买了些零用品,我们将他们完全安顿好了才离开。
“叔叔阿姨,你们就安心住下,我会定期送东西过来。我在城里上班好多年了,经常不在家,邻居们也都知道,所以一般不会有人来。”靳函临走的时候不忘叮嘱。
“我们知道。”
我看一眼变得婆婆妈妈的靳函,开口给他宽心:“哥,放心吧,老关是MNC的老人,论反侦察可比你厉害多了。”
第27章 Chapter 27。天脉迷案(27)
回到局里,堂哥不在,我们三个便跑去给师父汇报工作。
师父说脚印比对结果是廖勇。
“师父,我得跟你承认一个错误。”我苦着脸说。
“说。”
“郑晓燕家那把火是我放的。”
师父拍一把桌子,从座位上站起来,片刻之后又说,“关啸天人呢?”
“我能相信你吗?”我刚要说,却被靳函拉住,很显然,他并不相信师父。
“他是我藏的,你说能信吗?”师父的脸色有些黑。
靳函看我一眼,见我点头,这才说人藏在他家老宅。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们三个去的原因了吧?我就怕你们有人回不来。”师父突然压低了嗓门说,原来他刚刚拍桌子是在演戏,就是给外面的人看的。
“有这么严重吗?”我抽了抽面皮问。
“你说呢?我千方百计的保廖勇,可结果呢?还是死了,既然已然查到了老关头上,我们就必须赶在他们之前。还好下了大雨,高速封路了,不然连这一个也保不住。”
我看一眼靳函,心说,原来他和师父联合起来骗我们。
靳函见我盯着他,像知道我所想一般说:“廖勇是我跟谢岑查到的另一个人,当时应该是魏局刚好去找廖勇,所以撞了个正着。后来接连死人,魏局就怀疑有人在捣鬼,所以就让我打伤廖勇,好引出幕后之人,可等了那么久,背后之人没查到,廖勇却死了。廖勇一死,老关必然暴露,所以魏局才让咱们赶着去。”
怪不得我当时说要带靳函的时候师父连推辞都没打,感情这俩人是商量好的。
师父见我脸色一回儿白,一回儿青的,于是拍了拍我的肩,又指了指靳函道:“你小子不听我的话,好啊,我将他弄来。”
“老魏,你居然威胁我?太不厚道了。”
“没听过姜还是老的辣吗?”师父笑一声,抬腕看了看手表说,“你最近越来越浮躁,有靳函在身边我放心些。是时候结案了,这本资料你们看看,然后将你们的调查结果写一份材料,过会儿开会。”
我们三个接过师父递过来的资料,资料是地方警局递上来的,里面说是许牧师系MNC前成员,为了躲避追杀,炸了大教堂,毁了林木,最后自杀。证据是现场着火有被泼了汽油的痕迹,而那些油桶来自教堂的库房,是很多年前的防空物资。此外火是从屋内蔓延开的,说明凶手就在屋内的那些当中,经过指纹比对结果屋内没有杂人进入,所以系一起自杀事件。
我看着那资料,从口袋里摸出那个里面有谢岑身影的U盘,最后又将它装回了兜里。既然已经结案了,那就没有再查下去的理由。至于廖勇,只能等过会儿开会的时候说。师父的意思很明显,要让我说成阴谋论,然后把背后的人神化,然后又沦为悬案。
“师哥,我觉得咱们似乎离正道越来越远了。”圣华看着我打出来的那页报告,眉头紧锁着。
我叹息一声说这世间的东西并不是非黑即白,有的时候二者并没有特别明显的界限。
靳函听完我哄师弟的话,轻笑一声说:“听听,你师哥现在说话多有哲理性,多学学。”
开会的时候我将我们说的很无辜,说是去的时候家里没人,本来想着等会儿,就在我们等的时候,是圣华发现院中着火了,我们是从火里逃出来的。因为感觉自己被盯上了,所以出来之后不敢走大路,只能沿着小路一路逃回来。
“但有人说看到你从车上扔出个东西来。”意涵说着一张照片出现在了屏幕上,是个打火机的齿轮。
我点头说:“是我扔的,因为我怕有人回来确认我们的死活,所以将火放的更大了一点。”
“蒋调查员,你这个很难让人相信。”老莫那边有人表示怀疑。
靳函面色微冷,然后示意圣华将音频放出来。
音频的前段除了脚步声和呼吸声没有他音,大约一刻钟之后才有人声出现。
圣华:“有人吗?”
蒋曦晨:“可能是没听见,咱们进屋看看。”
靳函:“没人,可能是出去了,要不咱们等等。门开着,应该很快会回来。”
圣华:“师哥,着火了,院子里着火了。”
靳函:“我就说一进来就不对劲,大白天的没人在家。快跑。”
蒋曦晨:“找找有没有易燃易爆的东西。”
靳函:“你干嘛?”
蒋曦晨:“看来是冲着咱们来的,为了跑的更远,不能给他们确认咱们死活的机会。”
紧接着便一阵慌乱,之后便是慌乱的脚步声和喘息声。
“师妹,我跟师哥办案呢向来很谨慎,都是带着录音笔的,一般快进现场都会提前开。”圣华关了录音笔,盯着意涵说。
“我只是例行程序。”意涵点了点头,面上有些挂不住。
“好了,我不想当年的悲剧重演,咱们内部就不要再相互猜疑了,好吗?”耿局很严肃的发了话。
“对了,还有一个证据,证明廖勇是自杀。”我说着示意圣华将那部手机拿出来,然后滑动IPAD屏幕继续说,“这是我们在关啸天的家里捡到的一部手机,里面有一条信息的内容是这样的。所以,廖勇自杀是为了保护关啸天。”
大家看着投影仪上那短信的内容,半晌之后耿局才说:“我会向上面打报告,停止清理余孽的计划。”
师父点了点头说:“那就辛苦耿局,现在我宣布西郊化工和楼兰大教堂的案子成功结案,大家要休假的抓紧打报告,散会!”
师父那句话之后迎来了办公室我们一帮年轻人的欢呼声。
“别高兴太早,每个部门最多休三个人。”师父直接给我们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魏局,那你们部门人最少,岂不占便宜了。”有人开口表达不满。
“我们MNC上千人的时代也一直最多休3个人。”师父冷冷的应了一句。
提起当年的事情,氛围一下子沉重起来。是的,MNC最辉煌的时候是一个部,现在都降为一个组了。
“好了,干嘛提过去的事情,孩子们想休假就修呗。”老莫见师父不高兴了,忙开口安慰。
就在我们本以为还可以多休息两个人的时候老莫笑着来了一句:“最多3个,赶快回去写申请。”
接着便引来我们一帮人的吐槽,甚至有人说那三个老家伙是吸血鬼。压榨我们的廉价劳动力不眨眼。
回到办公室,我们一帮人还是按照老规矩抽签。堂哥从门里走进来说:“这次不抽了,你们三个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你们三个休息,就两天啊。”
鉴于我将我们三个说的特别可怜,所以大家也没有反对。从局里出来的时候圣华伸了伸懒腰说:“哎呀,终于可以休息了,我要美美的睡两天,谁都别来打搅我。”
我看着他“面黄肌瘦”的样子,心下暗笑,这孩子这些年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还真不容易,不过这乐观的性子真的很讨喜。但是他似乎忘了我就是个工作狂,不管是不是在休息,局里一旦有案子,我肯定第一个冲来,并且拉上他。
“哎,以前老想着进MNC,但是进来才发现,天天见生死,心里真的累。”靳函说着抬手遮了遮雨。
“这也是我不愿意做家务的原因。”我说。
“心累,不想动?”
“嗯。”
“恩屁,回家。”他骂一句,前面走了。我招手同圣华说了声再见,然后追了上去。
回家之后我冲了个热水澡,然后将一些脏衣服全部扔到了洗衣机里面。刚要开机子,靳函便满头泡泡的从浴室冲了出来:“不同颜色、上衣和裤子,都要分开洗,我说过多少遍了。”
他边埋怨边拿了盆子往出来分衣服。
“我忘了。”我在浴袍上擦了擦手,有些无辜道。
“刚换的浴袍,你拿来擦手?蒋曦晨,我想打死你,你信不?”他说着已经抬起巴掌,要不是我跑得快,那巴掌肯定落我脑门上了。
我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洗衣机的声音混着浴室传来的水声,还夹杂着窗外的雨声,难得的惬意。
我父母的老房子年代久了,窗户有点漏雨,我只能拿了盆子接到窗台下面,免得雨水泡坏地板。起身的时候我发现楼下雨里有个人一直在往我们楼上看,我跑下楼去开了门之后那个人就不见了。我们这一带是MNC当年的家属区,90年代的二层小楼,还自带花园和小院,隔壁几家都改成铺面了,唯独我家还留着原来的样子。所以有人好奇看一看也不奇怪。
“曦晨!”
靳函在楼上叫我,我只能关了门回楼上。自从我父母走了之后我将有用的东西都搬到了二楼,将一楼改成了健身房和羽毛球场地,虽然不大,但够我闹腾。难道是我的健身器材被人盯上了?我上楼的时候不觉想。
那些东西可是很贵的,不行,我得将窗帘拉上。我想着又跑回一楼,将窗帘拉上了才上楼。
“你干嘛?”靳函看到我刚才拉窗帘,不觉问一句。
“我刚看到楼下有个人,他盯着楼上看。我怕我的健身器材被他盯上。”我说。
靳函趴在栏杆上笑着道:“傻子,那你有本事就般器材啊,拉窗帘有什么用?掩耳盗铃。”
“要是有地方放我肯定搬。”我白他一眼,将手里的奶茶罐儿咗的“滋滋”响。
“哎,你要是对待女朋友能像对待这些器材一眼,我早都能抱上侄子了。”他叹息一声,留给我一个背影。
“你是老年人吗?”
“孙子是指望不上了,我指望抱个侄子有错吗?”他边拿毛巾擦头边狡辩。
“哼,有脸说我吗?你倒是赶紧给我生个侄子呀。”
“连女人都没有,哪来的侄子?”
“赶紧找呀,我给周姐打电话,看她今晚有没有空。”
“拿来,别乱动我手机。”
“不给。”
“快把你爸爸的手机拿来。”
“儿子,爸爸没见过你这高科技,就看一下。昂!”
于是,接下来的我俩就开启了“商业互怼”模式。那种互怼持续到苏祁来才停歇。
第28章 Chapter 28。天脉迷案(28)
苏祁一来我就知道他有事,还带着行李箱来,我便猜到那箱子打开了。
苏祁来了没一回儿,周韵便打来电话说有一个客户点名要见靳函,靳函只能回公司。
临走的时候我笑着揶揄他:“靳律师加油啊,别太羡慕我这种能休假的人。”
“别高兴太早,指不定明天老魏就打电话来了。”他说着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