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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任务比较复杂,需要一个背景干净,跟咱们安全局没关系的人。”
“为什么会是她,她一个弱女子,太危险了。”
“说是背景干净,可必须得跟安全局有那么点瓜葛吧,那样的人不好找。”
“她难道也是前MNC成员的后人?”
靳函点了点头:“她父亲叫周越年,当年情报处的,失踪了。她父亲失踪之前她母亲就带着她和她妹妹隐姓埋名了,这么多年过去只有安全局的高层知道她们的真实身份。”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有些狐疑道。
“她母亲是我小姑靳天音。”
“噢,我就说你六根清净,怎么唯独对韵姐不一样呢,原来存在这层关系,那韵姐她知道你跟她的关系吗?”
“应该不知道。”
“哥哥,那你可得小心了,她似乎对你有爱慕之心啊!”我说着递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等她平安回来,我就跟她说。”
“若回不来呢?”我叹息一声,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不会的,我将墨阳派去保护她了。”
我点了点头,但愿她能不负众望,平安归来。
下午到局里的时候师父刚好在,他的脸色比以前更差了,人也瘦了很多。我鼻子微酸,叹息一声说:“师父,我来上班了。”
“就知道你躺不住,准备一下开会。”我拍了拍我的肩,然后转身出去了。
“师哥,你行不行?你可千万别托我后腿啊,万一又半路睡着可咋整?我没有经验啊。”圣华跟在我屁股后面,“嗡嗡嗡”一直念。
“闭嘴!”我白他一眼,夺了他手里的资料。
他被我怼的哑然,然后咬了咬唇默默的退回工位去了。
“诶,师哥,身体要紧。”若兰忍不住帮腔道。
“我没事,工作吧。”
若兰知道再多说无用,只能默然。
开会的时候圣华大概陈述了一下“潜龙2号”的案件进展情况。总体来说目前有的证据只是“潜龙2号”雏形的工程师被找到了,可是神志不清。而婶婶那边也没有再提供什么有利的线索。那位老教授也只是一直闭口不言。
“师父,我能见见费嫣然吗?”散会的时候我问。
“跟我来吧。”
我靠着师父的面子见到了婶婶,她过得还不错,住的跟酒店似的。
“你小子怎么了,脸跟吸血鬼似的?”她一见我便问。
“没事,就是没休息好,如果婶婶想让我脸色好点,那就帮帮我,让我赶快结案。”我说。
“你小子倒是挺直接。”她笑一声,拉我坐下,然后瞄一眼关门出去的老魏,压低了嗓门问,“你个傻小子,就真那么信任你师父?”
“婶婶这话什么意思?”
“他身中剧毒,这些年想给‘天脉计划’翻案的初衷你想过吗?”
婶婶这么一说,我也开始怀疑起来。师父他的目的真的单纯吗?
“他我管不了,但您是我的亲人,我只想问,您为什么怕我们将当年的事情翻出来?”
“起初是怕大家知道我有参与泄密,现在什么都不怕了。”婶婶说着长长的吁一口气,“这么多年,我恨你叔叔,要不是他不接电话,我怎么可能独自面对那天所发生的一切;我怨你、讨厌你,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跟他们妥协?怎么可能做出有损国家的事情,怎么可能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可是你说的对,你们是我的亲人,我做这一切的初衷是为了你们,我又怎能去怪你们呢?”
“婶婶的初衷我懂,所以这些年我也没有怪您,但是这一次您要是还替那帮不顾家国利益的人隐瞒,我想我会怪你,九泉之下的哥哥也会怪你。”
说到哥哥,她神色有些凄然。
“俊晨他会恨我的吧?”她问,声音中带着茫然,似是在问我,又似是在问她自己。
“一直以来,哥他很敬重您。他总是跟我说您虽然不是个好母亲,但绝对是个好人,是个为了家国大公无私的人。直到您那□□着我开枪,他还说您可能有逼不得已的理由。”
“雨晨消失这么多年,突然出现,我怕他对你和俊晨不利。刚好我收到消息,说他就是006。据我掌握的消息,当年泄密人的头目就是006。”
“所以你便想着杀了他,杀了他就没人知道你当年参与泄密了。”我笑一声,心中难免悲戚,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婶婶点了点头,然后自嘲的笑了笑:“可我没想到那根本就是你们设的一个局,我也没想到你叔叔其实早就找到雨晨了。我真是傻,怎么会相信他说没找到那样的话,他可是MNM的人,哪有他找不到的人。”
第74章 Chapter 74。“潜龙2号”迷案(26)
“婶婶,你真再没有他们的线索了吗?”
我最怕女人哭,所以只能引开话题。
“没了,每次都是他联系我。”
“单线?”
“嗯。”
“婶婶在安全局多年,难道真没给自己留一手吗?”
“留了,我也在查那个联系我的人。根据他留给我纸条的字迹,我便查到了那个老教授身上。他进出平安警局频繁,所以我就埋了人进去查。结果你们也清楚了。”
“那婶婶埋的那个人是方泽还是温舒?”
“温舒?”婶婶神色瞬间严肃了起来。
“你说的是那个前几年很红的歌手吗?”
“是,婶婶认识他?”
“坏了,曦晨,你马上带人去平安警局。”
“怎么了?”
“我查到过一条线索,温舒是006的线人,他的目的是杀闫志超。”
“他为什么要杀闫志超?”
“闫志超是双面间谍,一边为安全局做事,一边为006那边做事。这也是安全局一直留着他的原因。”
“好,那我去了,婶婶如果再记起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从婶婶那儿出来之后我向师父禀报了情况,师父说让我和圣华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去警局的路上,圣华提起了网上那同人小说的事情,他还大惊小怪道:“更了更了,师哥又更了。”
“啥更了?”我心里正烦,于是没好气的问。
“同人小说,可精彩了。”他说着低头看的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嗤嗤笑两声。
“绝了,这个作者简直是个天才。这次如果老毕非要一意孤行,封杀文化精华的话肯定会被网友给骂死,也会坏了咱安全局的名声,说咱们控制舆论,扼杀文化多样性。”他拍了拍大腿,笑着道。
“真有你说的那么好看吗?”我夺了他的手机,抬指划到了目录,然后点开了最新一章。
靳函看着那一直别扭的不肯跟他说话的人,心中隐隐作痛,整整一个下午都在惶惶不安中度过。
下班的时候他没有叫他,而是自己回了家。因为他明白,他是不想见他的。
靳函回到家里之后做了晚餐,还是两个人的份。他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
三个时辰之后,他要等的人还没来。他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九点半了,一桌子菜早已变成了冰凉。他有些难过,也有些失望,最后将那桌子菜全部端去喂了大黄。大黄吃饱了之后蹭了蹭他的手,情绪也很低落,跟他一样的低落。一双明亮的小眼睛盯着他,似乎在问:“蒋曦晨呢,他怎么还没回来。”
接下来整整三天,靳函的生活里没了蒋曦晨,只有一只叫大黄的边境牧羊犬。那是MNC退役下来的犬,很有灵性。蒋曦晨没在的这三天它渐渐的开始不吃东西了,神情也蔫了,眼中也没了牧羊犬该有的灵气。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靳函只能坐在门边和大黄聊天。他同大黄说,早知道就不该跟蒋曦晨表白,那样就可以一辈子陪在蒋曦晨身边了。
“你怎么还在我家?”随着门被推开的“吱呀”声,靳函脚边出现了那双熟悉的军用短靴。
“喝酒了?”我缓缓的蹲身,看着醉眼朦胧的人,心中有点心疼。可是,我再也不能跟以前一样坦荡荡的扶他上楼,给他换衣服了。
“大黄,我一定是在做梦。”靳函抬手揉了揉大黄的脑袋,显然不相信我会回家。
“函哥,你何必要这般作践自己?”我叹息一声,抬手夺了他手中的酒瓶,径自灌了一口。酒很烈,呛得我流眼泪。
“你真回来了?”靳函抓了我的手,眼中簇出如小孩子看到糖果般的亮光。
“我给你煮点醒酒汤。”我说着起身,准备去厨房。
“不要,”他说着一把将我带倒,说了一句情话,令我迷失神智的情话,“你就是最好的醒酒汤。”他说完欺身吻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我刚喝了酒的原因,脑袋有点晕,手臂无力的厉害,所以只能由着他胡来。
“你不反抗?”我没有动的结果是他吻我的动作突然停住了,还有些狐疑的开口问问题。
“靳函,你给我喝了什么?”我有些无力的问他。
“酒!”
“那我为什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那只能说明你的身体比你这个人诚实。告诉我,你也喜欢我。”
“可恶的家伙,为什么非要逼我把话说的那么露骨?”我说着将他推倒在地,俯身亲下去,这一次,我心中暗暗告诉自己,跟着感觉走,不要回头,不要想后果。
随着那个吻,我这几天的心慌意乱突然变得模糊,有的只是他清晰可见的心跳。
“想好了?”一吻既毕,他挑着我的下颌问,眼中神色如墨,而那墨的深处似乎已经起了风云。
“哪来那么多废话?”
“好,就算你现在想反悔也晚了。”他固着我后颈的指尖微凉,那末凉意提醒着我保持最后的理智。
可后来我还是被他蛊惑了,脑袋一片空白,在他的哄骗之下我任他折腾了半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我艰难的翻一个身,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开来又重组了一遍一样。我看一眼躺在身侧睁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人,然后将所有的疼痛与不满发泄在了脚上。
只听“砰”的一声,接着床下便飘来了靳函微凉的声音:“蒋曦晨,还有劲踢人是吧?”
我将某人踢下床的结果是,我们两个都请假了,没去上班。
“师哥,是不是写的不错?”圣华见我将目光从手机上移开,于是探着脑袋问我。
“一般般。”我将手机扔给他,突然觉得不能让毕涛查下去了。
因为连退役牧羊犬的事情都知道,那只能说是我们身边的人,如果查了出来,即使这本小说被封了,那我们见了作者大神的面岂不很尴尬。所以,我宁愿不知道对方是谁。
“圣华,你给老毕打个电话,就说查封小说的事情就此打住。你说的对,咱们不能阻止文化多样性的发展。”我思虑片刻才开口。
圣华盯着我愣了愣,才说:“师哥是想保护这位作者吧?”
“从客观角度讲他没有错。他爱怎么YY就由着他呗,反正又不是真的。”
“可他将师哥写成了受,还是病娇受。”
“我病不病,我自己不清楚啊?”
“师哥确实这几天看起来挺病的。”他上下打量我一番说。
“他连牧羊犬的事情都知道,再查下去恐怕会很难堪。”我揉了揉额角,有点犯困。其实他这样写也挺好的,起码小黑还活着,还陪着我。现实中的小黑退役之后在一次行动中牺牲了,被歹徒开枪打穿了心脏。也是小黑为我挡了那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