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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神是蛇精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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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我会考虑。”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没门儿!”
  两人住得近,这一番打打闹闹,梁楷家的单元楼已经到了。范宽以为梁楷会直接上去,却没想对方却又停下来,转过身抓住他的手往回走。
  “小楷子,你不会打算送我回去吧?咱俩这么送来送去有意思吗?”
  梁楷不置可否,却不是往范宽家的方向走,而是把人拖进一个隐蔽的地方,捧住范宽的下巴,迅猛地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两人住的小区年代久远,设计得十分随意,公共区域东一块儿西一块儿,毫无规划可言,却因此形成许多格外隐蔽的地方、路人的盲区。范宽被梁楷压在冰凉的休憩椅上,周围充斥着梁楷的气息。梁楷强势地攻城略地,把范宽逼得节节败退,万分后悔自己嘴上逞能,得罪这个超级大色魔。
  范宽一度认为小楷子性情冷淡,在感情上习惯被动。他已经做好跟小楷子斗智斗勇打游击的准备,谁料小楷子这么会顺杆上,炽热而汹涌的情感都快把范宽给烧起来了。不热情则已,热情起来太可怕。范宽被吻得呼不上气,被憋得张嘴咬梁楷舌头。梁楷吃痛,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范宽的嘴唇,松开了对范宽的桎梏。
  范宽的嘴唇被吻得又红又肿,被冷风刮得生疼。
  “靠!”好想骂娘。
  梁楷搂着人,把下巴搁在范宽的肩膀上。彼此无话,分享着温暖的心跳。
  范宽最终留在梁楷家了,打电话回家的时候他还有些忐忑,在听到老妈那句“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话时,范宽心塞地都要绝望了。
  两人睡过一次,现下都不太困。范宽从梁楷的书架里抽出一本《朔光绘画史》,躺在床上无聊地翻着。梁楷坐在桌前,摊开画纸画画。
  范宽看书看得眼皮打架,点开手机一看,都已经凌晨两点了。看看梁楷,还端坐在书桌前,没有要睡觉的趋势。范宽下床,走到梁楷的背后,想看梁楷在画什么。
  画纸上,一个童颜巨乳、身穿水手服性感短裙的大眼萝莉,已经打好底稿。
  卧槽,我去……范宽内心一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男神你的高冷呢?你的简笔风呢?不要我说你是色魔,你就真成了大色魔啊!
  范宽发现自己找不到很好的形容词来形容自己的惊讶,他讷讷地说道:“小楷子,你画这干嘛?”
  “给漫画杂志画的封面。”
  所以上次说的,给杂志社画插画是确有其事了。范宽突然就心疼了,如果有其他办法,小楷子绝不会去画这种插画。他陷入到一种低落里面,好半天才回道:“哦。”
  梁楷捏了捏范宽的脖子,利落地把纸笔收好,说道:“睡吧。”
  两人决定在回杭城之前,去看看他们的恩师,严老头。
  这几年,许多高校都相继开设美术及美术相关专业,美术专业扩展,带动了美术的大热,严老头等美术教师,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昔日冷清的“严青画室”一夜之间成了县城里最好的国画画室——因为是第一家。
  严老头收入不断增加,生活也变得好了起来,手头渐渐有了积蓄。他把自家画室楼上的那套房子买了下来,与自家画室上下打通,不要脸地去求了自己一个在国内颇负盛名的室内设计师同学,让人免费给他的画室重新做了设计和规划,画大价钱翻修了一遍,楼下住人会客,楼上所有无用的墙壁都被砸掉,改成一个大间,能同时容纳二三十个学生。
  严老头生活过得惬意,人看着特别精神,清癯的下巴还蓄起了山羊胡,穿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身青衫长袍,把自个儿整得愈发像坑蒙拐骗的神棍。
  梁楷、范宽两人到画室的时候,严老头正背着手指点学生创作,看见自己两个弟子也挺惊喜的,忙把两人招呼进来,说道:“你俩来得正好,帮我看着这帮小兔崽子,我出去一趟。”
  说完,人就一阵风似地刮走了,留下茫然的两人在风中凌乱。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真的好喜欢严老师呀。让我想起我高中的美术老师……

☆、山水半边(十一)

  画室里有十来个学生,年纪大多在十岁上下,只有一个看起来和梁楷二人差不多。
  那小伙儿长着一张流氓相,小眼睛一笑起来找不着缝儿,他乐颠颠地凑到梁楷二人跟前,问道:“你们是大师兄、二师兄吧,师傅经常提起你们。我是洛高的,今年高一,在严老师这里学国画已经学了两年了。”
  范宽假模假样搂过人家的肩膀,笑得一脸不怀好意,说道:“哦,师弟呀。”
  画室里其他孩子想是也听过两人的名头,就是因着年龄差距,不好上前跟两位师兄打招呼。
  范宽把人打发了继续画画,拉着梁楷在画室里巡视,师弟师妹们一个个紧张得不得了,好几个手一抖,画作惨不忍睹。
  范宽有种媳妇熬成婆的自豪感,在画室里窜来窜去,相当可乐。学国画的孩子大多安静沉稳,像范宽这般活泼跳脱的实在少见。
  严老头快中午的时候才回来,学生们上完早课已经回家了,梁楷范宽守在画室里,看着严老头挂在墙壁上的画,有好些幅是当年他们两个参加比赛的画,没想到被严老头要了回来,还珍重地裱装好挂在显眼的地方。
  严老头一进门,咋咋呼呼地说道:“今儿中午‘大碗茶’请你们俩吃饭。”
  ‘大碗茶’是他们县城里最好的一家茶餐厅,连锁店在整个省开了上百家,是本地人宴请客人的最佳去处。严老头定了一间包厢,大手笔让两个小家伙十分不适应。梁楷说:“老师,我们在大厅里吃就可以了。”
  范宽:“是啊是啊,就我们三个人要不了这么一个大包厢吧?”包厢要多付两百块钱呢。
  严老头瞪了两人一眼,说道:“谁说就我们三个啦,想得倒是美,还有人没到呢。”
  严老头话音刚落,服务员就领着一个人进来了。抬头一眼,这不是本该在杭城的财神么?
  梁楷、范宽站了起来,喊道:“老师?!”
  财神撇撇嘴,笑道:“呦,这么惊讶?”
  原来梁楷范宽两人请假回去之后,其他学生也各找各的理由纷纷要请假回家,集训老师商量,左右拘着这么群孩子在陌生的杭城过年也不是个事儿,干脆给他们放了假,回家找妈去,年初四到学校报道。
  范宽说:“这么说来,我们不用回杭城了?”
  范宽差点儿想说:“财神,我爱死你了。”
  四人说了一会子闲话,菜陆陆续续上齐了,严老头毫不跟自己的师兄两个徒弟客气,举着筷子往嘴里倒饭,跟饿死鬼投胎似地。财神跟严老头许久不见了,一见面就见识了师弟可怕的吃相,啧啧称奇。
  这并不奇怪。严老头一个老单身汉,对三餐就不上心,忙起来有上顿没下顿的,人经常处于一种并不被感知的饥饿状态中,一看到食物,这才感到饿得有些狠,吃饭吃得就没有顾忌了。
  这顿饭其实是财神约的,他一大早乘了飞机飞回省城,家门都没进就来到了洛县找严老头。当然不是因为师兄弟感情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而确确实实是有正事找严老头商量。
  财神看了看桌上两个学生,觉得这事当着两个学生的面说也没关系,趁着严老头夹菜的空档,说道:“师弟,是这样的,杭城美院有意聘请我当讲师,我想去。但我在省一中的工作没人接替,我想推荐你。”
  范宽被财神说出的重磅消息给惊得张大了嘴巴,梁楷拉住他的手,捏了捏,示意他不要说话。
  严老头直接很不给面子地说道:“我不去。”
  财神感觉有点接不上话。
  “师弟,你不考虑看看么?”
  “用得着考虑吗?我现在开一间画室都不够我忙的,去带学生,我有病吗?何况就你学校那万把块的工资,我还真看不上眼。”
  范宽摸了摸鼻子,觉得有点儿替财神感到尴尬。
  财神给自己倒了杯二锅头,抿上一嘴,没再接这个话头。
  这一顿饭吃得有些诡异,结束之后,四个人从包厢里出来,财神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怎的,跟严老头和两个学生打了声招呼,便打了个车去火车站了。严老头赶着回去教今儿的第二波学生,急急忙忙也走了,活像一阵老当益壮的旋风。
  范宽:“小楷子,财神真要去杭美啊,那我们怎么办?”
  梁楷听范宽的语气,跟被抛弃了似的,难得被他逗笑,在范宽的手背上捏了捏,说:“瞎担心什么,老师即便是要去杭美,也不会这么快就走,至少会把我们这一届带毕业的。”
  范宽略微放松了些。财神要走,确实让他无法接受,他时常与财神对着干,又摄于财神的淫威,但不得不承认,财神对他们真的是悉心尽力,换个人来,不一定能做到财神这样。
  梁楷话少,但也看不得范宽蔫了吧唧的样子,便多说了几句,道:“别想了。”
  范宽紧紧地与梁楷十指相扣,语调有些悲伤,说:“我只是觉得,原来天下真的没有不散的宴席。财神不提前离开,我们也会有毕业的一天,到时候各奔东西,也不知道余生能不能相见了。过去,我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可回头一看,竟然已经这么多年,我们都长大了。我有点害怕,我怕有一天会跟你散了,再一次相见,像两个陌生人。”
  范宽其实是笑着说的,但梁楷看着这小子眼睛里意味不明的东西就有些心疼,他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梁楷捧着范宽的下巴,在范宽的唇上轻轻地印了一下,一触即止,却把范宽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把梁楷推开,怒道:“你干嘛呢?”
  “我们不会散。”梁楷说。
  冲在前头的范宽听到这句话后,停下了脚步。
  好啦,小楷子真是越来越肉麻当有趣。
  很快就是春节。
  梁楷家庭关系简单,祖父母外祖父母都在梁楷出事前去世了,有个大姨有个小姑。小姑比梁爸小上十来岁,大学毕业后一直在香港,也不怎么联系,就是逢年过节来个电话问声好。梁楷的大姨已经年届五十,孙子都有了。梁楷特别小的时候就是大姨照顾他。大姨一大家子,因为在不同的城市,所以现在来往得也不多。过年通常也就是他们一家三口,简简单单吃个年夜饭。往年都是梁妈一手操办好了,父子俩坐享其成,今年因为梁妈刚动过手术,身体还未痊愈,不能过度劳累,这过年的准备工作就交给了父子俩。梁爸负责采购年货,梁楷负责打扫卫生,梁妈则统筹兼顾,担任总指挥。
  范宽来窜门的时候,梁楷正戴着一顶毛线帽,穿着围裙做清洁。范宽一看到梁楷的形象,顿时爆笑不已。梁楷冷着脸,随手把抹布扔给范宽,说:“剩下你来。”
  梁妈哎呀一声斥道:“小楷,你怎么让人小宽帮你做?!”
  范宽:“阿姨,没关系,我来,我会的。”
  梁楷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见范宽确实还算手脚麻利,还跟梁妈有说有笑十分投机,就放心地解掉围裙回房间去了。
  其实大部分卫生已经打扫完毕,范宽就帮忙收了个尾。梁妈一看时间,喲,该做午饭了。范宽顺理成章地留下来蹭饭,梁妈没让范宽打下手,把人一并赶到了梁楷的房间。梁楷的房间有重新收拾过,书桌和床铺移了位置。梁楷正坐在电脑前写邮件。
  范宽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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