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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晓明弱弱地抬起头看我一眼,“没一句好话。”
当晚周原便开车送严晓明出去打针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家里,倒是如了我的愿。
我这个人爱静是爱出了名的,尤其是在家里面。此时我却没有心情放松,而是开始了紧张复习的状态。
我已经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了,总之我醒来的时候是在晚上十一点半。我实在累得不行,就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着了,当时是周原叫醒了我。
我抬起头看了看时间,周原说:“洗澡了吗?”
我点点头,他又说:“洗了,就去睡吧,早点睡,阿哲,你这个样子我看着很心疼。”
我站起身,环住了他的脖子,轻软一笑,却不吭声。
他抬起手指,摸了摸我的眉毛,深情地看着我,眉目间英气带着温柔,黯淡的光色下眼神有点深邃。
“很多时候不要强求,你努力过了就好。你要知道人生不可能只有考研才有出路,路是需要自己开辟的。”
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寂静中听着他跳动有力的心跳。他摸着我的脖子,我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果然还是被他看破了一切,我最近的确比较烦闷,很多烦心事积压在了心头,怎么理都理不开。
梦想对于我太重要,重要得让我忘记了自己身体的安危。
我突然在他怀里笑了笑,他听见了好似有低头看我,因为我注意到了他的动作。
他低头吻在了我的发间,之后身体一躬,将我抱了起来。
这个公主抱倒是让我觉得有点猝不及防,不过很快我就适应了,将脸埋在他的肩膀。
这种轻飘飘的感觉我很是喜欢,好似除了小时候父母或者奶奶抱过我之外,好像就没有人抱过我了。周原倒是成了他们之外的第一人,轻而易举脚步缓慢将我抱进了房间。
他把我轻轻放在了床上,之后吻了下来。
我捧着他的脸,好像陶醉在了这吻当中。吻有点温柔,让人有些陶醉,温软的感觉就好像触碰了温软的棉花,渐渐地,这种温软传遍了全身。
热度渐渐上升,浑身也变得如火灼烧,浑身的燥热感竟在我全身蔓延开来。但是此时却有点无力,十指纤纤在他脖子上游离轻触,呼吸却变得厚重起来。
洒在他的脸上,也洒在我的脸上。
厚重的呼吸,让吻变得更加急促而有力,仿佛要将对方吞噬,也仿佛,二人合为了一体。
他将宽大的手掌探入了我的里衣,触碰着我的肌肤。他的手最近有些干燥而粗糙,有些强烈的触感倒是让我有点不适应,在加上我本就是怕痒的人,但只要不触及敏感部位,我还是可以接受这种触碰。
他的唇离开了我的唇,游离到了我的脖颈。燥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脖弯里,立马让我赪颜彻颈,于是他脖子上的手指掐得更为用力了些。
我轻轻地“哼”了一声之后,下巴狠狠地扣在了他的肩膀之上,我羸瘦的身体在他宽大健壮的身下磨戳,好似能擦出绚丽灿烂的烟火。
我的手指离开了他的脖子,捧住了他的脸。他深沉地看着我,黑玛瑙的瞳孔微微移动,也轻轻眨动,却隐有微微的颤动。
我轻轻起身,咬住了他的下唇,吻住了他。
我不知道为何,我此时非常想要他的吻。尤其是这种没有试探性,没有猜疑的吻,才让我更想永恒下去。
那是我第一次吻他。
他轻轻褪去了衣服,露出坚实的臂膀。我也轻轻褪去了我的上身衣物,也露出了暗光下没有瑕疵的肌肤。
我和他坐在床上,面对面看着对方。我此时没有羞涩的味道,他也没有。二人一直怀着微笑看着对方,却不言一字。
有一种感觉,能够让停驻在对方身上的眼神让人永生进行下去,仿若离开一瞬,就怕失去了对方一样。
眼里含着不舍,心中平静如斯,身体无有举动,笑靥许定终生。
周原突然向我这边移动,将我拥在怀里,轻轻对我说:“不着急,以后慢慢来。”
我将脸贴在他带着疤痕的肩膀上。
“嗯……不着急,慢慢来。”
我记得那个疤痕,似乎永生都消退不掉了。心想着那天我咬得还真的是狠,就好像要把他身上的肉咬下来一大块一般倔狠无情。
我的心突然有点痛。
“对不起。”我不知不觉说出了这句话。
周原有些诧异,问我:“为什么要道歉?”
我抬起头,“那个疤痕,我咬的。”
周原笑了一笑,摸了摸下巴的胡茬,说:“没事儿,你咬得好,那天我真的像个畜生一样。”
我轻轻触碰着那个深深浅浅不太起眼的疤痕,说:“看来,这个印怕是要永远烙在你身上了。”
“所以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这个痕迹,都证明了你的存在。”周原笑着说。
而我却盯着那疤痕说:“我在想怎么把它去掉。”
“我才不要去掉这疤痕,多性感啊。要是被人看见了,我还以此为傲,说是我老婆咬的。”
我赌气道:“你又皮。”
周原一挑眉,“我皮,我开心。”
不过我觉得这个疤痕还是有可能会消散的,至少以后会变了模样。现在伤口刚刚愈合,有些痕迹变浅了,日后留下的怕是那些比较深的印记。
但无论怎样,这个痕迹无论深浅,周原都逃脱不掉摆脱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得着急,可能有些错别字,大家将就看。
☆、2017/12/14
今天中午我伸了个懒腰; 心里缓缓一舒气; 面上乍现欣然笑貌。
宣告我的政治已经背诵完了……
我微微笑着站起身; 翻着《肖四》缓缓行出了楼梯口,来到了我的座位; 却一直没坐下。
高远看着我如此高兴的样子; 也咪咪笑; 我突然一偏头,他看到我审视的目光后; 继而又低下头去。
而我却问他:“笑什么?”
高远抬起头; 挑了挑画得如翅膀一般展翅要翔的眉毛; 有些挑逗地道:“笑你现在还没吃午饭。”
对哦; 我还没吃午饭。我愣了愣,赶紧收拾东西; 问高远:“你吃午饭了吗?”
“吃了。”他认真地点头; 而后又不认真地凑过头来,笑道:“其实我是笑你……明天还得继续背。”
我目光复杂皱着眉头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于是又连忙拿起桌上的《肖四》,看了看我之前背过的地方——我发现那些什么治国大法若天马行空的字眼一个个传入我眼帘之后,我还是记不住。
我狠狠将书一摔了,背上书包离开了!走到楼梯口我又回头看了高远一眼; 发现他正捂嘴偷笑。
我愤愤然一转身; 下了楼梯。
“肖哲,肖哲!等等我!”
突然我听见了周琳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连忙转身往后看,看着她正匆忙从楼梯下来; 穿得有些臃肿的她行动好似不便,背上还背着一个沉重的书包。那种书包出奇地大,我不知道这姑娘缺的哪根筋买这么大的书包,这好似是那种旅行时专用的大背包,表面上这姑娘穿得挺萝莉的,可是这书包倒是让她显得有些爷们。
“你慢点儿,别摔着。”我虽然皱着眉,但心里还是挺关心的。
周琳下了楼梯喘着气,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咧嘴笑道:“我这不是怕耽误你时间嘛,过几天考研了,现在你连吃个饭都得掐着时间,要是我耽搁了,我还不成了千古罪人啦?”
我抖了抖肩膀,示意她将手离开我的肩,因为我现在肩膀实在疼得不行。
我阴恻恻地笑道:“居然非礼我,把凤爪拿开。”
周琳一翻白眼,“切!”于是走在了我前面。
出了图书馆后,她掏出一根烟递给了我。
我起初还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当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喏”了一声,我才扭过身。
这时候她已经将烟点上了。
我目瞪口呆,瞪圆了眼!
“怎么?给你烟你都不要。”
她的手停在半空中好久,我才反应过来。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了,笑道:“原来你还真抽起烟来了。”
周琳与我下着阶梯,“有时候抽抽,但是不常抽,这包烟我抽了三天了,还剩下一半,说明现在我还没上瘾。”
我叮嘱道:“最好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突然周琳挽上了我的胳臂,身体软软一倒,倒在了我的肩膀上,表情有些暧昧。
我又顿住了——这是演的哪一出?!
我抖抖肩膀,“唉,唉,别搞错情况啊,你今儿这是怎么了?”
周琳血红的双唇吐出一丝浓浓的烟雾,继而将脸埋在了我的肩膀上,看上去像是受过什么委屈的样子,或者是根本没有受过委屈,而是在撒娇惹人疼的模样。
我停下了脚步,二人停在了阶梯上。
我突然觉得这姑娘在跟我表白前以及表白后是完完全全的天地大扭转,性格与行事方式一个天一个地。
只能说她之前太会装了——
“到底怎么了?”我有些不耐烦地压低声音。
“别出声,保持这个动作别动。”
我又压低声音道:“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怎么了?”
“看见迎面走来戴着小红帽嚼着口香糖满脸蜕皮的傻逼了吗?”周琳埋在我肩膀上,声音有点浑浊不清。
我仰着脸看了看前面,迎面走来的正是一个看起来穿着阔绰的“傻逼”:皮衣、小红帽、紧身裤、深黑发亮高帮男士马丁靴,不仅围巾骚气腾腾红得热火升天,就连里面的毛衣也是鲜亮的骚包亮黄色,下巴上一撮小胡子,脸上咪咪笑。
他以为我在他脸上看到的是“帅”字,实则看到的是“骚”字。
那人步伐缓慢,行若淙淙流水,曼步轻悠,我蹙眉望过去,嫌弃地扫了一眼,就好像他身周正是乌烟瘴气一般若瘟神降临。
“这傻缺,谁啊?真骚。”
“我前男友。”
我愣住了,这姑娘以前的口味有点太……不过我不得不开始审视自己了——周琳这种口味,她以前还对我垂涎不止,我是不是也……
想什么呢!我怎么有这骚男人这么骚?根本不着边好不!
“就这个骚男人?你躲什么躲,他快过来了!”
周琳突然扬起脸来,脸上满是骄傲的颜色,有些悠然自得地抽了一口烟。
“我没躲,我在跟你暧昧呢……”
我:“……”
原来这厮是在跟我演戏,要我做假男朋友。
那男的似乎也注意到了周琳,忽然他好像停了一下,见到周琳之后表情也甚是呆滞,脸上的那种骚气也明显地若天上乌云般消散了。
这么仔细一看,这人生得倒是一般,也不算丑,有深黑的眉毛和一双比较耀眼的单眼皮,瓜子脸显得有些精瘦。若是他不骚,反而会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可惜下一秒,这人脸上就浮现出冷嘲的模样。
我和周琳缓缓下了台阶,与他擦肩而过。
我闻到了一股比我身上还要浓的香水味。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我和周琳都掐灭了烟,行走在光秃秃的树下,这天刚刚下了雨,落叶倒是被雨水浸泡得腐烂了。
周琳苦苦地笑了一笑,说:“当与一个人分手的时候,我反而不会骂他,也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恶心恶绝的样子,更不会表现出痛苦的表情,而是要告诉他他有多好,值得一个更好的另一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跟我前任分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