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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炒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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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琛哦了一声,好像真的相信他了,似乎又要睡去了,可是下一秒,却赤红着双眼狠狠的咬上了许以真的唇,他被男人亲得喘不气来的时候,他终于知道自己刚才的亲吻都是小儿科了。

秦琛的舌头在他口腔中搅动着,又软又热,模仿着交/gou一下一下的在他的口腔中顶着,他觉得他那颗扑通乱跳的心都要被他从喉头顶出来了。

许以真觉得这样不太妙,哪里有坏人自己先被弄得软了腰的,可抵着他的那根东西,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么烫,他笨手笨脚的把那根东西放出来,揉了一把,漫不经心的想着,嗯,果然又粗又大。

他把又想起身来寻找自己嘴唇的男人按回床板上,然后抬起臀,扶着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把它吞下去,周围的光线很暗,紧闭的天窗透出一丝丝亮光来,大概烟火又开始了。

秦琛下身涨得不像话,借着这一点光亮盯着骑在他身上作乱的青年,他虔诚又勇敢,像个小勇士。

许以真坐到底的时候,两个人都在黑暗中倒吸了一口凉气。

许以真疼得一动也不敢动,忽然想切了秦琛的那根东西拿去喂狗,倒是秦琛翻身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耸动着,替这个强/奸犯做着他做不下去的事情。

慢慢的,许以真有了一些又酥又麻的快感,小声的叫着,让伏在他身上的男人说不要了,你快出去。

秦琛哪里听得进去,他把人压在船板上,抽/插如同疾风暴雨,越来越快,把许以真的两瓣臀磨得又红又肿。


船身忽然开始晃动,门外有了走来走去的动静,隔着门板,许以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秦琛平时那么好脾气的一个人,却忽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许以真越不敢叫,他越用力的顶他。

秦琛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怎么这么坏?
许以真真的要被他气死了。

如果现在有人推门进来,一定会看见许以真白皙的身体被秦琛压在船板上,抵死缠绵。

许以真心里气恼得不行,但是他很快顾不得气恼了,因为他被秦琛顶着神志不清,放弃了思考这件事情不合逻辑的地方,临近高/潮的时候,许以真在黑暗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那瓶酒有问题。



◇08◆

一夜宿醉的后果是头痛欲裂。

秦琛是被突突的撞门声吵醒的,愣了一会儿神,才发现根本没有人敲他的门,只是海风大的出奇。

青年跑了。

还把他的裤子和衣服都顺走了。

他低头望了一下自己浑身还剩下一条内裤,想着小孩儿还不算丧尽天良,甚至还替他穿上了底裤,不知道是哭还是该笑。

他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冯眠,让她叫人给他送衣服来,冯眠在电话里听了一夜来龙去脉,噗嗤了一声,笑得停不下来。

“所以,你这是被白嫖了?”

“不是。”秦琛阴着脸。

“所以小真真是付给你钱了,一百还是两百?”

“……”
秦琛烦躁地很想让这个女人闭嘴,刚想开口,冯眠已经不再笑了,她开始严肃起来,“秦琛,你有没有想到,如果那个小孩儿是那种职业,专门来套路你的,你该怎么办?毕竟闹同性绯闻远比任何……杀伤力更大。”

秦琛很快说,“不会的,他不是。”

冯眠不知道秦琛为什么会这样果决,她想问他为什么那么肯定,秦琛说不上来,想了一会儿说,“你看到他身上穿的衣服了没有,虽然平平无奇,但是我在巴黎的高定店里见过,贵得……惊人。” 

冯眠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终于让人把衣服送过来,是一套军绿色的船员制服。

秦琛被气得吐血,但是光着在船舱里也实在待不下去,也不上冯眠让人送来是什么衣服,套上了就满船满世界的找许以真。

船快要靠岸,他要在船靠岸之前逮到他,否则说不定他又要消失不见了。

许以真身上穿着他的衣服,走路的姿势又一瘸一拐的,实在太扎眼,秦琛很快就在下船的人流中把他拽了出来。

秦琛把他抵在没人看见的墙上拷问他,他眉头皱得很深,许以真抬头看了一眼秦琛冰冷的脸,好声好气的问,“干什么呀?”

秦琛面沉如水,看了一眼他身上不合尺寸的裤子和衬衣,“我才问你到底要干什么呢?”

许以真认真的想了一会儿,似乎真的在想秦琛为什么这么生气,他轻声说,“好吧,我错了,我不该穿走你衣服的,还给你。”说着,真的抬起手来解衬衫的口子。

他才解了第一颗,就被秦琛摁住了。

秦琛忽然想起到底是谁害得许以真没有衣服穿的,许以真的衣服是他亲手撕烂的,顿时脸有些发烫,扭过脸去。

“不要胡闹。”

许以真像挨了训的小朋友一样站得笔直,真的不胡闹了,不过过了一会儿身上的腰酸背痛又回来了,又哼哼唧唧七倒八歪的往秦琛身上靠。

秦琛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身上这具身体又是昨天晚上做过的,顿时有些不太好。

虽然昨天晚上许以真不管不顾地贴上来,但是小孩儿在情/事却很笨拙,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他都几乎要怀疑他是雏儿了。

可是许以真却完全不把这当一回事,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没脸又没皮。一会儿说“我的腿好软啊,走不动”,一会儿又说,“琛哥哥你力气好大,我膝盖都青了。”

秦琛看着他一脸天真的神情,血气上涌,觉得鼻血马上要流出来了。

他望了一眼周围人潮攒动的人流,低声对许以真说,“别闹了,这里不安全,我先带你回家,好吗?”







第5章 第 5 章



◇09◆

秦琛说要带他回家,许以真也没有反对,只是神神秘秘的勾勾手指,说,“我要先去拿一样东西。”

秦琛以为他要拿什么宝贝东西,谁知道他却揣了那瓶他昨天晚上喝的那瓶酒回来。

秦琛不明所以,许以真却悄声在他耳边咬耳朵,“酒里有惊喜呢。”

秦琛再笨也明白了许以真的意思,这种伎俩在娱乐圈里屡见不鲜,许以真却比他早先一步想到了。如果他事先知道,那为什么要告诉他呢?

他是谁?


他审视着眼前的漂亮青年,那人挽起过长的衬衫袖子,眯着眼看着他,笑容狡黠又天真,他愿意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当晚秦琛把许以真带回了居住的小区,许以真在门前按了指纹,从来没有亮过灯的家应声而开。许以真挡在门口,似乎并不欢迎秦琛进去参观。

秦琛好笑,“你在屋子里藏了什么?”

许以真朝他眨眨眼睛,“藏了好多好多人头,你怕不怕?”他说完就微笑着关上了门。

秦琛被关在门外,无可奈何,只好上楼回自己的家。

他进门就给冯眠打了电话,先温言向冯大小姐解释了他为什么会提前离船没有参加记者见面会的事,冯眠在那头气得直跺脚,“秦琛,色令智昏啊,想不要你还挺有昏君的潜质的。”

秦琛苦笑不得,这是哪跟哪啊。

不过,后来讨论起那瓶酒的事情,两个人都严肃了起来,是谁想加害秦琛呢,秦琛对谁都温文有礼。他在娱乐圈里的路人缘极好,从来没有得罪人。

《逐鹿》这部剧的剧组氛围也十分好,他想不出娱乐圈里谁会看秦琛不顺眼。

当然,船上除了剧组的人,还有曜庭的高层,可是曜庭是金主,巴不得剧组顺顺利利,怎么会想要剧组出这种丑闻,即使引起了关注,名声也败掉了。

冯眠忽然说,“阿琛,你有没有想过,是不是你挡了谁的道?”

其实答案再明显不过了,除了男主角秦琛外,那个谁也只能是作为另一个男主的岑望了,虽然是双男主,可是排名总有前有后,撕番位这种事也屡见不鲜。秦琛对岑望并不熟悉,除了业内闻名的惊天的美貌和火爆的脾气,岑望本人秉性如何,他并不了解。

他想了想,“没有证据,还是静观其变吧。”
他有些累,躺在床上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正是黄昏,他一进客厅,就看见许以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下窜上来了,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躺在他家沙发上揉肚子。

秦琛有些恼怒,正要质问他怎么进来的,许以真用手晃动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他手里的家门钥匙。

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可是下一秒许以真却对着垃圾桶狂吐了起来,似乎心脏脾肺都要吐出来了,他满腹的怒火瞬间都被浇灭了,只好帮着他一下一下的顺气。

许久,许以真抬头,嗔怨的看着他。

“你好凶。”

“……”

秦琛对这这位祖宗没有办法,每一次他要对许以真生气,可是一看到他湿漉漉的眼神,又觉得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

许以真的手指又白又细,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模样,可是他总会觉得许以真是吃过很多苦的人,看似横行霸道,天不怕地不怕,可是骨子里是不是在害怕,没有人知道。

幸好有一层无形的壳包裹着他,能让他虚张声势,张牙舞爪。

许以真见秦琛不说话,又恶劣的说,“我为什么会吐呀,琛哥哥,我是不是怀了你的种呀。”


“……”

◇10◆


许以真带着湿热的手指在他手背上弹了一弹,他有些难堪,不管如何,他总是把人家清白大小伙子给睡了,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禽兽,许以真看起来还那么小,他的东西顶进去的时候,几乎要把单薄的腰捅穿。

他以前从来没有对同性产生过这种欲望,可是许以真一靠近,他就全身燥热的要命。

他压制住自己心里禽兽的想法,费力的转头,对他说,“真真,你有没有想过,好好治疗你的病。”

“咦?”

“厌食和暴食都不是无药可医的,只要接受正规的治疗……”

许以真曾经在无尽夜里睁着眼睛等天亮,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天亮,他一度以为自己会像恐怖小说里的受害人一样被肚子里的怪物寝食身体,肠穿肚烂而死。

他是一个踩在碎冰上的人,从不敢期待明天。

可是秦琛这样说,他的心开始蠢蠢欲动。

“可是我没有钱,要治病的话就要破产……”许以真低着头,又要开始胡诌了,可是他越说越没有底气,秦琛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和他对视,他说,“真真,不要怕……我会陪你去医院的。”

许以真心口酸酸涨涨的,他想秦琛这个大傻瓜,是不是对每一个人都是这么好的,可是他不想要做秦琛心里的“每一个人”。

——从来都不想的。

“好啊。”许以真含着泪笑着回答。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答应的那一刻他忽然哭了,不是因为他的病,也不是因为怕吃苦,而是因为秦琛说要陪着他。

许以真其实不是个顶娇气的人,他能吃苦,也能忍,也够狠,可是在秦琛面前,他想要自己能娇气一些。

晚上的时候,秦琛坐在书房里看剧本,许以真坐在一边玩了一会儿游戏,觉得没劲,又开始像一只装老成的小鹌鹑一样踱了半天,秦琛终于忍无可忍,说,“真真,天很晚了……”

许以真得到这样一个闭门谢客的信号,反而听不懂似的滋溜一声就钻进秦琛床的被子里挺尸,“嗯嗯,该睡觉啦。”

秦琛无奈,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他不是没有和许以真睡在一起过,现在毕竟不一样了,他和许以真是上过床的关系,躺在同一张床上怎么都不合适。

“我家里没有床啊,你不能收留我吗?”许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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