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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成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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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时间不多,等不到城门开的时候了。要是这次走不了,以后再想逃走就没那么容易了。到时候,他们说不定开始怀疑我这个少爷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车轱辘咯吱咯吱的声音,不一会儿便传来了一股很浓的粑粑味,原来是倒夜香的车。

徐砚突然心生一计,下马走到那位拉夜香车的大爷身边,“大爷,您这是要出城门吗?”
大爷狐疑地打量这服饰华丽,长相俊俏的小青年,心想着这个时候连狗都在睡觉,这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外面瞎晃悠什么。

徐砚以为大爷没听见,便加大的音量,“大爷……”
夜香大爷打断了他,“我不聋。”

“那个,大爷您这是要出城吗?”
夜香大爷本来就在心地断定眼前这个小青年不是什么好人,不太想搭理他。
徐砚倒是没发觉,一心只想早点出城门,继续道:“您可以捎上我不?我着急着出门,家里亲戚生病了。”

夜香大爷轻哼一声,“城外都是些穷苦人家。”
徐砚没听懂。
没明白大爷在暗讽他,长得细皮嫩肉的,双手就是典型的十指不沾阳春水那种,竟会有穷苦的亲戚。

“大爷,我真的很急,您能不能捎我,这个给你,帮帮忙呗。” 徐砚从包袱里摸了个扳指出来,本来以为大爷应该会见钱眼开,毕竟这世上就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有的话,那肯定是钱不够多。

结果没想到适得其反,这大爷是个另类。
夜香大爷见状,难怪不得他不敢出城门要自己捎上他,敢情是个盗贼,徐砚千想万想都料不到这个大爷居然是个正义感爆棚的大爷,果然你大爷终究还是你大爷。

夜香大爷尽量表现得自然些,说:“行啊,你跟着我吧。”
徐砚牵着马跟在夜香车后面,这浓郁的气息令林翻神清气爽,心里想着这牲口该如何处理,丢了也舍不得,不丢的话也出不去。

心一横,怪他的呢?先出城门最重要!

快到城门口了,夜香大爷见徐砚离自己有些远,往后吆喝了一声:“诶,快跟上。”
“来了。”徐砚将马绳一扔,就跟上去了。

城门口有两个值守的士兵,已经东倒西歪了,要不是听到有车轱辘声,估计要一直睡到天亮才醒。
“干什么呢?”其中一个士兵睡眼惺忪,日常询问,突然有股刺鼻的气味涌入鼻腔,就知道来者是何人了—夜香车。

士兵摆了摆手,说:“出去吧。赶紧的,忒臭了。”
“那个,兵爷……”夜香大爷凑在士兵耳边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徐砚隐约感觉他们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儿。

直到徐砚被架起来都还没搞懂为什么?“你们干吗啊?”

夜香大爷将林翻身后的包袱打开,里面的物件儿显露于从未见过这么贵重的士兵面前,立马傻眼了。大爷开口说话:“两位兵爷请看,这人定是偷了东西,想要深夜跑路。不料遇见城门未开,还想跟着老头我混出去,得亏我发现得早。”

徐砚:“。……”
没发现倒夜香的大爷,防范意识挺高啊。
徐砚欲想辩解,就被打断了。

士兵义正言辞地说:“你不用狡辩,人证物证具在,先押回去。”说完就一脸贪婪的看着包袱里的值钱物件儿。

徐砚早就应该知道的,这世界上果然还是爱财的人占多数,试图挣脱士兵的束缚,奈何无果,怪只能这身子太弱了,他的挣扎在士兵眼里如同蜻蜓振翅,毫无还击之力。

“我没有偷东西那都是我自己的。” 徐砚细想还想也不是我的,管他的呢,这时候也顾不上这些有的没的,“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当朝丞相的儿子。”

士兵噗嗤一笑,连反驳都不屑。

这时,城楼上传来一声“开城门。”
两个士兵只好暂定手里的动作去开城门,夜香大爷见状自告奋勇地上前,代替他们架住林翻,生怕他“畏罪潜逃”了。

徐砚:“。……”

沉重的城门缓慢地被打开,马蹄声由远及近,逐渐清晰。两个士兵费了好大劲儿才完全打开城门,有一股风趁机涌入城中,徐砚身体不禁一震。

见城门一开,带头身着玄衣的男子,一声“驾”。身下的黑马应声而动,身后跟着的几人也紧随其后。
黑马是匹性情刚烈的马,简而言之就是初始加速度大。

刚行几步,幸好韩弋反应快,紧紧地拉住缰绳,才不至于酿成有人惨死于马下的悲剧。

韩弋直直地骑着马,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那位不怕死故意拦马的男子,虽然身形瘦弱而且是那种在战场上一挥手就可以打下马的,虽然长着一张好看且不落俗套的脸,虽然是一个绣花枕头。但是有着拼死拦马的勇气,病态的脸上挂着一双燃烧着求生欲的眼睛。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也可撩心撩肝。

韩弋心头一震,有种不知名的东西止不住从心脏无所阻拦地直达大脑,毫无留情,十分肆虐。

徐砚做了好久地思想斗争才冒着去世的危险下定决心,奋力挣脱束缚冲出来,希望这个人能救自己。

当刚刚那匹马离自己不到一寸的时候,徐砚差点当场去世。自我安慰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很快就平静下来,却看见马上那人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因为有求于人,活生生把“你一直盯着我看个毛线啊!”

徐砚正要开口,韩弋就问:“不知公子拦马,所谓何事?”

徐砚心想真是个明白人,然后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搜索出可以夸人的成语,“那个,我看公子神采奕奕,器宇轩昂,一看就是个绝顶聪明,明白事理的人。”说完总觉得那样不对劲儿。

“公子直说无妨。”

徐砚松了口气,小碎步跑到了韩弋身边,示意韩弋将耳朵凑过来。
韩弋无奈,只好照做。
“他们三个合伙想对我图谋不轨,想劫色。公子你可得救救我啊。” 徐砚附在韩弋耳朵边细语。

韩弋没太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只觉热气扑耳,有些微痒。
徐砚不知他有没有听明白,继续说道:“虽然我是个男子,但是长得好看又不是我的错,错的是他们那肮脏的心……”

话还没说完,不远处就传来了“那好像是少爷。”
“没错,那就是少爷。”
“快点。”

徐砚闻声一激灵,伸手抓住韩弋的胳膊,“快,拉我上去。”
要是换做以前,韩弋绝不会让一个其他什么人上自己马的,而现在鬼使神差地将林翻拉上马。

“快走,掉头出城。” 徐砚着急地催促着。
韩弋掉头出城,见部下刚要说话,抢先说,“回去,等我。”

徐砚害怕韩弋误会他是畏罪潜逃,开诚布公道:“见公子如此义气,我也不骗你了,其实我是在逃婚,那些人都是来抓我回去成亲的,家里人非要强迫我嫁给一个男人,我他妈一个男的,断然不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不会接受那没有灵魂的包办婚姻。”

韩弋听明白后担心自己算不算是个“毁婚”的,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本想试图劝说,“男子与男子成亲也不是什么稀奇事。”结果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哦。”

徐砚双手搭在韩弋的肩膀上,声音陡然降低“而且据说我成亲对象还是个将军,那,你想,既然是将军肯定身强力壮。”
捏了捏韩弋的肩膀,继续道:“差不多像你一样,我虽然是个病秧子,但也不甘被压住下面啊,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想掌握主动权啊。”

韩弋忽地拉住缰绳,掉头而行。
徐砚没搞懂怎么回事,便问:“诶,公子,这是干嘛?”
见韩弋没理他,徐砚又一把抓住韩弋的胳膊,装可怜道:“大哥,只要你能带我离开这里,我给你钱,真的!”

人生总是充满了太多意外,太多意想不到。

徐砚坐在新房里的喜床上,他可能是史上最惨的“新娘”,第一个被绑手绑脚的“新娘”。
这一切首先要感谢那位视钱财如粪土,将自己送到徐淼手上的韩将军,其次要感谢为了避免自己再次逃跑想出这个方法的林可大小姐,最后要谢谢那位对大小姐言听计从,并且执行了这个操作的如意好奴婢。

徐砚心里把这些账都一一给他们记上了。还有那个倒夜香的大爷,守城门的士兵。逃婚路上的绊脚石。

徐砚正回忆着还差谁?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可以进吗?”
一听知道门外那人韩弋,脱口而出便是:“不可以。”难不成还盛情邀请他,请他进来上自己。

徐砚本就没打算靠一句话就制止韩弋,没想到说完以后,竟没听见推门声。心想:这韩弋还是个君子。

只不过,不是所有人都是君子,比如,徐淼。

徐砚似乎听见门外有声音,竖起耳朵听。

“韩将军,站在门外干吗?”
韩弋正要开口,就看见林可将房门推开,“春宵一刻值千金!呆着门外像什么话。”说完就推搡着韩弋,随后关门顺手也在门外上了把锁。

徐淼走了又回头,知道确认了锁得死死的,才放心得离去。






第3章 第 3 章
徐砚以前把头想破都想到,他有朝一日会盖上红盖头。
红盖头遮住了视线,双手又被束缚住了,虽只能模糊地瞧见些许影像,但还是看得见由小变大的影子最后止在自己跟前。

徐砚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韩弋静静地看着身穿喜服,头盖红盖头坐在床上的人,突然慌了神。说起来韩弋已经过了娶妻生子的年纪,和他同龄的孩子都有好几个了。因为边疆常年战事,再者他向来以家国大事为重,少想儿女情长。

要不是皇上赐婚,不知道这终身大事要拖到何时。
韩弋正在思索着该如何揭红盖头,这也是第一成亲没什么经验。心里演练了两三遍,刚想伸手去揭。

“咳咳。咳咳。”一阵突如其来的咳嗽声,韩弋被迫中止了手里的动作。
韩弋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徐砚没有回答,反而越咳越厉害,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像是快要把肺都全盘托出一样。韩弋见徐砚整个人要跌下床,幸好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韩弋也顾不了这么多礼节,直接掀开红盖头,入眼的便是徐砚原本苍白的脸颊,因为咳嗽咳得面红耳赤。生怕他再这样咳下去会上不来去。

韩弋学着大人安抚小孩一样,生硬地将右手放在徐砚背上,试图给他顺气,没想到就算隔着衣物,依然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脊柱上的凸起,徐砚太瘦弱了。

咳嗽声逐渐消失,徐砚的呼吸渐渐平缓了,韩弋询问:“好些了吗?”
徐砚扭头看着韩弋,并且眼睛里闪烁着真诚,“韩将军,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
“嗯。”

“刚刚你也看见了,我一咳起来就是那个样子,而且这只是冰山一角。还有更严重的呢还没见过,不用我说想必你也早就知道了,丞相府的小少爷就是个病秧子。”

“我知道。”

“但有件事将军应该不知道,我这病不但治不好而且还是传染病,唉。” 徐砚一副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早已将生死看淡的模样,“我自己的病我自己清楚得很,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我可能做不到重于泰山,可是我也不能害了你啊。”

徐砚说着说着就将手搭在韩弋手背上,像是临死时交托后事的人似的。
韩弋安慰道:“但,依我看你只是因身子弱感染风寒所致,并不是什么传染病,吃几服药稍加调理就会好,不必担心。”

徐砚心想这家伙怎么知道自己是感染风寒,难道我演得还不够夸张吗?为了制造这场“惊天地泣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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