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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祖狠狠咬着牙,恨不得把林潭撕碎吃了,这人的出现就他妈是他陈念祖生命里的一个障碍,不彻底除掉他还得给人坑。
一个月后,首都机场。
“行李都托运了吗?还有什么没带的过去买啊,钱不够告诉妈妈啊。”
陈念祖一脸生无可恋的站着任他老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他身上,陈廷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站在后面,岑木木站在林潭边上嘱咐他:
“陈念祖不会外语,你记得多跟他聊天,不然他在那边很孤单的。”
林潭点点头,看着边上比自己矮了半头脸色不善的陈念祖,心想,这一年恐怕不会太好过。陈念祖转过头来看林潭,看到岑木木脚步不由自主的上前:
“木木你给我抱一下吧我都要一年看不见你了。”
岑木木站在原地点头,陈念祖快步走上前把岑木木抱住,林潭翻了个白眼,把两人扯开,然后自己抱住了岑木木。
岑木木无奈的笑了,看着在一边瞪林潭的陈念祖,用嘴型跟他说:
“包容一下。”
林潭松开岑木木,朝陈念祖扬了扬下巴:
“走了?”
陈念祖手边一个小的行李,一拉就往出发大厅走,耳边已经充斥着乌拉哇啦的鸟语,他想,在国外呆一年,自己可能会变孤僻吧。
林潭自然是没有申请学校的宿舍的,是林苍在L城的一处房产,一个小庄园,还配两辆车。陈念祖看到了啧啧称奇:
“还以为你受苦来了,原来是享福啊,你这儿,开party不错啊。”
陈念祖在林潭的车库前转了两圈,林潭撇嘴,不想跟他说话,扔给陈念祖一串钥匙:
“你的房间是上楼第三间,第一间是我的,第二间是书房,你都别乱进,车随便开,钥匙都在玄关,还有,你没美国驾照吧,开的时候小心点,被弄去警局我不去管你。”
陈念祖哼了一声,接过那串钥匙,想着,爷爷在美国也是有朋友的好吧,你个小赤佬还真以为我全都要靠你啊。
所以林潭去学校的第二周,那天林潭说估计住学校,说有什么课题,反正陈念祖不懂,对于他来说就是,林潭这两天不回来。
于是陈念祖联系了鲍雨昂,就是那个高中的时候一直和他玩一起的,之后就出了国一直没联系。喊了一大帮中国留学生来小庄园开派对。
陈念祖刷了卡,一切的酒和布置都交给专门的团队,那天晚上整个小庄园都亮莹莹的,DJ也是专门请来的,音乐high到爆,陈念祖坐在林潭强调过不能洒水的真皮沙发上左拥右抱,除了大部分留学生,还有一些外国妞,陈念祖觉得来到了天堂,难怪林潭要回美国呢,没人管想干嘛干嘛,自己也愿意一直呆这儿啊。
直到大概十二点多的时候,门从外面被人开开了,大家看到一个高挑英俊的男孩站在门口,很帅。还以为是谁喊来一起玩的,当下就有人吹口哨,只是越吹这个男孩的表情越差。
林潭走进自己面目全非的房子,伸手把墙边的开关开了,一瞬间,整个房间的灯都亮了,各种各样的闪光一下子就失去的光彩。
“谁啊!”
陈念祖从沙发上坐起,朝着门口吼,下一秒就颓了,手里举着黑啤杯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林潭眼神里带着愤怒,定定的盯着脸上还有女人唇印的陈念祖,缓缓开口:
“一分钟,全都给我滚。”
鲍雨昂也知道这人是谁,陈念祖跟他说过,林家老二,连忙招呼着人一起走了,没到三分钟,一团糟的房子里只剩下林潭和陈念祖四目相对,一个想杀人,一个想怎么不被杀。
“我。。。我以为你。。。”
陈念祖自知理亏,想解释又觉得理由太无力了,带一大帮子人来人家家里开派对,给抓个现行,林潭眼底深深,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几秒,他大步上前,一把拉过站在沙发边上的陈念祖,陈念祖没抓紧手上的杯子,被林潭拉的那一下掉到了地上,很响的一声,杯子落在地上碎了。
林潭用力的拉着陈念祖,也不管人跟不跟得上,丝毫不给反抗机会的把陈念祖拉到二楼,陈念祖也不敢讲话,被揍是自己活该,接过林潭几步走到二楼走廊最深处,把最里面的房间打开,是个没有窗户的阁楼,甩手,陈念祖就被扔了进去,里面没开灯,陈念祖的背撞在里面某个硬物上,他摔在地上抬头看林潭,眼里带上一点惧意,原来林潭发火是不说话也不带表情的。
陈念祖以为自己要被揍了,却没想到林潭把他摔进去后就退出了,把门砰的关上,陈念祖听到了锁门的声音。
“操!”
陈念祖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扑到门口:
“林潭你他妈干嘛!你想软禁老子!”
锁门的声音很快就没有了,林潭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陈念祖绝望的倒在地上,自己真的被软禁了,鼻尖还有啤酒和奶油的味道,谁知道下一秒自己就他妈被关在了这么个鬼地方。
林潭喊了人来收拾房子,消毒,也不知道那群人带不带什么病毒,整整搞了一个礼拜才把房子从里到外打扫干净,陈念祖这一个礼拜就被关在小阁楼里,一开始还踹门撞门,企图自残让外面的人放自己出去,到最后发现撞门太疼了,自残太脑残了,只能每天等着人送饭,开始期待起第二天保姆又要换什么菜色。
这一个星期陈念祖没见过林潭一次,只偶尔晚上听到他打电话或者和保姆保镖说话的声音。
到第八天的时候陈念祖已经不求着出去了,不就是被软禁嘛,你陈小爷适应能力一级棒,在这种环境下活得依旧快活自我。
晚上陈念祖躺在床上等保姆来给自己送饭,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想着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保姆怎么还不来。
“安体!安体!”
叫了两声,阿姨还是不来,陈念祖的肚子已经咕噜咕噜叫了,忽然,啪的一声,房间里的灯灭了,陈念祖顿了下,心里有点毛毛的,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开关边上,开了半天,灯还是不来。
“什么情况。。。。。。”
陈念祖摸黑到床上坐着,心脏跳的有点快,其实他还是挺怕黑的,从这里看不到外面,怎么都看不到,手边也没有通讯工具,脑门上已经流了点冷汗。
林潭还在学校做课题,忽然接到电话说自己的小庄园停电了,是保安打来的电话,检查过电路系统,但没什么问题,这趟停电来的有点诡异。
林潭皱眉,拿着手机调出房子的实时监控,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林潭打电话给保姆和保镖,保姆没有接电话,保镖接了电话,但说一小时前在房子外发现两个行为诡异的人,企图翻墙进入,所以他们追那两个人去了。
“立刻回去。”
林潭神经一紧,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事。
林潭也立刻赶回庄园,当然不是想到里面有个陈念祖,只是书房里有一些林氏的资料,他担心有人冲着这些东西来。
从学校到小庄园要靠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自己到的时候警察和保安都到了,他快步走上前去了解情况,结果发现就是几个黑人小偷,把家里的电路断了把保镖引开把保姆打晕,因为观察了好几天,这个房子的主人两三天没有回来了。
小偷引开保镖后就进了房子,拿了林潭书房里的电脑和手机,发现关陈念祖的房间门死死关着,以为里面有什么好东西,把门弄开后发现里面就一个满脸警觉的亚洲男子。
落魄憔悴的样子让小偷以为陈念祖是这家主人养的禁脔,所以手脚就不干净了起来,谁知道陈念祖骨气很大,当下就把其中一个小偷的耳朵咬破一只。结果被揍的半死。
林潭的目光移到客厅,警察说你受惊的朋友在里面沙发上,谁跟他说话都不理,你去看看,林潭的脚步有些迟疑,他有点不敢面对陈念祖了。
走到内间,里面安安静静的,林潭轻轻推开了门,敲了敲。
“滚!老子听不懂你们他妈说什么鸟语,滚!”
语气带着躁怒和强撑,里面还带上一点颤抖。
林潭的脚步顿了顿,开口:
“喂。”
沙发上安静了一秒,下一刻,一个人影从沙发上一下子跳起,三两步跑到林潭面前,狠狠的攥着他的衣襟,林潭低头看鼻青脸肿的人,心里有些酸麻。
陈念祖狠狠的扯着林潭的衣襟,睁着被打的睁不太开的眼睛撕心裂肺的吼着:
“你林潭他妈有本事!你他妈软禁老子!老子都要被黑鬼打死了你知不知道!我操你妈,林潭我操你妈!”
抓着林潭衣服的手还在发抖,眼泪从陈念祖好的那只眼睛里源源不断的流出来,他整个人还在害怕,刚刚突然停电,很快,进来两个比自己壮了一倍的黑人,自己听不懂他们的话,可是没过两秒钟,自己就被压到了床上,感觉到黑人巨大的阴茎抵着自己的屁股,自己绝望的喊叫、反抗,裤子已经被黑人剥了下来,他想,死就死吧,然后一口咬住了其中一个黑人的耳朵死都不松嘴,接着自己就是被打的浑身都感觉不到疼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世界亮了,耳边又响起鸟语,有医生过来说给自己上药消毒,陈念祖抬手就是一拳把医生揍跑了,谁他妈都别碰老子,谁都别碰!
林潭目光复杂的看着死死攥着自己,一边嘶吼一边哭的人,第一次有了一种叫做抱歉的情绪。
“对不起。”
林潭开口,然后抬手搂住人的肩膀,深吸一口气:
“都过去了。”
陈念祖把又肿又紫的脸用力的埋在林潭怀里,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很快,林潭就感觉到衬衫湿了。
陈念祖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林潭让医生给他打了安定,然后给他消毒上药。上药的那半个多小时里,林潭就站在陈念祖的床前,看着那人干涸的血迹,被撕扯的不象样的衣服,想着,如果再晚那么一点,这个人是不是就要从自己的生命里消失了 ?
林潭心里突然有一种酸酸的感觉,他想,那是同情吗?还是抱歉?以后自己要对陈念祖好一点了。
陈念祖醒过来已经是隔天的傍晚,他一只眼睛还是生疼,只能睁开一点,还没抬手臂半根手臂就像脱了臼一样:
“啊。。。”
没忍住叫出声,才发现自己声音也是干哑的。很快就听到书本合上的声音,接着林潭的脸出现在自己上方,面无表情,不过眼睛里倒是带了点温度:
“喝水吗?”
陈念祖虽然心里还是浓浓的火气,却还是嗯了一声,因为太渴了。林潭去倒了水回来,把陈念祖从床上扶起来,给他加了两个靠枕,陈念祖咕噜咕噜喝了两大杯水才停,睁着一只眼睛恨恨的看着林潭。
林潭接过他喝完的水杯放回桌上,才正式站在陈念祖面前说:
“昨天,对不起。”
陈念祖回忆起昨天就是一阵的心惊,还是会有后怕:
“那两个人抓住了吗?”
林潭点头:
“你好好养伤,好了我可以带你去牢里看他们。”
“看他们干嘛?!”
陈念祖想,老子不咒死他们就不错了,还去看他们。林潭笑了笑,眼里闪过玩味,盯着陈念祖:
“在美国的监狱,只要有钱,你可以让囚犯得到任何你能想到的报应。”
陈念祖愣了一下,眼睛明显亮了:
“真的?”
林潭对他笑着点点头。陈念祖一个没忍住笑了,他想,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