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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乐了,说:“什么昨天啊,就是今天早晨,刚才出门买豆浆之前。跟个小猫似的,还裸睡。”
我有点不好意思,一月转身要上楼,我举着一杯豆浆追上去,到底让一月喝了半杯。
我又下楼来填自己的肚子,我最爱用油条泡豆浆吃了,别泡太软,连汤带水的,吃法虽然有点不雅,但味道很好。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困劲就上来了。我打算上楼跟一月睡觉去,刚上了楼,我又跑下来把门反锁上,才放心地上楼来睡觉了。
一月连拖鞋都没脱就睡着了,脸色苍白。我走过去,把拖鞋给她摘下来,然后把七分裤脱下来,看到一月内裤上三头可爱的小猪,不觉得乐了。又把手伸进她的T恤里,把胸衣摘掉,想让她睡得舒服一点。没想到把一月弄醒了,她一扬胳膊,把T恤也脱了,露出可爱的一对乳房,然后伸手搂过我,一条腿搭在了我的身上。嘴里喃喃地说:“睡会儿啊,别勾我,太困了。”然后就沉沉地睡去,我抚摸着一月光滑的脊背,吻着她的小脸儿,终于也睡着了。
两个人醒来的时候都是下午了,一月先醒的,她醒来之后就不老实,在我头上编了一根小辫子,不当不正的,在眼前晃悠。她还要编第二根,我伸手按在了她的乳房上,一月脸一红,马上停了手,拉过浴巾把自己的上身盖上了。我钻进浴巾把脸紧紧地贴在她的乳房上,一月把浴巾揭开,说:“别憋坏了你。”我伸嘴叨住了一月的乳头,忘情地吮着。一月母性大发,搂着我,竟然哼起了儿歌。
过了好一会儿,一月轻轻揪了一下我的头发说:“臭孩子,你咬疼我了。”
我松开嘴,一月连忙把T恤套上说:“再吸都让你吸变形了。”
我哼了一声假装生气,一月拉我,我也不理她。最后一月把衣服掀起来,露出乳房,送到我的嘴边说:“给你,给你,别生气了。”
我一把拉下她的衣服,说:“不要了,你留着好看的乳房给谁啊?”
一月宠爱地拉过我说:“给你儿子啊。别生气了啊。你再吸,我下面都有反应了。”
我伸手要去摸一月的下面,一月拦住我说:“两个人都累坏了,咱们缓缓行不行。”
我说:“行倒是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一月说:“又讲条件啊,说吧宝贝。”
我说:“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一月脸色一沉,随即乐了,说:“乐川,我告诉你啊,不管发生了什么事,现在都过去了,你把心放到你的大肚肚里吧。”
我想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吭声。一月见我半天没言语,她爬到我的身上,吻了吻脸说:“别想了,要不咱们做爱吧。”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盯着她的眼睛说:“没兴趣了。”
一月搂着我说:“生气了啊,别生气啊,好乐川,你生气我该着急了,一着急我该生病了。”
我勉强冲她笑笑,吻了她一下,说:“好了,不气了。”
一月说:“那你要我。”
我说:“不用这么哄我,我又不是色狼。”
一月说:“色的时候像只狼,不色的时候像头驴。”
我白了她一眼。她又说:“小毛驴儿,起来给阿凡提做饭拉。”
我扑吃一声乐了,这个不要脸的,她竟然成阿凡提了。
给一月做好了饭,一月才起床,刷牙,吃过饭都三点多了。一月接了电话又出去了,我知道问她去哪,她也不能说。但临出门的时候特意说,让我等她吃晚饭。
我一个人在家好不无聊,突然想起该给琳琼打个电话,让她照看一下我的家,再给寝室里的人电话请假。我跟琳琼实话实说有事回北京了,并叮嘱她别告诉我爸妈。这是我的一大优点,说实话。我觉得没有必要对她撒谎,但也没告诉她我回来是因为一月。寝室里的人我说自己病了,拉肚子,让帮忙盯两天,万一老师点个名啥的,帮忙对付过去。
刚打完电话,有人按门铃,我一阵高兴,一月这么快就回来了。扒门一瞅,不是一月,是一女的,有点面熟。突然想起来了,是上次双儿过生日的时候带来的那位主管,叫什么来着记不得了。正犹豫着呢,门铃又响了,那主管还在门外喊:“乐川,我是一月的朋友,你在吗?”我正奇怪呢,她怎么知道我在家,我打开门,她冲我很亲切地一笑说:“我们见过的,记得吗?”我淡淡地一笑算是一个肯定的回答。
坐到沙发上,她说:“不给我倒杯水吗?”我起身拿了听可乐给她,说:“一月不在家,你不会是找我的吧。”那女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真聪明。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你的。”我又一笑,没言语。我这态度可能让她觉得有点难以沟通,她略微显得有些尴尬。
回复日期:2009…04…03 17:14:32
楼里的亲们
起个名头都疼 woxihuanniaiwo 向厚赚 空sky空……不一一点到了,谢谢你们,天天来看帖又失望而归……
本来今天我就该到老公身边的,结果发生了不可抗事情,导致现在的我还坐在北京的家里心烦意乱。不过已经好了,后天,我会再次出发去看老公。
回复日期:2009…04…07 21:18:59
更新了
在11页
这页翻的,乱七八糟的,索性就乱到底吧
回复日期:2009…04…22 09:36:35
我会尽快的。让你们久等了。
回复日期:2009…04…28 18:16:12
一会就更新,让大家久等了!!
回复日期:2009…04…28 18:39:57
刚打完电话,有人按门铃,我一阵高兴,一月这么快就回来了。扒门一瞅,不是一月,是一女的,有点面熟。突然想起来了,是上次双儿过生日的时候带来的那位主管,叫什么来着记不得了。正犹豫着呢,门铃又响了,那主管还在门外喊:“乐川,我是一月的朋友,你在吗?”我正奇怪呢,她怎么知道我在家,我打开门,她冲我很亲切地一笑说:“我们见过的,记得吗?”我淡淡地一笑算是一个肯定的回答。
坐到沙发上,她说:“不给我倒杯水吗?”我起身拿了听可乐给她,说:“一月不在家,你不会是找我的吧。”那女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真聪明。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你的。”我又一笑,没言语。我这态度可能让她觉得有点难以沟通,她略微显得有些尴尬。
“好吧”,那女人终于开口了,“我是受人之托。”
我说:“你别说了,我觉得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猜想一月可能跟家里人摊牌了,而且态度坚决。所以请来了一个说客。
婷姐一愣,随即说:“你不用这么拒人千里,看得出你和一月关系非同寻常,你可以不理会我的要求,但你不觉得好奇吗?你不想知道一月这发生了什么事吗?就算你们俩个感情深厚,但再深的感情就不需要面对现实了吗?”
我说:“我很好奇,但我想听一月亲口告诉我,就不劳您大驾了。现实?现实这个东西好像是跟理想相对的吧?我这个人没什么理想,所以,也谈不上面对现实。至于我的感情,那是自由的,对于其他人的评价,我当他是狗屁。您也知道有一句话叫狗屁不通吧,您跟我这,不通,说不通。请回吧。”
婷姐有些生气,但还是很有涵养地跟我道别了,还让我注意休息,说我脸色很差,临出门的时候,还请我相信她没有一点恶意。我对她报以微笑,关上门,心情难以平静。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决定跟一月好好谈谈,这一次打破砂锅问到底了。结果等到晚上八点一月仍然没回来,不是说回来吃晚饭吗?心里有些慌乱,人就坐立不安起来。我忍不住抄起电话拔一月的手机,竟然无法接通。
正不知如何是好呢,门铃响了,我飞奔过去把门打开,愣住了,还是婷姐!我知道一定发生什么事了,把她让进来,等她坐到沙发上我就迫不急待地问:“一月呢?”婷姐示意我坐下,等我坐定了,她又盯着我看,看了半天才说:“你最近看报纸吗?”我一脸疑惑,不知如何做答。婷姐从手袋掏出一张叠成一小块的报纸递给我,我展开看,竟然是哈尔滨的当地报纸,我经常看的,我快速浏览了整张报纸也没见有什么特别的新闻,婷姐凑过了,用手指了一处左下角的一则报道,说的是海关一高官被双规的新闻,我头脑迅速运转,试探的问:“这李姓副省级高官,就是一月的爸爸?!”
婷姐点了点头,目光中竟有些赞许,那意思是说我推测得很准。我懒得跟她计较表情,一时觉得心乱如麻,好多说不清的东西一下纠缠在一起,让我抓不到头绪。我下意识的问:“那一月呢,她现在在哪里?她也出事了?不对,她还只是个学生。她现在在哪里啊?”我突然想起什么,抓过报纸看了下日期,竟然是一个月之前的了。如果会受牵连,一月也早该出事了,他哥不还没事呢吗?一月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婷姐看着我的反应,淡淡地说:“一月这次开车来北京,是因为他哥公司的车已被封了,这边没有车办事也不方便。”我瞪着眼睛看着她,她又立即说:“我们的车要避嫌!”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有好多疑问,又不知道从何入手。只好又重复了那个我最关心的问题:“一月呢,她现在在哪里?”
婷姐见我咬住不放,说:“乐川,你不能着急,得静下心来听我慢慢说。”她看了一眼我的反应,又接着说:“一月没事,我保证她目前没有任何危险,只是她不能见你。”
我气馁地靠在沙发上,我知道不耐心地听她说完她想说的,她是不会告诉我一月在哪的,我抄起电话又拔了一遍一月的手机,还是无法接通。终于,我决定坐下来听她说。她看我折腾了一阵,似乎死心了,准备听她说了,就开口了。没想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爱一月吗?
我敌视地看着她说:“跟这件事有关吗?”
婷姐说:“跟一月的未来有关。”
我淡淡地说:“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婷姐轻笑了一下说:“还挺深沉的呢。”
我反感地说:“你说不说,要说快说,要是不想说,也得说。”
婷姐盯着我看了半天,终于讲述了这一个月来,一月对我隐瞒的事。
一月的父亲,因经济问题,被政敌死咬住不放,双方拼死周旋好一阵,终因更高层的人事变动,使所有前期努力都前功尽弃,一月的父亲也被双规,中纪委介入了此事,问题显得更为棘手了。一月哥哥的公司也在调查之列,在此期间,限制外出,随时接受传唤。只有一月,因为不涉及经济问题还算自由。就因为全家唯一一个自由之身,所以,家庭会议决定让一月出国读书,一方面打理转到国外的家产,另一方面接受继续转往国外的家产。
听着这些跟我的生活完全不打界的事,我的脑袋一时处于急速运转状态。那么,一月,我的一月要出国……,她必定是不同意,这些天来她种种异常表现,让我觉得心疼又无奈,一月明明亲口告诉我问题都解决了,但是,今天,她为什么消失了呢,而让这个怪异的女人坐在我的面前呢?
想到这,我又问:“一月呢?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