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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扶着我一步步走到看台,让我坐好,把湿透了打印材料往后腰里一别,又冲到雨里去拿我跑道上的背包。她从我背包里翻出毛巾,拧干了给我擦头发,我心里感激,说:“你先擦擦吧。”她嫣然一笑,说:“嫌你毛巾太脏。”我顿时无语了,那毛巾虽然也天天洗,但早已变了颜色。见我不吱声,她乐出了声,说:“跟你开个玩笑啦,你出了这么多汗,不马上擦干,女孩子着凉了会生大病的。”说着,用我的毛巾擦起了自己的头发。她简单收拾停当,雨也转小。查看了我的伤口,说:“不要紧,皮外伤。”然后,扶起我,说趁着雨小,快逃。
下了看台楼梯,她打开辆助力电瓶自行车,把我扶到后座上,问我能不能坐住,我点点头。她发动车子转出操场,拐到了操场后面的教师单身宿舍,停了车。我笑着说:“早知道就这两步道,根本不用坐车。”她说:“先到我家把伤口处理一下吧。”我说:“你是老师啊?英语老师?”她锁好车,架起我往楼道里走,说:“不像啊?”我摇摇头说:“不太像。”
进了家门,她打开热水器。找出干净衣服让我换上,见我行动委实不便,疼得龇牙咧嘴的,走过来非常自然的说我帮你,说着就来脱我的衣服,我大觉尴尬,本能往后一躲,她揽住我的腰说:“害羞啊?我又不是男的,怕什么啊。”她一说我更觉尴尬,她见我坚持,突然说:“张乐川,虽然我不教你,但我也是你老师,你怕什么?!”咦,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一愣,她不由分说,蹲下身子,就把我的七分裤脱掉了大半,然后说:“抬脚啊。”我把双脚依次抬起,她帮我把内裤也脱了,T恤不好脱,她抄起把剪刀,嚓嚓两下就把衣服剪了,把我的身体解救出来,我赤身裸体在站在一个生人面前,非常窘迫。她看出了我非常难堪,从衣柜里摘下一件宽大的浴袍给我遮羞,然后拎出应急箱,给我处理伤口,伤口上擦进了许多小沙子,她用双氧水好一通冲洗,疼得我丝丝哈哈地直吸气,包扎好了,她用保鲜膜包住我的胳膊,架着我去洗热水澡,我一听又要赤裸裸地面对她就发怵,她不由分说,强行把我架到了卫生间,打开浴霸,把我安置在花洒下面,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也脱光了。
见她这样,我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子,她看着我乐了,说:“怎么招,要不我穿上内衣洗澡?”我无言以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打开水笼头,温热的水流浇下,缓解了我的尴尬,等她给我洗头和抹沐浴露的时候,我胸口突突跳个不停,除了一月,没有哪个女人这么亲昵地接触过我的身体,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心跳,用揶揄的口吻说:“你身材不错啊,这些天没白练。”一边说还有边在我的关键部门有意地停留一会儿,我则本能地边躲边喊:“够了够了,别抹了,冲冲得了。”一味地被她步步紧逼,这感觉很被动,都已然这样了,再怎么矜持也是“赤诚相见”了,索性放开吧,于是我深吸一口气说:“你身材也不错啊,人也很漂亮。”她听我这么说,倒是一愣,直起身子,然后盯着我的眼睛,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低声说:“我哪里漂亮?”我呼吸急促,说:“我洗好了,你好好洗吧。”挣扎着出了卫生间,她赤身裸体地追出来,帮我穿上衣服,才又进去洗澡。
回复日期:2009…06…07 18:45:49
抢自己家的大沙发
回复日期:2009…06…08 08:12:20
乐川是个单纯而又坚持的人!
wo……wo同学,你确实很聪明!矛盾也是无时无处不在滴!(得,我又开始上课了@打住¥%¥#@)
回复日期:2009…06…08 10:34:28
别忘了;这篇文章的名字叫:一月冰城。
唉。有什么好争的;开始写的第一天一月就是当之无愧的主角了。
人在拥有的时候;记得最深的是伤害你的人。
你在失去的时候;记得最深的是深爱你的人。
回复日期:2009…06…09 22:36:22
我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被剪烂了的T恤,那是一月给我买的,心里好不难过,好在腿没受伤,否则好好的一个七分裤非得给我剪成个摔跤的褡裢不可。安静下来才觉得浑身上下痛的厉害,挪到窗前,外面的雨小了些,楚子和琳琼还在家等我吃饭呢,呆会借把伞,就是冒雨也得回去,跟这呆着,心里极不踏实,只想着雨快点停。
“想什么呢?看风景呢?”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完澡出来了,身上套个宽大的T恤,光着腿。
“哪里有什么风景好看?我在看雨小没小。”我收回目光,看着她的脸。
“在我看来啊,你站在窗前就是一道风景。”她这话是用英语说的,然后立刻用汉语又说了一遍。
我说:“你不用翻译。”
她说:“sorry,职业习惯,你听得懂?”
我说:“我不想听懂。”
她眉毛一挑,说:“有性格,没知识。”
我白了她一眼,说:“我得回去了,家里人等我吃饭呢。”我说着,把湿衣服往书包里装,反正都湿了。
她翻出件雨衣扔给我,看我把剪坏的T恤也装包里了,就说:“喂,这衣服甭要了吧。”我没理她扣上书包扣子,一只手有点不方便,她靠过来帮忙,问我:“剪坏你衣服不高兴了?”
我摇摇头,冲她笑笑。这时,屋里响起了报警的哨声,吓了我一跳。她说:“没事,水开了。”
一会儿,端过两个杯子,她冲了一小杯咖啡给自己,冲了一大杯板兰根给我,我的杯子里面还加了两片蒲蒲的生姜片。她坐在我对面的桌子上,小口地喝着咖啡,我则大口地喝着姜水,出了一头的细汗,她跳下桌子,撩起宽大T恤的下摆给我擦汗,我惊讶的发现T恤下的她竟然一丝不挂,光洁的胴体在我眼前一览无余,我的脸一下就变得通红。不顾我的窘迫与无措她又背对着我换了衣服,说:“走吧,我送你回寝室。”
我说:“不用了,我穿雨衣,慢慢走,浇不着。”
她说:“没门。一起走。快走拉。”
出了单元门,她支起一把大伞,左手揽住我的腰,往她身体的方向紧了紧,一路上风很大,她身上被刮了很多雨水,但还是把伞往我这边倾斜,我说:“你多打一些吧,我穿着雨衣呢。”她说:“算你有良心,但不用你管。”然后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我刚要说什么,她又打了个大喷嚏,喷了我一脸,她一边给我擦脸,一边说:“sorry,sorry。”我说:“你不会是感冒了吧。”我把伞尽量往她那边送,想让她少淋点雨。她说:“我身体好着呢。很健康。”
刚到单元门口,就看见琳琼在雨搭下面站着,手里还拿着件我的外套,因为撑着伞,穿着雨衣,她没认出我来。到了跟前,我叫她,她才吓一跳,看到我身边的人,她更是吃惊地喊了一声:“淳于老师?!”又看了看我说:“你们怎么在一起?你上哪去了,楚澜兴冒着大雨去接你,浇了个透透的也没找到你人影。”
我心里想,原来这女人姓淳于啊,既然琳琼认识她,回头侧面打听一下。琳琼见我发呆,顺手拉了一下的我胳膊,顿时疼得我呼爹喊娘。
淳于马上护过来说:“她轮滑的时候摔伤了。”
琳琼瞪大眼睛说:“又伤着了?伤哪了啊?”
我还没等说话,淳于先接口了:“原来你是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
琳琼更是一愣,说:“先上楼再说吧。”
我侧头看着淳于说:“你也要上去吗?”
淳于重重地点头说:“当然。我还没吃饭呢。”
琳琼连忙说:“那一起上去吧,别跟这吹风了。”
进了家门,姓楚的上来就一拳打到我的肩上,说:“死哪去了你?!”
我疼得一边跺脚一边大叫:“我靠!靠!靠!靠!”
琳琼连忙挡过来,用很无奈的语气说:“她,又摔了。”
楚澜兴用方才跟琳琼一样的表情说:“啊?又摔了?摔跤专业户啊你。”然后看到身后的淳于,说:“是你……,你是天天在看台上背英语那妞吧。”
琳琼上来就拍了小楚一巴掌说:“嘴里放尊重点,这是我们外教!淳于老师!”
楚澜兴一愣,随即一脸的不在乎:“哎呀,外教,失敬啊,不对啊,中国人装什么外教啊。”
淳于倒没生气,无所谓地一笑说:“外籍华人,知道不?”
我心里想,原来是这样啊。随口问:“那你是什么籍啊。”
淳于说:“加拿大。”
我很奇怪的问:“加拿大说英语吗?不说加语吗?”
琳琼生气地说:“外语,不是外币!”
回复日期:2009…06…10 09:54:33
作者:忘记一起走过 回复日期:2009…06…10 09:15:53
弱弱地问一句楼主,七月中旬能结束不?偶到时候就工作了,没太多时间来跟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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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爱情这个事哪儿有个完啊?!!
没事的,我们也没有太多时间来更新的,慢慢看吧^_^
回复日期:2009…06…10 22:01:28
四个人坐在饭桌前,还算丰盛,不过,琳琼一边吃一边说:“这个水煮肉片不如乐川做的好吃。”一会儿又说:“这个汤要是乐川,就不会放香菜会加点迷迭香叶,那样会更好喝。”
楚澜兴“啪”地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说:“你大小姐啥都没做,还挑毛病,亏心不亏心啊。”
琳琼说:“我也没说不好吃啊,挺好吃的啊。再说了,我还洗菜了呢,我不洗,你的菜咋下锅啊。”
还没等她说完,楚澜兴抢着说:“要脸不,大小姐,那菜是你洗的吗?你洗两根菜就跑到阳台看一眼,下着大雨让我去操场找她,回来一看,你啥也没干。见我回来了,立马跑楼下去了,这活全给我一个人了。好不容易祖宗回来了,你又挑三拣四的,这饭还让不让吃了。”
琳琼似乎没想到楚澜兴会发这么大的火,有点发愣,也许是觉得自己理亏吧,为了找个台阶下,突然向我发难,说:“都怪你!张乐川,你个大白痴,二百五,要下雨了不知道回家啊,这些人在等你,你心里没数啊。书你一眼不看,活你一点不干,快考试了你知不知道,天天都长在操场了,有劲吗?你什么时候才能正常起来?”
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我招谁惹谁了。我不言语,用左手执着而费力地吃饭,连看他们都不看一眼。见我不吱声,楚澜兴先说话了,但不是冲我,她说:“淳于老师,让你见笑了啊。我们家这孩子太不省心了。”
淳于说:“挺有意思的,你们继续。不过,这菜很好吃啊。”然后她又对我说:“张乐川会做饭啊,太好了,我可以经常来吃饭吧。”
琳琼说:“你可以经常来,但她不经常做饭。”
我长出了一口气,说:“雨过天晴了,谁给我盛碗汤。”
琳琼拿过我的碗,盛满汤送到我面前,然后问:“你和淳于老师怎么在一起的。”
我淡淡地说:“避雨。”
淳于则不管不顾地把事情的经过说得十分详细,还对我的身材大加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