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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矿[重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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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时没撞疼,悄摸摸看了许征一眼,许征装作无事般收回手,没引起任何人注意。
  等许时从橱柜里拿了新的筷子,简单地摆在碗边,也不动筷。
  想必是和他一样吃饱了。
  许时闲着无聊,在餐桌底下的手胡乱摇晃,撞到许征手背好几次。
  许征干脆用左手抓住了许时作妖的手,在餐桌下十指紧扣。
  许时果然不再捣乱,夹了块肉放碗里继续啃,被这么一吓,甚至成了左撇子。
  筷子用得极其不顺手,许时只能把头低得不能再低,都快埋进碗里。
  千万别被发现。
  前面眼神还飘得厉害。
  现在连头都不敢抬。
  许征握得不是很紧,只要许时想,随时都能挣脱开。
  可许时没有。
  同样的,俩人同时爱上了这种感觉。
  在某个黑暗的小角落,偷偷地,宣誓他们的关系。
  王业萍举起玻璃杯,突然开口才让他们两个同时吓了一跳,紧握的手顿时松开。
  “来,为过去的一年干一杯。”
  许征不自在地举起杯中的饮料。
  许时则是一口把橙汁喝到底,压压惊。
  许家没有守岁的习惯,吃完饭不想看电视就回屋待着。
  关上门,隔绝客厅的声音。
  许时晚饭吃得多有些犯困,洗了个澡出来就开始打哈欠,等到许征从浴室里出来,许时在床上睡着了。
  被子只盖了一半,腿露在外面,也不怕着凉。
  许征扯过被子,把人重新裹好,不想惹醒了许时,许时睡得迷迷糊糊的,吐出的腔调带着强烈的鼻音:“你还不睡啊?”
  “这就睡。”许征把灯一关上了床。
  许时躺过的地方还残留着余热,温温的。
  关灯的那一瞬,陷入短暂昏暗,许时不知是做梦还是下意识的举动,凑上前来在许征唇边亲了一口:“新年快乐。”
  快得来不及回味,只知道很暖很软很烫。
  烫得心在烧。


第七十五章 
  关了灯; 许征分辨不出许时醒没醒; 随后的许时再无动静; 静悄悄的,独自缩在床边靠墙的角落。
  撩拨完就跑的感觉,许征心头无限发痒,偏不能把人硬生生晃醒; 悄声咬了咬牙; 自个儿受了。
  以后有他算账的时候。
  晚上十二点,刚睡下不久的许征被窗外振聋发聩的鞭炮声吵醒; 声音响而近,仿佛贴在你耳边放,好似下一秒鞭炮灰就能炸你脸上。
  许时同样被震醒,第一反应往许征怀里钻,嘴上抱怨着:“好吵。”
  许征替他捂上耳朵,说话声音掩盖在剧烈的爆炸声中,别说许时,他自己都听不清说了什么。
  一阵接一阵的鞭炮声响,喧闹嘈杂,燃烧过后的炮灰味顺着窗户钻进屋里; 带来十足的烟火气。
  窗外短暂的火光照亮屋内; 许征一阵恍惚。
  他记忆中已经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没过多久后城里禁止放鞭炮,大过年的不少人只能打开手机听个响; 假装自己放过; 实则周围冷冷清清。
  今年不一样。
  不在于过年的形式; 而在于他怀里多了一个人。
  以往孤家寡人躺床上,最多怀里抱个热水袋,一觉醒来水都是凉的,今年怀里是个会源源不断散发热量,足以将他捂热的许时。
  偶尔很烦,偶尔欠教训,但一见着人那股发自内心不由自主的满足感。
  无可替代。
  光灭了,许征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许时本就被吵醒,没过一会儿又重新睡着,呼吸喷洒许征肩侧,有点痒。
  一大早,巷子里的狗就被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吵醒,冲着门外汪汪大叫。
  铁链在地上摩擦,蹡蹡声响,狗叫声一声盖过一声。
  身旁的许时极其不情愿地翻了个身,用被子把头闷着,试图隔绝外界喧嚣。
  许征皱着眉,固执地不睁眼,任凭外面的狗叫得再凶,同样不想起。
  “赶紧起床,饭都做好了你两还在这儿睡,猪都比你们勤快。”王业萍一把推开卧室门,穿着围裙骂骂咧咧走进来。
  门一开,厨房的味道飘进来,特别强烈。
  大年初一,从念叨开始。
  许征用冷水洗了把脸,走到客厅只有一个印象,红。
  家里的一切都换上新的,沙发套、桌布、茶具,全都是大红大紫的颜色,富贵的牡丹花纹客厅,成了家中的主装饰色彩。
  就连许翡翠的鸟笼也没落下,换了个红木的,食盒添满水和食物。
  除了里面关了只绿色的鸟有些不搭,其它都挺好。
  父母的品味永远如此,越鲜艳的越好。
  许征不可置否,仅有的选择就是暗自接受。
  好在王业萍祸害的是客厅,没把手伸进他们卧室。
  否则每天面对这大红的配色,不免让人产生是婚房的错觉。
  婚房也不错。
  许征把自己骂醒了。
  胡思乱想些什么。
  早饭过后,他们收到了父母的红包,金额比往年大方不少,一人给了一百,这在以往能称得上是笔巨款。
  许征在接过红包的时候没反应过来,通常只有他给别人发红包的份,这么久了,哪还收过红包。
  许时倒是眉开眼笑的,因为许征把自己的红包给了他。
  短短十几分钟,许时小金库进账四百。
  早上刚起来穿得不多,许时鼻尖微微发红,还没等许时把钱收好,许征先拿了件棉袄披他身上。
  许征的视线从鼻子转移到许时唇上。
  也是红的。
  冬天的许时正式进入休眠期,一天中除了吃饭上厕所都待在床上,床成了他的第二个家,时刻待着,拿了条小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远远望去,像个大型玩偶。
  今年的冬天比往常冷,除夕那晚下起了雪,窗帘一拉,世界都是白的。
  许时身上的毯子也是白的,乍一看,仿佛和屋外世界融为一体。
  窗外还飘着雪,许征受许时影响,也一块待在床上,两人一人一本书,各自看各自的,彼此依存,互不干扰。
  许时比他更惨一些,还得赶寒假作业,过完元宵学校里正式开学,许时坚持不在初一做作业:“初一做作业,以为着接下来的一年都得做作业。”
  许征轻飘飘地补了刀:“你就是今天不做,这一年也得做作业。”
  实情如此,许时压根无法反驳。
  即便这样,许时还是拖到了大年初二开始做他的寒假作业,床上支起个小桌子,放了厚厚一叠卷子。
  窗外的雪还在下,许征在外侧偶尔给他递递书。
  需要什么不用自己下床,吱一声就有人代办。
  “喝不喝汤?”许时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许征抽空问道。
  王业萍出门前交代锅里炖了鸡汤,要喝自己盛。
  许时点点头,期待地搓手。
  烦人的卷子被推到一边。
  雪天,暖床,小餐桌。
  这或许是离幸福最近的一次。
  在许征监督下,许时效率很快,不出三天把一个寒假的作业量搞定。
  接下来的日子俩人无所事事。
  连王业萍都看不下去:“我这是养了两只龟吗?一整个冬天净躺床上冬眠了。”
  许时不在意,实话实说:“外面这么冷,出去干吗?”
  “你就不能找你同学玩玩吗?成天黏着你哥像什么话。”王业萍斥责道。
  许征一听见同学两字就敏感,果断站在许时这侧。
  待在他眼皮底下没什么不好的,安心。
  王业萍说不过他们俩,掉头走人。
  在家多待一天,便多一天抱怨。
  直到某日,许征接到了从隔壁省打来的电话。
  尤志估计在外面,电话里声音夹杂着风声:“喂,兄弟,你去年问我的事有消息了,今年生意不好,过了个年就撑不住啦,有人要卖矿。”
  终于有事做了。


第七十六章 
  正月初七; 许征领着许时在王业萍的欢送下出了门; 坐上前往关乐的火车。
  许时没怎么出过远门,对旅途无比向往; 当在车上僵硬地坐了三个小时后; 许时再提不起任何兴致; 生无可恋靠在窗边问:“还没到吗?”
  “刚走了一半。”这段路程许征熟; 去年往返过好几趟; 他反问许时; “怎么; 后悔了?”
  冬□□服穿得多; 笨重,椅子又窄,长时间坐在车上活动不开四肢又冷又僵; 将原本令人期待的旅程演变成一场漫长的酷刑。
  “没有。”许时直起身子; 立刻表态。
  生怕晚了下次许征把他独自留在家里。
  许征一笑; 同他建议道:“累了就睡会儿,等会儿就到了。”
  许时听他的闭上眼; 脑袋一晃一晃的。
  睡梦中的许时颤了一下; 枕着椅背的他下意识寻找热源; 身体逐渐朝许征这儿倾斜,搭在许征肩上。
  车上很吵; 夹杂着方言的交谈; 车厢连接处飘来挥之不散的烟味; 还有小孩子的嬉戏打闹; 所有噪音混杂在一块,反倒没那么突兀。
  许征所处的这方天地仿佛被一层塑料网小心地隔绝起来。
  周围一切在这一刻和他失去关联。
  除了肩上的负担有点沉。
  沉得他心甘情愿。
  下车后许征的手彻底麻了,手掌像被无数根细针扎过一般,又烫又麻,五指收紧又张开,动作陌生地不像自己的手。强烈的酸胀感从肩膀往下蔓延,直冲脑部神经。
  不仅如此,许时还按了按脖子,也觉得酸:“不会落枕了吧?”
  “落枕你早动不了了。”许征揭开事实。
  许时一想:“也对。”
  得知不是落枕,许时把头转得像个拨浪鼓,左右摇晃,许征压下笑意拦了辆车。
  明明受伤严重的是他才对。
  许征他们到那会儿尤志刚吃完午饭,嘴角还沾着饭粒就来给他们开门。
  尤志一间许时便头皮发麻,想起上回和许时单独相处的那段魔鬼时光,强撑起笑容打了个招呼:“弟弟也来了啊?”
  许时好心提醒他,用手指了指脸。
  尤志没懂。
  许时再度往自己脸上戳了戳。
  尤志小声问许征:“咱弟这是什么毛病,想把脸上戳个坑?”
  “你自个儿去照照镜子。”许征冷漠道。
  半分钟后,卫生间传来尤志中气十足的一声:“我操。”
  进屋后没过多久许征就感觉到热,环顾一看发现客房开了空调。
  尤志不愧是家底雄厚的煤二代,在这个时代取暖也赶上了最前沿,多数人还在烤火,尤志已经安上了空调。
  许时出门的时候被许征强行裹成一只熊,行动各种受限,屋内气温好不容易上来,许时迫不及待脱了身上各种外套,露出里面的毛衣。
  多亏许征警告的眼神制止了他。
  下午三人出门去看矿,要出手的这座矿刚开采不到两年,矿主当时也是头脑发热、跟风,谁知买下没多久,煤价跳楼式狂跌,矿上入不敷出,煤卖不出去不说,两年下来还欠了一堆债,这也是矿主急于将矿转卖的原因。
  矿的规模不算小,属于中型煤矿,前任矿主表示,矿上的开采设备可以便宜转卖给他们。
  实地考察过后,许征对这座矿较为满意,开采路线规划完整,不算乱,重点是煤的品质,大多属优质煤,虽比不上驰朝煤矿,但总体规模比尤志的矿还要大些。
  对方报价二十万,包含矿上机器。
  在这时候,能掏钱买矿的人寥寥无几,大多数人急于出手,很少有人会花大笔价钱买这么个注定亏本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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