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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因为这样?”我无奈的问。这样你就觉得比你还变态,那你变态的定义也太奇怪了吧?
“当然不只是这样。”阿御抱胸接着说∶“他知道我会杀人时,当下我是本来想直接杀掉他的,可是他……”阿御有些恼怒的抓头,“他居然希望我杀了他,而且又要求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死法或着要我虐死他,就当时的我而言,杀人不只是要赚取生活费,也是要满足自己一饱别人死亡前的痛苦,既然杀了他他还会很高兴的话,那我根本就不爽杀了他!”
……还真的在某方面比阿御还变态呢……“算了,别说那么多了。”阿御突然把双手放到我肩膀上,虽然他是一脸正经的样子,不过在我眼中却是很欠打,“我们两个来做吧。”阿御边说道的*近。
“做什么啊你?!”我马上伸手推开他的脸。
“当然是做--”阿御话说到一半,悠二突然用他的杖从后拐住阿御的脖子,“你不要一天到晚都在发春好吗?!”悠二没好气的吼。
“少来碍事!你去玩你的--”阿御话未说完,悠二就给他越拐越紧,“那你就陪我玩吧!”悠二怒道。
“唔……”本来有些担心阿御可能会被悠二给掐死,但阿御却突然抓住悠二的领子,直接使劲地给悠二一个过肩摔,“妈的……你是想掐死我不成啊?!”阿御摸着自己脖子上被勒红的地方怒骂。
“痛死了……”悠二吃痛的抓着自己的左肩起身,接着狠瞪阿御一眼,连杖也不用直接向阿御扑去。
“混帐!你是吃饱太闲啊?!”
“正火大的时候看到你这死书呆又做让我更火大的事,当然要好好找你出气不可!”
看他们两个已经不顾自己的伤势扭打成一团了,我和小树还赶紧退的远远地怕扫到他们两个的台风尾,光靠我自己根本就没办法阻止这两苹四肢发达的暴力狂,我瞥向怎么一直默不作声的谷川看去,结果他竟然和林理泉对打的正乐着,根本就没注意到他们两个……不过还好他们两个打到没几分钟就停手了,而且还背对背的抱着自己的伤处暗骂着对方……这就是所谓的自作自受吧。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叮咚--!”
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我们皆同时静了下来,而且也很一致的想到∶那个怪胎回来了。
阿御先起身走出客厅,而对那个怪胎抱着相当大地好奇心的我们,也跟在阿御的后头想一探究竟。
在阿御开门之前,他还对我们挥手示意不要太靠近,门一开,果然有个戴着跟阿御的毕业纪念册上一模一样的渔夫帽的人站在门前,他身穿黑色便服搭上格子短袖衬衫以及七分牛仔裤,背后还撼着不知道装着什么乐器的提箱,一手还拿着只有一苹脚的长圆凳,整体看起来还真的有种说不出的怪。
“好久不见了。”他开口,声音听起来是雌雄难辨的中性口音,他微微提起帽子看向阿御背后的我们,“哦?原来你有客人啊?”
他摘下渔夫帽对我们弯身行礼,那一瞬间我终于知道阿御说他的外貌的特别之处,随意绑着短小马辫的白发,瞳孔中的虹膜呈鲜红色,是个典型的基因疾病的白子。
“幸会,我叫做桐崎乙守,很高兴认识你们。”
“其实整身白白的还算蛮好看的嘛。”林理泉指着乙守说道。
“谢谢你的夸奖,可爱的小妞。”乙守再次弯身行礼。
“这年头竟然还有人用那么老的说法称呼人家啊?”悠二无奈的说。
“我到觉得他说话方式很好玩呢。”谷川。
“为了庆祝久别重逢的这一天……”乙守把帽子戴回头顶,“给我爱的抱抱吧,御仔!”乙守突然展开双臂冲了过来。
他冲过来的瞬间,不知道为什么他身上竟然带着一股奇异的恶臭,我们同时被这种扑鼻而来的怪味吓退了一大步,而阿御顿时抢下悠二的杖向他戳了过去,乙守也很机伶的拿他自己手上的圆凳座垫挡了下来。
“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别用那种蠢名子叫我吗?!还有,为什么你会那么臭啊?!”阿御没好气的吼。
“御仔?这名子还真鸟。”悠二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棉唆!”阿御白了悠二一眼。
“很臭?”乙守放下圆凳闻了闻自己手臂上的味道,不过阿御还没放下拐杖的怕他又突然冲了过来,“哦,会有这种怪味也没办法啊,这几天又没下雨,所以我就没办法好好洗个澡嘛。”乙守笑的很开心的说。
难道说……这家伙该不会都是等下雨的时候,才顺便一起淋雨洗的啊?我们同时错愕的想到这点。
这时我注意到他脚上也有很怪的地方问∶“为什么你的鞋子是一苹脚穿木屐,另一苹脚是穿蓝白拖鞋啊?”
“哈哈,因为我遇到专门会偷别人鞋子的地摊老板嘛,虽然我有想跟他抢回我的鞋子,但他落跑以后,我才发现我抢错鞋了。”乙守隔着帽子搔了搔自己的后脑杓笑着。
天底下还真是什么怪人都有啊……“对了,忘记请教一下,御仔身后的这几位是?”
在林理泉想先报出自己的名子以前,阿御先说∶“别跟他说你们自己的名子,有说跟没说都一样。”
“为什么啊?”谷川好奇的问。
“而且这样也不太礼貌吧?”我说着。
“……随你们吧,等等你们就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了。”阿御无奈的说。
明明听他讲话的方式还算有礼貌,为什么阿御好像很难接受似的,“他是井上谷川,我叫做野山秀树,而这位是滕也悠二,至于最旁边的那个是林理泉。我们都是阿御的同班同学。”我照顺序指着每个人介绍着。
“阿御?……哦,那就这样吧。”乙守拍一下掌,接着照我刚才介绍的顺序,依序指着我们的说∶“你呢,就金毛仔,然后是大树,再来是瘸子,最后就叫做小妞就好,就这么决定吧。”
众人无言。
“混帐!你叫谁瘸子啊?!”悠二马上出声怒骂。
“早说过别跟他报名子了,他只会叫自己乱取的绰号而已。”阿御感到头痛的摇头。
“我倒是不介意他这样叫我,反正从小到大也有很多人直接忽略我的名子叫我金毛的。”谷川眯眼无奈的说。
“小妞啊?反正不会太难听就随便他吧。”林理泉无奈的说。
我大概想了一下,好像可以猜的出来他为什么要叫我大树了……可能是因为我的身高比他还高个五公分左右的关系吧。
“呐,站在门口说话我都快被太阳晒死了,先让我进去吃顿饭吧。”
乙守说完,马上动身靠近,而我们再度被他身上的恶臭给*退了一步,至于阿御则是捏住自己的鼻子,在乙守正准备要踏进屋子来时,阿御马上捉住他的后领像拎小猫似的让他双脚离地。
“我不准你这个脏鬼乱碰脏了我家的东西!”阿御把拐杖丢还给悠二后,一边继续拎着他走进屋子,“你给我先去洗澡再说!”
“哦,你要这样子带我去浴室啊?那你要和我一起洗澡吗?”乙守还是保持着他那不变的一号笑容问着。
“谁要跟你一起洗啊?!”阿御没好气的吼。
“可是一个人洗很无聊呢,呐,让我选几个人陪我吧,像是小妞还是大树--”
“你休想!”
……等阿御的抓着乙守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我们还是一样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无言,真的是彻彻底底被这怪胎搞到不知该如何做反应,我还真佩服阿御初中时还可以跟他相处三年呢。
“门就给你们关了,我去接爱纱回来。”悠二说完后,究迳自先行离开,在那之前还很清楚的听到悠二低声碎念着∶“那个死怪胎最好别给我乱教爱纱奇奇怪怪的事,不然我肯定要毙了他……”
“那我也差不多该走了,虽然很可惜那个怪胎才刚来而已,但小琳说不定还在抢救她的东西呢,我和她说好要过去帮她的。”林理泉对我和谷川挥了挥手,“先再见棉,明天有空的话,我会再来的。”
位在后院中的莱德,照往常的坐在自己习惯的老地方,以及倚着同一根木柱望着院中景色发呆。比起以前一刻都不得轻易松下戒心的日子,在这里生活下来可是安静又添加了许多慵懒的闲暇,就算一般人认为独自个儿发呆是在浪费时间,但对莱德来说,这可是相当难得可贵的平静,就算浪费时间也觉得无所谓。
“我警告你,包括你带着的脏东西以内,在你全身上下没洗干净之前,就不准给我离开浴室!”
听到阿御的警告,莱德身躯微微向后倾,并且面向走廊一端。
主人所说的怪胎应该就是他吧?莱德想着,不免也为阿御拎着他逐渐走往浴室的举动感到疑惑,不过等人一靠近,那扑鼻而来的恶臭也让莱德猜的到是什么原因了。
在阿御一边拎着乙守一边捏鼻忍受他身上的怪味,正准备经过莱德身旁时,“幸会啊,在这边发呆的小哥,我叫做桐崎乙守,要不要和我一起洗澡啊?”乙守摘下帽子笑着问。
好特别的白发红眼……不过这年头还会有人称呼自己为小哥?而且对初次见面的人就要求要一起洗澡也太奇怪了吧?莱德无奈的想。
“白痴!”阿御强制把乙守的帽子压回他自己的头上,“你顾好你自己就好,别随便乱跟人打哈哈!”
“至少也得让我知道这位小哥的名子吧?”
“你没有资格知道!”阿御白了他一眼。
“呐,叫橘仔好了,就这样决定吧。”乙守自顾自高兴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闭嘴啦!”阿御对他吼完,马上用丢的把乙守丢进浴室且关上门。
“等一下,御仔,我还没拿我的换洗衣物呢。”乙守想开门出来,但被阿御推着他自己的脑袋走不出来,结果又挂着一样的笑容问∶“还有,你真的不和我一起洗澡吗?”
“你给我进去!”阿御用力弹了一下乙守的额头让他把自己的脑袋缩回去,关上门后直接说∶“我会帮你拿换洗衣物的,你没洗干净就绝对不准出来!”
好不容易等乙守终于安静地乖乖待在里头,阿御无奈的叹口气后,才转过头走回原来过来的方向。
“要直接杀了他吗?”莱德问。
阿御止步,想了一会儿后才回答∶“还不能,现在还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就是那个叛徒。”
“我记得你说过,他曾经有住在这里一段时间吧?原因是什么?”
“他因为他自己的父母嫌弃他的白子基因,自幼就被弃养的没地方住,初中和他同班时,他就突然向我提出要借住于此的要求。”
“疑点很多,他能成长到这么大,就一个白子本身而言,要独自生存很难,生活费和学费应该也不是他自己一个人能够应付的。”
“嗯……当时的我没理解到这点。”阿御向前走了几步又说∶“等半夜的时候在找他出来谈,真的是叛徒的话就杀了他,如果秀树他们问起,就回答他又去流浪了就好。”
“了解。”
客厅中只剩下我和谷川两人,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我就和谷川玩起对打的游戏来了。
不久后,阿御好像是先帮乙守拿了换洗衣物给他,才再回到客厅的,虽然阿御他虽然是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我和谷川对打的游戏画面,不过我总觉得,他好像只是呆望着荧幕在发呆。
“天冥,你想要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