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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们班的人几乎都走光,只剩总是都陪在我身边的谷川,以及老是喜欢慢慢来的悠二在整理书包的我们三个待在教室。
“悠二,我和谷川可不可以跟你--”
“不好意思啊。”悠二突然插话说道∶“这次你们直接回去吧,别去书呆子家了。”
“为什么啊?”谷川不解的问。
“我能了解你们两个担心书呆子的心情啦,但是如果站在书呆子的立场来看,他可能不希望你们两个去看他。”悠二说完后,突然指着我又说了一句∶“特别是你,野山。”
“……这太奇怪了吧?中午你叫我别靠近阿御,就连现在也是,到底是为什么?”我不满的问。
“你还不明白吗?”悠二突然把自己的脸贴近我不到几公分的距离,还瞪着我的双眼笑的很邪恶的继续说∶“到底是谁,让书呆子走到今天这种地步的?”
……“……你话说的也太过份了吧?!”谷川突然推开悠二怒道。
“哼哼,我说的可是事实。”悠二拍了拍自己被谷川推的肩膀,接着转身离开教室前又说∶“就算你们跟过来也是一样的,离开前记得锁门啊。”
“秀树……我们还要……”
“嗯,跟上去。”
我和谷川离开教室后,都是和悠二保持着一段距离的跟在他后面,而悠二他好像知道我们跟了过来,正确来说,是他认定我们一定会跟过去,快到阿御家之前竟然还转过头来对我们两个邪笑着。
看着悠二进了阿御的家门后,我和谷川也赶紧用小跑步的想直接进去,不料--“不好意思啊,此路不通。”莱德挡在门口说着。
“……我们想进去看看阿御他现在怎么样了!”
“很抱歉,我不能让你们两个进去。”莱德回应。
“为什么啊?!”我不满的问,我今天好像问了很多次为什么,连我自己都嫌烦了。
“这是主人的个人隐私,不方便透露。”
“都发生了那种事,到底跟个人隐私有什么关系啊?!”我没好气的吼。
“那悠二他为什么就可以进去?”谷川问着。
“因为他借住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总不能因为一点事就赶他们兄妹俩出去吧?”
……我拉着谷川直接离开,但这也只是做给莱德看的。
“秀树,你该不会是想……”谷川偷偷问道。
“你想的没错,我们直接翻墙进去!”
平常都很单纯的秀树到底怎么了啊?竟然学坏了想翻墙……谷川无奈的想。
我拉着谷川绕着阿御家的围墙到房后,但没想到……“就算你们想翻墙也一样,不能进去就是不能进去。”莱德他竟然走在围墙的上面,一路跟着我和谷川走到了后面。
你当你是忍者啊?!我和谷川同时很想送给莱德一颗大白眼的想。
“用跑的。”我偷偷对谷川说道,看谷川点点头后,我和谷川两人马上拔腿就跑,就想趁莱德跟不上的偷翻墙进去,或是趁莱德还没到门口之前,正大光明的从大门进去。
但没想到我这种想法还是失败,我们现在跑的可是在街道上!为什么莱德在围墙上那么小的地方还能轻松的跟上我们啊?!
跑了不知道绕阿御家几圈后,我和谷川累的气喘吁吁的停在大门前,而莱德一样站在门口挡住去路,好像刚才完全没跑步的轻松样子在门前纳凉。
“现在的年轻人体力还真差啊,这样子就累了啊?”莱德。
“你没资格说我们!我们可是跑了不知道几圈了,正常人都会累的啊!”我没好气的怒道。
“反正我也不算正常人吧?更何况我还是在当杀手呢。”莱德耸肩说着。
……真是太可恶了!
“秀树危险!”谷川突然吼了一声便赶紧拉开我。
因为谷川的举动太突然,让我直接撞上了他跌在一起,当我还在想到底怎么了的时候,突然有个人骑着整车都是鲜艳的红色的重型机车,直接甩尾到我刚才站的地方停下。
看着眼前穿着一样是鲜红的紧身短袖外套配上黑色皮制紧身裤,就从身材来看应该是女性,直到她把车停好,并且把头上一样是红色的全罩式安全帽摘下,甩了甩鲜红色的波浪长发我才知道她是谁。
“桩……大姐?!”我和谷川同时惊讶道,没想到失踪好长一段时间的桩会突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看着桩把安全帽直接挂在机车的后视镜上,便直接走向莱德抓着他的肩膀一直晃来晃去的吼着∶“御呢、御呢、御呢、御呢?!他人在哪里?!”
“请、请先--冷静、静下来!”莱德被桩摇的好不容易把断断续续的话说完,等桩停下来后才一脸无奈的回答∶“主人现在在房间内休息。”
听莱德这样说完后,桩马上把莱德推到一旁的跑进屋子内。
“呃……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谷川无奈指着不远处的黑色轿车说着,看着那辆轿车慢慢的开到我们不远处后停下,我和谷川当场认定果真又是来看阿御的没错。
轿车停下后,从后座走出了一位身穿黑西装的男子,看着他摸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摸到阿御家的围墙慢慢的往前继续走,但是却“碰!”的一声不小心撞倒了桩乱停放的机车。
“啊,看那种好像傻瓜的动作,他是你舅舅对吧?”谷川问着。
“喂喂,我舅舅他再傻也没比你傻好吗?”我无奈的说。
其实自从我借住在谷川家之后,我舅舅他几乎都忙于公事没时间来看我,但是他至少还会每个月一次抽空出一点时间过来。
“野山先生!”驾驶座的保镖,也是桩的保镖,渡口征宏慌慌张张的下车想上前搀扶野山冬起来。
“哈哈,我没事啦,只不过不知道这里有辆车而已。”野山冬无奈的笑着抱着安全帽起身又说道∶“麻烦一下帮我把车扶起来好吗?
要是给车主看到的话可就不好了。”
“是。”
等到渡口征宏把车停好之后,野山冬一手拿着安全帽,一手摸索着要把安全帽放在机车上的哪个地方好时,“咦?这是……”野山冬突然开始闻着安全帽内的味道,“有桩的香水味道!难道桩她--唔哇!”野山冬一时情急之下不知道想冲去哪,竟然直接往旁边的围墙一头就给他撞上去了。
“野山先生!您没事吧?!”渡口征宏无奈的再次想搀扶野山冬起来,但野山冬总是笑笑的摸着自己的额头拒绝道∶“没事、没事啦,我只不过忘记这里还有一面墙而已。”
“……我觉得你舅舅他比我还要傻呢。”谷川无奈说着。
好像是这样没错,这次我竟然没有办法反驳你……我无奈的想着。
悠二走进了和自己妹妹借住的家,便随手把书包丢在走廊上,不多搭理外头正和莱德对质的我和谷川,直直的朝着楼上走去。
一开门走进了阿御的房间,先是爱纱突然冲过来抱着自己的手,一脸好像快哭出来的问∶“哥哥,御哥哥他怎么了?为什么一直没醒来?该不会死翘翘了吧?”
悠二摸了摸爱纱的头安慰她,往前看过去除了躺在床上的人外,房间内还有一位自己曾经看过的中年男子,也就是曾经把阿御从鬼门关前拉回来的高纪医生。
“爱纱,乖。”悠二蹲了下来,摸了摸爱纱现在令人感到怜爱脸庞“书呆子他只是生病了,你先去留下拿功课来做,哥哥我才可以好好跟医生说他的病情,这样书呆子也会快快好起来的,好吗?”
“嗯……”爱纱点了点头,相当不舍的再回望阿御一眼才离开房间。
等爱纱离开后,悠二才漫步走到高纪医生的旁边,看着一旁的银色挂架上,吊着一袋透明无色液体,长长的管子连接到阿御摆放在胸前的左手,细长的银针透过透气胶布下苍白无色的手,说明眼前躺在病床上的人有多虚弱就多虚弱,自己也真没想到竟然有需要连这种东西也搬出来用了啊。
“他……是什么时候才变成这样的?”悠二出声问着。
“可能是当初他醒来的时候。”高纪医生把手中一张张的资料放到一旁的柜子上头“唉……万万没想到真会那么严重。”
“是吗……”
“那你知道他最近的饮食状况如何?”
“……几乎都没吃没喝,常常都把自己关在书房内,偶尔会喝点水或着吃些面包而已。”
“真是太乱来了……”高纪医生好像很头痛似的摇了摇头“就一般人来说,在受到那么严重的伤后还用这种方式过日子,能活到现在也真是奇迹。”
“……”
看着野山冬把安全帽挂回机车上后,又开始边模边探路的慢慢往前走,但看他走的方向好像是往我和谷川这边来……该不会又搞错方向了吧?!
我和谷川无奈的看着野山冬慢慢往这边走来,最后在谷川面前停下,还伸手摸了摸谷川的金发和脸颊“我记得……你叫做井上谷川嘛。”野山冬带着微笑把一手突然摸到我头上来说∶“好久不见了啊,秀树。”
“舅舅……”我无奈的笑了笑,原来他早就发现我们两个站在这边了啊。
“好久不见了,冬叔叔。”谷川带着平常的傻笑有礼貌的问候着。
“嗯,这段日子以来秀树承蒙你的照顾了,真是非常谢谢你。”野山冬微笑的对谷川敬礼。
“冬叔叔用不着这么客气啦!”谷川慌忙阻止野山冬向他敬礼的举动说∶“朋友有难而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啊!”
朋友……吗?不久之前才跟我告白的你,现在说出这种话感觉也太奇怪了吧……“对了,冬叔叔,你怎么会知道天冥他已经回来的事啊?是平井小姐通知你的吗?”谷川突然问着。
对吼,没听谷川这么一说我还真的给他忘了,我自己也完全忘记要提醒舅舅关于阿御的事。
“嗯?是一个自称莱德的人通知我的,你们也是来探望御的吗?”
“是啊,可是那个叫做莱德的人就是不让我们两个进去!”我不满的抱怨。
“嗯……”野山冬不经意的张开了一下自己的双眼,随后又闭上的苦笑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咦?为什么连舅舅你也要赶我们走?”我不解的问。
“我不是要赶你们走啦。”野山冬无奈的苦笑说着∶“你们应该也多少知道御他和我们不太一样,既然他不希望你们来看他,那他应该有他自己的理由,所以你们还是先回去吧,好吗?”
……野山冬脸上挂着一样的笑容再摸了摸我和谷川的头后,便往阿御家门前走去,好不容易慢慢摸到阿御家门前去,却一头撞上了挡在门口的莱德,“抱歉,嗯?是渡口吗?是不是又长高啦?”野山冬好奇的伸手摸了摸比自己还高出一颗头的莱德的脸,而莱德和野山冬背后的渡口征宏脸上的表情尽只有无奈可言。
“呃……请问您就是野山冬先生吗?”莱德无奈的问。
“咦?”野山冬一听到自己没听过的声音,急忙将自己的双手赶紧收回鞠躬道歉着∶“真的很抱歉!我不小心就--唔哇!”因为野山冬没算好现在和莱德之间的距离,一鞠躬就直接用自己的脑袋撞上了莱德,害的莱德倒退了一步撞上了门,至于野山冬则被刚好站在自己身后的渡口征宏给接住。
野山冬老是像这样撞东撞西的,不撞傻也奇怪吧……众人无奈的想。
莱德无奈的站直自己的身躯,接着对野山冬敬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