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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翊然抱着季雪城不好开自己房间的门,就用脸颊亲昵地蹭着对方的头顶:“乖~”
季雪城只好红着脸替他拧下门把开门,徐翊然笑着走进去,将季雪城放到书桌上,转身回去锁门。
“明天要上班,明天要上课,明天要早起。”季雪城一看到徐翊然脱衣服就连忙提醒对方,踩着椅子就要往地下跑。
徐翊然上前抓住季雪城的腿,挤身卡在对方双腿中间,沉声道:“跑什么?”
“狼来了。”季雪城推拒着徐翊然贴近的胸膛,忍不住想笑。
“乖,我不闹你,”徐翊然抬手抓住季雪城的双手,抬头吻住对方的嘴唇,轻声呢喃:“就亲一下。”
季雪城嘴唇微张,放任对方侵略城池,一路探进,愈吻愈深,几乎占架不住。
等身上的睡衣剥尽,徐翊然的手已经探到身下抓住他的命脉,他才意识回笼:“嗯~你、你说了,嗯哈、不闹的,啊、”
徐翊然压着他往书桌上躺,一只手覆在他胸上肆意揉捏,嘴里还振振有词:“嗯,你睡吧。”
昨夜折腾了大半晚,今早季雪城在送徐敬言去上学的路上都是睡过去的,好在陆教授这次打算让他一起跟着在市区的校区听讲,上回出去写生的作品今天开始讲评。
光是送徐敬言进学校就花了一个小时,对方背着小书包,得到季雪城的再三保证下午会在门口接放学,才一步三回头地被老师牵着进教室。
季雪城环顾四周哭得撕心裂肺的小朋友,也有些担心第一天上学的徐敬言,回头和面无表情的徐翊然说:“你要是下班早,一定要来门口等言言,你自己亲自来,不行就打电话告诉一声。”
“嗯、”徐翊然替他打开车门,等他坐进去之后,自己再上车:“先去美院。”
一路上畅通无阻,季雪城下车后又顿觉不舍,猛地转身打开车门坐进去,将正在看文件的徐翊然吓一跳。
凑上前在徐翊然脸上乱亲一通,他才满足地下车:“老公,再见!”
撩完就跑真是太刺激了。
季雪城这次的作品也在讲评当中,于是他跟着学生一起坐在画室里听讲。
陆教授是个尽职尽责的老师,同时学识渊博,号称美院行走的招牌,很多人都想跟在他门下读研,季雪城也很珍惜跟在陆教授门下学习的机会,一天课听下来意犹未尽,要不是徐翊然打电话过来,他都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儿子在学校等着他来接。
徐翊然手上有个会议要开,貌似还要出差,季雪城一听幼儿学校快下课了就心急,没认真听对方说完,急急忙忙地收拾东西。
季雪城背着包就往门外跑,陈霄差点拉不住他:“季老师,你有急事?”
“对!接我儿子放学!”季雪城一看对方是陈霄,话都是挑明了说。
陈霄吃惊:“你有儿子了?”
季雪城急着去接徐敬言,满口胡诌:“是,就和上次在我家门口那只狗生的!”
说完又觉得把自己一家人都给骂了,季雪城只好挣开陈霄的手:“那是我爱人,四年前你碰见我晕倒,就是因为我怀孕了。”
“那他为什么还要偷偷跟踪你?”陈霄有些接受不能,拉着季雪城的手臂不放:“像个变态一样,你都毫不知觉。”
季雪城无心和陈霄在画室门口拉拉扯扯,但对方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让他内心不喜,拉下脸质问陈霄:“他怎么变态了?你能不能不要无凭无据骂人?”
“上学期整个学期,你来市区上课,我都能看到那个男人开车在后面跟踪你,你丝毫不觉,”陈霄见季雪城脸色变了,便将自己所见的一切都告诉对方:“还有年前去渔记农庄写生,有天夜里我在你房间的阳台上,也看见他站在农舍外。”
“这样不是变态是什么?”陈霄觉得季雪城至今都被蒙在鼓里,实在是令人心惊胆战。
季雪城听完心里一震,那个时候他下定决心要和徐翊然断绝往来,却不知对方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但行为确实跟个变态没差别:“陈霄同学,我和我的丈夫之前闹了一些矛盾,而且,这种家事我也不好跟你说,总之,谢谢你的关心,我还要去接我儿子,先走了。”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想着去接儿子,扯开陈霄就往校门口赶,李叔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了。
幼儿学校离美院不远,但也不近,季雪城赶到学校的时候,徐敬言小朋友已经被老师牵着在门口等着了,小孩迎风站着很是委屈,扁着嘴巴揪书包带子,对着门口望眼欲穿。
“言言!对不起,我迟到了,”季雪城一下车就往徐敬言那边跑,小孩见到他就开始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妈妈~我好想你~”
“对不起,对不起!”季雪城被徐敬言的眼泪弄得鼻子泛酸,差点当着老师的面红了眼眶:“谢谢老师,辛苦您了,明天再见!”
季雪城抱起徐敬言,拉着对方的手和校门口的老师道别:“言言,跟老师说再见。”
“老师再见~”徐敬言眼角还挂着泪,举着小手乖乖地跟老师告别,说完头就往季雪城颈窝里埋,委屈兮兮:“妈妈~”
季雪城搂紧徐敬言,轻声哄对方:“好宝宝,我们这就回家。”
“回家等爸爸下班,”季雪城吩咐李叔开车回荔湾,不知从何时起,他变得向往归家团聚,并且归心急切。
第十九章
在天黑透之前,徐翊然带着一身初春傍晚的露水赶回了荔湾。
正巧进门就赶上晚饭开桌,徐敬言戴着围兜跑过来抱着他,语气里含着埋怨:“爸爸,你怎么才回来~”
“嗯,下次晚回家会提前告诉你,”徐翊然脱了身上的风衣,弯腰抱起徐敬言,长腿大迈,几步走到季雪城身边坐下:“我这两天要出差一趟,你要是也忙,就把徐敬言送到徐宅。”
“嗯,我儿子,我没时间也要创造时间,”季雪城端着碗跟在徐翊然旁边喂徐敬言,顺手塞一口给徐翊然:“去哪里出差啊?”
喂完又觉得自己这举动太过于黏腻了,好在徐翊然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张嘴就吃进去了。
只是徐翊然从小家教甚严,一直等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才回答对方:“去m国,明天去。”
“这么快?”季雪城紧挨着徐翊然在餐桌旁坐下,听到对方明天就走之后,现在就开始舍不得了:“哪要多久啊?”
季雪城的不舍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徐翊然看一眼就笑了,笑意是从那双黑色的眸子里一圈圈荡漾开的,眸子里盛着灯光、墙壁和桌椅,还有一个完完整整的季雪城,端着碗面露不舍地看着他:“要花上半个多月的时间,那些程序都要自己看过了,才能放心。”
季雪城看着徐翊然的笑容晃了神,呆呆地盯着对方看,耳朵尖又慢慢地发热变红了,他后知后觉地扭过头嘀嘀咕咕:“没事笑成这个样子干嘛?魅惑人心!”
徐翊然听完笑得更加灿烂了,只见季雪城低着头沉默地吃饭。
管家赖淑芬动作利索,季雪城抱着洗完澡的徐敬言下楼喝牛奶,对方已经把徐翊然出差的行李收拾好了。
他带着徐敬言回房间睡觉时,经过书房往里瞥一眼,徐翊然还在里头办公,穿着家居服一脸严肃。
季雪城觉得胸腔里原本平缓稳定的心跳突然剧烈震动了一下,打乱原本平静的节奏,怦怦直跳:“啧,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吸引人,古人诚不欺我。”
“爸爸帅不帅?”季雪城抱着徐敬言猫腰贴在书房门口的墙壁上,让对方也能侧着身子看到书房里的一切。
“帅!”徐敬言回以同样轻悄悄的声音,搂着季雪城的脖子捂着嘴笑:“爸爸看到我了~”
“哦,”
季雪城抱着季雪城站直了,一本正经地走进书房:“我、我拿本故事书,给言言讲点睡前故事。”
他径直走向书柜,目不斜视的模样成功吸引了坐在一旁的徐翊然,后者笑着走在他身后,身体贴着他抬手去拿放在最高一层的书籍,故意低头凑近:“读这本吧,挺有意思的。”
季雪城觉得自己好像踩进了盘丝洞,被名叫徐翊然的妖精撩得眼花缭乱,明明之前的他还是定力十足的,至少在美色面前只低头不折腰,现在他感觉只要徐翊然稍微笑一下,他就被迷得神魂颠倒。
突然就很理解烽火戏诸侯那些个典故里的君王了,美色确实迷人眼。
一直到躺在床上给徐敬言读故事书,季雪城那颗乱了节奏的心脏才渐渐恢复正常。
徐翊然拿给他的是本国外的童话故事书,他念的语调平淡无奇,没一会儿徐敬言就翻翻身子睡着了,但季雪城在读书这方面有一定的强迫症,偏要自己看完了这个故事才行,于是就变成了他躺在徐敬言旁边,一边看一边打哈欠,看完最后一个句号,他也就彻底睡沉了。
“季雪城?”
徐翊然回复完最后一封邮件,就关电脑准备休息了,回卧房一看,床上没人,只好去儿子房间里找。
季雪城有睡着了就喜欢往被窝里钻的习惯,徐翊然打开房门进去一看,徐敬言压着枕头睡,而季雪城,整个人蒙在被子里鼓起来一团,两只白皙的小腿露在被子外面。
徐翊然只好轻轻动作,将徐敬言的睡姿换过来盖好被子,再一把捞过季雪城抱起来回自己房间。
季雪城心里有事,徐翊然一抱起他就醒了,伸手搂着对方的脖子,刚醒的声音有些沙哑:“你一月份去溪镇渔记农庄做什么啊?”
抱着他的人脚步一顿,语气有些僵硬:“没什么,我弄醒你了?”
“是很隐私的事情吗?”季雪城不依不饶,拧巴着徐翊然的脸正对着他:“芬姐说你第二天回来就病了,还穿着湿哒哒的衣服。”
徐翊然踢开主卧的门,转身将季雪城顶在门上,眼睛微微眯起:“一月十一号那天晚上,你和谁在一起?”
“你不会真是跟踪我吧?”季雪城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甚至做作地用双手捂住嘴巴:“天呐,年轻老总竟然干出这种事?到底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眼见着徐翊然面色急变,季雪城人怂,马上就开口招认了:“我跟我室友呢,人家也是个Omega,不然你以为我跟谁?”
季雪城灵光一闪,马上疑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渔记农庄的?怎么知道我住哪儿的?”
总不可能美院的教学活动还要去向徐翊然报告吧?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季雪城就发现了很多不是凑巧的凑巧了。
“你别告诉我,我这个助教还是陆教授看在你面子上给的?”季雪城拿开徐翊然探进他裤子里的手,挣扎着要下地:“别捏了,我怎么感觉有种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感觉!”
季雪城见自己挣不脱,就这么抱着双臂靠在门上问徐翊然:“我回国也是你安排的?那个andrew不会也是你安排的心理医生吧?”
“还挺像那么回事,研三的大学生。”季雪城觉得自己当初对着Andrew倾诉的那一大堆事,估计转手就传到了徐翊然耳朵里了吧。
“心理医生?”徐翊然闻言皱紧了眉头,托着季雪城往上颠了颠:“哪有这么神通广大,只是跟陆教授提了一下你的作品而已,你看心理医生做什么?”
季雪城被颠得重心不稳,讪讪地伸手搂住徐翊然的脖子,说话没好气:“Andrew说我有严重的产后抑郁现象,我现在回想起来,他说什么打开心扉接受一切,合着就是骗我回国傍大款啊?”
“乱说什么?”徐翊然抬手咬了季雪城的喉结一口,末了又用舌尖舔舐:“你不是自己想回来的吗?”
“你真不知道Andrew?”季雪城用审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