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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家还在不停地起哄,丝毫不理会龙天羽嚷嚷着不玩了不玩了。
终于,易清把手机塞口袋里,正准备起身,就看见旁边的陆鸣一把将易清又按下去。陆鸣快步走到不知所措的龙天羽面前,右手揽到龙天羽肩上用力往自己身前一带,对着龙天羽就亲下去。然后又飞速地放开龙天羽,走回到座位上。这一连串动作太迅速,一瞬间大家都反应不过来。
龙天羽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僵硬,那两片刚被侵犯的唇仿佛没了知觉般。我靠,我被强吻了,而且还是被陆鸣。这句话一出现在在龙天羽脑子里,龙天羽整个脑子就炸了,连同自己的心肝肺都爆裂了。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啊,龙天羽想。
大家还愣着呢,还是陆鸣开口了:“杨一,你看这瓶口明明指着我嘛。好了,亲也亲了,接着玩啊,我还要报仇呢。”
陆鸣都把梯子架那了,杨一多机灵的一人啊,麻利地顺梯而下了。“哎呀,还真是。你和易清坐太近了,不过瓶口确实更偏向你那边。来来来,大家接着玩。”
那天晚上龙天羽被送回到家里,乱七八糟做了一晚上的梦。不管什么梦境,到最后老是蹦出易清来,梦见易清温柔地吻着自己,抱着自己。龙天羽早上起来,发觉内裤湿湿的,一摸,昨晚梦遗了。又想起昨晚上做的那些荒诞的梦,龙天羽都觉得自己是魔怔了。肯定是昨晚被陆鸣那狗嘴啃一口留下的后遗症,龙天羽这么安慰着自己。可明明是陆鸣吻的自己,怎么梦见的却是易清呢?龙天羽摸了摸嘴唇,仿佛那里还残留着易清温柔的触感,不禁心里一悸,赶紧匆匆换了内裤洗漱去了。
早上回到教室,看见易清正拿着水杯喝水,喉结一动一动的。龙天羽不禁咽了下口水,又看到易清那唇,赶紧把目光转移开来。别别扭扭地走到座位上,噼里啪啦对着抽屉里的东西一阵乱翻。
“昨天发的地理试卷你做了没,待会要收。”易清在旁边看龙天羽正蹂躏着数学书起劲,提醒道。
“忘记了。对了,我怎么没看到你的礼物?”
易清压根没送,便搪塞到,“杨一送的礼物里有我的一份。”
“杨一送啥了?”
“……”
龙天羽满头黑线。
“你又不是个女的,还稀罕这?”
“我不管,既然没买,那你就以身相许吧。”龙天羽说完就抱着易清亲了他脸一下,然后嬉皮笑脸地翻出地理卷子做起来。
易清说了句有病就看书去了。龙天羽表面上装着认真做题的样子,心里那个小鹿乱撞啊,嘴唇像火烧了般。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易清不知哪根筋不对,买了辆山地车,每天骑车上下学。还别说,骑车上学的人多的是,可易清凭借自己男神的魅力,硬是让校园里掀起了一股自行车风。一时间,往日空空荡荡的停车棚挤满了五颜六色的自行车。下午放学后,龙天羽经常骑着易清那车,载着王昕琴穿梭于校园各个角落,文艺地不行。
体育课上,龙天羽又骑着易清那辆狂酷帅的山地车,说是要给兄弟们展示下自己神乎其神的车技。龙天羽准备骑车从高高的阶梯看台上下来,要说危险系数的话还是有的,不过之前骑过,所以信心满满。杨一等一帮兄弟就在阶梯下看着,杨一还举着手机要拍照。龙天羽把车头摆正,开始前还臭美地冲杨一摆各种姿势。
易清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就踢了下车子,“到底开不开始啊,等半天了。”
话还停在半空中呢,龙天羽和车子就以脱闸的野马般冲下去了。龙天羽哪料到易清这一脚啊,前轮一滑就下去了,牟足了劲控制着车子,最终还是光荣地挂彩了。说挂彩一点都不夸张。车子横冲下阶梯,撞到地上的栏杆上被挡回来,而龙天羽整个身子则惯性地飞了出去,重重的倒在地上。龙天羽瞬间觉得有滚烫的液体顺着自己的侧脸流下来,手臂火辣辣的痛。本来还想骂易清几句的,可是钻心的疼痛让龙天羽一时昏了过去。
杨一他们都懵了,惊慌失措地跑过去叫龙天羽。体育老师也发现了,马上叫了医务室的人过来了,把龙天羽抬到医务室,医生查看了伤势。龙天羽脑袋右侧磕了一块,医生处理了伤口止了血,因为学校设备有限,有些检查做不了,就叫救护车送到市医院去了。
医院那边赶紧给龙天羽安排了特护病房,又做了全身检查。检查结果是脑部有轻微脑震荡,右手骨折,脚踝扭伤。等龙妈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时,龙天羽脑袋上已经缠了绷带,手上也打了石膏,正躺病床上哼哼。医生跟龙妈详细讲解了龙天羽的伤势,告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龙妈这才放下心来。
“怎么搞的?痛不痛?”
“不小心摔的。”龙天羽痛地龇牙咧嘴地说。
“是不是打架弄的?你不说,我打电话给你班主任也会知道。”
“我就和朋友闹着玩,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妈。”龙天羽无奈地说。
正说着,杨一几个从外面走进来。龙妈对龙天羽这一些朋友也熟,跟杨一他们确认龙天羽没说谎,就没再多说什么了。
“妈,我没事了,你这次不是在谈一个合同吗,中途飞回来耽误不少事啊。你要不放心的话叫张叔过来看看我就行。再说,还有杨一他们在呢。”龙天羽对龙妈说道。
龙妈只好叮嘱了一阵,又跟主治医生嘱咐一阵,才离开。
杨一从龙天羽宿舍拿了换洗的衣服,买了洗漱用品和一些吃的喝的。易清提着两个保温盒进来,熟练地安好桌子,又把保温盒的饭菜一一摆出来,推到龙天羽面前。医院里本来也有特殊餐,比一般的好,但易清还是坚持每餐给龙天羽带从自家特意要保姆做的饭菜过来给龙天羽吃。易清这是愧疚啊,这平时多欢腾多活蹦乱跳的一小伙啊,被自己害地差点生活不能自理了。并且人家自从受伤到现在,对自己是半句怨言都没有啊,这越发让易清内疚了。
龙天羽就抓着易清这一点,使劲地使唤着易清。
“易清,我渴了。”
“易清,削个苹果撒。”
“易清,昨天你带的那猪蹄不错,今儿再带。”
“……”
“……”
易清对于龙天羽提出的要求是无条件的满足,连杨一他们都看不下去了。“大哥,清哥这一脚算是把自己搭进去了。我怎么觉得易清才是整场事件的最终受害者啊?”
龙天羽没理他,‘咔嚓’,‘咔嚓’地吃着易清递过来的一个削好的苹果。
这天下午,龙天羽正百无聊赖地躺病床上想着待会怎么作死使唤易清呢。没想到没等到易清,却等到了王昕琴。
杨一一进病房,就喊着:“羽哥,嫂子给你送饭来了。”
王昕琴提着保温盒进来,龙天羽朝她后面望了望,没看到易清。
“易清今天怎么没来?”
“学校举办板报比赛呢,易清和韩星被老蒋留下来设计板报去了。”
龙天羽突然觉得没什么胃口了。胡乱扒了几口饭,菜就稍稍碰了下,龙天羽就说饱了。
王昕琴看着没动几筷的饭菜,皱眉说:“怎么,是菜不合胃口?”
☆、第十九章
在王昕琴面前,龙天羽也不好发火。总不至于对她说是易清没来吧,只好淡淡地说:“在这里都待腻了,想回学校了。杨一,去帮我问问能不能出院了。能出的话明天就把出院手续办了。”
龙天羽回到学校,因为右手打着石膏,左手又用不惯,记笔记、做作业这种事就全权由易清代笔了。做笔记没问题,作业的话,为了不引起老师的怀疑,易清还特意对着龙天羽的字练了几天,以达到神似的地步。有了易清这个得力助理,龙天羽上课的时候无比逍遥快活。每次易清看他那得瑟样就恨得牙痒痒,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这天,易清正给龙天羽晾衣服(因为某某人手不方便),就看见他倚在门上,拿着个苹果怡然自得地啃着。易清觉得自己怎么有种给人当小媳妇的错觉,瞬间心情就不美丽了。
“嘿,易清,要是你是个女的我肯定娶你,太他妈贤惠了。”龙天羽一脸坏笑地说。
“要我是女的我保证不嫁你,太他妈无耻了。”易清没好气地说,“你手什么时候拆石膏啊?”
“快的话十天半个月,慢的话就不知道了。”
“这么享受的话,你干脆手残得了。”
“我手残了你养我啊?我手残了我家昕琴怎么办?”
“哟,这时候想起你家昕琴了。她昨天还问我你最近是不是特忙?回学校了也难得见上一次。”
龙天羽一想,自己这几天确实冷落王昕琴了。自己自从医院出来以后,天天和易清、杨一几个人混在一起,两人就晚上在QQ上聊几句。两人自从确定关系后,关系就一直处于不温不火的状态。龙天羽一开始以为是两人相互了解的还不够,可这几个月相处下来,似乎也没多大进展。爱情真是奇怪的东西,当初明明那么迷恋着一个人,等得到了,却发现最好的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她。
日子悄悄地流逝,春光明媚。儿童放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杨一几个人买了风筝在足球场上放风筝。今天风力合适,是放风筝的好时机。韩星和杨一两个人差点掐起来,因为杨一老把自己风筝往韩星那边拉,两只风筝的线在空中纠缠在了一起,然后双双坠亡。龙天羽手不方便,便让易清放。易清个子高,跑地快,只一眨眼,风筝就呼呼地飞上了天空。手中的线轴哗哗地转,易清看着越飞越高的风筝,思绪也跟着飘到了那无人可知的高处。
“想什么呢,线都快放完了,你抓紧点。”龙天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后,左手从背后环过来,抓住易清拿线轴的手。龙天羽热热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耳边,浅浅的胡渣扎在摩擦着自己的耳根。易清一惊,不由自主地用手臂一档,使得龙天羽往后退了几步。易清握在手中的线轴也松脱了,那挣脱了束缚的风筝就迅速地飘到了看不见的高空中去了。
其他人都没发现刚才的异常,只有在一旁的王昕琴看到了整个过程。她在两人的不远处看着龙天羽温柔地拥着易清,脸上的神情无限宠溺,那是对着她都没有过的表情。
“啊,易清,你赔我风筝。”
“风筝没有,要命一条。”
“看我取你狗命。”
两个人就在球场上打闹起来。王昕琴看着他俩,不知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韩星,天羽和他的兄弟都很亲密吗?”王昕琴对走过来的韩星说。
韩星的风筝挂到树上扯不下来了,只好要杨一再去买个。“都很好吧。”
“他跟易清好像特别地好。”
韩星不明白王昕琴怎么突然问这些奇怪的问题,还以为是不是和龙天羽闹矛盾了,就说:“那还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易清跟你最熟,龙天羽当然要讨好这个你身边的红人啦。”
是啊,应该是这样吧?王昕琴想,自己刚才是在吃一个男人的醋吗?想想都为自己之前的想法觉得好笑。
晚上躺在床上,和王昕琴打完电话,龙天羽就开始刷空间刷微博来。一时无聊就跑到易清的主页上去了。易清很少更新内容,大部分就是一些转载的关于养花养草的文章,或者是一些旅游景点,一些书籍的介绍。相册里也大部分是关于花草的图片、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