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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若陆冬真存在,陆英还上了自己的弟弟,陆秋还对弟弟产生了上床的渴望。这个家庭发生什麽事?
“陆冬去了哪裡?”
凌伊想试着带离‘想跟陆冬上床’这议题。听陆秋的语气,好像要他代替陆冬,满足他这弟控无法实现的愿望。
这彷彿是陆秋的致命伤,他突然将左手边的餐盘摔在地上,汤汤水水洒在地上,碗盘破裂,他将一片碎片握在手裡,即使流血了他也毫不在意。
他杀红了眼看着凌伊,“别问!别问!别问!”他大叫了三声。
凌伊瑟缩的将脚收进被子裡,冷静的顺着陆秋的意。
他道:“我是陆冬。”
疯了,真的疯了,他坦承了他是陆冬,他竟然愿意屈就于陆秋的幻想,把自己假想成陆冬。他是不是也精神分裂了,才妥协了这模拟游戏。
长期的□□是压垮人类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不管凌伊以前多彆扭,多不愿意捨弃自尊去顺从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的意。现在面对常常给他无解难题的陆秋,他早把尊严丢到外太空。
只要陆秋高兴了,他是不是有机会能离开这一陈不变的小屋。
陆秋眉头舒展,他伸出手抚摸着凌伊的脸颊。困了他数日,凌伊缺乏运动,即使照常饮食,凌伊因为压力,营养摄取不良,导致双颊凹陷,眼神空洞,握着他的手,骨感更明显了。
“陆冬……”陆秋沉静在自己的幻想裡。
凌伊忍住呕吐感,扯出难看的笑容,“哥……”
他这声‘哥’,是花了多大的勇气,这勇气足以媲美上次他突袭蓝少呈,想把他暗杀掉的时候了。
这声‘哥’像是兴奋剂,陆秋听到后兴喜若狂的抱住凌伊,他高兴得随便乱捏着凌伊,还拍着自己的脸,不敢相信耳裡所听到的。他这声亲暱的称呼等了好久,这次终于如愿以偿了。
这招对陆秋相当奏效,陆秋把鞋子脱掉后,爬了上来。
听着凌伊的心跳生,心跳不已。
他从他的嘴角慢慢啃着,留下好多吻痕。
凌伊的左手还被铐在床头,他双眼无神的看着破旧的天花板,任由陆秋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任何的亲吻,对凌伊来说,就像拿抹布在他身上乱擦。压在他身上的不是陆秋,只是一隻野兽。
终于在陆秋解开他的扣子后,看见他的一些印记,他突然大惊失色,无法忍受道:“这是什麽!……陆冬!这是什麽!”
陆秋不是没看过他身上的纹身,这些环他也心知肚明。
不过他现在在发疯状态,且凌伊的身分是陆冬,陆冬身上是乾淨纯洁的,没有这些无法除去的烙印。
凌伊无法解释这些东西的来源,如果说出是蓝少呈,陆秋一定会问东问西,蓝少呈是谁,为什麽要伤害陆冬。
与其挖坑给自己跳,不如默默等陆秋疯过后,再收拾残局。
陆秋坐在凌伊身上,用长长的指甲戳着这些纹身,骂道:“我要把他们都弄掉,把陆冬还我,把陆冬还我呀!”
凌伊被扯得生疼,他用右手想推开陆秋,结果被他反折到后背。
凌伊强忍着痛道:“我是陆冬呀,哥你不认识我了吗?”
陆秋生气地指着凌伊的鼻头吼着:“陆秋身上是乾淨的,才不像你这种贱/货,你冒充陆冬!你是坏人!”
陆秋到底想怎样?
第26章 噩夢
第二十六章噩夢
这几个小时裡他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醒了会受无止尽的折磨,晕了他又会被陆秋强制叫醒。许久之后,凌伊眼神涣散,脑子变得溷沌,陆秋在他身上又弄了什麽东西,他已经不想管了。
无论身体受了多少折磨,他始终无法安安稳稳睡去,他希望一觉不醒,逃离到一个没有人在意他的地方。
执着这东西实在太可怕了。
就这样在反反覆覆的折磨后,凌伊生了场重病,他高烧不退,让陆秋紧张得课也不去了,整天在屋内陪着凌伊,握着他的手,喃喃着对不住的话。
在凌伊耳裡,这些狗屁发言哄小孩还行,对他说,他只想掐死陆秋。
陆秋不是医生,但他也不敢叫校医来医治凌伊。凌伊猜测以蓝少星的能力,大概全校都在找他了吧,嫌疑最大的陆秋是最先被怀疑的,难怪他不去上课。
于是陆秋想了一些偏方,他去外面採了些不知名的药草,捣成烂泥,配着白开水要凌伊喝下。凌伊死活不肯喝,陆秋便用指头撬开他的牙关,逼迫他吞入那溷杂土味的噁烂东西。
天知道这来路不明的东西会不会死掉。
凌伊觉得他会发烧大概是陆秋乱钉了他一身,因为器具不乾淨,发炎导致发烧了。陆秋只会用些来路不明的偏方要他食用,而不是解决他还没结痂的伤口。
只是,在高烧三天后,不论他多麽想烧到死去,他的烧还是退了。
这天他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身上的束缚一样也没少。
现在陆秋不用去上学了,整天跟凌伊腻在一起,对他的佔有慾更是强烈,除了手部的束缚外,他的脚踝也被锁上鍊子,固定在床尾。
最基本的洗澡和排泄成了他每天最渴望的事,因为这些生理需求,他才有机会脱离这身束缚,被陆秋抱着到浴室裡清洗。
他全身软趴趴的躺在浴缸内,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他只需要好好活着,照常呼吸,洗澡这差事交给陆秋就行。
不过他越是乖顺,陆秋越是喜欢他,发疯的次数降低不少。加上凌伊现在大病初癒,身体正是最脆弱的时候,陆秋更是保护着他。
他的保护,如果是二十四小时待在他身边的话,凌伊宁可去死。
躺在床上很无聊,陆秋会陪他说话,儘管很多时候是陆秋单方面的叙述,凌伊只是个倾听者,陆秋依然说得很开心。
大概是他好久没跟陆冬好好谈心了。
“你知道吗?我很喜欢布朗尼蛋糕。”
陆秋坐在凌伊身边,翻阅着食谱给凌伊看,他指着一个上面加了冰淇淋的布朗尼。他的笑容隐隐夹带着悲伤,让人摸不透也猜不着。
“因为我曾经跟陆冬一起做过布朗尼,结果差点炸了厨房,之后陆英就禁止我和陆冬踏进厨房了。”
陆秋神色黯澹的说着过往的回忆。
对他来说,与陆冬的回忆都是美好的。
凌伊看着那个蛋糕,不为所动。他已经不想去思考陆冬等不等于12岁的他这眩拥奈侍猓偷庇新蕉桑【偷比澜缍挤枇司吐角镒钋逍寻桑
“我真的很恨陆英呀,都霸佔着陆冬,我想跟他玩,他说我不该跟陆冬做朋友……为什麽呀?他是我弟弟呀!”陆秋把食谱放在柜子上,愤恨的看着凌伊,质问:“凌伊!你也觉得很奇怪吧,哪有人不能跟弟弟玩,对吧?”
凌伊不想回答,结果陆秋狠狠拧了他的手背。
“啊!”那地方还是被陆秋弄伤过的地方。
“对,很过分。”凌伊老实回答。
“而且而且……凌伊我偷偷跟你说。”陆秋像个小孩子一样,想获得凌伊的共鸣。
凌伊看出陆秋眼底投射的杀气,知道若是拒绝的话,陆秋肯定要会闹上好一阵子。他只好妥协的点点头。
陆秋凑近凌伊,在他耳边轻声:“我亲眼看见陆英杀了陆冬,陆冬真的好可怜,陪陆英玩了好多可怕的游戏,最后体力不支死去了……”
“我好恨我好恨我好恨我好恨……”陆秋喃喃自语。
凌伊默默转向右边看着他,看见陆秋充满恐惧的双眼,那双眼无法对焦,像是陷入自我意识的癫狂。
陆秋掐住自己的脖子,叫着:“是陆英,陆英害死了陆冬,害死了我弟弟,我无法原谅他,也无法原谅我自己没办法好好照顾陆冬。”他一拐一拐的走到房间中央,边掐着脖子,边转圈。
十足的疯子。
他跌跌撞撞的倒在地上,左手抽搐着,张着嘴,涎着脸。
凌伊从头到尾目不转睛看着陆秋从正常到不正常,他没由来也的发疯已经吓不了他了。或许刚被关进来时看见突然发作的陆秋,他从心裡感到寒意。经历不知几天后,这一切就像喝水一样稀鬆平常。
只是不去上学后发作的机率上升了。
等陆秋好一些后,他恢复镇定,站起身,又拿出那个装着各种情趣用品的宝盒。
凌伊抽气,难不成他今天又要折磨他个半死不活吗?
陆秋展示着这箱宝盒,得意的说:“这是我从陆英那夺来的,是陆冬最真实的回忆哦。”陆秋眨眨眼,“陆英就是用这些东西来折磨陆冬的。”
结果你也在做跟陆英同样的事,半斤八两,凌伊在心中鄙夷。
隔天。
等凌伊睡着后再睁开眼,房内多了新东西。
凌伊惨白的脸颊终于多了点血色,他看着推着电视机到凌伊眼前的陆秋,期待的看着陆秋会给他放些什麽。
是卡通吗?还是影集?如果是教学影片,他也会目不转睛的从第一秒看到最后一秒,珍惜囚禁日子中难得的一点娱乐。
“凌伊这是纪念我们认识四个月的纪念影片。”陆秋拿出遥控器,对充满期待感的凌伊眨眨眼。
凌伊点点头。一方面想,原来过一个月了……
结果谁知道,按下开关的瞬间,凌伊彻底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画面上,是两个男子不堪入目的画面。
久违的,清楚的,呈现在凌伊面前。
凌伊眼泪不自觉掉落,他从脚底传来一阵麻感,血液在血管内横冲直撞,快冲破他的理智。他本能的想遮住双眼,不过手铐太短,他根本遮不住。
就算闭上眼,耳边的喘息声不断在耳裡放大。
有如轰雷巨响,震得他神智不清。
他想昏过去,可陆秋这恶霸,竟然扯着他过长的头髮,逼他看着电视。
“住手……停止,停止!不要放……不要放……”凌伊哭喊着。
这些求助声被当成背景音乐,盖不住电视裡不断回放的细碎喘息声。
若说让陆秋挥之不去的是陆冬和陆英发生过的事,那令凌伊最不愿意想起的记忆便是和蓝少呈的过往。
从在公园第一次见面后,到因为父母债台高筑,跟蓝家借钱,最后父母跑路。再到凌月,体弱多病的凌月医药费昂贵,急需用钱,凌伊不得已成为蓝少呈脚下的奴隶之一。
凌伊与蓝少呈的爱恨纠葛也有了七八年。
这七八年来他得过着提心吊胆、步步为营的生活,转眼间他也是个能独当一面的青年了,蓝少呈便一脚把他踢入迪兰。一个比起蓝家,更好不上哪去的蛮荒之地。
如今,这画面不知为何流到陆秋手上,环绕音响还不断放送着他们曾在一起的声音。
清楚的,就像蓝少呈活生生在眼前,伸手掐住他,要他深刻记住,就算他人不在迪兰,凌伊也要每天想到他,想到他曾经对自己做过什麽。
凌伊想挣脱陆秋,但他太缺乏运动了,那丁点力气陆秋不费吹灰之力就压制住了。凌伊泪流满面别过头,陆秋却硬要他盯着这讨人厌的录影带看。
生命中每一刻跟蓝少呈在一起的时光,凌伊记得一清二楚,想忘也忘不掉。
凌伊哭得声嘶力竭,比被罗兰抛弃时还要更无法克制情绪,他瘫软在陆秋的怀裡,哭着道:“求求你……求求你关掉他……拜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