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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大概有十元硬币大,还有两颗,陆秋还像玩他一样,把他推到最深。
操/你妈的!
混帐陆秋!妈的!凌伊双手被缚,身体还非常不适,刺激着他,忍耐不了的他快爆发了。然而在这房间几乎感受不到时间流逝,他只能在无尽的折磨中昏去。
第29章 出逃
第二十九章出逃
幸好这场灾难没有持续很久,他回来后心情好像特别好,还拿掉凌伊一隻手的手铐,兴高采烈跟他说:“蓝少星这回真是可笑,以为针对我就能找到你,把食堂看得牢牢的,也不用脚趾头想想我在外面还有没有其他人。”
凌伊煎熬的挺直上半身,疑惑问:“你还有其他人?”
陆秋得意满满的说:“当然有,不过凌伊你眼裡有我就好,其他人不重要。”
也是,否则过了这麽久了蓝少星还没找到他,也太奇怪。明明陆秋出去这麽多次,蓝少星就算不是学生会长,只要跟着陆秋就一定能发现他,除非陆秋外面有人,能够照应他。
为了能够让右手获得充分的自由,凌伊使劲的灌迷汤,说着好多让陆秋满意的话,为的,就是能让他给他一隻手的空间,好解开手铐。
终于让陆秋开心了,他亲了亲凌伊,说着等等再来看看他,并没有重新铐回手铐,喜孜孜地走了。
凌伊听见关门声和走远的脚步声后,才卸下心防,拿出枕头底下的铁丝,看了看右手的锁,幸好这款手铐是基本款,凌伊跟了蓝少呈这麽久,蓝少呈自然教了他不少脱逃和防身术。
其中解开手铐是最基本的,这类手铐的钥匙很简单,多半长约两公分,一端突起。市面上的手铐通常是可以互相开锁的,这也省得凌伊再思考锁的形状。
蓝少呈教他被绳子綑绑时如何只靠双手就挣脱,也教他了用铁丝和髮夹开锁的技巧。那时候他把这些话当耳边风,枯燥乏味的跟着蓝少呈学习,谁知道这回派上用场,受用无穷。
凌伊侧着身,因为一手被铐着,他很不方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铁丝做出个样子。这地方安静得可以,心跳声清晰得在耳裡不断放大。
他屏息着,试着将铁丝深入钥匙孔中,再以顺时针方向转动,果不其然,铿锵一声,手铐打开了!
欣喜若狂的凌伊脱离手铐后,缓慢的下床,他实在太久没好好站着,上一次下床急着翻找有没有东西能脱离,这下四肢不再被束缚了。
他环视四周,赤脚踏上沾满灰尘的地板,陆秋把他的鞋子收走了,反正他也不用走动。
再来,他踮着脚尖慢慢走到门边,他一切小心翼翼,深怕太大声,陆秋搞不好在附近,直接以现行犯的身分让他就地正法。
他耳朵贴近木门,听着外面有无动静,他还得遮住另一耳,免得电视声音太大声遮盖了外头的风声。
静静的,什麽都没有。
也许是疑心病作祟,凌伊觉得陆秋搞不好隔着一扇门,也正偷听裡面发生什麽。那麽,他更不该冒然出去,一是他不知道外面的环境,二是他不知道陆秋还有没有帮手。
他们正环绕着他这木屋巡逻也说不定。
首先,凌伊先拿起一块相框的玻璃碎片放在口袋裡,再拿出宝盒裡能当作武器的东西,像是用来绑人的绳子,或是□□用的皮鞭。
他将绳子绑在门口,他的目的只是希望进来时的陆秋能不小心被绊倒,拖延一些时间,再拿出蜡烛,用身旁的打火机点燃,滴了一地的蜡。
逃出去风险太大,不管是浴室或房间,能出去的只有这扇门。宁愿守株待兔,也不要冒出去后被抓到的风险。
机会只有一次,若失败了,他可能真的被砍掉双腿吧。
等待总是特别难熬的,房间内的电视很吵,可是凌伊找不到开关关掉,大概只有陆秋手上的遥控器能控制这电视。
他将皮鞭放在脚边,手裡紧握着那唯一能够致人于死的武器──碎片,他揣测着在看见陆秋后他会心软吗?还是连拿出碎片的力气都没有就被陆秋击垮在地。
终于,在听见熟悉的脚步身接近时,凌伊心跳加速,拿出碎片,蹲在门旁守株待兔。他身高不及陆秋,最多到他的脖颈,要直接刺入脖颈恐怕在是不智之举,陆秋反应力很好,一定能趁机夺走碎片。
屏息着,听见门‘咔’的声响,凌伊尽量让身子蹲低,不让陆秋发觉。
陆秋打开门约十公分,在看见床上空无一人后,又看看地上像是陷阱的绳子,没有预料中的暴怒,反而笑了几声,道:“凌伊,我给你一次机会,乖乖出来,别跟我耍花样。”
会出来的才是傻瓜!凌伊怎可能乖乖出来,难得的逃出机会。他闭气,连动都不敢动,躲在门边,拿着碎片的手都是手汗。
“真的不愿意出来吗?”陆秋跨过绳子,一步步缓慢的踩在蜡油上,凌伊劣质的陷阱陆秋根本没放在心裡。
凌伊死死盯着陆秋手上的东西,像是预知,陆秋手裡竟然还拿着一把小刀。
他这次怎麽有备而来?
这时候凌伊机警的看着房间周围,难道是……电视?
他看着电视上头,那上面有个小型机器,上面有一个红光总是亮着。他一直以为这是变换影片的机器,看来,是个微型摄影机。
陆秋老早就知道他要逃跑了,他一定知道他看了他的日记,还把铁丝藏在枕头下,甚至故意留着他一手,让他有机会将铁丝製作成钥匙的样子,以为解开手铐就离逃跑更进一步了,殊不知这一切都在陆秋的掌控范围。
他就是要看看,凌伊是不是真正的臣服于他,还是这一切都是演的。
是的!都是演的!那陆秋又拿他莫可奈何?
凌伊继续等着灾难降临也不是,出去自首又不可能,他只好先发制人。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陆秋的身下,拿出碎片,大力往他小腿一刺。
陆秋早有防备,很快的收回腿,但碎片仍深深插在他的小腿上,他痛得拿刀子向下捅,凌伊精明的滚开,滚到后头拿起预备好的鞭子。
他挥着鞭子,想打落陆秋手裡的刀,结果鞭末被陆秋抓住,他露出得意的笑容看着惊慌失措的凌伊,大力收回鞭子,凌伊拿不住,鞭子落到陆秋手中。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陆秋把皮鞭丢在角落,挥舞着刀子,即使扎入小腿的碎片令他行动受了些阻碍。
凌伊这些天都赖在床上,肌肉还没好好舒展,跑都很困难了,何况要灵巧的闪躲陆秋手上的刀子。他只能挪动屁股,节节败退,退到背嵴碰上牆壁。
幸好陆秋没要他的命,只是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乖乖就范。
“你现在认错,我就饶过你这次,别再使坏,好吗?”陆秋试着将态度放软,希望凌伊能够妥协。
鬼才会妥协!好不容易坚持到这一步了,说放弃也太枉费先前的努力了。失去这次机会,他乾脆拿碎片自尽好了,也不想再受制于人。
趁着陆秋仍殷殷期盼着凌伊能束手就擒时,凌伊馀光中看见他身旁的碎片们,迟疑了一秒不到,当机立断拿着碎片刺了陆秋另一腿。
受到突如其来的伤害,陆秋来不及反应,吃痛的跌坐在地,趁这个刹那,凌伊扑了过去,抢夺了陆秋的小刀,压制他在地上,为了怕陆秋反抗,他毫不留情的往他的手臂刺了两刀。
陆秋痛得一时半刻无法抵抗,儘管对方只是一个轻轻被风吹就能吹倒的凌伊。每当他想要伸手阻挡时,凌伊的刀便会划破他的掌心。
确定陆秋无法抵抗后,凌伊才停止了无情的伤害,转而将刀子架到陆秋的脖子上,坐在他肚子上,将他的双手牵制于后背。
凌伊喘着气,幸好来迪兰之后不忘勤练体能,没有因为脱离蓝少呈之后怠惰,就算现在身体弱得可以,拿刀子砍陆秋的致命要害,还是拿捏恰当的。
陆秋失血过多,他看着凌伊的样子朦朦胧胧的。说到底,他还是手下留情了,若他想擒住凌伊,绝非难事,但面对的是神似他弟弟的凌伊,刀子拿在手中,他仍无法痛下心伤害他。结果变成这般窘境。
凌伊可猜不出陆秋这点心思,这回终于是他掌有主控权,他连拿刀的手都在抖。他心裡喧嚣着:动手呀!杀了他呀!杀了他就能够解脱了!
然而拿着刀的手却如千百斤重,脑子疯狂指挥着身体,但身体本能的对陆秋怀有情感,更何况凌伊又不常杀人,要他对他曾经放情的人痛下杀手,还是难了些。
这就是为何他暗杀蓝少呈每每失败,在快得手时,他总想起蓝少呈对他的好,想着他曾经爱着这个男人,难道现在没对他还有些旧情吗?心裡有留念,是造成他始终受控于蓝少呈底下的原因。
陆秋,来迪兰之后第一个让他愿意敞开心房的人,带着他在迪兰内乱晃,跟他说好多有趣的事。如果不是陆冬让他疯掉,陆秋是个很好的人吧。
这麽揣测着时,陆秋沾染着血的面容露出难得的真诚笑容,他莞尔道:“杀了我吧。”
凌伊没想到他会这麽坦白,那这个月让他在生死间煎熬的人去哪了?现在的陆秋就好像开学时遇见的他,多麽正派又散发温暖气息,给人一种被保护的感觉。
经历了好多事,是因为这副长像让陆秋逐渐崩坏吗?凌伊越发拿不住刀子,抖得更厉害了。陆秋挣脱受控的手,恍惚间凌伊以为他被陆秋骗了,他准备拿刀子再反将一军。
但没有,陆秋却是握着他的手,轻柔地告诉他:“让我解脱吧,凌伊,是你赢了。”
赢了?赢了什麽,赢了因为你的让步而能将你击垮吗?凌伊觉得可笑,他竟然这麽急于寻死,那把他关了一个多月,在外又拼命躲着蓝少星他们是为何?
看出凌伊的愠怒,陆秋道:“我知道我自己病了。”
现在是神经病的自白还是陆秋在博取他的同情心后让他充满罪恶感的带走他?凌伊越来越凌乱,他甩开陆秋的手,重新将刀子放好。
“有时候我是清醒的,有时候却像是活在虚幻之中,身体被另一个灵魂佔据,失去弟弟的感觉给我的冲击太大了……”陆秋终于坦白,解说内心的痛楚:“我想告诉自己陆冬不存在,可是我做不到,你能明白吗?”
凌伊没有说话,他没有对精神病有研究,这或许是陆秋的幻想症,但他这正常人想破头也不明白为何会凭空创造一个弟弟。
“快趁现在杀了我让我走吧,至少在现在我觉得你是凌伊的时候。”陆秋浅浅笑着,这笑容裡夹带着孤寂。凌伊从他坚定的双眼,看出这灵魂是寂寞孤单的,他大概受苦于他的精神病下非常久了吧。
若是刚刚对陆秋怀有极大恨意的时候,凌伊一定二话不说刺下去。但现在陆秋说了这麽多,他更不可能刺死一个生病的人。
说到底,他还是没有勇气。
陆秋逼迫凌伊拿好刀子,眼角含泪,凌伊看得有点着迷,这个月来都是看到疯疯癫癫的陆秋,好久没有看他正常人的模样。
陆秋语带哽咽说着:“我真的很喜欢你啊凌伊,跟着你让我想起从前,可是心裡又很矛盾,从前那段回忆对我来说太难割捨了。我只知道,我生病了,陆英找了多少心理医生都治不了我……”
陆秋一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