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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嫂在一旁陪着她的丈夫乾笑,而陆英则是站到陈董身边,点点头和蓝少呈敬酒,两人暗地裡肯定交火过不少次,这次在公开场面做个样子,两人还真是演技派,绽放着狡诈的笑容。
两人对视着,像点燃了□□桶,一发不可收拾。
陆英穿得是Armani的蓝宝色西装,手戴着劳力士錶,气质出众,他削得得体的鬓角整齐的贴在耳边,深邃的眼神看着蓝少呈,浅浅笑着:「不错,蓝董真的很出息,身边的人越来越美,一个换一个,跟你出色的事业一样。」
陈董和陈嫂也把视线焦距聚集在凌伊身上,这才意识到蓝少呈身边黏着一个穿着暴露的青年。年纪不大,看似未成年。
以蓝少呈在商界中的谣言所传,这人极度爱好收养些小奴,而这个一脸懵懵懂懂的青年,大概是蓝少呈近期中意的奴僕之一。
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没人会故意提及,唯独想看蓝少呈出糗的陆英,故意走向前,平视蓝少呈。
蓝少呈不慌不忙,他温暖的掌心划过凌伊略显紧张的身体,自信的笑着,「是的,这只是个人爱好之一。」蓝少呈疑惑问:「只是,不知令弟近况如何,毕竟他在蓝氏产业下的迪兰男校念书。」
陈董举着杯子「哦──」长叹一声,惊呼:「是呀,陆总的弟弟是在迪兰念书吧?许久没见着他了,最近过的怎麽样呀?」
陈董与陆英交情算不错了,原因是陈董跟陆英他父亲交情不错,陆英慢慢接手陆家产业,陈董自是帮助不少。
只见陆英笑容极度僵硬,他抖着眉角,握着红酒的手抖着,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控制不太住情绪。
过后他努力恢复镇定,深呼吸道:「陆秋一切安好,谢谢两位的关心了。」
天知道要把陆秋死的讯息压在胸口中是多麽痛苦的事。蓝少呈是心知肚明,而陈董是不知情,秉持着长辈对小孩子的关心,殊不知正好戳中陆英现在最不愿提起的点。
「是吗?很久没见到他,真想念以前那白白胖胖的小孩子啊,现在去迪兰读书一定成就非凡吧。」陈董捧着肚子大笑。在普世价值观中,迪兰男校就是升学的保障,是富家子弟的首选,能进到迪兰将来一定飞黄腾达。
结果,这裡面尽是些肮髒龌龊的事,还弄死一个陆秋。
痛失爱弟的陆英从凌伊的眼中明显看见他平静的心情盪起波澜,咬字更加有力,脸部表情像是抽筋一样,要笑不笑的,连陈董也感受出陆英的不对劲,于是终止了陆秋这话题。
不得不说蓝少呈真是高招,知道陆英的痛楚,毫不留情在他心中插上一剑,又皮笑肉不笑的陪着陈董你一搭我一唱,说着陆秋的好。
终于,在台上的主持人宣布进入下一阶段之后,陈董才挽着他的娇妻前去台上,接受主持人的祝贺。
只剩下蓝少呈与陆英二人。蓝少呈脸上仍挂着笑容,但陆英就惨了许多,他面色苍白,眉心皱成一团,一饮而尽,冷言:「你是不是故意给我难堪?」
「是。」蓝少呈也陪着陆英将酒喝完。
很快的旁边的倒酒侍者又上前给了两人酒水。
陆英静静的看着红酒倒映的自己,他现在的表情肯定很诡异,陆秋的走他不可能无动于衷。他知道是蓝少呈手裡的人做的,不过蓝少呈手段高超,他还无法为陆秋报仇,还得在陈董的局上受气。这下子剩两人之后,陆英也不想给蓝少呈好脸色看了,他直白说:「你杀了我弟弟,你现在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陆英跟蓝少呈一样私下都弄了些军火买卖,这种游走于黑白两道的人私下交火是非常暴力的,蓝少呈在凌伊杀死陆秋之后的确收到陆英许多来自商业上或生命安全上的针对。这些他都见招拆招,实在是难搞的对手。
「杀了你弟的是我的人,而且,是陆秋自己无能。」蓝少呈扯着嘴角,说出这话后陆英忍无可忍,将酒杯摔在地上,破碎的玻璃声在这喧闹的宴会上不算多大声响,却引起旁人的侧目。
大家都看着蓝少呈与陆英到底有什麽不合,有些爱看八卦的人偷偷摸摸的站到旁边,藉着喝酒实际上只是在看看这两人有什麽过节。
陆英也知道不能在公开场合跟蓝少呈撕破脸,做个样子还是要有的,他只能尴尬笑了笑,跟在场所有人挥挥手,一脸歉意道:「真是抱歉呀,手滑,无意冒犯蓝董。」
「没事。」蓝少呈点点头,接受陆英的道歉。
等到在场的人散开后,蓝少呈走上前轻拍陆英的背,「当初的交易,所导致的后果,请自行承担。」
「你──」陆英话憋在喉咙,想说什麽,蓝少呈已走入会场中央,后头跟着紧紧黏着他的凌伊。
凌伊小跑步的跟上蓝少呈,深怕自己迷失在这会场裡。这裡这麽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他穿成这样实在不适宜乱跑。走之前他回头又看了眼陆英,发现对方正看着他,吓得赶紧回头。
直到拉开与陆英的距离之后,凌伊趁着蓝少呈拿着盘子逛自助霸时,偷问了他:「你跟他做了什麽交易?」
「没什麽,一个他以为划算的交易结果被算计,」蓝少呈口味很清澹,他喜欢夹一些清澹和精緻的食物,盘子裡都是蔬菜和做工精美的食物,他也给凌伊一个盘子,笑说:「你自己也拿一些。」
凌伊接过盘子,他不是很饿,虽然只吃了早餐,不过在这压抑的环境他不是很想吃。他只想跟着蓝少呈以防走失,结果蓝少呈指了指甜点区说:「你喜欢吃甜的,去多吃点。等等不要跟着我,你随便走走。」
「等等,我不要──」凌伊拿着盘子的手有些无力,他慌张无助的看着蓝少呈,「很怪。」
「这裡有这麽多富商带着自己包养的人,你不过是其中一员。」蓝少呈随便一指便是一个看起来是富商买的小奴,畏畏缩缩的跟在旁边。
只是这种被贴标弧拇┳牛枰量梢栽诶渡俪拭媲芭灼鹧希还谥谌嗣媲埃故巧韵孕呃ⅰ
「你可以的,而且你知道我要你做什麽。」蓝少呈在凌伊额头上亲了一口,便拿着满满一盘食物走远了。
拿着空盘的凌伊手足无措的看着蓝少呈离去的方向,心裡一阵慌乱,蓝少呈一走他顿时失去一个坚强的靠背,他总觉得周围投来不怀好意的笑容。难道是在迪兰太久的后遗症?
他胆怯的拿了些食物,也不敢拿太多,装了一些就想到牆的四周站壁,却在拿蛋糕的时候,一个人同时跟他夹同一块,凌伊望上看,是一个笑起来眼睛几乎看不到,笑容会跟脸颊的两团肉融合的大叔。
这年约三十多岁又丰腴的大叔是媒体圈出了名了色老闆,很喜欢调。戏女员工,底下的男职员也被骚扰不少,但他是炒股高手,别人也不敢拿他怎麽样。这回来陈董的开幕会,有鑑于这人的人品不好,其他人也不敢深交。
凌伊才不会因为一块蛋糕替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他放下蛋糕点头赔不是,打算走了时,却被这炒股高手高钙叫住:「你喜欢这蛋糕?我给你。」
「不了,您请用吧。」凌伊推拒他,结果高钙反而更加无理取闹。
「我说给你就给你,还是要我亲自送入你嘴巴?」
高钙拉住凌伊的手,将他整个人圈进他的怀裡。
凌伊觉得备受屈辱,想要反手揍这不识时务的人一拳时,高钙湿漉漉的舌头从他脖颈处滑过,凌伊不舒服感从脚底一路蔓延至脑袋,他一个不注意就被高钙得逞,双手束缚于背后。
「你给我放手!」凌伊看着周围的人,多半都在喝酒畅谈着,没什麽人注意到他这的动静,况且他也不是什麽重点人物,大家看到后,多半以为是主人在玩自己的小奴,也不是什麽新鲜事,看看就好。
「你是哪家落单的小奴呀?是被主人抛弃了吗?」高钙持续讲着没营养的话,一脸猥。亵的乱摸着凌伊单薄的衣服,伸进去抚。摸他的肌肤。
「你──」在邻近爆炸边缘时,只见高钙突然鬆开了手,哀哀叫个没完,凌伊疑惑地回头,陆英绅士的捏着高钙的脖颈,力道之大,差点扭断了他。
高钙气急败坏的咒骂:「哪个兔崽子啊操!」
「是我。」陆英鬆开捏住高钙的手,不以为意道:「这人是蓝少呈的,你最好放尊重点。」
高钙脑袋裡快速搜索着,忽地啊了一声,赶紧给陆英赔不是,一想到凌伊是蓝少呈的人,吓得不敢再碰他一根寒毛,夹着尾包落荒而逃。
凌伊整理了被弄乱的衣服,又拉低了裤子的长度,才勉强遮住□□。
他故作镇定的看着别处,吞吞吐吐说:「谢……谢谢。」
陆英放下酒杯,打量着凌伊,视线一直停留在他罩衫下若隐若现的纹身,还有他脖颈像狗牌一样的项圈,问:「你叫什麽名字?」
「秀楠。」凌伊老实说。
他早已把陆英的喜好全部印在脑子裡,他知道陆英不喜欢太过主动的人,他喜欢的是凡事都按照他的指令,不会违抗的。
于是凌伊笑吟吟的对陆英说:「谢谢你救了我。」
这的确很对陆英的味,其实凌伊不需要做什麽,套句蓝少呈说的,他本来就是陆英的菜,不需过多言语,陆英早已对他产生兴趣。
更何况他是蓝少呈的东西,越是憎恨这个人,越是要把他的东西抢过来。
陆英转身将那块蛋糕夹到凌伊的盘子上,「你看起来挺瘦的,多吃一点吧。」
凌伊接下那块蛋糕,其实对他来说现在这块蛋糕根本不是重点,他得多做一些事让陆英留下印象,最好是,将他带走。
这才是蓝少呈放他一个人在宴会裡让他做的。
凌伊体贴的夹了一块蜂蜜蛋糕,拿了一个塑胶叉子,递给陆英,「你叫陆总吗?这个很好吃的,你吃吃看。」
那份报告做得很详细,连陆英平常吃什麽,又做了些什麽,全部印在本子上。凌伊知道他早上喜欢吃美式早餐,喜欢喝无糖咖啡配两杯奶精;午餐喜欢中西溷搭,一周内都不能重眩煌聿拖不度ゲ吞曰蚴窃诒鹗桓鋈顺宰盼魇讲偷恪6衣接⒑芴盅岷人运乃e一定要加上柠檬切片。
至于他喜爱的甜点和零食,凌伊都铭记在心。正好这裡有块蜂蜜蛋糕,也就刚好顺个陆英的意,增加好感度。
果然,陆英挺喜欢凌伊给的蜂蜜蛋糕的,放进嘴裡甜甜蜜蜜的,他很喜欢。
他将叉子放回盘子上,又啜了口酒,「我叫陆英,你跟了蓝少呈多久了?」
那本册子上除了把陆英解剖的一点隐私也没有外,还写了很多「秀楠」的身世,全部造假。
「不久,半年而已。」凌伊嘴角向上牵扯起温暖的弧度,「跟在旁边学习东西,蓝先生教我很多。」
陆英看着凌伊身上的环还有纹身,心裡大概想着蓝少呈也真是会照顾人,才过半年就变成这样。
「哦?他教了你什麽。」
凌伊向前踏了一步,陆英打趣地看着他,只见凌伊笑得一脸纯真,「蓝先生教了我很多做人的道理,比如怎麽哄他开心之类的。」
「呵。」陆英伸手摸着凌伊的脸颊,凌伊也顺从的让他摸着。
陆英摸着他染成棕色的碎髮,「跟着蓝少呈你开心吗?」
凌伊思考着该怎麽回答,他略带紧张的用眼角馀光看着陆英沿着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