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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说得对,还有时间慢慢想。
一周一晃眼就过去了,张聪那支钢笔也作为生日礼物送出去了。乐喆看他时不时瞟向连馨的那眼神,往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俩怎么样啊?”
“没怎样啊……”
乐喆大惊:“什么?你还没有表白?”
“没啊……”
这回轮到乐喆恨铁不成钢:“你没看见她用你送的笔吗!这证明对你有好感啊!你是不是傻,这都不懂得趁胜追击?!”
张聪醍醐灌顶:“我明白了!”
乐喆给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过两天,张聪跟换了个人似的,成日满面红光、如沐春风的,一看就知道有好事发生了。
乐喆朝他挤眉弄眼:“成了?”
“成了!”
于是此后,他们宿舍就只剩下两条单身狗相依为命了。一个天天晚上溜出去夜游,一个老是在阳台抱着个手机打电话笑得一脸甜蜜。明明大白天就可以见到,也不知为啥晚上还这么痴缠。单身狗嘴里发苦,内心也苦。
自从谈上恋爱,张聪自然而然就明白乐喆和韩启天他俩那腻乎劲儿了,老想围着连馨转悠。可惜人连馨是爱好学习的好姑娘,每次当他问“书好看还是我好看”,连馨都会诚实地答“书好看”。
太气人了,张聪转头想跟乐喆诉苦,一开口就变成秀恩爱:“我们连馨真漂亮!学习成绩又好,还爱看书!”
乐喆矜持地炫夫:“我们天哥也很帅,虽然不学习,但会打架会打球会打游戏。”
张聪不敢苟同:“怎么都是打,多暴力。”
乐喆睨他:“你懂什么,这叫男儿血性。”
张聪老想秀恩爱,后来终于发现是甜不过他们的。这俩人居然幼稚到隔着一个班都能传纸条儿,上课一张下课一张,隔着窗口丢进来还笑得傻兮兮的。
张聪不能理解:“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传纸条?还有你那字,好意思传吗?”
乐喆不理他,宝贝地收藏起纸条儿:“你懂什么,这叫情趣。”
他心情好得很,写完了纸条,还顺手扯起作业本撕了张纸来叠纸飞机。他手一滑,纸飞机就滴溜溜地飞了出去。
这节课的老师生病请假了,改上自习,却不巧碰上老班来巡堂。那纸飞机不偏不巧,一个滑行直直栽到班主任的跟前。班主任顿时黑了脸:“谁的纸飞机,出来!”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乐喆毅然叛变了革命同志,手指往前一指:“他!”
老班怒不可遏:“张聪,这么喜欢叠飞机,给我叠一百个,每个都要签上你的名字,不叠完不许放学!”
张聪:“啊???”
全班窃窃偷笑。这锅从天上来的,可真是太惨了。
当然,秀恩爱的同时乐喆还没忘记最重要的那件事,白天里他旁敲侧击地问韩启天:“你想过生日礼物要什么吗?”
韩启天想也不想地答道:“你啊。”
都是套路!乐喆说:“认真点回答我!”
“真的是你。”韩启天认真地说,“有你在身边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有点甜怎么办?
午休结束后,他睡眼惺忪地回到自己班,看见桌子上放着一盒菊花茶,惊讶地问道:“谁的菊花茶放我桌面上了啊?”
“你的。”张聪靠在椅背上,坏笑地看他,“你家天哥给的。”
乐喆:“……”他是不是想暗示我什么?
结果晚上俩人幽会的时候,乐喆就这件事质问韩启天,韩启天却正经地回答道:“我只是看你最近有点上火。”
乐喆才不信,将他推入树林边,恶狠狠地来了个树咚:“让你明白谁是老公!”
话一出口,他就脸红了,幸好有夜色遮掩看不见。韩启天还很配合地说:“你是你是。”那手却不正经摸上了他的臀肉,还掐了掐。
乐喆睨他:“手感好不?”
“好极了。”
两人贴在一起的下‘身已经起了反应,乐喆哼道:“那还不赶紧伺候少爷?”
韩启天爱死他这骄矜的小模样了,扯下他的裤子,伸手帮他撸了两把。
然而还没等乐喆尽兴,韩启天就将他扭身压向树干。
乐喆看不见背后,声音都不禁带上点慌张:“干嘛你?”
只听韩启天压抑的声线在身后传来:“放心,我不动你。”
窸窸窣窣的一阵衣物摩擦声响过后,他感到一个硬如烙铁的热物抵在自己腿间,随即便听到韩启天低哑的嗓音:“夹好。”
乐喆乖乖站好,一下下承受着韩启天模拟性`交般的磨蹭。腿根的那片肌肤本就娇嫩,不一会儿就被磨得又酥又麻,不用看都知道红成一片。偏偏乐喆却在这种酥麻痛痒中觉出快意来,连前面的铃口未经抚摸都在滴水,他轻声哼吟,小声哀求:“你摸摸我……”
韩启天抱着他,一手握住他挺翘的前端,时不时亲吻他发红的耳垂,舔弄他的耳廓。啧啧的水声清晰地传入鼓膜中,迫使乐喆发出更多令人羞耻的声音。
不多时,韩启天凭手感就知道他差不多到高`潮了,一把攥住了乐喆那儿,不让他射。
乐喆正兴在头上,却被人硬生生制住了,不满地往后瞪:“干嘛!”
但他的眉梢一派春情,眼角潮红,尾音微微往上挑,反倒让人觉得是在撒娇。韩启天没有松手,上身贴得离他更近一些,低声说:“一起。”
他加快了挺胯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地研磨着乐喆两腿间的肌肤,磨得乐喆的呻吟里都情不自禁地带上一丝难耐的哭腔。待他觉得差不多了,才松开手,两人一起攀上了高`潮。
乐喆释放在韩启天手里,韩启天射在他腿间,两人粗喘着气,彼此交换了一个吻。
乐喆在韩启天怀里平复气息,等这烧上头皮的酥麻快感慢慢褪去。回想起刚刚那丢脸的表现,他觉得自己快要无地自容了,埋在韩启天怀里不肯抬起头。
“怎么了?”韩启天无奈的问,不知道他突然间怎么回事。
许久才传来他闷闷的声音:“……丢人。”
韩启天抬起他的下巴,轻轻一吻,温柔地凝视着他双眼说:“不丢人,我家宝贝儿全世界最可爱。”
第二十九章
鸣蝉声声,蛙声阵阵,宣告夏天的来临。
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夏天最让人兴奋的,莫过于那长达两个月的暑假了。虽然对于准高三生来说,假期被硬生生砍掉了一个月,但放假的日子总归还是令人期待的。假期伊始,乐喆便约了韩启天出去玩儿。
路上两人突然闹起了别扭,或者说是由乐喆单方面发起的,理由是刚刚在电影院他跟个女生有说有笑的。
就他上厕所的那么一块儿功夫,转眼间男票就跟别人勾搭上了,能不生气吗!
韩启天无辜地解释:“真没有,我只是在影厅刚好捡到她的学生证,打算交给工作人员的时候她就过来了。”
乐喆在意的问题显然不是这个:“那你干嘛跟她有说有笑的?!”
“并没有说笑,只是她跟我说谢谢,然后我就回了句不客气,刚说完,你就出来了。”韩启天无奈地叹气,“你非要觉得我跟她有关系,那我也没办法。”
本来乐喆的气早消掉一大半了,偏偏韩启天最后冷不丁来那么一句,当即沉下脸来,大步往前走。
他本以为韩启天会追上来,谁知那家伙居然就落在他身后几步的地方,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乐喆更生气了,加快步子往前。
其实韩启天有点哭笑不得,还真没看出这家伙竟然还是个小醋坛子,别说他家宝贝儿连吃醋的样子都那么招人,他便忍不住想逗逗他。结果看样子玩脱了反把人逗急,只好等他先冷静下再说。
俩人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乐喆忍不住了,悄悄回头看一眼,没想到韩启天正望着他,两人视线对了个正着。乐喆一怔,随即又哼道:“走得慢吞吞的,没吃饭吗?”
韩启天心里一动,然后乐喆就眼睁睁看着他掉头走了。
乐喆:“……”Hello?你大爷的,居然还有脸连招呼都不打扭头就走?
乐喆气不顺,想转身走人,但又怕韩启天会折返回来找他,一时间竟愣在原地,进退两难。
等韩启天回来的时候,便看见一个人蹲在马路边,百无聊赖地逗蚂蚁玩。
“好玩吗?”
乐喆连头也不抬,“好玩啊,比跟你好玩多了。”
“还在生气?”
“哪敢生你气啊,一声不吭就走人了。”乐喆阴阳怪气地说。
“是我不对。”韩启天自我反省,“起来,雪糕快融了。”
乐喆这才抬眼看他,只见韩启天两手都拿着麦当劳新出的雪糕,头上冒着汗水,T恤都被浸透一小半。他想起昨天是自己吵着要吃新款雪糕的,但这儿离最近的一间店至少一个车站的距离,这么短的时间内买到,所以得是韩启天跑着来回的。
乐喆张了张嘴:“你……”
韩启天不由分说地把雪糕塞进他手里,“快吃,要融了。”
乐喆站起来,舔了舔已经有点融了的雪糕尖,心情忽然转好,“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买雪糕了?”
韩启天说:“甜筒第二个半价。”
乐喆:“……”你瞅瞅,这气不气人!
吃着吃着,韩启天突然把他手里的甜筒夺过来了,把自己那个递给他。
乐喆一脸莫名其妙:“你干嘛?”
韩启天舔了舔他吃过的地方,不动声色地说:“我觉得你的比较甜。”
“放屁。”乐喆是这么说,但还是吃起了本该属于韩启天的那个甜筒。冰激凌甜滋滋的,甜到心坎上了。
乐喆是没有隔夜仇的,就像个瘪了的气球一样,那气还没充起来就咻一声放走了。转过头他就兴冲冲地跟韩启天提议第二天去游泳。
自从他去年学会游泳,一直都跃跃欲试跟韩启天一块儿游。那赤裸精壮的肉`体完美地展现在自己眼前,想想都有点让人热血沸腾,更别说两人能在水下肆无忌惮地纠缠了。
韩启天又岂看不出他那点小心思,只是微微一笑,心里还挺受用。
结果到了游泳池,乐喆反而自己玩嗨了,撇下韩启天一个人玩水去了。
韩启天:“……”
他默默走上跳水台,等乐喆快靠近了,突然猛地一个扎子扎进水里,溅起无数水花。
毫无防备之下被溅得一头一脸都是水的乐喆呆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骂道:“你是不是弱智啊?”
韩启天毫不在意地瞥他一眼。
乐喆怒了,冲上去要跟他打架。
然而水中阻力大,打架也显得像打闹,拳来脚往的,溅起了更多的水花。韩启天任他闹了一会儿,一下子制住了他的身形,将他压在泳池边:“好了好了,不要闹了。”
被制服住的乐喆还不肯罢休,张嘴就是一口,咬住了韩启天的锁骨。
韩启天闷哼一声,放开了他。
乐喆是没想到他不躲也不闪的,一抬眼,那枚清晰的牙印便落入他眼中,顿时羞耻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韩启天看着他耳根都晕上一层薄红,水珠在脸上晶莹发光,抬手摸摸自己的锁骨,修长的手指在那枚牙印上流连,“你倒是会咬。”
乐喆简直要落荒而逃了。
识破他的意图,韩启天将他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中,滚烫赤裸的肌肤紧紧相贴,他哑声道:“怎么?肇事就想逃逸了?不用负责?”
乐喆气不过:“你怎么不说你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