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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言看他的反应也心满意足地发动车出发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收银台看见那些糖果的时候想,冯天应该会喜欢,于是拿了,于是送了,他果然喜欢,漂亮的眼睛亮闪闪的像星星。
人常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可陆景言想,他这样乖巧容易满足,反倒让人忍不住想给他更多。
作者有话说:
22
总算到家了,陆景言换下鞋子看着略有些尴尬的冯天笑着说:“怎么?又来到这个熟悉的地方了。欢迎,鞋子是干净的,你随意。我先去收拾,如果不做饭的话就太晚了。”
说完先拎着食材进了厨房。
剩下冯天一个人不尴不尬的留在原地。
冯天吸了吸鼻子,为什么尴尬呢?
因为还记得自己邋里邋遢留下的豪言壮语:“总有一天我再来的时候,就会是这间房子的另一个主人。”
很显然,这个flag立的让人陷入一个窘迫的境地,因为某些人并没有成为这间房子的另一个主人,暂时还只是个客人。
冯天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换鞋子走了进去。
四处打量了一下,上次来时紧张到站在门厅说完了所有的话,里面什么样子还没来得及看。
他走进去看着陆景言生活的地方,客厅很大,铺着一整块地毯,茶几上空荡荡的没什么东西。整个房子都被收拾的整齐干净,不过他想应该是家政收拾的,毕竟陆景言这么忙,哪里来的时间做这些家务。
倒是窗户旁边的照片墙吸引了他,他走过去看了一眼,觉得奇怪,这些照片大多是一些各种各样的山,看着倒不是什么风景名胜,反而挺荒凉的。
冯天突然想起来陆景言的头像,跟这些照片是同一个风格的,也是一座光秃秃的山。
他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又觉得或许是陆景言有去攀登的爱好也说不定。然后他在这些山的中心位置发现了一张不同的照片,照片里是好像是个操场,不过看起来有些破旧,冯天能分辨出来这是个操场也是因为上面画着篮球线,以及摆着一些运动器械。
这是什么地方?
冯天正百思不得其解,听见陆景言叫自己。
“冯天,你能帮我一下吗?”
“当然!我来了!”
冯天顾不得再想,赶紧往厨房里去了,一边挽袖子一边说:“要做什么?”
陆景言笑了笑说:“看你也不像做过什么的样子,不需要做什么复杂的事情,就帮我洗洗食材就好了,行吗?”
冯天不服气地说:“我怎么没干过啊?我虽然没做过饭,但我经常一个人洗碗!”
“那可真是了不得了,这位洗碗一级选手,今天的菜能不能洗干净就看你的了。”陆景言手下不停,听他这么说也开玩笑鼓励他。
冯天干劲十足地开始洗菜,时不时偏头看陆景言一眼,觉得他又在发光。
心中叹道:你到底还是什么是不会的?
一开始只觉得这个人长得高大英俊,行事温柔妥帖,后来发现这个人年轻有为是个青年企业家,到现在才知道他竟然还有做饭这项技能,这什么上天垂怜扔到冯天面前的宝物男人啊。
冯天定定地看了陆景言一会儿,十分专心地开始洗菜。
陆景言察觉了,手下切着肉问:“你刚才看我做什么?”
冯天一边洗菜一边郑重其事地说:“我在想,这么完美的男人我要是让你跑了,我就是个大傻子!”
陆景言愣了一下,手下的刀都差点走偏了,他停下动作笑道:“你的小脑瓜里整天装的都是些什么?”
冯天煞有介事地说:“装的都是你。”
陆景言都快对他无时无刻的表白免疫了,摇头失笑,没再理他,拿着刀开始认真切菜。
一餐饭总算在两个人共同努力下完成了,冯天假意抹了抹额上的汗说:“做顿饭可真不容易。”
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又跟陆景言说:“还是陆总厉害!给您撒花鼓掌!”
说着一边手做撒花状一边鼓掌。
陆景言把饭放在他面前笑了笑说:“招待不周,你先尝尝。”
冯天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眼睛都亮了,因为急着要说话,梗着脖子强行把肉咽下去赞道:“太好吃了吧!我的天呐!我没想到你做的菜会这么好吃!”
没有一个厨师会不喜欢自己的食客夸赞食物美味,陆景言自然也不例外。他听着冯天这么给面子的夸奖,也满足地笑了笑说:“你喜欢就好,多吃点。”
冯天一边疯狂点头一边夹菜,吃得泪流满面,不是他特意去捧陆景言,而是真的好吃。他没想到陆景言的手艺这么好,想要得到陆景言的心更稳固了。
陆景言看着冯天吃的很香也很高兴,把蔬菜往他面前推了推,“吃菜。”
冯天瞥了一眼蒜蓉西蓝花,乖乖地夹进了自己碗里,果然,就算是有滤镜加成,西蓝花还是一样的难吃!
冯天欲哭无泪,但鉴于是陆景言亲手做的,还是含泪吃了很多。
陆景言考虑的果然十分周到,吃了没一会儿冯天的腰开始疼,他赶紧站起来跟陆景言说:“我站着吃,你别理我。”
然后又开始快乐地吃饭,陆景言觉得这人实在是太可爱了点,一时有些没忍住笑了笑。
等到一餐饭吃完,冯天抱着自己的小肚腩哀嚎:“说好的减肥呢?”
陆景言说:“你本来就不胖,我看还很瘦,长点肉也没什么。”
冯天捏了捏自己的脸,口齿不清地说:“你快看我的漏,都长在脸上了。”
看他这幅样子陆景言掩面笑出了声,“你的偶像包袱呢?”
冯天严肃地说:“我没什么偶像包袱,但是胖了不好接戏。”
想了想叹了口气说:“算了,我也认了。只要是你做的饭,就胖死我吧。”
说完自觉地洗碗去了。
陆景言说:“放在那里明天家政会收拾,你腰还疼,别再乱动了。”
冯天想了想也不无道理,把碗筷扔进厨房就算了,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唉,本洗碗一号种子选手还想展示一下我惊人的洗碗技巧呢,结果没地方施展拳脚。太可惜了真的是!”
陆景言忍笑说:“展示什么?展示怎么开洗碗机吗?”
冯天也没忍住噗嗤笑了,摁着自己的腰溜溜达达走到陆景言身边说:“开洗碗机也是个技术活,不能因此看不起我。”
陆景言起身去门厅拿药,回道:“哪能啊?这次是冯天选手受伤了才没能发挥他娴熟的开洗碗机技能,下次等他伤好了肯定要卷土重来大杀四方。”
冯天被他逗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趴在沙发上哎哟哎哟的叫了出来,“我的老腰。。。。。。”
陆景言走过来说:“好了,这位朋友,这腰受了一天折磨,也该让它得到应有的治疗了。”
冯天收住笑意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直到陆景言说:“你趴好,我要撩开你的衣服了。”
冯天一下子上了头,浑身一麻,刚才的插科打诨玩笑闹剧好像一下子都从冯天脑袋里飞出去了,他知道陆景言不想做什么,只是涂药,但他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想颤抖,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我自己来吧。。。。。。”
却完美戳到了陆景言的笑点,陆景言笑了好一会儿说:“小朋友,在我面前疯狂耍流氓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样子的。”
冯天的毛细血管从脖子**到耳根,让他整个人都红粉一片万分难为情,伶牙俐齿的冯天闭上了嘴巴,陆景言知道,他是真害羞了。
陆景言无意逗弄他,于是温声劝道:“你自己哪能上药呢?等我帮你擦好药送你回家好不好?”
他想了想又说:“我是猜着你应该不大想让你的家人看到你伤成这样,所以才自作主张,如果你没有顾虑那就回家再擦也行。”
冯天头埋在沙发里摇了摇头,陆景言说得对,他是不想让家里人包括武深他们知道他因为拍戏伤成了这样。
两人都沉默了几秒钟,陆景言在等他回应,冯天在做心理建设。
终于,从沙发里闷声闷气地传来一个声音说:“那你来吧。。。。。。”
陆景言闻言撩开了他的衣服,露出了他光滑白皙的腰背,如果不是因为那片青紫,想必这片腰背必定要更加漂亮。
冯天的背因着暴露在空气中,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
消毒药水的作用刺激着细小的伤口,在这样的时候却更显得这疼酥麻暧昧,让冯天忍不住地蜷缩脚趾,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陆景言扔掉消毒的棉签,打开药膏涂抹在手上,轻轻揉和融化后贴在了冯天背上,感受到了那片滑腻温热的肌肤。
两个人不同程度地愣了一下。
冯天整个人趴在沙发上把自己埋得更深,生怕一个不小心张开嘴巴,就会从齿缝里露出让人羞耻的呻吟声。
他想将自己蜷缩起来却不能,于是所有肌肉都紧绷着微微颤抖,迎接着那双带着药膏的手。
陆景言看着这片光裸的背,下手的那一刻顿了一下,随后轻轻地在红肿处打转涂抹,没敢用力,却依旧感受到了手下这人在颤抖。
“疼吗?”
冯天两手抱住头,拼命摇头。
不仅不疼,他还生出了一些别的,异样的感觉,不能言说。
陆景言想,如果下手之前知道这人的腰背皮肤让他挪不开手,他不会提出要为他擦药这件事。
可现在,好像已经晚了。
乳白色的药膏慢慢融化,在陆景言轻柔的动作中逐渐透明消失。
当最后一次涂抹收手的时候,陆景言竟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失策了,他没想到自己对冯天的身体产生了渴望。
这可不妙。
作者有话说:
23
陆景言去洗手了,冯天的衣服以一个很好笑的方式在胸前打了个结——为了不沾上药膏,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个女装大佬搞了件露脐装穿上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也觉得挺蠢的,也没办法,凑活着吧。
叹了一口气,刚结束时他趴在原地愣了几秒钟,然后趁着陆景言去洗手的时候噌的一下蹿了起来,双腿都有点站不稳了,哆哆嗦嗦不像他的。
不知道的以为他刚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就是涂了个药而已。
冯天又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太喜欢他了吗?
现在对他的喜欢不止是想和他在一起,从渴望拥有他,又回到了最初的那种,渴望贴近他拥抱他的原始的冲动。
想睡他。
可革命的第一步才刚迈出去,怎么走第二步还是个迷。
在冯天长吁短叹的时候陆景言回来了,他看着冯天这个样子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这样的穿衣风格也不错。”
冯天无奈地看了自己一眼,尴尬地说:“别笑我了。”
陆景言整理好心情,尽量表现的轻松,说:“已经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冯天晃了晃手机,无奈地说:“我家里人已经不放心一定要来接我了。”
陆景言点点头表示了解,两人一时间陷入沉默。
冯天正绞尽脑汁想着到底要怎么才能不这么尴尬,就听见陆景言说话了。
他说:“过几天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