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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放纵,终有所爱。骨科, 1V1 ,HE
微博:秃笔的绿脸谱,写过的文都在上面
先排雷:
双洁党勿入,如果污了您的眼,请别说作者坏话。
狗血有,受好色,上过很多人,私生活混乱,也被前夫上过,不存在破镜重圆。
口水文,无逻辑,粗口多,rou多,情节文笔随便喷,还是请别说作者坏话。
第一人称,挑战自我无节操文,可能是碗毒鸡汤。
背景架空,同性婚姻合法。骨科,年上,攻受差三岁。
简介:
张栩:我本想浪荡一生,奈何钟情一人。
张晋远:我许你此生自由,唯求与你同行。
本文原名《没人爱妖浪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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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男色这玩意儿,犹如毒品,我十七岁那年染上后,就没打算戒掉。
十一国庆节,我去了京都。走之前,听到阿虎在暗地里说我一年到头没浪够,脑子不正常了去和几亿人脚踩脚。
我撇嘴,阿虎还是太嫩,他懂个屁,我玩得又不是景。南城虽大,但是这几年来来去去的人不就那么几样。那些个正儿八经坐办公室的,往日里操是操过,但赶着一个时间形形色色扎堆儿放一起的盛况,于我来说,简直不能更好了。
“你都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屁股有多翘,床上叫起来又骚。就是可惜后面松了点……”我啧了声,得意地和阿虎分享我这几天的收获,“……回来的时候,在机场又碰到了。个骚/货老婆孩子在外面等着,还敢在厕所里摇着大屁股勾/引我。我嘛都没干敢呢,他儿子就进来了。我他妈的第一次看到人的脸能红成紫色,哈哈哈哈哈……”
阿虎一副“卧槽,哥你节操呢”的表情,我淡定地甩了四张烫金名牌过去, “收着吧。”
阿虎乐颠颠地让酒保把他寄存在吧台的四方檀木盒子拿出来。这家高级会所,来的人寄存了不少名烟名酒,只阿虎一人,独一份儿地存了个名片匣子。不止这个会所,其他几个我经常去的涉猎场所,他也存了一模一样的,内里没有一张是低于“总”字头衔。
张虎此人向来不与常人为伍,个人爱好自然也不走寻常路,收集我的猎艳名片就是其中之一。我自问在泡男人上这件事情上出手大方,被阿虎这么个搞法,弄得他就像是个专门为我服务的皮条客。我有时候想,找这么个爱好奇葩的秘书有啥用,不足一米七的身高没气势不说,不能喝酒不会应酬,做份文件还弄不清楚输入法。若不是衬得上名字的那张虎头虎脑的娃娃脸,我一早就把人给炒,哪怕他顶着我二堂叔私生子的身份。
当然了,这中间多多少少有那么点同命相怜的意思。我也是张家的私生子,和阿虎不同的是,我老子比他老子大方,给得钱多。我可怜他穷,他觉得跟着我张栩是物以类聚,有归属感。因此,这些年我俩也算是凑活着过来了。
“哥,陈少来了。”
我挑眉,接过酒保递过来的酒,喝了口后眯着眼顺着阿虎视线的看过去。白衬衫西装裤,脸上干干净净,这陈二狗子自打结婚后就拾掇得人模狗样,要是走街上,那有板有眼的装逼/样我绝不会多看一眼。
太正儿八经了,膈应得慌。
我悼念着那些曾经在陈苟极品翘臀上穿过的骚包/皮裤,看他的眼神不知不觉间带上惋惜和遗憾。
原本跟在陈苟身后的高状男人黑着脸加快几步走到他前面,把他整个儿挡了严严实实。二狗子的身材和我差不多,一八零的身高,清瘦款。我啧了声,陆放这么个大块头,在床上有二狗子受的。
陆放和陈苟去年结的婚,后者一路迈着外八字脚步走向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对狗男男还处在闪瞎眼,腻腻歪歪的蜜月期。
陈苟从陆放身后探出个脑袋冲我露出八颗牙齿。个傻/逼,还在老子面前学小姑娘娇羞,看着真他妈的搞笑。
“哟,张栩,你怎么还没烂?”
“啧,你先把腿合拢了再来管老子的吊。”
嘿,这话说出来的味道倒是没变。
我和二狗子说话向来荤素不忌,要说我混的这圈子里,还真就他陈苟最合我胃口,够骚够浪够坦荡。
所以,男人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去结婚?
眼下,二狗子不过和我打个招呼,估计自己都没想明白陆放发的是什么脾气,但那副看陆放脸色的小模样,小脸白得我心疼。尽管我和陈苟没睡过,但无论怎么说,我们之间曾经存在过时不时地相约同干一朵菊花的深厚友谊。
要说,我也是结过婚的人。虽然一年前离了,但眼光怎么着比陈苟强点。这夫夫相处之道,我张栩也是费尽心思研究过的,在经验上指导个二狗子绝对够够的。
然而,我却没什么底气去嘲笑陈苟这副二哈脸,看他被陆放管得怂兮兮的傻样,我这心里多多少少地有些羡慕。
同样是放下/身段给人操,陆放看二狗子的眼睛里带着光和热,而我前夫也就在射/精的那几十秒里,施舍个眼神给我。
没错,我是被前夫抛弃的。
也是,谁会喜欢妖浪贱/货呢?
但是,别忘了,我是张栩,南城 gay圈最出名的烂栩。
结婚之前,我有预见性地知道了自己的结局,包括被三儿抢走老公这件事。离婚后,我打了个漂亮的翻身战,我把三儿的老公,也就是我的前夫又勾上了床。时间不早不晚,就在三儿和前夫的新婚夜。
02
一瓶威士忌见底,陈苟晃悠着往酒吧中心的脱衣舞杆走去,陆放在边上小心翼翼的护着,想来是没明白陈苟要干什么。
阿虎暗搓搓地拿出手机,我知道他最近玩直播赚了不少钱,其中大部分视频的男主角是我,回头我得问他要个出演费。
我和陈苟从前的日常大抵是这样的,在夜店喝个半醉,然后在舞池里蹦跶着让酒精把脑子弄得晕眩,中途搭上个顺眼的,接着喝,嗨到极点后抱着摸着楼上找个房间,干几炮这一天就过去了,只要有钱,这日子就好打发得很。这个模式从常理上看是不适合已婚生活的,当然了,如果陆放不介意头上带点绿,那就万事好商量。
可惜,陆放不如他的名字,放不开啊。陈苟的屁股刚贴上杆子,边上的小妖精还没围上去,陆放就反应过来,一个闪瞎眼的公主抱把人给带走了。
二狗子窝人怀里冲我眨了眨眼睛。
卧槽,行啊,装得一手好逼。这狗粮我吃得心服口服。
男人嘛,占有欲这玩意儿也是爱的一部分表现。所以,两相对比之下,我对郑荣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儿。
记得婚后的某天,我对郑荣说,我不管你前半辈子操过多少人,后半辈还会有多少小婊/子爬上你的床,只要那个人不是张耀,我都随你。
哦,郑荣就是我前夫,小名,豆豆。
南城郑家,家大业大,有权有钱,美中不足的是子嗣单薄,几代单传。郑荣在他妈肚子里刚呆满八个月,他爸就出了事。他妈心理素质不行,早产了。郑荣出生不久,他妈没挨过难产这一关,跟着他爸去做了神仙眷侣。那时刚退休没满一年的郑家老太太,没辜负她商界铁娘子的威名,硬是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来,重新接管郑氏集团大权,顺道给郑荣取了“豆豆”这么个人畜皆宜,上不了大场面的小名。
我和郑荣结婚那年,郑老太太七十大寿,正式卸下了郑氏集团总裁的位置,郑荣上位。我张栩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好事儿,所以,有幸能得到郑老太太的青睐,大概提前预支了我这辈子剩余的运气。
结婚那日,老太太把郑荣二十五年来发生的所有大小事,仔仔细细地向我交代了,其中就包括这么个不足向外人道的小名。
也许是托了这个贱名的福,如今的郑荣人高马大,宽肩窄臀,公狗腰,极品小攻身材,长相很男人,就是不会笑。耳后,脖子,腋窝,腰窝,脚底板这些常人具备的敏感/部位,我舔过,摸过,挠过,郑荣除了面无表情就是鼓着青筋硬着粗大的阳/具往我后/穴狠操。
豆豆这个小名我是不会喊的。别他妈的说我没情趣,平日里,郑荣不喊我喂,连名带姓地叫我声“张栩”,我瞎几把地能在心里乐一天。上床时候,我骑他身上说:“豆豆,你用力操我”。这情形简直不能想象,郑荣不痿我他妈的也会笑软过去。
所以,订婚时家族见面会,我听到张耀叫郑荣“豆豆哥”,本以为郑荣会发火,没成想他好像神经功能失调的嘴角竟然扯了扯,有了那么点要笑的意思。那一刹那,我就有预见性地推断出了我这短命婚姻的最终走向。
张耀就是我和郑荣离婚后一个月和他领证的人,从前我叫他三哥,后来舍弃了后面那个关系,我管他叫三儿。
今晚吃足了这对狗男男的精神粮食,我觉得必须得找点实质性地东西安慰下我受伤的灵魂。于是,我不带犹豫给我前夫打了通电话,“操吗?”
手机那头的背景音是现场版悠扬的小提琴声,隔着电波,我都能感受到那方场所的奢靡味道,依稀还能听到张耀甜腻地问“豆豆哥,谁啊?”
爬到正室之位的三儿,时刻不忘在郑荣身上做记号。以我对三儿的了解,他这阵子大概四处炫耀,巴不得向全世界宣告这男人是他的,而且是从我这儿抢走的,这是胜利的喜悦。
电话被毫无意外地挂断了,我勾着嘴角默数一二三,下一秒,短信铃音响,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老地方。
张耀,我承认你摇屁股的时候又骚又漂亮,但是别以为拿了张证,像狗一样在男人身上撒泡尿做了记号,那人就是你的了?后面指不定还有味道更骚的妖精虎视眈眈。
就像当初你对我做的那样。
所以,男人你何苦委屈自己,结婚干嘛呢?
找刺激?
03
老地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栩栩如生。
结婚后第二年,我二十四岁本命年生日,郑老太太送给我一栋别墅。郑家从商,张家也从商,前者是百年大家,家底丰厚,后者与黑白两道有着不可言说的关系,根基浅,底蕴自然弱上许多。
我这个张家大房的私生子,见识不足,学识更谈不上。每年的生日我自然少不了大肆庆祝一番,老太太的本意是举办个酒会,也让我有个机会能拓展下交际圈。郑荣难得在有关我的事情上吭了声,他说就我那群狐朋狗友,别是要丢了郑家的脸面。
话说的是不大好听,但是以我为中心的那个圈子,里面聚集了南城名豪的大半私生子。我们这群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在外面和自家老子极少有机会能出现在同一个场合,更何况是南城首富郑家组织的交际圈。
遮羞布这种东西,我没傻到光明正大地去揭,这纯属没事找事,扫了那群大佬的颜面不说,张家和郑家也讨不了好。
老太太是真心实意,活到她那个岁数,不可能想不明白这层意思,所以,她是真的对我好,把我当自家人。而那个时候,在郑荣眼里,我还只是个提供性服务的透明人,他能分心思在这件事上,我大概除了荣幸和自得,也没别的情绪。
生日那晚,老太太给我弄了个家宴。蛋糕切完,意思意思走了过场,给了老太太面子,人也就散了。老太太早早去休息后,我乐颠颠地出去找自己的场子,郑荣只当我不存在,而且他从不管我在外面干了什么,但他每次操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