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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的上一次栽了一次跟头,教训没长够,这次又自己送上门来。不怪我无能,是这个老流氓段位太高,几十年来装得一手好逼,深藏不露,谁能想到他在我面前会是这副德性。
我今天脑子被狗啃了,才会和他说这些不着调的东西。
我知道此时自己所有的反应在张晋远面前无所遁形,但起码不能每一次都被他拿捏在手里把玩。他逗我,我的就该猴子似地表演给他看?
无论是周衍晨的离开还是文锦的欺骗,我光是猜测这中间张晋远可能扮演过的角色,就恨不得扑上去把他脸上那抹刺眼的笑给打没了。
我把视线调转开,走马观花似的在书房里的装饰物上边浏览边调整情绪,放在身侧的手握紧,松开又握紧。突然,视线闪过什么,立刻停下。然后好像再也收不回来似得在墙上两幅小小的画作上来回徘徊。一幅水彩画,一幅蜡笔画,颜色搭配混乱,唯一的亮点是底部的那层线条勾勒,比之整体的信手涂鸦明显要出彩得多。
我越看越眼熟,这不是我少年时的那两幅暑假作业?我那时作业赶到深夜,趴在书桌上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两张画纸的线条已经勾画完了,我也没多想,高兴不已地拿颜色胡乱涂了……
张晋远,他这是做什么?
“来,弟弟,喝奶。”
原本顺畅不少的气息霎时哽住,我低头,张晋远不知何时真倒了一杯白色牛奶放在矮几上,白色浓稠,与边上红色可乐的易拉罐对比鲜明。
被乱七八糟塞了一堆东西的脑子瞬间一空。卧槽!这老流氓还有完没完了,这么逗老子幼不幼稚?
眼睛随着这不着边际的想法又看向坐在那里的老流氓,居高临下的角度,张晋远脸上的兴味,欢喜和期待一览无余,干干净净没有掺和别的东西。这与之前每一次见过的少年老成,深不可测,喜怒不形于色截然不同,不得不说,这副自然到不加掩饰的鲜活模样给他的男色又添了几分魅力,越发真实。
一阵燥意从心底生出,我又一次没出息地把视线挪开,坐下的动作僵硬不自在。心里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我又不是什么不经事儿的青葱少年,张晋远这些心思无一不在挑战我的心理防线。
“弟弟,想什么呢,想得脸的都红了。”
我深吸口气,咬牙切齿地说:“能不叫弟弟吗,你正常点,别逗老子玩,我们有事说事。”
“明明就是弟弟。”张晋远眨了眨眼,一派纵容的模样,“好,你不让我叫,哥哥我就不叫了。”
窗外雷声隐隐传来,张晋远这话说完,又优哉游哉地喝起了可乐。我抑制着不把矮几上的牛奶扣到他头上,“郑荣答应了你什么?”
我本是抱着豁出去的心态来和老头谈条件,现在,对象换成了张晋远,我不得不先权衡下对方手里的筹码,实在是张晋远这幅样子让我不得不防。
张晋远放下罐子,骨子那股冷意又放了出来,这情绪是说变就变,声音更是低了几分:“郑荣对你就这么重要?”
“郑荣是我前夫。我出了事,他救我,我还他这份情,你说他重不重要。”不就是打太极,我也会,“虽然他不说,但是我不会蠢到以为张家会没条件帮他来救我,没有好处,你们会管我死活?郑家这么大一块肥肉,你和张阔不是眼馋很久了吗?”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晋远脸上复杂尽显,看着我的目光深不见底,这情绪真是丝毫不见隐藏。我撇开视线,说事实;“那是哪样?没有找文锦骗我,没有把我卖给郑家,没有在阿虎身上放追踪器以便来控制我?甚至没有让张耀来我的婚姻里搅局,只因为张耀比我好控制?”
我一连串的反问后,张晋远嘴角抿地更紧,隐隐透着苦涩,我气不打一处来:“别这副情有苦衷的德性,你和张阔,半斤八两,哪一个不让我恶心。”
雨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雨声隔着墙和窗户与张晋远沉默良久后的叹息声夹杂在一起,“张栩,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眼睁睁地看你和郑荣结婚,却无能为力。”
什么意思?
张晋远眼里不似作假的痛苦看得我一愣,更多的疑问从心里冒出,但再多的隐情都抵不过我被他们联手算计的事实。
况且,以张晋远今天这副不加隐藏的样子,这话题再挖下去,牵扯出的东西怕不是我想承受的。说我胆小也好,自欺欺人也罢,我只希望张晋远对我一切反常作为的目的只是单纯的戏弄。
我强做冷静地把话题拉回去:“这些都过去了。我们现在只说郑荣答应你的这件事要如何处理?”
谁知张晋远很快调整好情绪,避重就轻地反问道:“我也出了不少力救你呢,你要不要好好谢谢哥哥?”
我翻了翻白眼,“张晋远,你可要点脸吧。如果不是你和周雄狼狈为奸,我会被周衍晨绑票,他绑我为的不就是怕张家从中硬插一脚,孙家在最后的竞争上没优势?”
张晋远目光幽幽地又盯了我半响,我的脊背一阵阵发僵。他突然再次欺身上前,手比我避让的动作还要快地环上我的肩膀,我没能躲过他喷在耳旁的热气:“你看,你的小竹马都知道绑架你来要挟我,你怎么还以为你在我眼里会不重要呢。张栩,这几年你在外面的名声可不是你现在这副自欺欺人的模样。”
卧槽,今天这条件到底还谈不谈了。
像是看出我心中所想,张晋远轻笑一声,深邃的目光在我的脸上流连,眸色渐浓。我忍不住深吸口气,只听他说:“不谈了。哥哥救弟弟天经地义,郑荣那个傻货自己要送东西给我,我为什么不要。”
“张晋远,你他妈的脸皮怎么会这么厚?”
两个人的距离几近脸颊相贴,呼吸间气息交融,我这话看着气势大,实则声音低地我脸庞发热。环在我肩膀上的手上移到后脑勺,耳垂上被滑腻的软物舔过,我脑子一空,顿时浑身僵硬。
下一秒,与我咫尺之距的张晋远微微后仰,脸移到和我鼻尖可触的距离,眼里的意图昭然如揭,我警觉似得梗着脖子与之对抗,视线恶狠狠地看向张晋远,你敢!
张晋远又是呵地一声笑,薄唇离我越来越近,强烈的熟悉感压得我浑身毛孔瞬间收紧,一个问题脱口而出:“把我囚禁起来的那个男人是谁?”
18
唇上柔软的触感一触即离,不慌不乱。对上张晋远似笑非笑的目光,我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头猛地往后一挣,身体跟着要站起来,却因为低估了张晋远按在我后脑勺以及肩膀的力道,在力的反作用下整个人往他身上扑了过去。
始料未及的意外弄翻了矮几,红色易拉罐和玻璃杯子从茶几上滚落到地毯,红褐色可乐和白色的牛奶不仅弄脏了白色羊绒地毯,更在我们身上留下粘腻的痕迹。
然而,此时此刻无人顾及这一地的脏乱。
嘴巴磕上刚接触过的薄唇,淡淡的血腥味弥漫进口腔。没了矮几的阻挡,我整个人都被张晋远用狠力禁锢在怀里。要不是我忍着唇瓣上的胀痛紧咬牙关,这个老流氓只能在唇瓣上吮/吸舔弄,舌头顶着唇缝不得而入。
张晋远的眼睛弯着,满满的喜悦好像要从眼眶里溢出来。我实在没眼多看,却还是被他瞳仁里自己面红耳赤,眼眶含水,好似春情无限的倒影雷了个够呛,这他妈的就和老子抱在怀里操弄的小妖精一个德性。
原本矮几翻倒时大半的液体是泼在张晋远身上的,现在因为我们紧密相贴的上身,和衣料间接触时产生的摩擦,使那股不适的粘腻从对方身上渡了大半过来。
我快被张晋远那条在唇瓣和牙齿间肆意妄为,异常情/色的舌头弄疯了,也不管当下的处境,身体挣扎的幅度又大了几分。然后随着两具身体的不断摩擦,体温逐渐的上升,胸前不该起反应的两颗玩意儿操/蛋地从湿透的灰色布料上激凸出来,直直顶在张晋远胸前半透明的白色衬衫上。
我他妈的今天穿的还是件质地轻薄的修身衬衫。
张晋远又呵了声,压在身后的手顺着脊柱正画着圈往下抚摸,后背几个敏感点几乎全在他的掌控之下,我没忍住打了一个又一个寒颤。老流氓无论是语气还是动作间的熟稔感,都和那个男人相似到令我毛骨悚然。
我自身后握拳狠砸在他背上,他仿若未觉用唇瓣含着我的唇珠又吸又咬,我气得不管动作娘不娘,两只手捏上他腰间软肉,使劲一拧,终于,听到他唇齿间一声闷哼。
我竟不合时宜地有了一种微妙的成就感。
唇瓣从我嘴上微微分离开,张晋远无奈地叹了口气,用哄人的语气抵在我唇边说:“弟弟乖啊。咱不学小姑娘拧人。张嘴,让哥哥进去好好疼疼你。”
我看着他嘴巴上因为亲吻带出的湿润,顿时脑子一抽,破口大骂,“疼你麻痹……”
反应过来时,口舌完全失守。
张晋远脑袋一歪,滑腻腻的舌头瞬间顶开牙关缠了进去,行动间手竟是异常敏捷地把我的双手压到后脑束缚住。这个臭流氓是把擒拿那套也给用上了,我张栩从没想过因为一个吻会闹成这样,可我他妈的就是不服,而且非常的不甘心。
张晋远,你他妈的有本事就放开捏我下巴的手,我保证咬不死你。
奈何力量悬殊,反抗不能。再多的咒骂都被口腔里多出来的那条舌头堵着,唾液交融间酸甜的可乐味盈满口腔。我硬着口气去抵抗它的纠缠,舌头自然又缩又逃。可恨我阅人无数,居然忘了男人最喜爱的便是这副你追我赶欲拒还迎的做作姿态,张晋远自然亲地更加欲罢不能。
我恨不得来个雷把自己劈死,躲不得避不开,最后干脆自暴自弃地随他搅动。
透明的口水顺着唇舌间的缝隙从嘴角流出,又被对方的舌头勾了回去,窗外倾盆而下的大雨掩盖住房里粘腻的水渍声;我却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在一阵阵地加快……
良久,胸前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唇瓣和舌头又酸又麻,张晋远终于松开捏着我下颚的手,一声极其惬意的喟叹从他的唇齿渡到我的口里,我居然有种他正在拔吊的错觉。
张晋远舔了舔唇瓣,回味道:“弟弟好甜。”动作和神态间既有餍足,又带着男人都明白的意犹未尽。
此刻我下半身整个坐在他身上,对方裤裆里炙热的硬物正抵在我的屁股上。别说他,我裤裆里搭起的帐篷也是碍眼的存在。
这么个亲法,死人也得给他亲活了。
我气喘吁吁地边调整呼吸边计划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可恨他不是我床上那堆姿态撩人的小妖精,张晋远此时眉目间春情四溢,让原本极好的男色又加了几分,但也要我下得去嘴啊。这哪里是极品男色,根本就是洪水猛兽。
如果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张晋远在那场囚禁里扮演了什么角色,我把自己蠢死算了。除了声音和香水,张晋远从抚摸到束缚再是亲吻的舔弄方式,就连屁股上勃/起的阴/茎大小都和那个囚禁我的男人不相上下。
操,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这个老流氓可以啊,自导自演一出好戏,骗了郑荣就算了,我竟然屁颠颠地自己送上门来。
凭什么这便宜就让他一个人占齐了?
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不服,我半垂下眼皮,机警地不让张晋远察觉到我此时眼底情绪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