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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男人的我看着都觉憋得慌,很是佩服他的定力。
“弟弟,我这不是听你们还藕断丝连,就气不过绑了……不是,是耍了郑荣一次,要知道是这样,我肯定啥也不要。”
“……委屈你了。花了大把力气干了一票,啥好处都没得到?”
张晋远继续冲我笑,“没,好处太多了,我开心死了。你和别人打/炮没心思没关系,哥哥这里子弹多的是,肯定把弟弟射得满满的。”
“你他妈的没射得还少……郑荣的东西你到底还不还?”
张晋远没脸没皮地扶着鸡/巴上前,“哥哥答应了。弟弟快来给哥哥好好舔舔,哥哥快忍不住了。”
这一整天下来我对哥哥弟弟的称呼早就麻木,只是抵到眼前的硕大龟/头,颜色鲜亮,整根阴/茎青筋拱起,狰狞又带着男人的野性,我硬着头皮张开嘴含了进去,头顶没意外传来一声极重的喘息。也亏得张晋远能忍,戳到嗓子眼还在外面的露了一大部分的东西,热得不行,我嘴里没吞多久,它又胀大了些。
张晋远粗喘着在我口里抽/插,间或几个深喉。我又撑又噎得非常难受,心中酸楚,我这是卖身吧?
操!遇到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弟弟,乖,含深点,哥哥的大宝贝没全进去呢,这样量不准。”
“……呜。”
“弟弟,真棒,哥哥的鸡/巴大不大,戳到底了,哦,好爽。”
“……”
龟/头胀大到要喷发那一刻,我摇着脑袋双手推着张晋远结实的腰腹要把它甩出去,结果,张晋远这个狗东西又把手死按在我头上,下一刻,腥膻的精/液直直灌入咽喉,我被噎得几乎背过气去,接着咳地喘不过气来。
“哥哥的牛奶,弟弟别浪费了,乖,吞下去。”张晋远手指勾着脸颊上沾染到的精/液又给我抹回了嘴里,我杀死这牲口的心都有了。
事后,我问张晋远,“满意了?”
“嗯,弟弟最棒了。”张晋远脸上的餍足闪得我眼瞎,他这副德性反而让我心中对于这场用身体换来的交易不自在淡然无存,难道变态和厚脸皮也是会传染的?
张晋远裸着身把我抱着怀里,下颚抵在颈窝上,软下来的下/体紧贴着臀肉,他抓着我的手自身前缓缓向后移动。
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里生起,秉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教训。我闭上眼,直到指腹摸上粗糙的纹理,眼睛猝然睁开。
张晋远把我的手心按在脖子上的那圈绷带上,可怜巴巴的腔道:“我的好弟弟,哥哥脖子上的伤,你打算怎么办?哥哥疼死了,弟弟是不是应该好好补偿补偿哥哥?”
干!
……
天萌萌亮时,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身边的男人呼吸均匀舒缓。我强撑着腰间和四肢的酸软,从地上随便捞了件衣服和裤子,放轻手脚的动作穿好,火速从这间屋离开。
“哥,你……早、早上好。”
“操,这么早你在这里干什么?”
老宅前厅门口,阿虎冲我咧了咧嘴,脸上有抹不自在,“你身上的衣服,咳咳。”
我低头,又操了一声,张晋远的衬衫上带着斑驳的痕迹。可乐、牛奶、还有精/液,妈的,设计师都没这创意。
“咳个屁啊,别废话,我要赶紧走。”
阿虎摇了摇手里的伞,“嗯,大哥给我打电话让我送你回去,还说,外面下雨别忘了雨伞。”
“……阿虎,我们聊聊。”
22
阿虎开车前问我去哪里,我愣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了“栩栩如生”。既然无处可去,不如回到暂时的避风港。
路上,阿虎有问必答。他自成年后一直跟在我身边,虽然平日里我的私生活是浑了点,但自问待他情同手足,打/炮也没忘给他找个妞。没想到这个傻缺做得一手好间谍,每月领双份零用钱(我的一份,张晋远的一份)不说,张晋远给他注射追踪器,他也没多想以为是疫苗接种。这个蠢货本来没剩多少的智力到了张晋远那里,摸个头就找不到北了。还有他一身的车技和功夫,都是张晋远一手安排人教的。
“……哥,我真没出卖你。就是大哥偶尔问起你的事情,我说个几句罢了。哥,你别生气,大哥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阿虎惴惴不安地从后视镜偷瞄我,极力表忠心,只是这货到了这种时候还在为张晋远说话,“大哥就是太喜欢你了,才会这样对你的,我觉得吧,他比那个郑荣好太多了……”
“闭嘴。”
我一口气堵在胸口,恨不得扑上去踹阿虎几脚。雨后的朝阳自东边升起,我从车窗向外看去,只觉前途暗淡,正如伸不直的腰身,酸软的四肢,异常烦躁。
人生头一遭体会到酣畅淋漓的做/爱带来不是放纵的畅爽,而是将来无尽的纠缠与烦恼。要是张晋远能拔吊无情就好了,可他妈的他那根粗鸡/巴上连的东西,我只要细想,只觉头皮发麻。
昨夜张晋远打开卧房的大灯,硬是抱着我转了个身面对他,他一圈圈慢条斯理地拆下脖子上的绷带。敞亮的灯光下,浅麦色的脖颈上布满褪去结痂后浅粉白的抓痕,颈窝出的几个未消的牙印上覆盖着几个新添的印子。反倒是张晋远嚷嚷着要我负责的那道贴近后鬓的伤痕,在其他抓痕和咬痕的对称下,显得渺小又黯淡。
张晋远摸着满脖子的痕迹,用可怜兮兮语气的强调说:“弟弟,哥哥把后半辈子都交给你负责,好不好?”
我听完立马闭上眼睛装睡。
又一个负责?
不干。
在“栩栩如生”下车后,我果断地炒了阿虎,很有良心地多付了他一年的零用钱。在他泪眼汪汪的注视中,头也不回地进了门。夜里,我孤身一人躺在大床上,只觉人生异常的失败。
张晋远突然爆发的爱意炸得我原本平静的生活面目全非。如果那天绑架我的是随便一个陌生人,我顶多做次体检,睡个几觉,缓缓就过去了。而欠郑荣的东西,不过是再用自己交易一次,生活还能差到哪里去。断不会想到,周衍晨制造的意外会激出张晋远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一石激起千层浪,甚至连几年前发生过的事情都被牵连了出来。
周衍晨,文锦,郑荣,张耀,张晋远……
年少的懵懂,初恋,婚姻,亲情,如今看来,都成了个笑话。就连曾经以为爱过的初恋,也不过是被人掌控过的骗局。
蝼蚁尚且贪生,我不过是身上多系了条被人控制的绳索,自以为活得无拘无束,事实却是你所有的自由取决于那端控制的人手里给你放置的长度。
从前控制绳索的人是张阔,如今换成了张晋远。我不否认曾经对哥哥这个词有过向往,年少时孤身一人到大到幽僻的房子里生活,能归为同伴定义的也只有同为少年的张晋远一人,更何况他和我还有一份最紧密的血缘联系。
所以,设身处地地想,张家这趟黑水,作为继承人的张晋远自小要承受的东西比我要沉重得多。而我的出现,于他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意外。
我烦躁地翻了个身,把整个脑袋埋入柔软的枕头中,许久后,大口吸着气侧过头……
妈的,时间真是个混蛋东西。从吸着鼻涕到变成现在这副糜烂的德性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谁他妈的能给我去适应成熟的时间。所以,我想这么多做什么,自顾不暇的情况下还在为死变态着想,难不成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张晋远告诉我的东西,真真假假,全部拧到一块去了,哪怕他袒露的再多,也不可能抵抗这些年他为张家做的那些事情。张晋远对我吐露的东西再多,他肚子里也是黑的,心狠手辣也不是作假。
我能是他的对手?
床上几十炮,他个鸡/巴玩意儿,身体和心灵上的交流,深得我毕生难忘,避之如蛇蝎。我能安安稳稳地死撑到现在也不全靠的是运气,他和郑荣某些地方相似到让我自身防卫机制全起。
见过鬼的我还能不怕黑?
郑荣对我可能有几分真心或者愧疚,我们之间起码有过婚姻的联系,法律有时候对人的约束远比不去违背来得有力量。我对郑荣曾经有过能被爱上的期待,但更多的是对郑老太太允诺过的责任,后来又成了我一厢情愿的笑话。郑荣让我等,给他时间,我对他口里虚无缥缈的承诺,根本不当回事。
张晋远在床上挺着鸡/巴也说让我等,我心下的意外大过在乎,倒底还是过了心。但也只是这样了,他能用文锦用周衍晨用身边最亲近的阿虎骗我,难道他就不会再骗我一次?
他用脖子的伤让我负责,变相的要许诺下半生。有郑荣这个前车之鉴,我承认我怂了,也赌不起。血缘这种东西,虽然背德,但是对于我这个本就放纵自我的人,这种束缚除了一开始的震惊,后来也被张晋远的鸡/巴操没了。
我是真的怂,也不想再赌了。张晋远如果还想操,我也愿意再奉陪几次。张晋远打算玩多久,他能给我多大的自由,我是想都懒得想,反正不过是被人掌控,得过且过未尝不是一天。而且他和文锦的婚事,消息南城尽知,不可能是个幌子。我会傻/逼到给自己大哥做小情儿?
也许我这辈子命都没法子自己掌控,但是看透了也挺好,起码心还是自由的……
我在“栩栩如生”史无前例地宅了一个星期,喝酒上网看片,饿了叫外卖,醉了累了倒头就睡,浑浑噩噩地一天又一天,没有小妖精打/炮的日子也这么过来了。
期间,阿虎的车好几次停在大门口,我手机没响,只是跑车的引擎声和刹车车熟悉地闭着眼都能知道是谁。后来,我干脆给物业打了电话,阿虎的车子就没出现过了。
又几日,另一辆黑色奔驰开始在门口停留,陌生的车牌。我心中纳罕这处高档小区什么时候可以这样随意泊车,但是,管他呢。
又一个黑夜来临,我看着浴室里超大镜面上眼睛浮肿,脸色苍白的自己,喊了操。利落地洗了个澡,穿戴整齐,手指下意识地要去拿手机,最后有点不习惯地自己拿了车钥匙。只是车开到门口便不得不停下来,那辆黑色奔驰横霸在门前,不偏不倚堵了个正着。
我这日开的这辆车平时用得不多,倒是车后各种运动器材齐全。我从后座翻了个棒球棍出来,关门下车。走近奔驰旁,我举起棒球棍,今天谁都不能挡着我出去浪。棍子落下去前,奔驰车里的灯闪了闪,哟,合着有人在里头呢。
“弟弟,你特地出来迎接哥哥的?”白衣黑裤,从车上下来的人除了张晋远还能是谁。
我心中操了声,手中的棒球棍瞬间挥了过去,干净利落。这哥哥弟弟的是真要日了天,无孔不入。
张晋远微一闪身,棍子没招呼到身上不说,一端还被他抓在手里。我干脆松手,转身就往回走,刚走了几步脚尖一转,又回到去时的方向,我不可能一辈子躲里面不出来的,今晚我还就是玩定了。
只是没想到张晋远在我身后跟着,这反身的动作无异于投怀送抱。周身再次被那股冷香围绕,这才是张晋远身上真正的味道。他一只手把我?地死紧,另一只手按在臀瓣上紧靠上他的下/身。
“弟弟,你的棒子我收下了。礼尚往来,我的大棒子,等你收呢。它想你想得都硬了。”张晋远张口就是连篇的骚话,紧贴在下/身的裆部逐渐以身体可感知的速度起了变化。张晋远的存在很大程度挑战了我的男性自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