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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管这个二愣子震惊到无以加复的表情,开门见山,“屁/眼疼不疼?”
阿虎跟着我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在金易身上扭腰抬腿,回答均是否定的,我心下这口气终于松下。之后事情弄了个明白,情况和张晋远和金易说的不谋而合,除了张晋远和金易对下药那人的闭口不答。
阿虎说他这几天心里难过所以去了酒吧,还喝了瓶啤酒,然后看到穿着黑色裙子的小姐姐就上去勾搭,没想到一勾就走。他醉熏熏地带人开了房,衣服都没脱下/身就硬地难受,等发现被人下药后,金易已经脱光了衣服。阿虎反应过来时,浑身已是欲/火难耐,最后是金易自己做的扩张,阿虎那时火烧眉毛的状态自然而然地插了进去,横冲直撞压根不管身上人的感受。
合着床上的血就是这么来的。
我问他为什么给我发求救信息,阿虎支支吾吾地最后还是老实交代,说后来身体确实是察觉到不对劲,想着我说不定会因为今天的事情赶过来,他正好借机道歉,还说我最容易心软,这种情况肯定会原谅他,让他回来身边。
行啊,小兔崽子。合着所有的心机都耍我头上了,活该被个金刚芭比拆吃入肚,弯地一点都不冤枉!
我铁青着脸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理都不理阿虎在后面道歉和金易安慰他帮他说好话的情形。
只是我没走多远,就被跟在身后的张晋远揽过肩膀,刷卡进入酒店这层的另一间房间。
他灯都不开把我抵在门口,双手死死地抱在我的腰上,“栩栩,哥哥想死你了。”
我用手将他凑过来的脑袋推开,心中到底是没放下阿虎,“那个金易到底是什么人?”
张晋远手往下揉上我的臀/部,我气息加重地催促他快说,他喟叹一声像是满足了几分,“阿虎小时候走丢过,半年后,是金易送他回去的。后来,我在美国和金易又有了接触,金易喜欢阿虎。
张晋远话里的保留我听出了个大概,瞬间也想通了一些事情,阿虎一直以来的无忧无虑不是我那个没什么实权的堂叔和我能保出来的。
真有这么巧的事情,这金易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我又重复地问了一次,张晋远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危险:“栩栩,你这么关心一个陌生男人,哥哥要生气了。”
“操,我是认真的。”
“嗯,哥哥的吃醋也是严肃的。”
我被张晋远不正经的态度梗地一口气堵喉间,在黑暗中气恼地寻到他的脸颊狠狠咬了口,“那文锦和金易是又什么关系?”
29
我这问话并非无中生有,梨涡只是其中之一,初见金易时只觉眼熟,今日再见,我终于发现熟悉感从何而来。金易笑起来的轮廓和文锦的太像了,文锦的笑容是当初我动心的原因,我印象深刻到不能忽略。
“啧,栩栩这么热情的吗?”房里实在太黑,我无法看清张晋远此时是心虚或是别的表情,只是话音里上扬的声调显示他的心情是愉悦的。他把被我咬湿的那边脸颊贴上我的,来回磨蹭。
“宝贝你猜,他们是什么关系?”
金易看着年纪要比张晋远来得大,如果早早就播下种子,那么有个文锦这么大的孩子也是合理,于是我说:“私生子?”
“哈哈哈哈哈哈,栩栩,你真聪明。”
“操!你个牲口别一直顶我。”张晋远下/身越来越鼓,黑暗的环境放大了人体的感知,我有些燥热地推了推贴在身上的身躯,“我不猜了,关我屁事。”
“哥哥的大宝贝太想栩栩了。”张晋远又把我的屁股按了回去,下/体撩骚般地在我下/身碾压,我呼吸一乱,听到他说,“……金易是有个儿子,但不是文锦。文锦是金易姐姐的儿子。”
操,还真有个儿子。外甥肖舅,那层血缘关系没跑了,竟是让我差不多猜出了个大概。
这个金易看着一点都不简单,美籍华人,张晋远去美国是否与他有关?一个疑问自心中生出,后面又接连衍生出一系列问题:文锦在我的过去到底扮演过什么角色,他为什么突然出现,今后他又要做什么,而张晋远是知情还是不知?
思绪越陷越深时,眼前骤然一亮。房间玄关处的门卡插入感应口,房里的电源接通了。我没来得收拾好脸上的神色,目光和凝视我的张晋远一触即离。慌乱间我低下头,企图掩藏好那份对未来一知半解的恐慌。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即使一直做着未来不由自己掌控的准备,但没人规定我不能害怕和恐惧。
张晋远深叹一口气把我重拥回怀里,宽大的手掌沿着后脑勺向脊背来回安抚,良久之后,他的话一字一字清晰地传入耳中——“哥哥许你的未来,永远不会变。”
我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此时此刻这个泛着冷香的怀抱正对我散发出如同罂粟般的诱惑,是靠近还是推开?某些光亮正在冲击我构筑的那一片无边无际的灰色未来。
最终我压下那股带着抗拒的矛盾欲/望,眼睛越过张晋远的肩膀看向白色大床,手已经向下揉上张晋远挺翘结实的臀/部:“鸡/巴硬成这样了,还有功夫说废话。”
张晋远松开我,眼睛里的情绪翻腾不止,深不见底。我不自在地错开眼,不多时,他恢复成以往独处时不正经的腔调:“栩栩,你来摸摸,大宝贝想小宝贝想得都胖了。”
不该是想瘦了吗?
这话一入耳我就听出了不对劲,等想明白后,再次被张晋远的黄腔雷了得够呛。
反倒是凝滞的气氛瞬间自在许多。
接下来的事情算是水到渠成,衣服沿着玄关一路脱到床边。张晋远推着我倒在床上,温热的裸身贴在我身上暧昧地反复摩擦。
我这几日连自渎都不曾,皮肤相贴间身体的感知好似瞬间被唤醒,燥热难耐。半软的下/体立刻精神抖擞地立了起来,换来张晋远一声呵笑。我没半点犹豫地伸手摸上他硬到流水的阴/茎,圈在手里用力撸动几下后,适可而止地收回了手。
张晋远松开含着乳/头的嘴,嗓音性/感地说:“好栩栩,哥哥错了,不该笑你。宝贝行行好,再摸摸哥哥的大鸡/巴。”
湿热的气息喷到硬/挺潮湿的乳尖上,我热痒难耐地往前送了送胸膛,催促道:“继续舔。”
手率先妥协重新按摩起粗大的阴/茎,张晋远的气息更重,口舌在胸前来回撩拨,粗粝的指头也往后/穴插了一根进去。
初始的不适过后,肠道在手指的来回插弄按压中逐渐泛起强烈的麻痒,我忍不住蹭着床单迎着他的指头摇了摇屁股,刚巧此时指头往内又插深几分。敏感点霎时一麻,我不能自已地发出一声呻吟,手无意识地碾着滑腻的龟/头来回摩挲。
这时,体内的指头突然全部抽了出去,臀尖一麻,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
“栩栩,你要弄死哥哥吗?”悬在身体上方的张晋远呼吸急促,他把我的头按到下/身,“乖,先帮哥哥吸出来一次,哥哥不想弄伤你。”
我从床边被推坐在地,上面铺着毯子,倒也不难受。张晋远硕大的龟/头正一下下点在我的脸颊、鼻尖和唇瓣。
房里灯光柔和,我抬头看上去,避开狰狞的性/器,张晋远长长的睫毛半掩在微红潮湿的黑眸,全身的肌肉紧绷,已然蓄势待发。下颚一滴汗液低落顺着结实的胸膛蜿蜒向下,与身上其他的水液体交融最后消失在腹部浓密的草皮中。
这个男人全身都处在失控的边缘,只是眼底的那抹柔光却奇异地软化周身所有的狂躁,脸上浓到化不开的情绪好像能把我整个都吸进去。我喉咙几番吞咽,心跳频率更加快速,霍然有种想要不顾一切发疯的冲动。
“栩栩,乖,哥哥忍受不住……。”张晋远挺着阴/茎戳了戳我的嘴,不带强硬地诱哄着。他的话还没说完,我握紧的拳头已经松开去扶住他肿胀的阴/茎。我伸出舌头,往草从中埋下脸去,用舌尖沿着阴/茎上暴起的经络触碰着,手则在两颗囊袋上勾着手指用指腹挑/逗似地摩擦,间或按压囊袋后的凹槽。
张晋远的呼吸一声比一声重,我听着心中满足感更甚。这种隔靴搔痒的方式弄得他强壮的躯体紧绷得更加厉害,张晋远用绷地发紧的声线再次催促道:“栩栩,哥哥要疯了。你吃了吧,吃了它……嗯~”
下一刻我张开嘴一口把粗大的下/体含入深喉,张晋远的沉吟和我难受的闷哼一同响起,待稍稍适应喉咙间的艰涩。我不再需要张晋远的催促或是按压,自发地快速移动起脑袋。张晋远这根东西是真的很粗,长长地微微上弯,每一次深吞龟/头都会顶在喉壁上。
喉间窒息和麻痒夹杂着,所有不适的呻吟和低泣声全部被粘腻的吞吐声和张晋远极重的呼吸声压过。眼尾的泪液一滴滴滑落,下颚口水直流,我依旧没有任何抵触地低着头继续吞咽的动作,单手放在自己下/体上撸动以缓解不适。
这是场仿若自虐的口/交,我却做得心甘情愿,誓不回头。
“宝贝,好棒,哥哥爱你。”张晋远温热的大手在头顶和肩膀来回抚摸,我吞吐的速度和自渎的速度同时加快,身体的晕眩感越发强烈。
漫长的吞吐过后,喉间龟/头涨到极点,下一秒腥膻的精/液喷发而出,滑入食道。我早在张晋远爆发前射了出来,在他的阴/茎抽离后,软下/身体半趴在地上被呛得不停地咳嗽。张晋远把我抱起来,我一直低着头没看到他高/潮后的餍足模样,倒是声音里的满足听了个一清二楚,“栩栩,哥哥又喂你喝牛奶了,快告诉哥哥,你喜欢哥哥的牛奶吗?”
我依旧弓着身体垂着头调整情绪,张晋远又是“栩栩”,“栩栩”地叫了几声,直到我的下颚被他抬起,他的神情瞬间僵硬在柔和的放纵中,视线定格在我脸上。我则因为身心无端的感受引发的情绪泄露而尴尬地移开视线,发泄后疲软的下/体软软地垂在腿根,下面湿漉漉的有些难受。
许久之后,我极力忽视眼角和颊边的湿意,闷着声问:“还做吗?”
张晋远像是被突然按下了启动键,把我裹进被子里后起身去了浴室,然后手里拿着一条毛巾出来。我一声不吭地看张晋远的用毛巾仔仔细细擦拭过我满是泪痕的脸,脸上的神情由僵硬转到自责再是想通什么之后的柔软。而后在我的注视中低下头,舌头自腿根往上把遗留的精/液舔地干干净净。
最后,他凑过来贴上我的嘴,口舌温柔地亲了亲,“栩栩宝贝,你好甜。”
张晋远的笑还是那个笑,眉眼弯弯,脸上神色餍足,只是我面红耳赤火烧火燎地再也吐不出“变态”二字,连头也一起钻进被子里,嘟囔道:“睡觉,老子不做了。”
“好,都听宝贝的。”
30
听个屁!
睡到迷迷糊糊时,后/穴传来难以忽略的热涨,我皱着眉企图翻过身避开身后的热源,结果双腿被人牢牢束在腰上,身体更是被紧紧抱着动弹不得。
“宝贝,醒了?”
眼睛酸涩眼皮肿痛,在半睁眼间就扫到张晋远堵在眼前的大脸,我顿时没好气翻了个白眼。张晋远闷笑一声,俯过脑袋要亲,我推开他的脸,有些嫌弃刚睡醒时嘴里的味道。张晋远又是一声笑,嘴巴移到眼皮上轻轻舔了舔,“宝贝,真可爱。”
“可爱你麻痹”,我含糊地骂了句,屁股上满是粘腻,后/穴酸酸麻麻,里面那根大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