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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如生_绿脸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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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干了什么,但他每次操我必戴套以及我每个月逃不了的体检,什么意思我心知肚明。


无所谓,反正我贱。


酒过三巡,阿虎找了个妞,我也玩了个七七八八。定力这玩意儿是我在婚后培养起来的,看到几个新来的小骚/货,我那是想干但又不想干。整个人被酒精熏得晕乎乎的,早上老太太递给我房子钥匙时的模样一直在脑子里打转,我咬了咬牙,决定再坚持着养养定力。


把阿虎从妞儿身上拔下来,迫于我的淫威,他只能硬着屌开车带我去城西。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这是我少有的坚持。


阿虎生来酒精过敏,是他的命不好。


那是我的第一次见到它,也是时隔许久心里再次涌起被人当回事儿的甜。当时,可能是酒精熏迷了我的眼,“栩栩如生”在橙黄色的大灯下,金光闪耀。我自小就喜欢金子,值钱,钱是好东西,有钱就不用受罪。


而事实却是“栩栩如生”和“金”字压根搭不上边,这四个字是老太太请名师用黄花梨木雕刻成的。大概是她对我的期许,有学识有涵养。


老太太对我是真的好,屋子里的摆件既随了我的喜好,又不庸俗,比起郑家老宅的森冷,更是多了温馨。在这所房子里除了我偶然间放置在柜子里的几件配件,没有一个物件和金子沾边,即使是餐具,用的也是景德镇瓷器。


但是,这所房子在我心里依旧金光闪闪。那是独属于张栩的一个地方,和张家无关,是独独为我而存在的,干干净净的,带着无可言说的光。


郑家老太太是真的对我好。


我直到今日还记得,结婚那天作为郑家上一代掌权人的老太太握着我的手,把掌管郑家这一代大任的掌权人托付给我。我那会儿高兴地像个两百五似的,不仅仅因为知道了和郑荣高冷霸总人设不符的乳名,主要是心里油然而生的感觉——被人尊重,被人信任。


老太太的眼睛让我产生一种信念,也许张栩除了吃喝玩乐浪费资源,乱搞关系危害社会,还是有用处的。


那是二十三岁的我从未体会过的。所以,结婚后,我不再把郑荣当成极品固定炮友,而是把他当成一种责任,我该用心对待,让他每天高高兴兴的爱人。


我承认当时是吃了年轻不懂事的亏,还好,现在的我成熟了,又熟又烂的那种。


“哥,我走了。”跑车留下一串儿的尾气,瞬间不见踪影。


我站在“栩栩如生”门外,仰头看到二楼的书房灯亮着。来过这里的人屈指可数,我那圈子,也唯有阿虎一人。对于这所房子,我有着连自己都想不明白的执拗。郑荣手上的那把钥匙,结婚的四年里我没想给,却在离婚后给了。


大概,在极品男色面前,节操和气节是不存在的。


郑荣的诱人身体令我沉醉不能自拔,器大活好更是难得的优点。而适量的饮酒有益于促进性/欲,从会所到这里的时间,正好让酒精在身体酝酿并挥发到恰到好处。


我的全身心都为即将到来的床上运动做好了准备。心情愉悦地吹着口哨走到楼上,没等我推开书房的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这是心有灵犀,欲求不满?


郑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背着光,脸上的表情我瞧不仔细,但一身高档精致的定制西服罕见地有些凌乱。


所以,三儿,你又做了啥子妖?


我正要在两个问题间做出选择,郑荣便一把将我拉到门内,十分帅气地单手支撑在门上,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皱着眉,语气不善地开口:“国庆节,你做了什么?”


04


是门咚没错,但下巴上的力道疼得我想骂娘。


“你说我做了什么,”我抬头地对上他漆黑的眼眸,扯着笑反问,“你现在在做什么,我国庆那会儿就在干、什么。”


着重强调了某个动词的语气,自然又浪荡又情/色。


我不在乎你和三儿国庆去夏威夷浪漫恩爱,你也管不着我为解决生理需求去四处猎艳。没了那层法律关系,已婚的你和我上床是背德。虽然因为你,我体会到了当零的快乐,但我并没有义务为你放弃当攻的自由。


按说,每月没落下的体检报告,也算是我对他的体贴和尽心了。无论智商和情商,国外名校双硕士毕业的郑荣肯定是甩了我几千公里远的。因此,我一直认为以上该是我们搞奸情以来早就达成好的共识。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刷新我对他的认知。


“你怎么就那么贱呢,没有男人你会死吗?”


郑荣的胸口明显地起伏,开了三个扣子的黑色衬衫里面,蜜色健康的肌肤若隐若现。我吞了吞口水,以我的脑子真的想不明白;明明说好的约炮怎么变成他单方面的撒气,就因为我不通知他去干了几个男人?


为了下半身的福利,我决定不计较。反正自离婚后,郑荣的脾气我早就抓不准了。于是,我试着和他讲道理,“我和你结婚四年,第一年你没操我,奶奶说你在外面也没找过别人。你看,我们不还都活得好好的。”


这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儿,我心中酸涩,四年啊,那四年我只有前夫一人,错过了多少美色啊。


我这么想着,没想到也说了出来。


“你还想和多少男人上床。”郑荣的脸色又青又黑,堪称精彩,眼里风雨欲来,这话他好像是咬着牙说的,因为他的下颚紧缩着。


酒,你这个万恶的东西。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这话从我的嘴里冒出来,我和郑荣均是一怔,视线再次在空中对上,每一秒都被无线放大。


“哈哈哈哈哈,”那股笑意盖过心中发紧的酸疼,打破了无端而来的沉默,我几乎笑出了眼泪,“郑荣,你别逗我了。说吧,张耀这个小贱人又哪里惹到你了,你不痛快了,我给你操就是,别弄得好像很在乎我似的。”


我想看,但是没能看清对方眼里的东西。大概,郑荣也是。他松了手,我从他和门支起的空间钻出来,抬手摸上脖颈的衬衫纽扣。


结婚,被三儿,离婚,自己做了三儿。去他妈的狗血戏码,郑荣能在从我后/穴拔吊的时候对我说,他要离婚,他爱的人是张耀。也能在和张耀结婚那晚儿,半夜爬到我床上,把我/操个半死。


他的在乎能有几分真?张耀他作死,是活该。我张栩也不逞多让,天真早就没了,也过了能做白日梦的年纪。郑荣眼里的东西是占有欲还是在乎,我自问还是分地清楚。


占有欲是男人的本能,我笑的是前一秒心中一闪而过的自以为是,但眼下郑荣不能不把我此时的欲求不满不当回事儿,这是炮友该尽的义务。


“不关张耀的事。”郑荣做了解释,听着像袒护。


呵,我又不在乎的。
我现在只想做/爱。


书房很安静,我自己在脑中数起拍子,蹭着郑荣的身体,随着脑中的节奏轻轻扭动,衬衫和裤子一点点从身上褪去,郑荣眼里我不想再看的东西,也被熟悉的炙热逐渐驱散。


男人,他妈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儿,能用下半身思考,干嘛费那个脑力活儿。


我很白,陈苟曾经用了一个文绉绉的词来形容我这层皮——“肤如凝脂”,尤其是色字当头时,通体粉白地能让他瞬间勃/起。我上身府趴在黑棕色书桌上,冲着郑荣的方向舔了舔嘴唇,手伸到拱起的臀肉上方,在郑荣喉结的滚动中,手掌落下。


清澈的拍打声,勾人的情/色。


手掌不时地落下,又麻又痒,臀肉染上了艳色,我看到郑荣一步步向我走来,裤裆鼓起一个大包,我尤嫌不够地向他扭了扭腰,双手按上臀尖,轻轻往外一掰又合上,揉/捏摩挲,如此反复,丰盈的两瓣被蹂躏地更加红艳。


下/身的性/器又热又硬,我越玩越起劲,无师自通地从国庆节勾上的那个骚/货学到的伎俩,没想到也把自己弄得欲/火焚身。


啧,我特么的也是个骚/货。计较那么多做什么,能爽到就好,床上有哪个不爱骚不爱浪的。


“嗯~”粗壮炙热的性/器插了进来,我和郑荣同时哼出了声。他是爽的,我他妈的是疼的。妈的,扩张都不做,我这是自作自受。


“啊~”像是在回应我的分心,后面强壮的腹肌撞上臀肉,后/穴一阵胀疼,又酸又爽。窗帘未合,窗外的夜很黑,窗上倒映着我和他交叠的身影。西装裤堆到脚踝,内裤半挂在膝盖上,郑荣挺着腰在我身上狠干,嘴巴在我赤裸的后背撒上又啃又咬。他上半身衣冠禽兽模样,我是他身下一丝/不挂的小妖精。


“这里给人干过了?”男音低沉黯哑,每个从喉咙碾压而出的字音都带着淫弥。我这人不止迷男色,更是个声控。床上的郑荣简直就是给我量身定做的,所以,给他干,我非常心甘情愿。


“没,那个小妖精看到老子的大屌就走不动路了,干个屁啊。啊~操!你轻点……嗯~,好爽……”


“你给我闭嘴。”郑荣吼完,手在我的臀上拍了几下,力道比我重。随后,他抱着我又换了个姿势,操得更狠更起劲儿。


我还真闭上了嘴,偶尔几个憋不住的气音也被我硬生生地是吞回肚子里。没过几分钟,我听到上方的男人说,“你出声,叫出来。”


于是,我又没骨气地开始叫。


男人到了床上,节操和道理都是不存在的,爽到就行了。


05


我迷糊间醒来,外面的光从未合拢的窗帘缝隙中溜进来,照得卧房一片昏暗。臀瓣上传来强烈的濡湿感,粘腻、麻痒。我就着府趴的姿势动了动下/身,想把那根扰人的舌头弄走。


结果,腰被人提起,后/穴一胀,郑荣又插了进来。身后的快感一阵又一阵,书房,浴室,卧室的地上,后来又到了床上,在晕眩中我竟还能分心计算昨晚我们做了几次。


再次醒来,天色早已大亮,郑荣正在给我上药。腰腿异常的酸疼,他这么个做法没把我做脱肛了,也是我天赋异禀。


“给我按按。”上完药,我随口要求,其实也没指望他真能服侍我,渣攻不都是拔吊无情的嘛,今天他能记得给我处理下后身的肿痛,简直是出乎意料。


一套按摩做完,我忍不住转头盯着郑荣看了几秒,脸色正常,没发烧啊。也许是我的目光太直接,他啪地一声拍到我臀。接着,他又低头在我的臀尖上啄了口。


我右臀上有颗朱砂痣,殷虹一点,我知道郑荣很喜欢,每次都是又咬又舔,顺带着我也享受过极致的舔肛服务。郑荣的舌头是真的厉害,口/交不必说。前戏时,能从睾/丸间的那条线吮/吸到会阴,直到粘腻的麻痒感烧得我欲罢不能,那根在肛/门外游走的舌头才会插进来,然后我就会想要更粗更热的东西止痒。


Gay圈向来零多一少,我从前不能体会被插的滋味,傻/逼似地得意自己纯一的身份,那时我只喜欢在小妖精身上埋头苦干,体验征服和身体的双重快感。而比之郑荣在床上的技能,我甘拜下风。结婚后,在享受到了做零的快乐,我好像能明白为什么越来越多的攻变成了受。只是,极品攻难求,离婚后我四处猎艳,愣是没有找到一个比郑荣更好的。


“你们家这一代真的只你一个吗?”


因为我突如其来的提问,正靠在床旁吞云吐雾的郑荣动作一顿。我本半趴在床上刷手机,一夜过去,陈苟给我发了好多信息。我支起手臂,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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