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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我们最近的阿虎反而静得像个鹌鹑。
这二十八年里没有哪一刻是比现在还难熬的,我甚至有种刚刚怎么不先杀了张晋远的想法。终于,手上被禁锢的力道消失,两道脚步声的远去,为我这日毫无预期的闹剧画上一个终点。
我瞬间软坐在地,张晋远对我的性暗示犹如一道惊雷打到头上,膈应地我又为今日的作死懊恼了一回。
他明明可以反抗的,制服我的动作漂亮又利索,特么的就是逗老子好玩呢,我他妈的被他当猴子耍了一回不说,临到头,还自作自受地挖个坑,自己跳了。
从来只有我调戏别人的份,约炮撩骚耍狠抢男人哪一样是我不擅长的。我这辈子就没这么怂过,居然折在了张晋远手上。憋屈都不足以形容我现在的感受,真想让我妈再生我一回。
可我他妈的,再浪再骚再贱再没有男人,也没想过去沾张晋远的屌。
“哥,哥,你还好吗?”阿虎小心翼翼地戳了戳我,我抬头,从他眼里看到自己上衣被血染红的狼狈,一点也不好,“我们赶紧走吧,大伯估计快回来了。”
“哦。”我口上应着,身体却是没动,只恨这日刺激太多。阿虎干脆把我架了起来,嘴上低估了句搁平时绝对会挨我踹的话,“……唉,就是个纸老虎。”
张虎,你忘了我很记仇了么。
10
我弄伤了张晋远这件事想必早就传到老头那边。家丑不可外扬,老头不会明面上来收拾我,但暗地里肯定派了人出来逮我。
“哥,要不就算了吧,咱别去玩了。回去和大伯认个错,也和大哥道个歉。大伯比我老子靠谱,对你也好。还有,大哥……应该不会怪你的。”
阿虎说道张晋远时语气远不如从前的兴奋和利索。我把视线从窗外不断后退的景中收回,在车后视镜里和阿虎对了个眼。
操,你给老子尴尬个什么劲儿?
我揉了揉太阳穴,“听到了?所以搁这儿看你哥笑话?”回想当时的情形,也只有他站得最近。
“没。”
我刚要松口气,就听到他说,“我看到了,大哥捏你……屁股。”
“傻货,你兴奋什么?”
“不是兴奋,我是高兴。”
“看你哥我倒霉所以高兴?找抽呢你,这个月的零花钱不想要了?”
“别,哥,我错了。开始吧,我真的吓傻了。你想啊,这些年大哥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没几个固定的,但是,我觉得高兴啊,大哥和我有共同的性向,这是我和他难得的共同点。结果,他居然色眯眯地捏你屁股,那一下子我真觉得整个世界都变了,你知道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多大的伤害吗?”
色眯眯?
会不会说话!
“哟,那真委屈你了,这人生观都崩了。那你知道你哥我受到多大的暴击吗?”个傻货,重点抓地我想打死你。
“不不,哥你不懂。那是大哥,我从小就崇拜的人,可大哥这么优秀,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这货今天是存心气我的吧?
我一脚踹上前面驾驶座,阿虎身体颤了颤,车子依旧平稳前进,“老子哪里得罪你了,你小子找打啊。”
“哥,你别急着生气,我这不还没说完呢。”阿虎镇定地操作手中的方向盘,“回来的路上,我又仔细地琢磨了下。大哥是我最佩服的人,哥你是我最喜欢的人,你们两个要能在一起,真是怎么想怎么好啊,以后我可不就能沾光经常见到大哥了。”
妈的,张晋远给你吃迷魂药了。
我颇为无语地看他脸上难掩的红晕和兴奋,心中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想过张晋远和我的关系有什么不对的。
“哥你也别担心,大哥也有可能是心血来潮,我觉着这事儿有点不着调……”
还好,没那么傻。
“……大哥随便找个人,都比你靠谱多了,怎么可能会看上你呢,所以……”
“闭嘴。”
总有一天,我怕是会被这臭小子给气死。
车子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建筑物前停下,是“纵”——高级销金窟,孙家的地方。张家和孙家不大对付,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来的,毕竟有钱哪里不能玩,何必找不自在。
“纵”我从前来过几次,后来不知道怎么地就传到老头耳朵里。这里的服务和东西还是非常好的,阿虎嘴上劝着我,行动上却把我带来这里,也算他有心。在老头找到我前,我有足够的时间玩得痛快了。
早死晚死都是那么一回事儿,不如趁“死”之前做个饱死鬼。今天又受了这么大刺激,今晚我一定要好好补补。
酒,绝对是个好东西。
阿虎依旧在我身边喝着无酒精饮品,我一瓶接瓶,恨不得酒精能马上把今天发生过的一切不愉快冲刷干净,眼睛也没落闲地在舞池里搜寻身姿妖娆的美色。
不远处,小妖精把腰身扭地如同一条水蛇,黑色网状上衣束缚着白/皙精致的肌肤,两颗红艳的奶头若隐若现,低腰紧身牛仔裤包裹着圆润挺翘的屁股,晃得我几欲眯了眼。
就是你了。
我咽下瓶中最后一口酒,踏着音乐的节奏越过前面几个人,毫无意外地对上了一双布满艳色的眼睛。我勾起唇,身体跟着小妖精的扭动,贴上他的,又退开。下/身在他被裤子包得紧紧的臀后轻顶,手自然也没闲着,在几个敏感/部位使劲地撩。
比之从前,我的动作急切了许多。眼下的我迫切地需要找个人,好好干上一炮,从张晋远那里受的刺激,估计没法子报复回来了,但这不妨碍我用发泄的方式找回属于我的骄傲。
贴身的距离让我知道小妖精已经起了反应,水蛇腰在我下/身蹭地愈发急切了。时机成熟,我勾着他的下巴,小妖精立刻回头和我来了个火辣辣湿吻,完全勃/起的下/体自身后撞上他的翘臀。
我更加得意,酒精随着之前舞动的身躯挥发出来,我晕乎乎地眯眼看周围欢呼的年轻人,心里只剩一个声音,这才是老子的生活。
糜烂,放/荡,自由自在。
手插进小妖精腰间的裤缝里,汗湿粘腻,情/色的触感勾得我心神荡漾。我冲远处的阿虎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冲我点了点头。
房开好,我马上能享受“大餐”了。
“宝贝,我们换个地方继续。”我吮了吮小妖精软软的耳垂,抱着他的腰就要带人走,压根没想过他会给我除了乖乖顺从以外的回答。
“不用了,张家五少爷,我玩够了。”
“……?”
脚步停下时,我依旧没转过神来直直地盯着气场大变的小妖精。放在对方腰上的手被他推开,场子里暗晦绚丽的灯光照不清他的神色,但语气是清醒又意外的不善。
“而你,马上要倒霉了。”
他话音刚落,我的衣领便自身后被人提起,眼前映入一抹黑色,下一秒身体随着拳头迎面打上脸颊往后倒去,怔忪间,我竟还听到阿虎高呼了一句,“卧槽,打人不打脸。”
随即,本是恣意享受的人群因为突发的意外静默片刻,接着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我头晕目眩地仰躺在地上,实在喝地太多,身体也因重击根本不听使唤。身旁空了一大块,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再次提起了我的衣领,拳头高高抬起。我听着近处阿虎和旁人打斗的声音,敌众我寡,条件反射地闭上眼准备迎接下一秒的拳头。
“行了,大雷。别把张五少爷如花似玉的小脸打坏了,我会心疼的。”
预期的疼痛没有袭上身体,我让人给扔回地上,脸随着声源转过去。此刻场子里已是灯光大亮,十几个黑衣保镖在周围围成圈,阿虎被其中一人按压在地,小妖精不知何时套上了红色铆钉皮质外套的,妖艳中又带上了一丝野性。
更加艳丽,招人。
我眼里的兴味更浓,肆无忌惮地在他脸上打量,心中纳罕,南城竟还有这样的美色,我居然不知道,不应该啊?
只是这张脸怎么越看越熟悉,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黑衣保镖搬来一张椅子,小妖精犹如女皇驾龄的气势坐上位置,蛊惑人的视线在我的全身扫过。
我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遗憾刚才没顺利带小妖精离开。
小妖精勾起一抹笑,幽幽道:“五少爷,你看够了?”
我心神一荡,“美人,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没说出口的是——我每年阅男色无数,按说真不该错过你这样的美色。
小妖精长睫微阖,张开后瞬间转换上一抹更加魅惑的笑。随即,他站起身朝我款款走来。我的视线紧随着他的步伐,心下却生起一丝警惕。
最终,小妖精在我身侧站定,套着皮靴的右脚从我胸膛一路向下摩挲、按压,最终在裤裆停留。
十分热情火热的挑/逗,若不是现在形势不对,我铁定提枪就上。命根子被人掌控在脚下,稍有不慎,我这下辈子的性福就没了。
余光扫过黑衣保镖黑幽幽的枪口,秉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想法,我放下美色试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也不知道你是哪里冒出的小少爷?我自问与你近日无怨远日无仇,你既然知道我是张家的人,咱没必要伤了和气。如果说是刚刚在舞池里的冒犯,你不是玩得挺好的吗。这不,我也没怎么你呢,你不能就为屁大点事儿毁了我下半身的性福,男人何苦为难男人,你说对不,小美人。”
“呵,十年没见,张栩你这鸡/巴玩意儿,吊没见长,嘴皮子功夫倒是厉害了。”
话音刚落,小妖精勾着的嘴角放下,脸上闪过狠色。我一愣,胯下突得一疼,我捂住裆部嗷了一声,在极致的感受中又听到他说:“怎么,睡了我之后拍拍屁股就走了,我这童男身找谁负责呢。”
疼痛令我清醒,等等,十年?童年身?走人?
我在心中大喊了声操,那也是老子的童子身!
11
“周,周衍晨。”
疼痛渐消,还好小妖精没做得太过,命根子暂时安全了。我也终于从他画着眼线和红唇的脸上再次肯定他的身份,难怪在孙家的场子能肆无忌惮地清场为所欲为。
周衍晨,周家小少爷,孙家老爷子的亲外孙。
“亏得日理万机的五少爷还能记得我,你说,我是不是要好好回报下你?”周衍晨手一挥,我立刻被两个保镖从地上架起来。
“卧槽,周大屁股你不能倒打一耙。当初把老子光屁股扔到门外的人可是你。”
我这句话喊完,我和他均是一怔。
十五岁那年,我兴致缺缺地跟着老头参加周家的生日宴,据说是某个养在外祖家的小少爷被接回家,生日会亦是介绍会。
我从周家宾客云集的宴客庁溜出来,百无聊赖地在周家欧式复古建筑里闲逛。之后,我被走廊上的油画吸引,第一层是风景画,第二层是建筑和风景。一路走来,倒是没遇着什么人,我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三层。很好,这次都是大胆写实的人体画像。我从一端向另一端行走,最终驻足于一张男体全/裸图前。
这年,我对男性美好的肉/体正是春意萌发之时,自然对画上的男体美学欣赏得久了些。以至于直到青葱俊美的少年走到身边时才察觉。
“19厘米?”
“什么?”
“这个洋鬼的阴/茎勃/起时19厘米,直径6厘米。”
“卧槽,白香蕉好大。”
我和周衍晨第一次对话开始于白人鸡/巴,友情萌发于他对男性生/殖/器异于常人的目测天赋。无论是实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