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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跪下来,“舔我。”
69的姿势,男人出乎意料的配合。滑腻的舌头直接插入后/穴,我舒坦地嗯了声,这才给予对方应有的奖励,唇瓣覆上青筋凸起的茎身,不吝啬地夸奖道:“你的鸡/巴很粗。”
回应我的是身后舌头更加激烈的抽/插,就连前面的阴/茎也被他那双十分男性的手掌照顾到,粗糙麻痒。
我摇着臀瓣挺着腰在他圈起的手掌中尽情抚慰下/身。热涨感越来越强烈,我顾不上嘴上的动作,阴/茎在粗糙的摩擦中迎来了这场性/事的第一次高/潮。精/液射出后,因双手被束本没有着力点的上半身软塌下来,原本含在口中的粗硬男茎被深深插入喉咙。
水流呛进鼻腔,我的口鼻同时被捂住,猛烈的窒息感把身体的感官推向了另一个极致的高/潮,刚软塌下的阴/茎竟又半勃/起来。
男人从水中把我提了起来,他就着深吞的姿势缓缓抽了几下,我被噎得几乎要翻白眼。
鼻腔酸涩的痛感强烈地压过了性/欲,我死命地转着脑袋,抵在脑后的手狠力在男人控制在脑后的手背上抓挠。终于,他抽出了塞在我口中的阴/茎。
“咳……你他妈的这么……咳咳……粗的鸡/巴,要捅死老……老子咳咳咳咳……”猛烈地咳嗽间,我喘着极重的气息抱怨。换来那人又一声呵笑,大掌在背部轻拍,呼吸渐顺后我被他面对面抱回了怀里。
我凭着直觉抬起脑袋,奇准无比地堵住了他的嘴,舌头一下子就塞了进去。我明显感觉到身前的男人僵硬了一瞬,几秒后,满意地迎来男人狂野又饥渴的吻。
不接吻的前戏,叫渣。
我们粗喘着分开,唇舌分离间我问他,“……怎么样,自己粗鸡/巴的味道,好不好?”
依旧没有收到只言片语,臀瓣被掰开,后/穴一涨,热烫粗硬的阳/具挤开滑腻松软的穴/口,推开层叠的肠壁,整根重重地插了进来。
耳畔传来我和他两声不相上下的沉重气息。
肛/门撞上毛发粗硬的草丛,肠肉在激烈的蠕动,没有我预料中的猛烈抽/插,男人火热急促地热气喷在脖颈间,汗湿的唇瓣贴在我耳后摩挲,再和我接吻,又移回耳垂上吮/吸,明显的安抚忍耐。
我极力放松后/穴,最开始不适一过,便用使劲在男人后颈咬下一口。下一秒,两颗硕大雄壮的睾/丸拍上臀肉,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此起彼落,在一阵又一阵高/潮的余韵中,我爽得找不方向。
高/潮汹涌澎湃,在头晕目眩的快感中我居然还不忘比较,最后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这场突发的性/爱抵得过我前二十八年任何一次。
期间,前列腺积累的快感爆发时,我甚至产生过就算身上这男人只有一分的样貌,我也愿意和他做长期炮友的念头。
美色当前,好色如我,显然忘记了体内药性还没过,正如我还未恢复的理智。
13
炮友是我在用下半身思考时做出的决定,男人在床上时为了后面几十秒的射/精,做出任何不明智的决定都是情有可原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要以失去自由为代价,纵使从前未曾尝试过囚禁捆绑的玩法。
彻底清醒后,我才反应过来周衍晨对老子做了多丧心病狂的事情。他妈的,他竟然把老子送给一个脸和声音都不敢露出来的变态亵玩。
“啊~你他妈的是属狗的吗,再咬老子的皮都破了。”
我是被男人啃醒的,身下的触感柔软,大概是在床上。身上除了附在眼上的的眼罩,不着寸缕。男人以相拥的姿势抱着我,湿漉漉的舌头此时正停留在脖子上的一块软肉,他先是舔弄,接着又用嘴巴整块吸进嘴里,牙齿在上面又磨又咬,吃得津津有味。
他啃得是很爽,我却被皮肉上传来的麻痒和酸疼弄得难受至极,下意识地抬手去阻止。结果,“哐当”一声,我骂了声操,双脚如法炮制,同样挣脱不开。即使看不到,我也确定手脚的触感来自何物。
“你他妈的变态,用手铐铐老子好玩啊。”
回应我的是更加用力的啃咬,呵,他的意思是他确实玩得很开心?
“卧槽,你他妈的操也操过了,做得次数也不少,你他妈的没爽够啊。没爽够,你就放开老子。知道你见不得人……”
光裸的屁股被大掌狠狠扇了一下,像是在表达男人的不满,力道大得我嗷叫出声,“操,你还要玩SM?”
男人自顾自地继续啃咬。
没指望能得到回应,我再接再厉为自己争取,“老子虽然平时浪了点,但真的不好这口……嘶~你咬轻点……你他妈的想操,老子保证不使手段。你把这破眼罩摘了,我撅着屁股掰开了给你插。反正你有根好鸡/巴,比我那个前夫还要爽,啊啊啊……”
啪啪啪的拍打声听得我耳根刺痛,他妈的这变态力气又大,我敢保证我的屁股肯定肿了。不是什么色/情的玩法,是实打实的教训,他妈的这变态就是在拿老子出气,疼死我了。
屁股打完,他的手又在上面揉搓了一阵,别告诉老子这是打个巴掌给糖吃。我的屁股热涨难耐,他倒是没忘接着之前的事情,从脖颈一路向下。
男人对我接下来的咒骂和反抗,恍若未闻,应付自如,专心制止地“品尝”我身上所有的皮肉。正面背面,尤其是左手手腕上年少时自残留下的伤疤,他反反复复舔弄的时间格外长,气息粗重,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直到脚踝被他握住抬起,我大叫一声极力挣扎,“我/操,你舔一个试试……啊~你个死变态……”
左脚小指头瞬间被裹进湿滑的口腔,强烈的羞耻感猛地袭上心头——他妈的那是能用嘴的地方?我在他吞吐间难耐着涨红脸埋进枕头,语无伦次地又喘又骂……
我要杀了周衍晨这个混蛋,他到底把老子送给什么变态。
明明一开始那次还很正常的,现在怎么这副饥渴的痴汉模样!
最后,那张吃过我全身的嘴又吃了我嘴,舌头强势地插进来那刻,脑中突地浮现我问他鸡/巴味道如何的那句话……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这次大概真要栽了。
后面的时间,漫长而糜烂。在浑浑噩噩间,我用男人给我喂食的次数推测,大概又过了两天。
期间,就连上厕所,也是男人抱我去的。任由我耍狠求饶,他只当没听到,轻轻松松地制服我,然后随心所欲。
我他妈的既不是他伴侣也不是他孩子,需要他这么伺候?没病没痛不残疾,这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情?我把他祖上长辈全部问候了一遍,顺带祝福了他的后辈子嗣们。
除了基本的生理需求,男人用剩下的所有时间换着姿势在我身上所有的部位操干着。好像只在意留痕迹和做标记,他并不过分执着于我的后/穴或者口腔,只有在睡觉时会把阴/茎插到后/穴里。这反而让情况更加操/蛋,我宁愿被插到脱肛也不想被他这么玩。
脚趾缝,小腿缝,大腿根,臀瓣,甚至是……腋窝,所有身上能插的缝,他妈的,他一个也没放过,甚至中间还用鸡/巴摩擦我身上所有的皮肤。
我他妈的人生第一次因为招架不住过度的羞耻,第一次对性/爱产生了恐惧感,口鼻不停地喘,心里却在男人每次挺着大鸡/巴抽/插时,忍不住希望他快一点结束,哪怕最后的精/液会被他用来涂遍我的身体。
我承认最初被下药的那次性/爱是相当美妙的,而且从开始到最后这人并未对我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甚至我的吃喝拉撒全部由他接受,体贴细心,无微不至。
但我现在脑子很清醒啊,我宁愿这种情况发生在被下药时。
事实却是,我理智不清时,男人是正常。我他妈的正常了,极品男色变身成一个猥琐痴汉变态。
男人看男人,我第一次见识到,一个人能用这么变态的方式来表示占有欲和侵略性。我不禁脊背发寒,毛骨悚然。这哪里是什么极品男色,他妈的老子快被他弄崩溃了。要是让老子知道他是谁,我保证有多远闪多远,坏人亦防,变态难惹。
更加不妙的是,我甚至想不出自己在什么时候惹上这号不应该招惹的人物。以前除了郑荣,我没被其他人操过。这么极品的身材,我即使没操过,也该有点印象。然而,我搜索完脑中的记忆,没找到一个对得上号的。
除了……张晋远。
靠在男人的怀里想到这里时,我身体突然僵硬了下,虽然好几个点能想通,包括阿虎身上的追踪器,但是周衍晨后面的话实在太含糊。
商界利益关系网复杂,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身后男人手臂一收,这是要我休息的警告。我头皮一麻,不想因为突然的发作再重复一遍被吃的过程,但脑子里萌生的猜测却让我心下产生一种奇怪的不安,我试探道:“没……就是突然想到我那个大哥了。你看我都失踪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找人来找我,毕竟现在张家是他做主。不过,像我这种私生子,少一个算一个,他肯定不会在乎的。”
男人依旧沉默不语,我松了口气,没反应是对的,“周衍晨把我交给你,也不知道你要张家什么东西,但是你的计划大概是要落空了。张晋远心狠手辣,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他做什么有良知的事情,兄弟情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他巴不得我早点死……唔。”
嘴被他堵上,包括剩下胡编乱造诋毁张晋远,试探能否以此激怒男人的话。
唇齿交缠过后,我听到头顶上方响起一道陌生的男音,“小宝贝,你不用试探。我不是张晋远,怎么,难道张晋远也会像我这样对你?”
小宝贝?操!
话音刚落,肠肉感受到埋在里面的阴/茎逐渐变得粗壮,男人开始在我身上进行新一轮的鞭挞。
怔忪间,心下的不对劲儿消除了几分。身体在这段毫无节制的性/事中变得十分敏感,无意识地配合着男人的耸动。
“怎么,还在怀疑?”
“……”
“他也这样操过你吗……”
“……”
“和自己大哥做/爱,感觉有现在爽,嗯?”
“……”
“小甜心,爽不爽?”
“……”
“我/操得你爽,还是你大哥操得你爽,嗯?”
“……”
“小甜心,说话。”
“……闭嘴。”
快感仍旧强烈,只是我心中的却还是有种不对劲的直觉。
但是,张晋远会叫我小宝贝?叫我小甜心?
操!可能真的想多了。
14
经验告诉我,用心和男人交流,灵魂讨不到便宜,身体也跟着遭罪。因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只和小妖精们谈肉/体,身心自在,无忧无虑。
直到将近四天的囚禁生活结束,我这才认识到,用肾交流,他妈的才是最伤的。
眼罩被人拿开那一刻,我的眼泪马上掉了出来,郑荣疲惫尽显的脸上出现心疼,“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躺在床上赶紧闭上眼,“你把窗帘给我拉好了,几天没见光,眼睛快要疼死了。”
“……”
没多久,医生来了,对着我一身淫弥至极的牙印和吻痕;非常称职地视若无睹。检查的时候,郑荣杵在一旁,没吭声,手上的香烟一根接着一根,屋里烟雾缭绕。
检查做完后,医生说我除了身体有些虚,其他没什么问题。在医生离开之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要求他给我抽一管血。
“被人干了几天,对方一直没戴套,你安排着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