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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远看看子墨,又看看朱雀,虽然觉得一个大男人这么噎着一个女人不大好,但是……谁让是自己男人呢!刘小远特别特别偏心地觉得,自己男人还是怎么看都很英武不凡!一些小毛病完全可以视而不见的!
真是帅气得一逼!
“总之,她既然是我放出来的,我就会负责后果。”子墨压着怒气。“我明天就去绝情崖!”
刘小远的身子一僵,扒拉着子墨,“桥豆麻袋!你你你确定?!”他跟那个女鬼结的梁子那么大!一看就知道那个女鬼绝壁的小心眼!要是被打击报复了肿么办!
先是拿冬瓜爆头,再用袜子戳鼻孔,最后还拿内裤套头上……刘小远简直要泪奔了!想起来都觉得这事情绝壁不可能那么容易解决啊喂!
剧本君,剧本大哥,剧本大爷……您玩够了没有!
“没关系,我在你旁边,没人敢动你。”
“可是动我的从来就不是人啊!”刘小远的眼泪喷涌。
子墨:“……”
这也太不靠谱了好吗!“要不……再缓缓?”刘小远拼命睁大眼睛,试图用卖萌力挽狂澜!
“不行,再多呆一天,就会多死几个人!”子墨义正言辞!
啊呸!他的男人哪里帅气了!刘小远吸溜收回眼泪,抱紧身边的床柱,一脸严肃地说:“去吧!我会想你的,照顾好你自己!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子墨:“……”
“你打算再被掰手指?”
刘小远的身子一颤,重新坚定地把腿也盘上床柱,“你把我送到稻帖恭那里,他会好好照顾我的!”虽然被掰手指很疼,但是总好过没命!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个道理他非常非常清楚!绝壁会用实际行动好好实践!
子墨揪住他的后襟,从床柱上把人撕下来,“想都别想,明天收拾东西跟我一起走!”
卧槽!这种霸权主义什么的真是神烦!
纵是刘小远再不愿意,子墨还是强制把他打包了塞到马车里。这一回用的马车比他们之前的都要好得多,刘小远用膝盖想也知道,一定是子墨从朱雀那里抢来的!临走之前,子墨跟朱雀交代了好几句话,刘小远扒着马车,有些羡慕嫉妒地盯着看。可以留守神马的……真是太美好了。
“怎么了?”子墨回过头,就看见刘小远一手揪着车帘子,一手缠着绷带,正在无聊地搓着马车。
刘小远勾了勾手指,把子墨喊到车厢里了才问:“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我让她去雪山找我师傅。”
“凤归老人?喊他做什么?”刘小远倒吸一口冷气,难道子墨是打算提前见家长!刘小远觉得自己真相了!捂脸,有种淡淡的羞射,“我还没准备好……”
子墨:“……”
“你放心吧!我会好好表现的!”刘小远握拳!“我会拿粗我全部的热情!让他感受到春风一般的温暖!”
“不用了,谢谢。”子墨扶额,“我喊师傅是要做正事的。”
“难道你觉得让我见家长不是正事!”刘小远大惊失色,“真是丧心病狂!刚把我给睡了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我的腿还疼着呢!”一边说着一边打算扒裤子给他看犯罪证据!
子墨的眸色微微变深了,刘小远警惕得一逼,默默把裤子重新拉回去。
“不脱了?”
刘小远揪着裤子,小心地瞅他,时刻准备着逃跑!
子墨略微惋惜地叹气,难得刘小远主动脱白白,竟然被发现了。“那日在鬼庄,我不是说曾在师傅房中见过那群鬼兵刀上的字么,还有那块‘血石’,也曾在师傅那儿见过有关的记载,我觉着,我师傅一定知道些什么,还是请他自己来看看的好。”
刘小远觉得有那么点点不放心,“要是你师傅不喜欢我,然后趁机把我送给那个女鬼了肿么办?”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子墨揉揉他的脑袋。
刘小远还是有点担忧,上辈子那么多台湾苦情片不是白看的!自古婆媳之间就是众多矛盾,电视剧里头那么多恶婆婆都是红果果的先例!特别是凤归老人一听就是那种战斗力爆表,然后又霸道无耻——咳,的人啊!
“反正不管那么多,我们先去绝情崖看看形势怎么样,要是实在不行的话——”
“就收拾东西跑。”子墨淡定地接了下半句话。
刘小远一脸欣慰,“英雄所见略同!”
刚才那场面话也就在朱雀面前说说算了,要是真的太棘手的话,子墨也不会留着当炮灰逞英雄。所有的恐怖小说里头的人会死的七七八八的不就是因为有那么多逞英雄的吗,况且,他还带着个刘小远,如何都不能带着他去冒险。子墨输不起。
天下又与我何干?
“然后我们就去找百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好了!”刘小远一脸严肃,“等到你学会怎么用灵力了,我们就去雪山上!什么都不管!”啧啧,多么远大的计划!
子墨点头。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若是子墨知道这一程会出什么事情,他绝对不会把话说在前头,或许,他说什么也不会去管这个烂摊子才对。
可惜这时候,他们对前路还是一无所知。
54、绝情崖!
朱雀给他们配了个车夫。刘小远是对这个世界的构造还只停留在书上,现实里一条路也认不得;而子墨则是个不认路的主。
“你是路痴?!”刘小远有些不敢相信。
子墨一脸淡定,扭头望天。
这种散发着呆萌气息的属性竟然会被按在子墨身上!简直是不可思议!这种属性一般是受受才会有的好吗!“你竟然是路痴……哈哈哈哈!你好意思当攻吗!啊!好意思吗你!”刘小远满地打滚。作为一个攻竟然有受才会有的特点简直……太特么给攻界丢脸了啊喂!
子墨显然很不服气,严肃地说:“我硬件给攻长脸了。”
“所以你想说软件方面有一点缺失是正常的吗?哈哈哈哈!”刘小远继续打滚。
子墨有些尴尬,“不许笑!”
“哎呦我想想,除了路痴这个,你还有什么软件方面的——”
子墨揪着他的下巴就亲上去,亲完了还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威胁:“再笑以后我就一天给你洗两次澡!”
卧槽!这种威胁简直是丧心病狂!刘小远成功地被吓唬了,瞪大了眼睛,子墨的脸皮厚度和柔韧度见长啊!
子墨看他终于消停了,这才出去看看情况。车夫一直闷头驾车,一句话也不主动跟他们说,偶尔被刘小远缠得烦了才应上两句。刘小远觉得他一定也是个什么神奇玩意,倒也没胆量问。不过更多的或许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同样是个稀奇玩意,他是个宠物,被子墨圈养着,这人却只能是个车夫,被朱雀那么差使,果然是同人不同命!
子墨用刘小远问出的那几句话,大概也能推测出来了,这车夫只负责驾车,将他们送到绝情崖之后会留在他们身边一段时间,帮子墨看着刘小远,直到把事情解决了,再将他们送到百辰那儿去。
“哎,你说那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刘小远攀着子墨的脖颈,把自己整个缠在他身上,到处乱拱,一刻也消停不了。
子墨反手去抓他,老是被躲开了,“朱雀会让我去处理,大约也是什么上古异兽之类的吧。”
“你有听说过么?像她那个样子的,又是掏人肚子的,又是长指甲的……”
子墨思索了片刻,“最相近的也就是傲因了,‘傲因,类人,穿着破烂衣服,手为利爪。袭击单身旅人,喜食人脑。舌头暴长,有时伸出盘在地上休息,用烧烫的大石掷之,可杀。’”
“这不一样吧,她是类人——不对她就是个人,手也是利爪,只是后面的可就全部不一样了啊。”
“这些也只是在书上看来的,那时候都当成传说来看,哪里记得那么多。”子墨蹙着眉又想了想,“只是这是最相近的了,要说和她一样的……我还的确是没有见过。”
“好吧。”刘小远耸了耸肩,反正他们能把那女人放倒一次,再放倒一次……应该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吧?况且现在身边还有个牛掰哄哄的子墨,发疯的时候练朱雀都能揍,揍个不知名生物应该也是可以的!
车夫昼夜赶路,那马竟然也不累,就这么一路走着,刘小远知道都不是什么凡物,只是多看了子墨几眼,还不知道子墨从朱雀那里顺来了什么好东西。
他们统共走了三天的路,到绝情崖时,正好是傍晚。
“去哪儿休息啊?”刘小远有些犯愁。因为有那怪物在,现在那些客栈都不住人了,见着个外乡人都警惕得不得了。“难道要去住破庙?!”
车夫沉默地把车赶到一处民宅,“到了。”他去敲了门,里头一个年轻女子开了,看了一眼那车夫,什么话都没说,把子墨和刘小远领了进去,自己则带着车夫到侧门,把马车拉了进去。
“朱雀都想好了。”这儿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刘小远也不敢大声说话,靠在子墨身边,小声呢喃着。
子墨没说话,拉着他的手,跟着那姑娘往里头走。
“我叫陈疏,二位暂且在这儿住着,有事喊我的名字就好。”那女人把他们带进一个厢房之后,便走了。
刘小远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不就是那个陈家妹纸吗!跟他写的差的也太多了!脸阴沉沉的,不说话,简单地交代完了,也不等他们回话,转身就走了。
刘小远看了眼子墨,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寄人篱下,以后小心些说话好了。”子墨领着人进了房间。
刘小远点点头,他虽然爱闹,本分还是知道的。“你打算怎么找?”
“明天先问问陈疏具体情况吧。”子墨叹了口气,这儿实在是压抑,只是他们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说了会儿话之后,梳洗好了之后也就睡了。或许是因为在外头,今天子墨动作老实了许多,给刘小远洗干净了就抱到床上了。
夜间的温度降了许多,窗户都只开剩下几道缝隙,外头的月光幽幽,洒在房间地上,微凉。
“子墨。”刘小远小声地喊他。
“嗯?”子墨把人抱紧了,小心地把他的手放在被子外头。
刘小远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脑袋架在他胳膊上,“我总觉得这一次……有些凶险。”
“别想太多,朱雀通知了我师傅,他也会赶过来的,没什么好担心的。”子墨想了想,“说不准连剑圣都会来。”
“不知道,就是觉得有些担心。”刘小远又动了动,“你说那个怪物,怎么会变成那样的啊?还有那块假的血石,怎么会在她那里的?”
子墨摇摇头,手轻轻拍着刘小远的后背。
“我就是觉得奇怪,还有,你不觉得朱雀她对这个事情的态度也有些奇怪吗?”
子墨的手一顿,原来不止他一个人这么想。朱雀那天说话的神色和语气都有些奇怪,总是对鬼庄原先发生的事情避而不谈,他总觉得,应该不止是她说的那样。
刘小远来劲了,更加兴奋起来,“你说会不会她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但是她不方便出面给解决了?”
“有这种可能……你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