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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MB攻X金主受,金主喜欢多年的人回国引发的一系列连环狗血案。
“我们可以卑微如尘土,但不可扭曲如蛆虫。”
攻:周锡
受:白于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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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周锡下班后直接打车去了鼓钟山庄。
下车的位置离要去的别墅还有段距离,他付了钱,无视掉司机怪异的眼神,拢了拢微敞开的深褐色大衣,把半张脸埋进有些发旧的羊绒围巾,走在铺满青石的人行小道,偶尔有几辆车从旁边驰过,遗留下的加剧冷风让他不禁加快步子。
道路两旁的松柏盛绿,枝桠针叶上积了雪,凝成冰,风起时有细碎的冰屑抖落,一粒粒晶莹剔透,周锡无心欣赏,十来分钟后在一栋别墅门前停下。
眼前这幢是复式洋楼的风格,琉璃米白色的墙壁纤尘不染,抬眼望去露天阳台上放着的绿植被寒风摧残成枯木摇摇欲坠。
门前两边是嵌了半大圆石围成的大片草坪,季节的交替让它失去了本来颜色,在凛冽的冬日黄萎低靡,放眼望去是另一种萧条风光。
被隔开的中间是一条碎石小道,周锡沿着道路走过去,拿钥匙开了门,温暖的屋内被他带进来一阵寒气,藤盘上从丁香换成冬茉莉,白色小花散发出的香气清淡好闻。
他脱下外套抖了抖,挂在玄关的架子上,换好鞋子往屋内走。
客厅里电视开着,上面正放无聊的娱乐新闻,他看见白于煁懒洋洋的背影靠在沙发上。
“你回来了。”周锡打招呼,有淡淡酒气从鼻尖飘过,他皱眉,朝半躺着的人走过去。
白于煁闻言眼皮也未抬一下,姿势自刚才没有变过,光仰头闭目养神。
“又喝酒了,胃疼么?”领带松扯凌乱,黑色衬衫解开两颗扣子,周锡知道他喝醉了,在旁边坐下,对着手心哈气,确定完全热和了才将指节分明的手隔着衣料覆在白于煁的肚子上,顺时针轻轻旋转抚慰,似乎这样就能帮他缓解胃里的难受。
白于煁低声闷哼了一声。
屋里的暖气很足,橙黄色的灯光在偌大的客厅点缀温馨,周锡身上的寒气渐渐驱无,另一只空闲的手去碰他光洁的额头,只是与白于煁的身体温度对比仍旧稍显冰凉。
指尖刚与之相触,白于煁紧闭的双眼陡然睁开,凤眸深暗,看着周锡。
电视里正在报道某女星插足某对夫妻,真假难辨,白于煁无暇顾及,两手分别扣住放在自己肚皮和眉间的手腕一把抵在沙发,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视线相对时某种不言而喻的火花一触即发。
周锡立刻明白过来,敛眉垂眼,抽出手轻车熟路解开他的皮带,嘴角上扬:“要做?”
白于煁好像真的有点醉了,竟然俯下身来吻他的下巴,酒气与喷洒的热气交织袭来,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直接撬开他的牙关钻进去,缠住舌头品尝。
陌生柔软的触感让周锡睁大了眼,身体木然僵硬,任由那只舌头在自己嘴里生涩地肆弄翻搅,情事上一向主动张扬的他,这会儿成了青涩的毛头小子,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迎合。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你他妈走什么神!”
白于煁见他像个死尸一样躺在那里,眼珠子直愣愣地转也不转一下,握紧拳头捶他的肩头,极其不满地吼骂他。
周锡思绪回神,对方眼里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的模样让他低笑出声,果然喝醉了啊。
'hide=1'喝醉酒的白于煁比平常要暴躁许多,他不再多想,手法熟练地褪下裤子,很快两人下半身赤裸暴露于空气中,仅有的一丝凉气被身上热度掩盖。
周锡必须承认白于煁的臀形很漂亮,比他见过的所有人的臀部都更让人移不开眼,白嫩如玉,挺翘饱满,背脊优美的线条一直延伸至后腰,与高挺山丘上的细肉融合,完美相接,结实又不失柔软,美妙的弧度浑然天成。
手掌抓住臀尖揉捏成各种形状,白于煁撑在他胸前,室内逐渐弥漫暧昧的粗喘声。窗外似乎又开始下雪,却不及屋里滚成一团的两人急切热烈。
没有人愿意想要去确认这场雪下得大还是小,屋内的温度骤升,周锡很快掌握了主导权,白于煁黑色衬衫全部敞开,露出白皙削瘦的肩膀和洁净如玉的胸膛,因为后面搅弄的三根手指微微起伏。
周锡作为一个情人向来合格,白于煁的任何要求他都无条件答应,唯独正在做的这件事,白于煁必须听他的,当然,除了接吻。
抽出手指将自己的肿胀抵在洞口,挺身进入默契的容纳让两个人发出满足的呻吟,接着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周锡低头亲吻他的眉,眼,忽略嘴巴从下巴的线条流连于性感的锁骨,舌尖所吮之处留下一串湿痕和淡粉色印记,最后停在两颗红色果实前,含住后耐着性子用舌苔玩弄,直到两边都充血饱满才放开,然后不遗余力摆动腰胯,狠狠鞭挞身下的这个人。
抽插间两人结合处有水渍摩擦的搅合声,周锡退出来时带出小部分润滑剂融化的泡沫以及肠壁上的嫩肉,埋进去时又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
白于煁浓重的喘息中带着浅浅轻哼,欲伸出手抚慰自己的东西,结果被周锡按住,得不到纾缓的阴茎发硬,高高挺立,身体被烫如铁的东西反复碾压在敏感点。
细碎的呻吟声在快感的聚集下蹿流到每根神经,连发根都在头皮上竖立起来。白于煁全身酸软,一条腿勾在周锡硬朗的腰腹,另一条无力搭在沙发沿,手指拽紧沙发仰头大喘,脑袋里的弦绷到最大程度,身体终于在一记猛戳间达到顶峰,高昂惊呼后后穴剧烈收缩,一股浓白液体溅到周锡小腹,顺着健实的肌肉线条流到泥泞的结合处。
周锡几十下后低吼一声,也将自己的东西打在紧致湿软的肠壁,俯在白于煁身上一口一口啄他胸前的嫩肉。'/hide'
随后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把人抱起来,精力充沛地朝楼上的房间走去,刚才短暂的情事并没有让他得到满足。
“周锡,你放我下来,我没允许你他妈还敢……”白于煁以拳推拒他,愤怒不迭的声音被卧室关上的门隔绝,屋内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
周锡被比他小两岁的白于煁包养了。
半年前,在“酒池肉林”VIP顶级包厢里,流光溢彩的灯色将所有人脸部轮廓的线条勾勒得若隐若现,白于煁冰凉的指尖挑起他的下巴,面无表情地左右端详,意味不明的深瞳似要把他这张脸打量个透彻。
站在旁边的人个个敛声屏气,生怕触了这位大佬的霉头,只将自己看戏的神色收进昏暗,躲在阴暗角落里一言不发。
白于煁眯着眸打量了面前人半天,才缓缓放下手,给杯中红酒一口灌进喉咙,说:“这张脸不错。”
周锡抿着嘴不置可否,在没弄清白于煁意图之前,他说每一句话都要掂量清楚。
在“酒池肉林”像他们这样的人,说错一句话,得罪了不该得罪的那些个权贵少爷,怎么走上刑场的都不知道,前车之鉴可不少。
不知道是谁瞧好了眼色,开始跟着哈腰点头,卖力把周锡从头到尾夸了一遍。
“我听说你们这里可以买下MB,只用为一个人服务。”白于煁不理其他,自顾往酒杯添上,递到周锡面前,挑眉戏谑:“你愿不愿意跟我?”
周锡几乎一秒就权衡出留在会所和留在白于煁身边,哪一个更划算。
他成了众人眼下的焦点,楼下劲爆音乐和混杂沸腾隐约穿透进来丝毫不具影响力。
白于煁似乎势在必得,优雅散漫地端着酒杯兴致勃勃盯着他。
周锡默了默,浅浅笑开,接过酒杯一口干下,语气听不出喜怒:“好啊。”
第二章
白家地位不俗,是出了名的背景深厚,人脉宽广。白于煁的爷爷是军人,走到父亲白业明这一辈改转从商。白于煁作为白家独子,大学没毕业就继承家业,年轻归年轻,在商流圈富二代的那些个老总少爷们之中气焰很旺。
近两年白于煁开始展拓影视行业,搞点投资,在导演与制片人的酒桌上应酬过不少男女明星,对于搔首弄姿的某种暗示他一贯嗤之以鼻。
实则但凡花心思了解过的人,都知道白于煁私生活上清心寡欲,自两年前出了那件事后,才在商业聚会的各种场所看到这位大佬的影子,直到最近一年逐渐频繁起来。
半年前白于煁看上一个酒吧MB并且花大价钱买下来的消息在一两个圈子里引起一阵小骚动。要知道在此之前同白老板一起喝酒合作的巨商名流,只要是有点眼力见的就算是个雏儿都不会自讨没趣往他身边送,更何况还是个万人骑的MB。
作为白于煁发小的梁覃,知道他家兄弟爱好金屋藏男已经有一段时间,别人他不管,自己倒是巴巴地想一睹真容,纳闷的是白于煁竟然一次也不舍得把人带出来让大家伙瞧瞧。
梁覃这人和白于煁不一样,纯粹是活脱脱的钱公子,别名“闲得慌”。人爱闹腾,有事没事总爱往白于煁的公司找茬,真说找茬其实也没挑出几个事。
他小时候样怂,麻烦精,白于煁帮他捡了不少芝麻破烂,久而久之就生出点依赖,只要是关于白于煁他都想把黑的抠成白的,看得清清楚楚。
梁覃长腿一曲坐在桌角,屁股墩子下的红褐色实木桌是以桃花心木专制打造,指尖缓慢摩挲上面的雕刻纹饰,手感细腻光滑。他看向心无旁骛在工作的人,讪牙闲嗑道:“对了,阿煁,我想买套房,你觉得观景阁楼怎么样?”
“不错,地段好。”
梁覃应声表示十分赞同,又问:“梧牙岛呢?”
干脆利落地将签名最后一笔勾勒好,白于煁盖上笔帽把黑色钢笔和合同文件顺手放进右手边的抽屉,这才抬头扫了他一眼,笑眯眯说:“也行,那边环境好。”
梁覃若有所思地点头,眼中多了丝狡黠,佯装镇定:“那。。。鼓钟山庄呢?”
他提到的这三处地方都有白于煁的房产,脚趾头稍微抖一抖都能想到这货装什么疯,白于煁勾唇一笑,无所谓道:“地偏,你待得住脚你就去。”
梁覃在市区住得好好的,买房子不过噱头。
他本意是从打算白于煁脸上暴露的蛛丝马迹瞧出点眉头打听他把人到底藏在哪处金座。他脑袋没有白于煁转得快,连带着眼神也不灵活,一眼不眨硬是没看出端倪。
他知道白于煁打小聪明,就只在一个人身上服软过,此时对于他的刻意隐瞒也有些恼怒,扬声道:“哎你干嘛呢,不是我说你啊阿煁,我是你的谁啊,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啊,人家一口气买几个的还能在同一台面见上有说有笑,你这里来个MB宝贝这么紧,你不是最喜欢唔。。。。。。”
他一时口快失言,忙捂住嘴巴,瞥见对面投来的冷冷余光,一下子势气全无,梗着脖子强辩:“反正我没觉得你有多喜欢他。”
即便他和那个人一面之缘也没有。
白于煁没说对,也没说不对,靠在柔软椅背悠哉,示意他继续:“然后呢?”
除开刚才那个话题,梁覃还没找到白于煁的其他死穴,丝毫不怕死:“然后。。。。。看能不能也给我玩玩。”
说到这里他两眼放光:“你捅过的屁股我放心。”
此刻白于煁只想丢掉那点狗屁教养,撇开塑料情谊啐他一脸唾沫星子,哼了一声凛凛道:“我没兴趣和别人共用一个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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