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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竞抓着他的肩膀向下一压,将人掀翻在了沙发上,随即抬起右腿跨坐到了程越的大腿上,俯下身一边亲吻他的唇瓣,一边去解他衬衣的纽扣。
两人的呼吸都随着亲昵的动作慢慢地变得粗重起来。
沈竞的嘴唇不断地向下游移,从下颌到脖颈,再到锁骨,再是胸口……
以往都是程越主动撩拨,他从来没有主动过,嘴唇压在程越胸口的时候,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心脏起伏跳动的频率,随着他的亲吻而变得剧烈,这让他顿时有种顺利攻占了对方的快感。
紧张和兴奋都有,还有期待程越的反应。
沈竞探出舌尖舔了舔,程越仰头望着天花板,神情有些恍惚。
空气里全都是沈竞舔。弄和嘬吻他皮肤时发出的声音,很好听,温热的鼻息扫过他的皮肤时,胸口就好像有团烈火在燃烧,烧得他浑身发烫,呼吸急促,眼前一片眩晕。
他垂眸看见伏在身上那个毛绒绒的小脑袋,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
他也试图去抚摸沈竞的后背,虽然以他的视角并不能完全看清他的动作,但能感受到他微微塌陷的后腰以及因为手肘用力支撑而高耸的肩胛骨。
很性感。
他不用看也能想象的出来俯视的整个画面,因为沈竞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骨骼,他都熟悉得很。
沈竞不断亲吻着他的小腹,左手一点一点地扯下拉链,将手探进他的内裤里轻轻揉了两下。
“现在都这么熟练了啊,”程越不由得笑了一声,垂眸看他,“你这架势,是要给我口吗?”
沈竞被他说得脸颊有些发烫,扑回程越的身上,用自己的嘴堵住了程越的,轻柔地纠缠片刻,抬眸问:“你很想要吗?”
“我尊重你,你不想要我就不要,没关系啊。”程越笑着吻了他一下。
“我……”沈竞咬着嘴唇,犹豫了很久,“试试看……”
程越觉得他简直可爱得不行。
沈竞跪趴在程越的双腿之间,面对眼前的小山包,无助地仰了一下头,哀叹,“啊——要怎么弄啊!”
“就……”面对这么尴尬的问题,程越也很无奈,想要找一些听起来不会让人那么反感的词,“舔啊……然后……尽量吃。”
但说出来以后他又觉得沈竞肯定还是不会弄,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沈竞整张脸涨得跟辣椒似的,用食指勾着一点点内裤边缘向下扯了扯,接着提了口气,无比羞耻地俯下。身去。
沈竞的动作格外轻柔,指尖有些微微颤抖,看起来很是紧张,程越的心脏激烈地跳动了一下,但是浑身肌肉有些僵硬,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他先是感觉到细软的发丝碰到了他的皮肤,紧接着身体被湿软的舌尖勾了一下,心里就跟有猫爪子挠似的,痒痒得不行,恨不得揪住沈竞的头发用力摁下去。
但是这种强迫的事情不能做,他的手心和后背都因为兴奋冒出了虚汗。
同样冒汗的还有沈竞的手心,他感觉自己现在有些骑虎难下,很想继续下去做点儿什么,但是实在是太羞耻了。
他拧着眉毛,微微张口舔了舔,只碰到了那么一点点。
没什么味道,但绝对算不上好吃,鬼知道程越上回是怎么吃出甜味来的。
眼看着程小兄弟在自己的手心里不断涨大,他最后还是改用了手掌去解决。
脑袋扑回了程越的胸口,小声道歉,“对不起……我可能……”
“没办法接受是吧,”程越知道他不好意思开口,就先替他说了,“没事儿啊,我又不会介意,你已经很棒棒了!”
“不是,”沈竞把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蹭动两下,细弱蚊蝇道,“我是觉得我嘴好像没那么大,喉咙也不深……”
程越顿时笑得不行,胸膛起起伏伏,就连趴在他身上的沈竞也跟着颤动两下,裂开嘴笑了。
与此同时,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一些,听着从程越喉间溢出的轻哼,顿时一阵餍足,兴奋中夹杂着愉悦,像是一波波热浪蔓延到了全身。
整个过程都是难以言喻的愉快。
也许是因为沈竞第一次主动示好,也许是因为有一肚子的酸意要发泄,沈竞后来被程越收拾得腰都软了,软趴趴地曲着腿,仰躺在程越的大腿上喘气。
身上被扒得连内裤都不剩。
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皮肤上浮着一层薄汗,心跳也有些剧烈。
程越坐在沙发上,轻柔地搓了两下他的头发。
沈竞的发质特别软,特别是刚洗完澡的时候,摸起来就跟狗毛似的,这会额头上的几缕都沾着汗水,黏在了一起。
程越在他脑袋上揪起了小撮发丝,沈竞笑着拨开了他的手,“干嘛啊……”
“像个大苹果,”程越又伸手去揪他的头发。
两人打闹间,沈竞听见程越的肚子叫了一声,扭过头笑了起来,“你又饿了啊?”
“嗯,刚才的面条都没吃完,”程越低下头问,“你呢?”
“也有点,”沈竞抿了一下嘴唇,别过头在程越的大腿根亲了亲,然后腾地一下竖起身,套上了裤子。
程越反射性地捂着裤。裆一脸懵逼,两秒后才翘着嘴角一头扎进了靠枕里,幸福得要昏过去了。
虽然只是亲了亲,舔了舔,但四舍五入就是口过了!
嗯!
“你跟过来干嘛,去把沙发擦擦干净。”沈竞努了一下嘴,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卫衣套回身上。
“我都擦干净了啊。”程越将下巴抵在他的脖颈间。
沈竞偏过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亲,“跟你商量个事儿。”
“嗯,说吧。”程越低头在他肩上啃了啃。
“以后咱能别老吃醋么?”沈竞说。
“吃醋那说明我在意你,就跟被你一亲就勃;起一样,属于生理本能,这让我怎么控制得了。”程越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沈竞无奈地笑了笑,“那我现在是演员啊,拍戏的时候,难免会跟别的演员有一些比较亲热的戏,你让我怎么办?”
程越看着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个问题是他还没来得及想到的,现在被沈竞这么一提,他忽然想到公司前两天刚给沈竞新接的那部古装剧。
不出意外的话是男一号,跟女主就算没有床戏也少不了含情脉脉的吻戏。
“能借位就借位,不能借位,也别伸舌头知道吗!”程越捏了捏他的耳垂,命令道。
“那得看导演怎么要求了。”沈竞低下头说。
程越被这不咸不淡的口气给惹出了几分醋意,拎着他的耳朵,强迫他看向自己,“你是不是挺期待?啊?”
“哪有,”沈竞咧着嘴巴笑得不行,抬手抱住了他的手腕,求饶道,“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发誓我肯定不伸舌头。”
“伸了怎么办?”程越问。
“伸一次给你口一次,吃进去的那种。”沈竞说。
第86章 放浪形骸
沈竞新接拍的那部古装剧《芙蕖传》在九月中正式启动开机仪式。
拍摄地在距离B市近3000公里的K市,K市以风景闻名,气候四季如春,山清水秀,风光旖旎,很适合《芙蕖传》这样古装仙侠类电视剧的拍摄。
《芙蕖传》主要讲述的是一个酒馆小少爷和一条九尾狐的故事,小少爷在机缘巧合下救助了一条奄奄一息的小狐狸,小狐狸为了报恩,幻化成人形后常住在酒馆里帮忙打理琐碎事务。
小狐狸给自己取名叫芙蕖,性格乖巧惹人喜爱,还能烧一手好菜,本以为可以就这样和心爱的小少爷心心相印共度一生,可偏偏镇上风波不断,先是蛇妖猫妖出没,残忍地将镇上百姓杀害,后又出现疫病和僵尸,危害着整座城镇的生活。
小狐狸既要在人前隐藏身份,又要在暗中帮助小少爷给镇上的百姓解除危机。
后来因为遇到千年老妖被击散了灵力,时不时地就会露出狐狸尾巴,才在不经意之间被小少爷发现。
两人因为一些误会而分开,一路上坎坎坷坷,历尽千帆,最后还是走到了一起。
《芙蕖传》的外景戏份较多,虽说K市人杰地灵钟灵毓秀,但也是有缺点的,山上时常收不到讯号,程越休息时间也不多,很少打得通他的电话。
有时候一整天都看不到他一条动态更新,心里就很不踏实。
山上虽有固定班车经过,但仍有不便,剧组的人也不能天天上山下山,只有时间充裕的情况下才能住好一点的酒店,一般情况下就是付点钱,寄住在山里村民的农舍当中。
沈竞刚开始很不习惯这里的生活,一是因为水土不服,刚到那儿就开始发烧,身体不适,后来又因为时常联系不上程越而感到乏味。
好在剧组拍摄进度不像骁鹰那么赶,给了演员们足量的私人时间,白天拍摄空档可以四处走走,欣赏一下周围旖旎的山水景色,晚上如果没有夜戏的话,剧组会派车将大家送到山下的酒店入住,尽可能地保证演员们能在一个舒适愉快的氛围下进行拍摄。
沈竞烦闷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好转,人也开始变得活络,热情。
没有网络的时候,他就喜欢搬个椅子跟当地村民聊天,了解一些当地的风俗和习惯。
有一天,他看见有一个身材矮小步履蹒跚的老阿伯佝偻着背在片场附近的垃圾桶里翻东西,最后捡了一堆瓶瓶罐罐。
之后每天几乎都会出现。
沈竞见他可怜,就很好心地跟片场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把瓶子都扔到一起,每晚上交给阿伯。
也因为这件小事,阿伯就跟沈竞聊上了天,老阿伯从小就在山里长大,有两个儿子,一个死于意外,一个跟沈竞一样,在B市工作,因为这个巧合,这就有了许多共同话题,沈竞在休息时候会找阿伯聊聊天。
老阿伯今年七十多岁,沈竞喊他荣伯,荣伯经常会用神秘莫测的语气跟他讲述山里的鬼怪传说。
沈竞对这方面的东西很感兴趣,听得津津有味,还用笔记录了下来。
他这些年学习的同时,对小说创作也很感兴趣,前几年空闲的时候,他还经常在网上连载一些中篇故事,点击量不少,但因为是业余创作,在网站向他提出签约邀请的时候,他委婉地拒绝了。
现在住在山上,没有网络,闲着也是闲着,他就把这个爱好重新捡了起来。
睡觉前,他把阿伯所说的那些故事一一拼凑整理出来,弄出了一个粗略的大纲,再把大纲细化,弄了许多分支小故事,修改了一下人物关系,完善了几个主角的人设,准备写一篇现代都市奇幻类型的小说。
作为报酬,沈竞还答应帮荣伯把当地的一些特产带回去寄给他的儿子和媳妇。
总之这个山里的民风相当淳朴,村民们总是亲切又热情款待着这群远道而来的客人,剧组有困难时大家倾力相助,有的甚至还会充当群演。
沈竞没多久就适应了山里的生活,偶尔跟组下山,会跟程越聊一些剧组发生的趣事和山里的鬼怪传说,而程越最关心的则是剧情发展到哪里了,导演有没有安排什么亲吻戏。
虽说沈竞在离开前给自己允下了不得了的好处,但程越的心里还是会觉得不舒坦,就好像是自己最心爱的宝贝要被别人看被别人摸一样,特别不舍得。
“还没到吻戏呢,”沈竞笑着说,“我已经把剧本看熟了,统共三场吻戏,一场她救我,亲都不用亲到,直接过仙气儿,用特效,一场是我亲她,我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