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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B?”卢克问道。
“联邦安全局①,”罗曼解释说。
注①:即俄罗斯联邦安全局,俄语拉丁化写作“Federal'naya Sluzhba Bezopasnosti”,俄罗斯头号情报机构。
“克格勃第二?”卢克又问。
“没错。”
卢克皱起眉头,努力搜刮脑内关于俄罗斯军事机构的知识:俄罗斯总统不是在十年前左右跟FSB打得火热吗?
“你就是在那里结识总统的?”卢克说。
“还有其他一些事。”罗曼回答说,然后嘀咕了一句:“Liubopytnoi Varvare②……”
注②:俄语:好奇的野蛮人……(全句应是“好奇心重的野蛮人在市集上被撕掉了鼻子。”)
卢克抬头看他。“什么意思?”
“是一句古老的俄罗斯谚语,”罗曼说,那对蓝眼睛里闪烁着戏谑的神采。“基本上跟‘好奇心杀死猫’是一样的意思。饱含智慧的谚语,你说是不是?”
“你是在威胁我吗?”卢克咧嘴笑着说。
罗曼的视线在他微笑的嘴唇上徘徊了一秒。“眼下没有。”
卢克将双臂交叠在罗曼宽阔的胸膛上,下巴搁在上面。“你是不是……嗯,黑帮老大之类的人?”
罗曼把头一仰,哈哈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卢克说着,投给他一个遭侮辱后不乐意的表情。“你是说,你其实不是某个有组织犯罪集团的头目吗?那基本上就是黑帮的同义词。”
罗曼还是那副玩笑的表情。“我不会用那些辞令来形容自己。我赚钱,我很擅长赚钱,有时候我赚钱的手段不太合法。你的钱越多,你就越有权势和影响力,而你的敌人也就越多。敌人越多的话,你必然就会变得越发无情,越发小心翼翼。不这样的话,有些人可能会打你的主意。”
卢克皱着眉,思考着这句话的含义。“我从来没这样想过。”他看向罗曼,“你不会感到厌倦吗?”小声说,“这样做不会变成孤家寡人吗?再说了,你要那么多钱干嘛?”
罗曼用一种无法读解的表情看他,他用手指关节扫过卢克的脸颊。“宝贝,你确定自己是理查德·惠特福德的亲儿子?”
卢克感到自己脸红了。他也不清楚是怎么搞的,这甚至算不上是罗曼用过的最可笑的昵称。
“你的言下之意在说我父亲也是一丘之貉?”卢克说。
罗曼眼中闪过某种冷酷而强硬的神色。“从某些角度讲,你父亲跟我可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我知道,”卢克说道。“我是说,我老早就怀疑过他有参与过一些不正当的买卖。我又不是傻子,不可能对那些事一点儿都没察觉。”卢克迟疑了一下,然后对上罗曼的视线。“那我父亲又对你做了什么?”
罗曼闭上眼睛,一副不是很想再继续这场谈话的样子。但是,令卢克没想到的是,他还是回答说:“他觉得忽悠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导致的结果就是,他给我甩了个大烂摊子,害我欠下一堆我不想欠的人情债——我不想欠那些人任何东西。”
卢克眉头紧皱。“那是什么意思?他到底干了什么?”
就在他以为罗曼不会回答时候,对方开口了。
“我这人没多少原则,底线也很低,”罗曼说。“但是每个跟我打交道的人都知道我绝不会越雷池一步。因为你父亲的缘故,我在无意间破坏了其中一条。”
“我的好奇心这下算是被勾到极限了,”卢克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尖轻敲罗曼的胸膛。
罗曼睁开双眼,一边嘴角微微扯了扯。“还记得那些好奇小奶猫们的遭遇吗?”
“是猫,”卢克更正他说。
“小奶猫就是还没长大的猫,”罗曼摆出一副义正辞严的脸色说。
“我不是没长大的猫,”卢克说完笑了起来。“还有,这场对话的气氛越来越搞笑了,坏人怎么能有搞笑的属性?你又在篡改人设了。”
“也许我不是坏人呢,”罗曼嘟囔说,张开手指梳理着卢克的头发。“也许那只是世人对我的误会。”
卢克嗤笑一声。“得了。好吧,那我爸到底干了啥?”
所有那些仿若说笑的神色都从罗曼脸上消失了。“我们达成了一项协议。惠特福德需要把一批数以吨计的非法品从吉尔吉斯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运到几个欧洲国家去。”他微微耸肩。“只要你找对人脉,在这些国家走私点货物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生意而已,就那么简单纯粹的事,只要那些货物不是毒品,我就无所谓。惠特福德借用我的火车皮运货。当然,我不是白给他运的。”
这场谈话的发展开始令卢克感觉到不舒服了。“发生了什么?”
罗曼绷紧了嘴唇。“我的车皮是有人护送的,但那不过是有备无患的常规配置,用来应对万一遇上的特殊情况——火车皮不过检,在好些国家过境的时候都有人确保安全通过。但却在波兰遇到了袭击——一辆汽车爆炸了,我手下死了四个人,而且这场灾难还给整列车皮招来了不必要的关注。车上被搜出了成吨的可卡因。”罗曼的眼神变得冷酷起来。“可卡因显然不包含在惠特福德跟我说好的交易里。”
卢克眉眼一蹙,回想起之前为了给两人的会面做准备,他在网上搜索到的关于罗曼的信息:罗曼的父亲就是死于吸毒过量的。“但是当初我搜索你的资料时,完全没看到跟那桩丑闻相关的,你一定是把事儿压下去了吧。”
“我当然压住了。可因为出了人命,事情没那么好摆平。而且因为我从不涉及贩毒,所以我也没有必要的人脉关系。最后我投入了成百上千万来把事情压下去,欠了一大堆我压根不想欠他们任何东西的人的人情。更糟糕的是,这一堆麻烦事破坏了我……在某个圈子里的商业信誉。在这门生意里,被官方抓到过把柄是大忌。倒是你父亲,几乎毫发无损,尽管那烂摊子都是他一手造成的。”罗曼浅色的眼中闪过一抹邪恶的神色。“本来只是一次常规的运货,不该有什么危险。有时候,伤亡在所难免,但我的手下不是为那种龌龊事卖命的。他们中有些人还有家眷,惠特福德倒是用不着去给一群孩子解释说他们的父亲死了。”
卢克咽下喉咙里冒出的酸水。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父亲不是什么圣人,但这……这又是另一码事了。隐隐察觉是一码事,确切知道又是另一码事了。
罗曼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看,令他心神不宁。“等你继承下你父亲的生意,包括所有那些见不到光的东西,你会怎么办?你会照着他的路子走吗?”
卢克咬住嘴唇。“说实话吧,我尽量避免想这件事想太多。”对于自己的天真,他禁不住笑了一声。“但是现在……我觉得我做不到他做的那些事,也就是你做的那些事。我不是——我不是圣人什么的,我知道有时候要想成功的话,得狠得下心,但我有自己的底线。”他苦笑一下。“我没有经营犯罪事业的天赋,我会确保公司在合法范围内成功运作下去。我的商业头脑很不错的。惠特福德集团赚的钱也许不会有以前那么多,但我也不贪心就是了。”
“有以前那么多,”罗曼语气平平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说的那是多少钱?”
卢克咧咧嘴。“多到我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我跟你说过:我不贪心。当个百万富豪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可不想一直盯着身后看,时刻提防着会不会被人从背后捅一刀。我还要颐享天年呢,要幸福美满,然后做自己想做的事。”
罗曼的嘴唇弯出一个嘲弄的微笑。“是啊,你要跟一个好男人结婚,还要领养二点五个小宝宝。”
卢克微微一笑,他才不要因为有这样的想法而羞愧呢。“不,至少四个宝宝。我的父爱可泛滥了。还有,比起领养我更偏好代孕,不过我对领养也完全接受。”
罗曼瞪着他看,脸上浮现出一种古怪的神色。
“你会邀请我出席婚礼吗?”他终于开口道,蓝眼睛里的神情还是那么难以读解。
卢克心底下萌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在他发过的那些白日梦里,他把自己的婚礼想象成一个色调明媚、犹如童话故事般的盛事,一个五官不明的大帅哥站在他身边,两人互换誓言,由衷地深爱着彼此。在那样一幅明媚、快乐的画面里冒出个罗曼,可说是不和谐到了极点。
“唔嗯,”卢克说。“那可就有点尴尬了,你不觉得吗?人们通常是不会邀请他们的……”他顿住了,心慌起来:话说回来,罗曼到底算是他的什么呢?“……过去睡过的男人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过去睡过的男人,”罗曼重复道,脸上又掠过一丝玩笑的意味。他把手搁在卢克的后腰上——对卢克来说,那份触感和重量已经变得相当熟悉了。“你是说,你在结婚那天,就不会对我张开双腿了吗?”
卢克气得大声喊道:“我当然不会!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罗曼的手指朝更下方滑去,触碰到卢克还未恢复紧致的湿黏后穴。卢克强忍住想要扭动的冲动,刚刚经历过性事,他的那里还很柔弱敏感。他瞪了罗曼一眼。
罗曼竟然还笑得出来。“你确定不会?”他用打商量的语气说着,手指在卢克的后穴处揉弄,还插入一点指尖进进出出地挑逗那格外敏感的洞口。“到时候你打扮得美美的,没准儿还穿一身白礼服呢,”罗曼一边说一边挑弄他那颤抖的穴口,“你那位好男人会在圣坛前等着你。”将手指探入深处,扩张做得让卢克感觉舒服极了。天呐。
“但是你会迟到,”罗曼说着,手指抽插起来,但就是不去碰卢克的前列腺。“你之所以会迟到,是因为你被我压在身下叫得回不过神。”
“不是,”卢克咬着牙说,尽管他在二十分钟前才射了一次,此刻却硬得发疼。心爱的男人在等着他,而他却被罗曼操着,光是这想法就污秽又罪恶,而且——“不是,”他颤巍巍说着,随着罗曼再伸进来一只手指,声音马上变得沙哑起来。
“是。”罗曼微微曲起手指。卢克震颤一下,口中溢出呻吟。“是的,就是这样。你遇上我就会饥渴起来,以后永远都会是这样。”
“不是——”
“是,你就是,”罗曼一字一顿地说着,手指按上卢克的前列腺,一下又一下。“你那位好男人在圣坛那儿等你,你却被我的鸡巴插着,还求着我大力操你。终于,他等不及来找你的时候,就会发现你本质上是个多么淫荡下贱的小骚货。”
卢克低吟一声,咬上罗曼的胸肌。他紧紧衔住那里小而硬的乳头,贪婪地吮吸着,并用臀肉紧紧夹住罗曼那无情的手指。他已经快忍不住要哭出来了,经历了数小时的云雨后,他的后穴本就敏感得不行,饱受刺激,而眼下……天呐。他顺着对方的手指往后耸,希望能被插得更深,然而罗曼攥着他的卷发一紧,不许他动弹。
“你知道最精彩的部分是什么吗,小奶猫?”罗曼低吼着说,操他的手指变成了三根。“即便当着你未婚夫的面,被他眼睁睁看着,你也控制不住地一个劲地求我用鸡巴操你。你会达到高潮,夹住我不放,浪叫出我的名字。”他用手指重重捅上卢克的前列腺,卢克眼冒金星。他啜泣着射了出来,后穴紧紧夹住罗曼的手指。
等他恢复思考能力时,罗曼已经移出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