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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胖子在食堂碰到了许诚安和白长风,由于宁林和他们走得比较近,胡胖子看宁林没和他俩在一块儿就问了两句,听白长风说宁林不舒服在教室休息,吃完午饭就打算去看一下宁林,还给宁林带了一个大苹果,这是他们班班草今天收到的礼物吃不完分给他们的,结果他和猴子他们刚上楼就被一个急冲冲下楼的人撞到了,他也没注意撞他的人是谁,只记得是个瘦瘦小小的男生。胡胖子也不是一个爱斤斤计较的人,揉了下肩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却没想到一进教室就看到宁林满头血地趴在桌子上。
胡胖子平时虽然总是咋咋呼呼的,关键时候还是很冷静的,武爷爷每年暑假对他的训练到底还是有用处的,胡胖子让猴子去叫人,自己一把背起宁林就往楼下跑。
许诚安看到满头鲜血的宁林大脑一片空白,手中的粥倾泼出来烫红了他的手他都没发现,仅仅是凭着本能跟着胡胖子一起跑向学校医务室。
不要离开我,求求你。许诚安坐在医务室外面的长椅下,低垂着头,攥紧了拳头。
“没什么事,头上就是点皮外伤,看着吓人而已,之所以没醒不是因为他头上的伤,他有点发烧,所以睡得比较死,我给他打了退烧针,一会儿烧退了就醒了,伤口也处理好了,这几天别碰水,每天来换药。”长得白白净净的田校医笑着告诉许诚安等人宁林的伤势,刚才可把他也吓了一跳,还好,只是点小伤,针都不用缝。
“怎么了,老田,我的学生没什么事吧。”姗姗来迟的程雅书擦了擦额角的汗,后面还跟着端着红烧排骨的黄瑞阳和洪果,刚刚听到消息的时候可真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人没啥事,不过这事的性质可挺严重的,好好处理,这次是运气,下次可真就不一定了。”田校医朝程雅书摊了摊手,他们也是七八年的朋友了,说起话来也比较随意。
“行,我知道了,他现在能走了吗?”程雅书熟练地从田校医白大褂上的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泛起雾的眼镜。
“找个人把他背走吧,睡着了。有点感冒发烧,刚给他打了针。”田校医从程雅书手里拿回了手帕,叠好,重新放回口袋。“这是我们家那位给我的,给你了我会被弄死的。”
眼看着程雅书和田校医叙起了旧,许诚安沉默地走进了医务室抱起了宁林。
“老师,我先送宁林回宿舍了。”许诚安走之前朝程雅书打了个招呼。
“行,下午的运动会你俩就不用参加了,这事儿交给我来处理。”程雅书扶了扶眼镜,可以看得出来他很认真。
“嗯。”许诚安抱着宁林朝宿舍走去,望着怀里的宁林勾了勾唇角。还好,你没离开我。
程雅书虽然是个爱坑学生的班主任,但在大事上却从不含糊。他坑自已的学生,欺负他们是在教育他们,是为他们好。至于别人,他自己的学生自己教,轮不到别人插手,敢动他的学生,就要有被他好好教育教育的觉悟。
胡胖子和猴子他们站在程雅书的旁边,等着随时配合调查。胡胖子眼里一片阴霾,他可从来不是什么好性儿,敢动他的兄弟,他会用自己的方式报复回去,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胡汉三又回来啦(≧▽≦)这几天更新会比较不稳定,初九之后重回日更,么么(^з^)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ω≦)
☆、发飙
宁林做了一个亢长的梦,梦里是白茫茫一片,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个人,他不停地往前走,却走不到尽头,终于他看到了另一个人,只是一个背影,他伸出手,拍向那人的肩,那人转过头。
他什么也没看见,因为他醒了,但看着坐在床边看书的许诚安,宁林舔舔有些干燥的唇,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觉得梦里的那个人是许诚安。
“醒啦,感觉怎么样?饿不饿?”心思一直都没放到书上的许诚安随手将手上的书扔到了自己床上,探了探宁林的额头,似乎还有一点烫。
“还好,就是,嘶~头有点疼。”宁林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头,他睡得晕乎乎的,有些提不上劲。
“看到打你的那个人了吗?或者有什么怀疑的对象?”许诚安替他掖了掖被子,显得很‘贤惠。’
被打了?宁林有些茫然,摸了摸脑袋,嘶~好疼,还绑着纱布,想起迷迷糊糊中的一阵闷痛,宁林有些无奈的说:“当时我迷迷糊糊的,感觉脑袋有点疼,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没有觉得可疑的对象?还好这次伤得不重,但凶手一定要抓到。”许诚安看着宁林头上缠着的白色纱布,体内的暴虐在不停叫嚣着让他狠狠地帮宁林报复回来,许诚安微微避开宁林的视线,不让他看清自己的表情。
“我会好好想一下的。”宁林看着许诚安放在腿上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冒出了青筋。宁林伸出手覆在许诚安的手上,用轻松的口吻轻轻的说:“好啦!许大少赏小的两口吃的吧,你也不想我还没疼死就饿死吧。”
许诚安有些怔愣的看着自己手上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松开了拳头,翻转手掌握住了宁林的手“想吃什么?”
“火锅。麻辣的。”宁林咂巴咂巴嘴,嘴里泛苦,真的好想吃辣的啊。
“……”许诚安沉默一瞬,淡淡的留下一句:“我去给你打碗粥。”然后起身离开了宿舍,顺便还‘咔嗒’一声锁上了门。
什么嘛?都决定好了还问自己想吃什么,这货是在逗我?
宁林望着眼前的床板,陷入沉思。还是不肯放过他啊~萧鼎果然是萧鼎,一点都没变,像条毒蛇一样,潜伏在一旁,伺机而动。不过这次虽然和萧鼎脱不了干系,但应该不是萧鼎亲自动的手,不然,现在他就应该在医院病房或者太平间,而不是在宿舍。只是不知道他又是在哪里刺激到了萧鼎那脆弱的神经,才引出这一场祸事,宁林眯了眯眼,心计是硬伤啊,他的头就算破了也搞不懂萧鼎的心思。
在宁林的困意再次席卷而来之前,许诚安带着粥和小莱回来了,因为离午饭时间已经过了几个小时,晚饭时间还没到,所以粥并不烫,温热而已,许诚安觉得委屈了宁林,宁林却觉得这样的温度更好下口,对于饥肠辘辘的他是再好不过了,三下五除二就喝完了粥,整个胃都舒服了,摸了摸肚子,不一会儿,吃饱喝足的宁林又睡过去了。
收拾完碗筷的许诚安再回头就看到宁林熟睡的模样,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似乎已经退烧了。
身体太弱,要好好补补。许诚安抿抿唇,认真的记下。
一个下午过去,宁林他们晚自习也没有去上课,两人之间的气氛安宁和谐,似乎再坚持久一点,他们两个人就能迎来地老天荒。而程雅书这边的气氛可就不怎么好了。
“这次宁林事件的性质十分恶劣,身为一班的同学,大家对宁林的为人应该很了解,据我所知,宁林并不是会与人结仇有怨的人,那么,这件事就不是普通的寻衅滋事,而是蓄意伤害,甚至可以说这是一场未遂的谋杀,大家要是有线索就大胆提出,为了学校的安定和谐,我们一定要齐心协力抓住这个凶手。”程雅书板着脸站在讲台上,旁边是这个晚自习原本任课的化学老师。
化学老师除了是非常喜欢宁林的任课教师以外,他还是学校的教导主任,教训起学生来从不手软,最为痛恨的就是寻衅滋事的事了。
“老师,我已经询问过三班的几位同学了,据他们描述,凶手应该是一个身高在一米五到一米六之间,体形削瘦的男生,皮肤暗黄,头发略长,穿的是高二学生的校服,再多就没有了。”林尔夏扶了扶黑框眼睛,一身深蓝色的校服显得她十分精明干练。
林尔夏坐下后白长风站了起来,沉着冷静:“据推断,凶手的犯案时间应该是今天中午十二点二十到三十左右。”
白长风坐下后文乐拿着一张纸站了起来:“今天是运动会,所以各班都是分批休息的,十二点二十到三十有机会做案的只有在十二点半之前休息的各年级的第一、二、三、十一、十二、十三班。纵然凶手穿的是高二的校服也不能排除高一和高三,所以我们几个班干部对十八个班级都进行了基本调查。高一年级一班和三班可以直接排除,因为做为目击者之一的胡同学并不认识凶手,至于二班我询问过二班班主任李老师,他们班今天中午是统一行动,不存在有人脱离队伍。而十一、十二、十三班的男同学们身高普遍在一米六五以上。至于高三年级因为是毕业班,所以各班班主任都是让食堂把饭送到教室,陪着他们吃饭学习,看着他们休息的,并无人员缺席。而高二年级只有一班和十一班因为是尖子班人员较少,基本去向比较清楚,其它四个班级则没有确切的去向说明。”
示意文乐坐下后程雅书点了点头:“做得很不错。”
这个时候李锐突然想起了什么,站了起来:“老师,我可能知道凶手是谁,不是高二的,是高一二十班的,今天我去找高二的学姐帮忙组织拉拉队的时候听一个学姐说昨天高一十七班有个男生朝她们班一个小个子女孩子借了一件校服外套,借的是高二六班的学姐的。学姐姓王,叫王莹华”
“你确定?”程雅书扶了扶眼镜,二十班好像和他们班没啥仇啊。
“确定,当时高二一到二十班每个班都有学姐在,她们都当笑话在传。”李锐点了点头,女人缘好还是有好处的,这一次不就帮上忙了吗?
“好,那你们都在教室看书,我和你们班主任出去一下。”化学老师将教案扔到讲台上,给程雅书打了个眼色后就径直往外走。
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程雅书将眼镜摘下放到了胸前的口袋里。他虽然长了一张斯文有礼的脸,但很久之前,他可是用拳头打出一条血路的不良青年。
很久很久,他都没有动过手了,但这次,他挽了挽袖子,其实比起当老师,他还是更喜欢当混混头子。不过当老师也不错,可以光明正大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欺负人,这次手底下的人被人给阴了真是奇耻大辱,做错了事,就必须要承受苦果,这道理,可是他十多年前就知道了的。程雅书的怒火,没那么容易被点起,可一旦点起,就没那么容易被扑灭。
舒桐接到程雅书的电话的时候她在学校附近的茶室喝茶,对面坐着一个男人,她曾经很喜欢他,最后却断了所有对他的情思,她主修的是心理学,有些东西知道得多了,有些心思就淡了。对面的人以为她还放不下,殊不知她压根就没拿起过,不过是一场不曾宣之于口的暗恋而已,不过是很久以前淡淡的少女情怀而已,她已经二十八岁了,不会再被一些美丽绚烂的假象蒙蔽双眼。接到程雅书的电话后,她微微一笑,姿态优雅地留下一句“不用再联系了。”后付了自己的茶钱,自信从容地摇曳着及踝的裙摆朝学校走去,也是朝她新的生活走去。夜里的风有些大,扬、起了她及腰的长发,爱自己的女人最潇洒。
凶手被抓住了,但所有看到这个凶手的人都知道他只是个执行者而已,主意并不是他出的。因为他很穷,他有一个重病在床的母亲,他需要钱,他并不知道到底让他这样做的人是谁,对方只在他的抽屉里放了一封信还有两